象中的快。
相比之下,我更像是受了刺激的病患。
一天不见她人,我就焦虑抓狂。
强烈要她立马出现在我跟前,翻来覆去检查她身上有没有伤。
陆泽川说我魔怔了。
祝舒浅也开始有了逆反心理。
终于,在她结束最后一次心理咨询治疗后,果断把我带进去,“我姐也需要。
我被管得受不了。”
我乖顺坐着,老实接受心理咨询治疗。
在我出来后,发现陆泽川竟然也在门口等着。
他给我带来了一束花。
恭喜我终于愿意正视自己的心理病。
他告诉我,比起长期陷入担心恐慌, 更希望我能把当时洒汽油、点火燃屋的勇气,用在姐妹正常相处的日子里。
给予她勇气,照亮她光明,而不是对她加以强制管控。
“虽然有些人天生坏种,虐待只为好玩,杀人没有理由。
但幸运的是,这种人在人群中占比不多。”
“你已经倒霉过一次了,不会再倒霉第二次。
就像人不能踏进同一条河里两次。”
我骂他:“这话不是这么用的。”
他耸肩表示,我理解到他的意思就行。
“但是……”陆泽川话锋一转,“鉴于你有看走眼,遇人不淑的前车之鉴,你以后还是不要找男人好了。”
我零帧起手,刚好把手中的花丢过去,就听见他不好意思地自荐道:“如果真的要找,那就找我吧。
我品性好,公家认证过的,包善良!”
07非法拘禁、传销、故意杀人未遂等数罪并行,足够李正时一家人相约吃枪子。
只是令所有人惊讶的是,在侦查过程中,他们发现,主犯一直都是李正囡——一个有着巴掌大小脸,总喜欢染黄毛,叼着香烟结交社会流氓的,刚刚成年的女孩子。
而她的母亲和哥哥李正时,倒是被使唤,负责执行命令的一方。
这一犯罪团队,无论是家庭关系,还是权利解构,都超乎了常理。
有点猎奇。
一经爆出,一下子上了本地的热点新闻,被全网关注。
有记者联系到我说做个简单采访,想了解一下李正时一家的事情。
对此,我全程配合。
只因李正时跟我在一起时,天天把“他是他们村为数不多的硕士生要整齐要光宗耀祖”这句话挂在嘴边。
所谓祸害留千年。
我要所有认识他的人以认识他为耻,要他们李氏家族以出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