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更不可能去做。
但为了让母亲早点回去,我违心地点头附和,一个反对的字都没说。
见我这么“懂事”,母亲总算满意地离开了。
我长出一口气,转身去敲卧室的门。
却发现门从里面锁上了,敲了好久孙婕才开门。
“既然你已经答应你妈要和我离婚,今晚就不用进来了。”
她眼眶通红,语气冰冷:“你们老陈家就你这一根独苗,我这个不能生的人,留着也是浪费你的青春。”
“放心,我不会死皮赖脸地纠缠,我们先分开住几天,等你想清楚了,把离婚协议拿来就行。”
“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老婆,你听我解释啊!”
“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开开门好不好?”
没想到母亲和我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我心里有愧,急切地拍着门。
但房里始终没有回应。
拍了快十分钟,我也来了火气。
这几天我做错什么了?
在医院寸步不离地照顾,把她接回家我就得赶去上班。
现在好不容易下班回来,先要哄母亲,又要哄她。
有谁想过我的感受?
凭什么我要这样来回奔波,两头讨好?
想到这里,我也懒得再解释了。
随便煮了碗面填肚子,草草冲了个澡就去了书房......7.第二天一早。
我特意去厨房转了一圈。
桌上还留着昨晚的痕迹,孙婕做了饭,但显然只做了一个人的份量。
碗筷虽然收进了厨房,却整齐地堆在水池里,一个也没洗。
锅里还剩着一点汤,已经凝了油,散发着冷清的气息。
这是在跟我较劲?
既然有力气做饭,连个碗都不能洗?
我站在水池前,看着那些碗筷,心里五味杂陈。
往常孙婕最是爱干净,从不会让餐具过夜。
现在这样,分明就是在跟我赌气。
心里憋着一股气,我也懒得收拾,直接出门上班去了。
一路上,脑子里都在想着昨晚的事。
我这样顺着母亲说话,确实有些过分了。
傍晚回到家,还没进门就听见屋里传来激烈的争吵声。
我心里一沉,是我妈和孙婕的声音。
楼道里回荡着她们的争吵声,邻居们探头探脑地往外看。
这又是怎么了?
我赶紧掏钥匙开门,钥匙因为太过慌乱,甚至对了好几次才插进锁孔。
“陈建军,你总算回来了。”
孙婕站在客厅中间,肩上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