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太蠢了？”
我脑中轰然一响，世界观瞬间崩塌。
——假的？！
“你……你一早就知道我有问题？”
我声音发颤。
齐晏单手托腮，懒洋洋地点头：“嗯哼，从你入宫那晚，朕就瞧出来了。”
“教坊司的舞女各各舞技精湛，你跳成那样，要是还看不出来你有问题，那我这个皇帝早就被杀了。”
齐宴继续补刀。
我∶“……”我回想起那晚的舞，敢情他早就看穿我了？！
难怪平常守卫森严的养心殿，那晚却撤走了大半。
还以为是我隐匿技术太好了。
结果全部的行动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那、那你为何还……”我艰难地开口。
“为何还留着你？”
齐晏挑眉，语气惬意得像在讨论今天的晚膳，“朕总得看看，宁王派来的细作，到底想干什么。”
“与其杀了你，他再派人来，不如将你放在我眼皮底下，这样不是更好吗？”
所以，我这些天的潜伏、偷图、传递情报，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我攥紧衣袖，指节发白，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这个男人，远比宁王可怕得多。
他以前的荒淫无度原来都是装出来的。
扮猪吃老虎这招玩的真六。
齐晏站起身，缓步走下台阶，停在我面前。
“现在，朕给你两个选择。”
他嗓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一，以谋逆罪论处，明日午时问斩。”
我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第二个选项怕不是要五马分尸？
结果齐宴突然邪魅一笑，用食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视他的眼睛——“二，继续当朕的贵妃。”
我：“嗯？”
我满脑子问号。
这剧情发展是不是哪里不太对？
不是，大哥你认真的吗？
说好的谋逆大罪呢？
说好的午门斩首呢？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这狗皇帝该不会是馋我身子吧？！
“陛下，”我忍不住开口，“您留着我，就不怕我再搞事情？”
齐晏闻言，满眼轻蔑的扫视我：“就你？”
“……”我感觉我的职业受到了侮辱。
他慢悠悠地补充：“你那蹩脚的演技，能成什么大事？”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镇定，但嘴角还是忍不住抽了抽。
我好歹也是宁王手下最优秀的细作（自封的），怎么到他嘴里就成了废物点心？
“那您留着我，是想让我继续当贵妃？”
我试探性地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