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骂我:“晚橙,你多大的人了,怀孕了你自己不知道?”
“瞎玩瞎嗨?”
“吃饭也不注意,你嘴怎么这么馋,又是海鲜又是羊肉?”
“好好地把孩子流掉了?”
“你好意思一天天躺在家里?”
张怡假装劝架,说道:“小叔,你别怪晚橙,她也不是故意的,怀孕的人,都嘴馋。”
江书樾冷着一张脸,骂我:“像是谁没有怀过孩子一样,都像她这样吗?”
我低着头,不吭声。
后来,张怡附在我耳畔,低声对我说:“苏晚橙,很难受是不是?”
“我告诉你哦,我在你的汤药中,加了一点药。”
“落胎药!”
她捂着嘴,咯咯咯地笑着:“苏晚橙,你要是生了孩子,谁帮我照看孩子啊?”
“别傻,只要有我在,你这辈子都别想生孩子啊。”
“将来啊,小叔的这份家私,都是我儿子的。”
那一刻,我再也按捺不住,扑了过去,咬她,抓她,扯她头发,扇她耳光……她叫着哭着。
等着江书樾一回来,她立刻扑到江书樾怀里,哭唧唧地叫道:“小叔,我错了,我走,我走还不成吗?
我不再受这种委屈。”
江书樾看着她一身的狼狈,脸上还破了几处,心痛得不成。
根本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冲着我吼:“苏晚橙,你又在发什么疯?”
我指着张怡,骂道:“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吗?”
“江书樾,我才是你妻子,你就不能先问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我告诉江书樾,张怡在我饮食中下药,致使我流产。
张怡哭唧唧地说道:“晚橙,我知道你流了孩子伤心,但你也不能嫁祸给我吧?”
“这可是大事,要吃官司的。”
江书樾骂我是疯婆子,逼迫我给张怡道歉。
当时事情已经过了一个多月,我没有证据,奈何不了张怡。
从那之后,我与张怡之间,三天两头吵架,每一次她都抱着孩子,哭着说要寻死,闹着说要跟着她死了的老公去算了,免得活着受人欺负。
可到底谁欺负谁?
4前尘往事,在心底闪过,我忍不住握了一下子拳头。
耳畔,传来江书樾的声音,分外讨人厌:“橙橙,你别闹脾气,赶紧把主卧收拾收拾,主卧朝阳,又大,合适大嫂带着孩子住。”
“我们就先搬去次卧。”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听到客厅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