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归于平静。
“妻主,你来娶我了?”
我没说话,捏紧了他修长玉琢的手,“我给你的安全感不够吗?
非要折磨别人,来引起我的注意。”
我站在门外这么久,他不可能完全没注意到。
江不羡穿着凤冠霞帔,美得惊人,也恶得惊人。
他是食人的黑心莲,对自己狠,对威胁到他的人更狠。
他靠进我怀里,轻声呢喃:“不够……很多时候我想和妻主融为一体,让妻主吃下我,或是让我完完全全占有妻主。”
“这样你的眼就是我的眼,你的心也由我控制,我要让它们只看我一人,心里只装着我一个。”
这番话让君凝面色悚然,这已脱离了男儿的拈酸吃醋,简直是让人发指的占有欲。
在原著小说里,顾诗月饱受他的报复,凭着女主光环才从这朵黑心莲的手里活下来。
此番,我受着另一种“折磨”,黑心莲扭曲如藤蔓的爱意。
我摸了摸他光洁玉嫩的面颊,为他整理好盖头,“乖点,接亲的路上有不少俊朗男儿朝我抛媚眼。”
依偎在我怀里,猫儿一样餍足的江不羡陡然危险地眯起眼睛。
我无奈叹了口气,只有让他吃些飞醋,才能让这朵黑心莲安分一些,丢下嗜杀的念头。
降服之路,漫漫远兮。
我愿用一生圈禁为牢,供养这朵佛魔两面生的莲花。
番外:祝时温在府邸不远处开了一间药铺,周书、周礼一言不合就趁夜来府外弹琴一曲。
几天后,祝时温药铺出了事,医死了人,被关入大牢。
周书,周礼被京城巡逻的钦差误以为是歹人,同样被关入大牢。
我气冲冲下朝时,江不羡拢着狐裘站在绿瓷的鱼缸旁,洁白的飞雪自他眉心滑落,露出一截玉白的手腕,喂养缸中锦鲤。
仿若是玉雕出的谪仙,让人不敢动半分念想。
只有锦鲤来他修长的指尖啄食。
我望着这副出尘的画面,唇边兀自挂起冷笑。
他这副姿态,骗过不知多少人的眼睛。
看似纯净无瑕的这双手,也干过不少恶事!
“江不羡!”
我提气念出他的名字,“祝时温,周书、周礼都是你干的好事?”
他扇动鸦青色的睫羽,薄软的唇翘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妻主说什么,无羡听不明白。”
装!
他还敢装!
“无羡一直深居内宅,没有出去过,他们出事与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