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绕过湖泊重新回到救助站时,那边已经围满了村民。
刘娟的声音带着怨怼,对我肆意抹黑。
“许知青将受伤幼犬扔在门外不闻不问,我叫了一整晚他也不给我开门。”
“牧羊犬可是咱的朋友,他这样...”刘娟的嗓门很大,周围的村民闻言,全部都连声附和。
“城里的小白脸消极怠工!
我要告到村长那儿去。”
“不中用的东西。”
“他分明就是看不起咱们,要让村长给咱评评理!”
“怎么能让小姑娘站一宿?
这个畜生人渣。”
我们下乡知青本就不受待见,总被排挤。
担个看不起群众的罪名,很有可能会被抓起来。
刘娟就扫古这样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从不给别人留退路。
眼看一群人都叫嚷着要去找老村长,我连忙推开栅栏小门走进去。
见我出现,沸腾的人群突然安静。
刘娟面色古怪,语气不善:“你怎么在这儿?”
我:“我去给村头的老黄牛接生,刚回来。”
我手上还有洗不掉的血迹。
听我这样说,刘娟立刻露出嫌恶的表情。
上辈子她就嫌弃我给动物接生,满手血污肮脏不堪。
每天晚上她都要我洗两遍澡才允许我上床。
我还以为她是讲卫生,没想到就是纯粹嫌我脏。
“许知青,这狗昨晚在你这儿躺了一宿。”
“你彻夜不归,万一狗死了怎么办!”
刘娟先发制人,开始指责我。
旁边的村民们纷纷点头,毕竟刘娟才是土生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
我面无表情:“老黄牛难产,我接生结束就回来了。”
“你要真心疼你怀里的狗,昨晚骑马去镇上也来得及,何必在这里等我?”
刘娟愣住了,她没想到一向对她言听计从的我会说出这种话。
毕竟我当年来藏族对她一见钟情,什么脏活累活我都抢着帮她干。
自己拼命努力,就为了能攒钱给刘娟买一盒雪花膏。
现在我再也不会犯傻当舔狗了。
刘娟撇了撇嘴,忽然红了眼圈:“许知青,你就救救小狗吧。”
“我也是太着急了,没了办法。”
她本就长得漂亮,一哭楚楚可怜,周围的村民全部都帮她说话。
“就是,小伙子别太小心眼。”
“姑娘家遇到这种事,脑子空白也正常。”
“娟子还是菩萨心肠呢,为救小狗站了一宿。”
“许知青,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