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认命了般。
这样的日子没过几天,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别墅暂时的“平静”。
那天下午,谢泽铭不在家,我正在客厅处理邮件,门铃响了。
透过可视门铃,看到一张带着明显敌意的脸。
苏晚柔,我的大脑自动检索出这个名字和身份,项目部的副总监以及她与谢泽铭之间不清不楚的关系。
我打开门,并未让她进来的意思。
“您好,请问您找谁?
有预约吗?”
苏晚柔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即像是宣示主权般,故意拢了拢身上那件明显属于男士的丝质衬衫,领口开得极低。
“林䞍?
你怎么还在这里?”
她语气倨傲,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泽铭没跟你说清楚吗?
这里轮不到你待着。”
她说着,就想往里闯,一副女主人的派头。
我侧身挡住门口,拿出平板,点开录音和记录功能,神情严肃:“苏小姐是吧,根据安保条例,未经允许强行闯入私人住宅属于非法行为。
另外,您似乎对谢总的私人行程以及公司内部人员安排表现出异常的兴趣,这可能涉及到窥探商业机密和私人信息的风险。
您的行为和言论,我将如实记录,并向谢总汇报,评估是否存在潜在安全风险和法律风险。”
苏晚柔脸上的得意笑容瞬间僵住,她瞪大眼睛看着我。
那件故意敞开的衬衫,此刻显得滑稽又可笑。
她大概是想上演一场“小三”驱逐“正宫”的戏码,却没想到我直接给她来了个“法律风险提示”。
一口气憋在她胸口,脸色青白交加,指着我的手都在抖。
“你、你……”我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苏小姐,如果您没有其他预约事宜,请离开。
否则我将启动安保程序。”
苏晚柔大概从未受过这种“屈辱”,气得浑身发抖,最终恨恨地跺了跺脚,转身跑了。
我关上门,看着平板上记录的“访客异常行为报告”,面无表情。
谢泽铭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
我猜苏晚柔肯定去告状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空荡荡却莫名显得有些凌乱的客厅,眉头皱得更紧了。
以前这些地方,总是一尘不染。
苏晚柔偶尔过来留下的香水味和杂物,第二天也总会消失不见。
晚上,他看着我递交的打印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