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是顾淮川,不是你的丈夫。”
窗外,枯死的苹果树在暴雨中拦腰折断。
叶蓁泪眼婆娑地摇摇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我不走。”
顾淮川一怒之下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顾淮川似乎看到林晚意趴在他的床边。
于是,顾淮川的唇毫不犹豫地压下来,吻着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姑娘。
叶蓁被迫接吻,她闻到了血腥味和泪水的气息。
他的手臂勒得她生疼,可这种疼痛却让她战栗。
就像过去半年里,每个他醉酒后喊着“晚意”占有她的夜晚。
“淮川……”她颤抖着去解他病号服的扣子,“我们回家结婚好不好?”
“晚意,晚……”顾淮川的哀求戛然而止。
叶蓁也突然清醒过来。
叶蓁的指甲深深掐进他手臂,鲜血顺着他的病号服渗出。
她浑身发抖,眼里燃着疯狂的。
“你看清楚!
我是叶蓁!
是你睡了半年的弟妹!”
顾淮川的眼神逐渐清明。
窗外闪电划过,照亮叶蓁脖颈的血痕,还有那枚被染红的徽章——那是他曾经亲手别在林晚意胸前的“烈士遗孀”证明。
“滚出去。”
他声音冷得像冰。
叶蓁突然笑了,染血的手指抚过他的脸:“你忘了吗?
这半年里,你都是怎么抱着我喊她名字的……”她猛地扯开衣领,露出锁骨上的牙印:“这些,可都是你留下的!”
顾淮川胃里一阵翻涌。
他想起那些自欺欺人的夜晚,想起林晚意在医院场里绝望的眼神。
而现在,他连赎罪的资格都没有了。
叶蓁拉着顾淮川,一寸寸摸着她锁骨上的痕迹:“顾淮川,跟我结婚吧。”
第二十六章顾淮川的指节捏得发白,病床铁架在他掌心留下深红的印子。
“跟我结婚?”
他冷笑,“然后继续当林晚意的替身?
叶蓁,我只爱晚意,和你在一起不过是为了给淮凛留个后。”
叶蓁的指甲陷进掌心,那里还留着昨晚掐出的月牙痕。
她太熟悉这种表情了,每次顾淮川喝醉喊错名字后,都会这样冷漠地推开她。
“你弟弟的坟草都三尺高了!”
她突然撕开衣领,露出锁骨上未愈的咬痕,“这半年里,你在我身上发泄了多少次?
现在装什么贞洁烈男!”
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
顾淮川一把扯掉电极片,鲜血从针眼渗出:“那些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