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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绝嗣帝王唯一幼崽,被团宠了荼茶窝燕无删减+无广告

金凛冬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隔日,荼茶就知道。狗和男人一样,都他喵的指望不上!“死狗别跑。”一条壮硕大黄狗在前面跑,小短腿的幼崽在后面追。荼茶气坏了。妈的,她藏床底下的酱鸭子,心念念的舍不得吃。结果,被这狗东西叼出来抢了。荼茶边追边骂,一没留神,就不晓得跑到冷宫哪个殿去了。她一屁股坐地上,大口喘气累得不行。几步外,大黄趴地上,一边盯着她一边飞快啃鸭子。荼茶气到打嗝,趁大黄不注意,一个奶虎扑食。她揪住大黄毛耳朵,一双小短腿绞住它的脖子。“死狗!”幼崽凶爆了,“夺鸭子之恨,不共戴天!”她攒点肉容易嘛?冷不丁,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哪来的幼崽?”荼茶还没反应过来,整只就被人拎了起来,连带着大黄前肢离地。下刻,她就看到——一张刀疤交错的烂脸。荼茶:“??!!”什么鬼啊...

主角:荼茶窝燕   更新:2025-05-09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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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荼茶窝燕的女频言情小说《穿成绝嗣帝王唯一幼崽,被团宠了荼茶窝燕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金凛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隔日,荼茶就知道。狗和男人一样,都他喵的指望不上!“死狗别跑。”一条壮硕大黄狗在前面跑,小短腿的幼崽在后面追。荼茶气坏了。妈的,她藏床底下的酱鸭子,心念念的舍不得吃。结果,被这狗东西叼出来抢了。荼茶边追边骂,一没留神,就不晓得跑到冷宫哪个殿去了。她一屁股坐地上,大口喘气累得不行。几步外,大黄趴地上,一边盯着她一边飞快啃鸭子。荼茶气到打嗝,趁大黄不注意,一个奶虎扑食。她揪住大黄毛耳朵,一双小短腿绞住它的脖子。“死狗!”幼崽凶爆了,“夺鸭子之恨,不共戴天!”她攒点肉容易嘛?冷不丁,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哪来的幼崽?”荼茶还没反应过来,整只就被人拎了起来,连带着大黄前肢离地。下刻,她就看到——一张刀疤交错的烂脸。荼茶:“??!!”什么鬼啊...

《穿成绝嗣帝王唯一幼崽,被团宠了荼茶窝燕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隔日,荼茶就知道。

狗和男人一样,都他喵的指望不上!

“死狗别跑。”

一条壮硕大黄狗在前面跑,小短腿的幼崽在后面追。

荼茶气坏了。

妈的,她藏床底下的酱鸭子,心念念的舍不得吃。

结果,被这狗东西叼出来抢了。

荼茶边追边骂,一没留神,就不晓得跑到冷宫哪个殿去了。

她一屁股坐地上,大口喘气累得不行。

几步外,大黄趴地上,一边盯着她一边飞快啃鸭子。

荼茶气到打嗝,趁大黄不注意,一个奶虎扑食。

她揪住大黄毛耳朵,一双小短腿绞住它的脖子。

“死狗!”幼崽凶爆了,“夺鸭子之恨,不共戴天!”

她攒点肉容易嘛?

冷不丁,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哪来的幼崽?”

荼茶还没反应过来,整只就被人拎了起来,连带着大黄前肢离地。

下刻,她就看到——一张刀疤交错的烂脸。

荼茶:“??!!”

什么鬼啊!

许是知道自己容貌骇人,那人赶紧侧身,尽量背对荼茶。

他说:“小幼崽,大黄抢你酱鸭子,我代它跟你道歉,可好?”

荼茶抖了下,把大黄夹的更紧了。

她打量对方,这人约莫五十出头,头发花白。

他穿着简单,黑色的粗布短上衣,一双手都没有拇指,颌下无须。

最骇人的,还是他那张满是刀疤的脸。

那张脸上,除却五官还在,就没有半块好肉,全是沟壑丛生的刀疤。

一条条的刀疤又长又深,或灰白或肉粉,纵横交错,经年累月后,疤痕没有消逝,反而越发可怖。

荼茶不能想象,这是遭遇了什么,才会被毁容成这样。

她松开大黄,有些局促说道:“你好,我叫荼茶,我住在冷宫那个方向。”

那人若有所思:“你就是燕姑照顾的那个幼崽?”

荼茶点头:“你认识燕姑姑?”

大黄跑到那人身边,嘤嘤蹭他的手。

荼茶眼睛一亮:“大黄就是你养的么?我还以为大黄是没主的流浪狗。”

仿佛听懂了这话,大黄冲幼崽翻了个白眼。

荼茶察觉这人没有恶意,对方说要给大黄赔罪,带她进了小院,送上味道清雅的抹茶酥。

幼崽自来熟:“你叫什么呀?我不怕你的脸了。”

那人试探着转过半张脸,见她确实不怕,适才整个人转过来。

他说:“我叫原崇,从前是个小太监,现在是个老太监。”

荼茶嘀咕着:“原崇……”

叮,成长任务“热血的年老者”发布……

描述:五十多岁正是闯荡的年纪,正所谓年轻的一个比一个阴,年老的一个比一个热血,请将这位“热血的年老者”收为己用。

荼茶:“……”

她抹了把脸,天真的问:“原叔叔你为什么会住在冷宫?你和茶茶一样,都没有爹娘吗?”

原崇意味深长笑了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拍了拍狗头,站起身说:“小主,您该回去了,我和大黄送您。”

荼茶这才注意到,原崇还是个跛脚,走路并不便利。

双手拇指缺失,脸上密布刀疤,又是个跛脚。

荼茶了悟,这个人有故事!

她绷着奶包小脸,走到高高的门槛边,不客气的朝原崇伸手要抱。

原崇愣了下,小心翼翼弯腰,双手穿过荼茶腋下,把人抱出门槛。

小幼崽头也不回挥手:“不用送了,我记得路。”

原崇看着她渐行渐远,也没真不送,带着大黄远远坠在后面,一直到看见燕姑姑接到人为止。

隔得远,燕姑姑没看清人脸,但看到了大黄。

她牵着荼茶:“小殿下遇见了原崇吗?有没有被吓到?”

荼茶摇头:“他的脸怎么回事?”

燕姑姑没多说,只是道:“听说是他的主子宫斗失败,他被对手拿沾盐的刀在脸上割的。”

多余的,燕姑姑并不想说,省的污了殿下的耳朵。

荼茶点点头:“我觉得他人不错,送我雪花酥吃。”

闻言,燕姑姑失笑。

不过,她还是叮嘱说:“其实,原崇脾气不好,阴雨天莫要去找他。”

荼茶若有所思,阴雨天不能去,约莫是变天伤口不好,所以脾气才坏的吧。

她应了声,也没把这事太放心上。

毕竟,从成长任务来说,原崇以后可是她的人嗫。

@

当晚,荼茶正在熟睡。

冷不防,脸上冰冰凉的。

她一睁眼,就对上一双翡翠绿的非人竖瞳。

小心脏重重一跳,荼茶反应过来:“大爹……”

她喊得含含糊糊,就像是嘴里塞着奶糖,又乖又奶。

她爬起来,自己穿上小袄,末了又撅着屁股,爬到床底下,将私藏的食物拽出来。

“大爹你看,”她拍了拍包裹,“这是我专门给你留的,只有皇帝才有资格吃的点心。”

青年一手夹着幼崽,一手拎着包裹,冲到院子里几个起落,就蹲到了高高的屋脊上。

荼茶头一回爬这么高,心有余悸的往大爹身上靠。

青年拆包裹,好奇的像只银毛缅因大猫。

荼茶想起什么,赶紧将其中一份拿出来。

她说:“大爹,这个荷花酥饼,我跟你讲超好吃的,长的跟荷花一模一样。”

她兴致勃勃打开帕子,将荷花酥饼递过去。

“大爹嗷,”小奶音压低,带着莫名的兴奋,“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这个荷花酥饼皇帝桌上只有两个。”

小指头高高的笔着,小幼崽的眼睛在夜色下,晶亮的像是有璀璨烟火。

荼茶:“真的就只有两个,我吃了一个,这个是专门藏起来给大爹吃的。”

末了,她十分骄傲挺胸:“我偷皇帝的点心养大爹呀。”

银发青年,看看点头,又看看小幼崽,翡翠绿的竖瞳,深邃碧绿,像是能把人溺毙的深海。

“养!”他吐出一个字,低头凑过去,张嘴就把幼崽手上的荷花酥饼咬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他推给幼崽:“吃。”

荼茶也不嫌弃,咔嚓咔嚓就啃了。

自己捡的爹,自己宠呗。

人物:***

好感度:35

分食完荷花酥饼,青年的好感度又涨了十点。

荼茶很满意。

大爹再来找她几次,好感度就能到60,任务就算基本完成了。

不过,她看着还是“*”的人名,想了想问:“大爹,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没反应,只一味吃东西。

荼茶拉住他的手:“大爹,我叫荼茶,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只看着她,好似听不懂。

荼茶放弃:“那你就叫大傻,我以后喊你大傻爹。”

人物:大傻

好感度:36

荼茶眼神古怪,她随便取的名字也算?

她喊了一声:“大傻爹?”

青年看过来。

荼茶指着他说:“大傻爹。”

她又指了指自己:“茶茶。”

哪知,青年点点头,指着自己说:“大傻。”

青年指着她说:“宝宝。”

茶茶宝宝。

荼茶惊了下,她可从没教过他喊“宝宝”来着。

她正想再问,大傻已经没耐心了。

他捞起荼茶,夹到腋下,在黑夜里的屋脊上呼啦啦跑起来。

寒风扑面,荼茶赶紧闭上嘴巴,上下颠簸,起起伏伏,比坐过山车还刺激。

等到大傻停下来,荼茶说什么都不干了。

小幼崽抗议:“不准夹带幼崽!”

她爬到大傻背上,小胳膊圈住他脖子,在这个位置安家落户。

大傻跑了几步,反而更放得开了。

他竖瞳晶亮兴奋,带着小幼崽满皇宫乱跑。

不知不觉,两人跑到紫宸殿。

荼茶还在想这地方是哪,一队身跨利剑的御前侍卫拐弯出现。

谁都没料到!

一队五人的御前侍卫,拐个弯恰好和背着荼茶的大傻碰了个正着。

荼茶:“!!!”

丸辣!

下一刻,五名御前侍卫齐齐拐脚,一百八十度转身。

荼茶还听见几人在说,今天月色真好,陛下睡得真早……

她看了看天,明明黑的很,连星星都没有!

大傻好像找到好玩的,他把荼茶拎到前面来举着。

他专门去碰瓷!

他举着荼茶,将幼崽怼到侍卫面前。

荼茶和侍卫大眼瞪小眼。

侍卫眼珠子一瞪:“咦,我眼睛瞎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荼茶冷笑:“呵!”

拙劣的演技!

信不信我一拳过去,让你上不了厅堂,下不了床。

然后,荼茶就真的一拳怼过去了……


早年,荼茶就想过。

遇见这种装瞎的桥段,演技还这么差的,为什么不一拳上去,就看对方怎么演!

所以,荼茶一拳怼上去了。

咚。

那侍卫躲都忘了,眼眶上硬挨了一奶拳。

幼崽力气不大,可照痛不误。

“嗷……”侍卫嚎的半嗓子。

小队长眼疾手快,又一拳头上去,把人揍晕。

其他两人动作熟练的把人架住,随后几人纷纷捂眼低头,这个说眼瞎了,那么说颈子断了。

荼茶:“……”

heitui!

小幼崽鄙视你们!

大傻瞅瞅五人,又看了看小幼崽,也觉得没趣,遂把荼茶往后脖子上一架,一个旋身消失了。

几吸过去。

五人小队你看我我看你,面面相觑擦冷汗。

小队长低声问:“走了吗?”

几人不敢正眼瞧,只敢偷摸拿余光去瞟。

确定四下里再看不到那银发人影了,适才齐齐长吐一口气。

小队长直起腰,抹脸甩冷汗:“太他娘吓人了。”

四人再看被揍晕的那位,竟是羡慕极了。

“那位打哪抱来的幼崽?以前见过吗?”

几人摇头:“没见过。”

另一人说:“我瞅着和陛下长的有点像。”

小队长挥手:“走了,别管了,都给我记住了,见到那位全当没看见。”

有队员不解:“要没蒙混过去会怎么样?”

小队长冷冷扫过去:“知道咱们的上一队是怎么没的吗?”

几人再次摇头。

小队长心有余悸:“就是没蒙混过去,第二天人就没了。”

闻言,几人后怕起来。

好险,刚才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这些话,荼茶自然是没听到了。

她被大傻带进了紫宸殿,一拎就坐在金丝楠木的龙椅上。

紫宸殿分为一正殿两偏殿,正殿是皇帝批阅奏书,以及和朝臣商议大事的地方。

左偏殿是皇帝起居之处,右偏殿则是送关怀的宫妃等待的地方。

荼茶不知这些,她只觉小屁股下的椅子坐着有点舒服,宽敞不说,铺的垫子还很软。

她看到案头摆着的红墨,墨汁还没干,一溜的各种毛病。

荼茶手有点痒,现代时她格外羡慕那些写的一手好毛笔字的人,总觉得拿着毛笔肆意挥墨,特别优雅有范。

毛笔字她是不会写,可架不住手痒想试试。

万一她天赋异禀,出手就自带章法呢?

她挑了支最细的毛笔,看不懂材质也不懂好赖,握着笔身温凉,很舒服就对了。

荼茶站起来踩椅子上,捡了张白纸,小心翼翼蘸了点朱砂。

小幼崽奶包脸紧绷,握笔的手也在发抖,她认真极了。

大傻溜达一圈,翻找出殿中没吃完的茶水点心,他巴巴的捧到幼崽面前。

“宝宝吃。”他选了块粉色的梅花饼塞过去。

荼茶一偏脑袋,正儿八经拒绝:“大傻爹等等,我正在酝酿字意。”

她要写个惊天地泣鬼神字!

绝对赞到爆!

大傻歪头看她,不理解但尊重。

一分钟后——

“喝!”荼茶奶喝一声,下笔如有神助,一气呵成泼墨成书。

“完美!”小幼崽抓着毛笔,神色惊艳,“我简直就是无师自通的天才!”

大傻探头看了眼,接着竖瞳一亮。

他跳起来跑到左殿,不晓得翻找什么。

系统架不住好奇,小小的扫描了一下。

系统沉默:“……你开心就好。”

荼茶哼哼:“统子,艺术的事你不懂,更何况我这还是抽象派艺术。”

系统:“是是是,我鸡肚你得菜花。”

荼茶放下那张纸,只见雪白的纸面上,一只潦草王八歪七扭八,十分抽象。

她看着手里的毛笔叹气:“有点难用。”

毛笔泼墨的瘾过够了,荼茶放好毛笔,一回头才发现大傻不见了。

空荡荡的大殿里,只留了一盏夜灯,角落里暗影绰绰,竟有几分可怕。

荼茶心尖颤了颤:“大傻爹?”

没人应,荼茶有点慌了。

她又小小的喊了声:“大傻爹?”

“哇哇哇!”恐怖的怪叫声音传来,一道狰狞的身影猛地从暗影中蹦出来。

荼茶真被吓到了!

她连滚带爬躲龙椅后面:“大傻爹!大傻爹救命!”

那佝偻的身影逐渐靠近,巨大的阴影将小小一团幼崽笼罩住,氛围特别可怕。

荼茶悄咪咪瞄了眼,只见那黑影很恐怖,长着三头六臂,大张的嘴巴和黑洞一样。

她吓懵了,崩溃质问系统:“你没跟我说,这他妈还有诡异设定啊!”

系统无语,决定先死一会。

“走开!”她往龙椅下爬,边爬边喊,“大傻爹,大傻爹你去哪了啊?”

那身影一伸手,拽住荼茶小脚,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幼崽拖了出来。

荼茶色厉内荏的威胁:“我告诉你,我大爹厉害得很……”

“宝宝?”熟悉的声音传来。

荼茶动作一顿,瞪大了眼睛。

那人蹲下来,往脸上一抹,凑到夜灯下,让荼茶看清脸。

不是旁人,正是大傻!

荼茶呆愣愣的,看着大傻从脑袋上取下个面具,还往她怀里塞。

那面具是个玄龟的模样,龟脑袋嘴巴大张,左右两边各一对四肢,面具下巴那里还有一节短短的尾巴。

刚才,大傻就是逮着这个面具,投下的影子夸大扭曲,荼茶看成了三头六臂的恶鬼。

荼茶气到了!

她拿面具砸大傻:“坏东西!让你吓我!我喊你你为什么不应我?”

大傻懵了,指着面具又指着荼茶画的王八:“一样的,一样的。”

面具是一层层绸布蒙上,做了硬化处理后,再精妙的绘制上玄龟图案,最后切割出眼睛和鼻孔的位置。

非常精致的面具。

大傻凑过去看荼茶:“我的,给宝宝。”

他说这面具是他的,要送给荼茶。

荼茶摸着面具,勉强被哄好了。

她把面具斜扣到脑袋上,一本正经的要求:“以后别吓我,人吓人要吓死人的。”

大傻见幼崽戴上了他的面具,十分开心。

他把人抱起来背上:“不吓,不死。”

说罢,他溜出了紫宸殿,嘴里还嘟囔着:“吓宝宝,砍头!”

通通砍头!

玩了大半晚上,荼茶回到冷宫,抱着玄龟面具很快就睡了。

大傻什么时辰离开的,她也不知道。

卯时分。

上朝的时辰,皇帝准时睁眼。

然,甫一睁眼,他就察觉到不对劲。

肚子撑得厉害,满口都是腻人的甜味,像嗑了三斤糖一样。

皇帝皱眉:“福安,倒一盏山楂茶来。”

福安吩咐下去后,过来给皇帝更衣。

这才进寝宫,就发现到处都乱糟糟的,跟遭了贼似的。

福安清点一番:“陛下,您幼时的玄龟面具不见了。”

皇帝神色更冷了,他摸着隐隐作痛的胃,坐到龙案前。

不期然,一张潦草的王八图,就铺陈在他面前。

简直,抽象的令人发指!

皇帝看的眼睛疼。

他揉了揉眉心,心头竟是罕见的生出两分怒意。

两个糟心玩意儿!!

皇帝怒了一下:“把御膳房做甜点的御厨开了。”

他厌恶甜食,那俩个也别想吃!


她挠了挠小脸,系统认证了的“爱意”不会有假,原崇待她很真心。

成长任务“热血的年老者”进度45%卡住了,两人关系算得上不错,可任务没进展,荼茶不知问题出在哪。

她自己是没问题的,那么有问题的就只能是原崇了。

所以,原崇有心结?

她想着这事,忽的庆喜慌慌张张跑来。

“小主,”他大口喘气,“奴师父请您走一趟。”

庆喜的师父是福安,荼茶没多想,放下茶盏就跟人走了。

原崇看着两人离开,不自觉皱起眉头。

刚才庆喜很慌,表情太奇怪了。

原崇想了想,连茶都顾不上喝了,回屋翻出几张银票,一瘸一拐的出了冷宫。

@

荼茶这一跟,就跟来了紫宸殿。

她看着紧闭的殿门,满头雾水。

福安抹了把脸,讨好笑道:“小主,有位您的旧识突然造访,他想见见您。”

现在,荼茶已经知道,紫宸殿是皇帝工作的地方。

她眼神狐疑:“我的旧识?为什么要在紫宸殿?”

福安快编不下去了:“是……是陛下请来的。”

他频频擦额头冷汗。

小幼崽围着他走了一圈:“好公公,你是不是在骗茶茶?”

福安一抖,差点就跪了,还是庆喜眼疾手快,撑了他一把。

“我的小主嗳,”福安强颜欢笑,“奴怎么敢啊?您和奴认识这么久,您说说奴可曾对您不真过?”

荼茶点头:“那倒没有。”

相反,福安还把庆喜下放到冷宫,其中缘由这师徒二人从未说过,但荼茶心里清楚,她也承这份情。

看出福安有事瞒着,荼茶也就不计较了。

紫宸殿只开了侧门,庆喜把荼茶抱过门槛,啪的火速关上侧门。

荼茶:“……”

殿外,福安双腿一软,再撑不住,直直跪下去了。

庆喜也狂擦冷汗。

福安哭了:“太好了!有小主在就能安抚住那位。”

天知道,他亲眼看着那位出来,被那翡翠绿的竖瞳一盯,魂都要没了。

庆喜心有余悸:“师父,不是说那位只在晚上出来吗?怎么这次白天现身了?”

福安摇头:“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只是跟陛下回禀昨晚长公主发疯的事,没说其他的。”

庆喜心头闪过个念头:“师父,你说会不会是他听到了?长公主发疯小主也在现场……”

闻言,福安睁大了眼睛,猛地盯住殿门。

紫宸殿内。

四处点着宫灯,光线充足,唯有里间一处暗影重重。

大白天的,荼茶也不怕。

她往里走:“我的旧识,快点出……”

话没说完,冷风扑面,冰凉的银白发丝拂过荼茶的脸,带来绸缎触感。

紧接着,她就对上了熟悉的翡翠绿非人竖瞳。

荼茶惊喜:“大傻爹!”

大傻也很开心,他想扑过来把幼崽抱起来,奈何身后铁链子哗啦啦的响,手脚被绑住了。

荼茶也发现了:“咦,大傻爹你怎么被锁起来了?”

她在案头找到钥匙,二话不说打开锁链。

大傻手脚自由,第一时间就把幼崽薅过来,抱着她的小脑壳转来转去的看。

荼茶被转的头晕:“大傻爹,你干嘛呀?”

大傻不知想找什么,但没在荼茶身上找到。

他焦急的把崽抱起来抖了抖:“出来,出来。”

荼茶无语:“……”

她手脚并用,像树袋熊一样扒拉住大傻的胳膊。

“大傻爹,”她蹭蹭爬到他怀里,“你跟我说,你找什么东西?我帮你找。”

大傻说不上来,只一个劲抱着幼崽脑壳,又摸又嗅,他甚至还想上嘴舔!

荼茶惊悚,一巴掌呼开他。

“好好说话,别动手动嘴。”幼崽绷着奶包脸,严肃极了。


庆喜给他捏肩膀捶背:“师父说来听听。”

福安:“上回,陛下主动问及冷宫的炭火份例;还有那天,陛下突然撤了做甜点的御厨,像是和谁在赌气。”

“今个,那位突然白天出现,陛下主动吩咐,要接茶小主过来。”

庆喜不明所以:“不是很正常?寻常人也就这般了。”

福安瞪他一眼:“陛下能是常人?”

他摸着拂尘:“十五年前那个雨夜后,陛下就不一样了。”

庆喜总听宫中老人说起十五年前,可那个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所有老人都三缄其口。

他只知道,第二天陛下就登基为帝,那年陛下十三岁。

福安叹了口气:“陛下啊,已经好多年没生过气了。”

他总觉得,这是件好事。

自从茶小主和陛下接触后,陛下好像越来越好了。

福安不免叮嘱:“庆喜,茶小主不会一直偏安冷宫,你好生伺候着。”

庆喜正色:“师父,我记住了。”

两人说着话,朱红侧门吱嘎一声,从里头打开了。

师徒俩人浑身一震,齐齐转头看过去。

小脑壳湿哒哒的幼崽,费劲的爬门槛。

她太矮了,哼哧哼哧爬了半天,结果上半身横卡在门槛上,进退不得。

在她身后,一颗银白长发的脑袋探出来。

他似乎觉得好玩,伸手戳幼崽肩膀一下。

小幼崽往殿外荡了荡,眼看就要荡出来了,他又按一下幼崽的小屁股。

于是,荼茶就和跷跷板似的,横在门槛处上上下下。

小崽儿脸都憋红了:“……”

福安和庆喜:“……”

荼茶深呼吸:“福安,抱我出来。”

福安和庆喜努力绷着憋笑的脸,两人几步过去。

福安:“茶小主,你这是要干什么?”

他动嘴问,但就是不伸手帮一把。

荼茶哼哼:“我带大……他回冷宫,你帮我和陛下说一声,我们先走了。”

这话一落,福安亡魂大冒:“使不得!”

他快若闪电,一巴掌就把荼茶推进去,第二巴掌把那颗银发脑袋推进去,接着啪的关上侧门。

荼茶懵:“???”

发生了什么?

殿外,福安抵着侧门低声说:“茶小主,陛下说了那位不能离殿。”

大白天的,那位要是跑出去让人看到那还得了。

荼茶满头雾水:“为什么不能出去?”

福安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庆喜急智:“陛下说,那位发色瞳色异于常人,白日里恐吓到宫中贵人,所以才请了小主来作陪会。”

荼茶看了看大傻,银如白绸的长发,漂亮的像剪下来的一片月光。

那双翡翠绿的竖瞳,色泽深邃幽沉,虽然非人感重了些,但也超美的!

她不高兴庆喜那么说,遂对大傻夸赞道:“别听他们的,银发绿瞳超酷的。”

大傻捧着幼崽脑壳嘿嘿笑,他压根就没听懂。

出不了紫宸殿,荼茶也不闹,她多陪陪大傻爹也是好的。

她最近毛笔字有进步,便一屁股坐到龙案。

“大傻爹过来,”小幼崽选了最细的御笔,“写字给你看,我跟你讲最近我会认好多字了。”

幼崽年纪太小,手腕使不上力,最细的毛笔荼茶也运笔艰难。

蓦地,指腹带薄茧的大手,稳稳的握住了她拿笔的手。

是大傻!

荼茶猛地扭头去看他。

青年银发披散,遮掩的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线条完美的下颌。

此刻,他很认真。

成年人有力的大手,包着幼崽小小的手,一同握住毛笔。

大傻没有动,而是看向荼茶。

翡翠竖瞳眨了下,带上了疑惑。

荼茶只觉那手干燥暖和,她整只都被大傻爹笼罩在怀里,安全感爆炸。


等到她情绪平静了,系统才弱弱的说:“可是,大傻不仅摸你脑壳,他还直接上嘴啃哪。”

当时,也不见她这么破防来着。

荼茶想也不想:“那能一样吗?大傻是我捡来的爹,那个装逼犯什么档次?敢跟我大傻爹比?”

系统不说话了。

懂了,小幼崽是个双标狗。

长公主见她脑壳都要撸秃了,忍不住好笑。

“没事了,”她还是心疼崽的,“一会让绯胭帮你洗个头,保管洗干净。”

荼茶这才作罢:“这什么人哪,真是讨厌鬼投胎。”

长公主噗嗤笑了:“就是讨厌鬼投胎的,不过作为大晋皇族,免不得要和国师打交道。”

荼茶不解,眼巴巴的看着她。

长公主瞅着她那张脸,不免多解释一二。

无忧:“大晋皇族都有伴生龙玉,这点你知道吧?国师名义上隶属钦天监,可实际他管皇族龙玉。”

“新生儿是否伴龙玉出生,六七岁前龙玉是否显化图纹,以及成年后,龙玉是否完好。”

“这些统统都是国师在监管,负责登记造册,方便皇族后人查询。”

……

荼茶呆了呆。

她忽然说:“原来国师还要检查小宝宝啊。”

长公主点头:“每个皇族新生儿,第一个见的人除了产婆就是国师。”

荼茶恍然追问:“那我出生的时候也是吗?”

这还真把长公主问住了。

她想了想:“应该是,你是在后宫出生的,国师都要检查。”

荼茶手莫名有些抖,她飞快握成拳头揣进袖子里。

“可是,国师好年轻,”她天真的说,“姑母也是他看着出生的吗?难道他是长生不老的神仙?”

长公主被她逗笑:“国师也是有人接替的,我出生那会不是他,不过你们这些小辈都是他监管的。”

这话像一块寒冷,猛地塞进荼茶胸腔,叫她五脏六腑都泛出寒凉。

她垂下眸子,掩住起伏的情绪。

原来,她出生时就见过国师了……

过了会,她才慢吞吞的说:“从前,他们骂我是没有龙玉的野种,说我和八公主是不一样的。”

“我好羡慕八公主和姑母哇,你们都有龙玉,就我没有……”

她脸上的艳羡真真的,失落也是真的。

长公主心尖软塌了一块:“你才是最幸运的。”

荼茶惊讶的看着她。

长公主摸着她小脸:“好宝,你这样就很好。”

没有伴生龙玉的皇族,才是幸福的。

她把荼茶抱上软榻:“你是皇弟的子嗣,这小脸就是证据,你可真会挑着长。”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长公主在她耳边嘀咕,“你父皇是所有皇族里长的最俊的,死了的那些也及不上他。”

她捏着荼茶小脸扯来扯去:“怎么就这么会长呢?简直一模一样。”

看得出来,长公主对这张脸是真稀罕。

荼茶乖乖的,任由长公主把玩自己的脸。

她玩够了,小幼崽揉揉通红的小脸蛋,猛地跳下榻,不跟她好了。

她跑出院门,身后还传来长公主恶劣的笑声。

然而,她一回到自己房间,奶包小脸阴沉如水。

荼茶敢肯定,她找不见的龙玉,一定和国师脱不了干系。

只是这其中端倪,她还想不明白。

荼茶翘起嘴角:“没关系哦,早晚我会查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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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燕姑表情沉重:“原崇,你真的想好了吗?”

老太监原崇躺在床上:“想好了,这宫里没主子的奴才,下场都一样。”

燕姑面露不忍:“不跟小殿下说一声吗?你今年才五十三,明明……”

原崇突然咳嗽,用力的像是把肺都要咳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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