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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我替傻柱历世傻柱林清扬 全集

关山飞渡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谁呀?这时候敲门”,二大妈埋怨道,开门一看,“老太太,您有什么事吗?”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拐棍打到一边。“刘海忠,你陪我出去”,聋老太毫不客气地说道。“快点!去不去?不去,我就躺在你家门口,说你虐待老人”,聋老太冰冷的眼睛,盯得刘海忠心里发毛。“好,我去不就行了”,刘海忠实在无奈,他可对付不了聋老太。于是,刘海忠背着聋老太,刘光天打着手电筒出了院门。傻柱一直关注着老聋子,安排了红角鹄在空中监视,自己在后头跟着。走到一片新住宅区,聋老太来到其中一栋停下,叫刘海忠父子俩在下面等。她孤身一人,慢慢走上二楼,敲开东面一家门。通过红角鹄的视线,傻柱看出,是杨伟华厂长。“老太太,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将聋老太让进了屋。“我就直说了,我来问问易中...

主角:傻柱林清扬   更新:2025-05-09 17: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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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傻柱林清扬的女频言情小说《四合院:我替傻柱历世傻柱林清扬 全集》,由网络作家“关山飞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呀?这时候敲门”,二大妈埋怨道,开门一看,“老太太,您有什么事吗?”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拐棍打到一边。“刘海忠,你陪我出去”,聋老太毫不客气地说道。“快点!去不去?不去,我就躺在你家门口,说你虐待老人”,聋老太冰冷的眼睛,盯得刘海忠心里发毛。“好,我去不就行了”,刘海忠实在无奈,他可对付不了聋老太。于是,刘海忠背着聋老太,刘光天打着手电筒出了院门。傻柱一直关注着老聋子,安排了红角鹄在空中监视,自己在后头跟着。走到一片新住宅区,聋老太来到其中一栋停下,叫刘海忠父子俩在下面等。她孤身一人,慢慢走上二楼,敲开东面一家门。通过红角鹄的视线,傻柱看出,是杨伟华厂长。“老太太,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将聋老太让进了屋。“我就直说了,我来问问易中...

《四合院:我替傻柱历世傻柱林清扬 全集》精彩片段


“谁呀?这时候敲门”,二大妈埋怨道,开门一看,“老太太,您有什么事吗?”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拐棍打到一边。

“刘海忠,你陪我出去”,聋老太毫不客气地说道。

“快点!去不去?不去,我就躺在你家门口,说你虐待老人”,聋老太冰冷的眼睛,盯得刘海忠心里发毛。

“好,我去不就行了”,刘海忠实在无奈,他可对付不了聋老太。

于是,刘海忠背着聋老太,刘光天打着手电筒出了院门。

傻柱一直关注着老聋子,安排了红角鹄在空中监视,自己在后头跟着。

走到一片新住宅区,聋老太来到其中一栋停下,叫刘海忠父子俩在下面等。

她孤身一人,慢慢走上二楼,敲开东面一家门。

通过红角鹄的视线,傻柱看出,是杨伟华厂长。

“老太太,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将聋老太让进了屋。

“我就直说了,我来问问易中海是事,他是为啥给抓进去了?”

“老太太,公安那边说,是诈骗案,但具体案情不肯说,来的是东城区公安局的”。

“哪有什么法子递上话?”

“那至少得是区里或者是市里”,杨伟华双手一摊,“我也没办法”。

“小杨,那要是能说上话,你这边,以完成上级任务需要易中海的技术,成不成?”

“成,老太太,只要公安局能松口,厂里可以给这个理由”。

这些对话,傻柱是听不见。

但他看到,杨伟华客气地送老太太出门,就知道杨伟华也出手了。

一路又跟着,来到一个住宅区,这里都是单独的二层小楼,院外还有士兵站岗。

聋老太单独走到士兵跟前,经通报后进去,留下刘海忠擦着满头汗,坐在路边喘息。

这次的人,傻柱不认识,但没关系,明天大早上再来一次。

等聋老太出来后,就直接回了四合院。

又是刘海忠,“吭哧吭哧”地,把聋老太背回去的。

……………

第二天清晨,傻柱匆忙洗漱后。

带着一对乌鸦,来到昨晚上的地方,安排鸟儿盯住。

自己到僻静处,开始练习拳脚、练习桩功。

一个多小时后,那间屋子出来个中年人,略微有些发福,发际线严重后移。

坐上车走了,安排鸟儿在空中跟着,傻柱骑车,跟在后面不远处。

此时的京城车子较少,但是,路况和交通治理还跟不上,傻柱跟的一点不吃力。

一直来到东城区政府,傻柱赶紧骑车跟上,顺着小车进了大院。

小车到了中院停下,中年男人下车提包进入。

傻柱跟在后面四五米远,听见有人称呼,“崔区长好”。

傻柱马上寻找宣传栏,看到只有一个姓崔的,叫崔金寿,是个副区长。

知道是谁就行,等他出招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傻柱骑车回到科里点卯,解释说链条坏了,耽误点时间。

科长说道,“没关系,咱们工作,只看你是否采购到物资,其他不重要”。

就在傻柱与同事吹牛聊天时,有人叫他,“何雨柱,出来有人找”。

门口一个年轻人道,“你就是何雨柱吧,杨厂长找你,跟我来吧”。

傻柱也没多话,这是第一波攻击,顶住就是了。

“何雨柱同志来了,请坐”。

杨伟华亲热地拉着傻柱的手,在待客沙发坐下。

“雨柱同志,现在采购科情况怎么样?”

“有什么困难讲出来嘛,我们做领导的,就是给群众解决困难的”。

“现在工作挺好的,没有困难”,傻柱应付道。

“我知道,你何雨柱是个好同志,我是相信你的,以后有事,也可以来跟我说嘛”。

“杨厂长,我记住了”。

杨伟华看着,傻柱有些油盐不进,心里非常不喜。

“雨柱啊,虽然,国家建设是一日千里,但是,我们厂任务重时间紧,需要我们每一个同志做出奉献”。

“现在,就到了考验你的时候了”。

傻柱看着杨伟华厂长不吭声,你演吧,我看你怎么演!

这时,杨伟华有点生气了。

你不是得说,听从领导安排吗?你不说,我不成单口相声了。

“何雨柱同志,你是不是该表表态?”

“好的,厂长,我何雨柱将立足自己的岗位,多跑跑,多想办法,争取采购更多物资,为我们厂做出贡献”。

“何雨柱,我不是要听这个”,杨伟华声音清冷道。

“最近,厂里接到上级任务非常重,但是,技术骨干人少,为了完成任务,需要你做出点牺牲,但我保证,可以给你补偿”。

“咱们厂技术骨干,易中海与你有些私人恩怨,但是,我希望你为了大局放弃追究”。

“只要你写份,代为保管钱财的说明,就可以了”。

顿了一顿,继续说道:

“据我所知,你与易中海还是邻居,低头不见抬头见,真要是关系搞僵,以后还怎么相处?”

“你放弃追究,既可以搞好邻居关系,我再让他多赔你500块,不少了吧?”。

杨伟华看着傻柱,继续说道,“厂里下步提拔干部,也可以考虑你嘛,我看你就不错”。

静静看着杨伟华厂长的表演,脸谱转换、恩威兼施这么熟练。

上一世的傻柱,还觉得杨厂长是个好人,就今天这公器私用,还是好人,那就没坏人啦?

看他表演完,轮到自己说话了,傻柱大声说道:

“杨伟华,易中海是个犯罪分子,你帮犯罪分子开脱,你的立场呢?你的觉悟了?你是要与人民为敌吗?”

傻柱站起身,手指杨厂长,骂道:

“大局?什么是大局?人民的利益才是大局,不是你杨伟华搞亲亲疏疏,不是你搞小团体小圈子”。

“你如果这样做了,迟早要受到人民的审判!”

“杨伟华,自作恶不可活,站在人民的对立面,你会坠入深渊的”,傻柱打开门,扭头大声说道。

傻柱径自离开,门也不关。

几步后,就听到杯子破碎声,傻柱笑笑,让你痛苦我快乐!

傻柱转身,就到厂纪委书记、副厂长的办公室走了一圈,将事情经过详细述说一遍。

最后,傻柱来到李怀德办公室,“李主任,我有个人的事向您汇报”。

将昨天自己到公安局的问话,和今天与杨厂长的对话,一一说了。

“李主任,您是我敬重的人,您觉得,我的处理妥当吗?”

其实,傻柱觉得,现在闹翻是有点过早,但自己的性子,实在难以虚与委蛇,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找李怀德,也是想拾遗补缺,同时也看看李怀德的人品。

李怀德沉吟半半晌,说道:

“柱子,你信任我,令我很感动。你维护自己的利益,没有什么不对,不过,你要小心,别人会针对你”。

“谢谢主任的提醒,我下步怎么做,主任能指点吗?”

“我想想,想好了再告诉你”,李怀德想了想说道,“你自己也想想”。

待傻柱出了办公室。

李怀德立刻打电话,“爸爸,我这遇到个这样的事……………,他来找我拿主意,我拖着了”。

电话那头沉吟良久,“可惜了,时间早了点,不能一步到位。你先跟踪事情进展,到时再定”。

“行,爸,我知道了”,李怀德挂了电话,验证了自己想法没错。

李怀德又在考虑,自己如何才能捞到利益,这么好的机会,错过了就太可惜了。

现在,杨伟华是厂长、书记一把抓,假如下去了,意味着空出两个位置。

杨伟华是个人出问题,所以,两个位置,上级不会都要。

如果,上面来一个,厂里升一个,这样空一个位置,自己就有机会了。

对,先放纵杨伟华自己出错,抓他证据,然后将证据上报,最后争夺空位。

争夺空位,那是岳丈去办的事。

自己要做好的,是第一和第二两件事:第一件事隔岸观火,让保卫科的亲信去盯着。

第二件嘛,就用得上何雨柱啦,随时掌握杨伟华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今天,傻柱心里窝着一股火,想要发泄,又跑到老地方练武。

五行拳、十二行拳、功拳、心意十八腿练了一遍又一遍。

直至全身疲惫无力时,体内好似一声脆响。

有股力道,从四肢百骸而入,流经全身汇入丹田,又分散各处,消失无踪。

傻柱缓缓收功,站起了三体桩。

此时,傻柱头脑空明,体内气流由细变粗,冲过奇经八脉、任督二脉。

慢慢感觉自己每一块肌肉、每一寸皮肤,都可以随意控制,力量大小,也可以随心所欲。

正好,傻柱觉得,自己的五官和体脂率,需要优化一下。

多年的厨师生涯,使自己头大脖子粗,过于油腻。

虽然,近些天自己的身材、体内脂肪,已经得以优化了。

但是,谁不想更好呢?

运用意念,想着瘦脑袋、瘦脖子、瘦大腿,又看了看腰、臀,也要瘦些好。

哎呀,身上好臭!

全身涌出了,油腻的黄色油脂,赶紧下水清洗一下。

槽糕,里面的衣服脏了,没有衣服换啊!

傻柱将脏衣服扔掉,只穿了外面的衣服,骑车来到商店,买了两身里衣和一身外衣。

来到澡堂,没去水池泡,嫌脏。

用淋浴洗,用胰子将全身细致洗了两遍,出来才感觉神清气爽。

嗯,又年轻了几岁。

估计,现在顶多像二十岁左右,体脂率大约在10%左右,面部线条棱角分明,大帅哥一枚!

骑着车,傻柱又来到了,和平门外李铁拐斜街的鸿宾楼,点上黄唇鱼肚、红烧牛尾两个菜。

另外,又打包了红烧牛尾、黄唇鱼肚、砂锅羊头、红烧老鹅、鸡清汤鲜松茸、芫爆散丹、芥末鸭掌、砂锅鱼翅和清蒸桂鱼。

等菜时,想到名震京城的八大楼。

即东兴楼(萃华楼)、泰丰楼、致美楼、鸿兴楼、正阳楼、庆云楼、新丰楼和春华楼,可惜大都不在了。

除了新丰楼的继承者丰泽园,再想品尝,得到二十年后。

内心感叹不已,轻声吟道:“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

吃完饭,带着打包菜肴的食盒,出了鸿宾楼。

一时,傻柱不知往哪里去。

站在街边思虑一番,骑车来到西城区文津街7号(北海公园西边一点)。

文津街位于西城区东部,是一条东西走向的街。

它东起北长街,与景山前街相接,西至府右街,与西安门大街相连。

全长不足1公里,北京图书馆就坐落在这里。

其前身,是清宣统两年(1910年)筹建的京师图书馆。

1912年正式开放,1928年改名为国立北平图书馆,1949年后改称京城图书馆。

1987年,京城图书馆,迁往白石桥的新馆,更名为龙国国家图书馆。

文津街的这部分,称为国图古籍馆。

图书馆以绿瓦红墙围绕,主楼是图书馆最主要的建筑,它是仿中国古代宫殿式建筑形式,重檐庑殿绿琉璃瓦顶。

并与西方建筑结构结合,代表了民国初期的建筑风格。

傻柱手拿一本菜谱书籍做样子。

其实,却是在寻找日语、英语学习书籍学习,站在书架边,看了三个多小时。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到了四点半钟,想着下回再来,还回书籍出了馆。

在师娘小院,晚饭又拿出砂锅羊头,引来老小两个吃货,你争我抢,这才是家的味道!

傻柱心内重新安稳下来。

饭后,傻柱没有立即回家,待雨水洗好碗筷,三人坐下。

将易中海截留汇款和信件的事,从头至尾详细说出来。

“哥,你是说爸是没有不要我?”

雨水的关注点,还在何大清抛家弃女上,这件事,雨水受伤最深。

“雨水,我想能保证,爸爸是想着你的”。

傻柱握住,躺在师娘怀里的雨水的手,说道,“爸爸离开,或许有不得已的原因”。

“等你放假了,哥就带你去保定看他,到时他会疼你的”。

“哥,你说话算数,一定带我去看爸爸”。

“柱子,你这件事做的好,对坏人就不要心慈手软”。

师娘搂着雨水,轻抚背部。

“咱不惹事,但有事不怕事”。

师娘又紧了紧雨水,“雨水今晚就跟我睡,这事不结果,不要回四合院”。

又对着傻柱说道:

“你师傅讲过,练武之人,讲究念头通达,心意门尤其注重顺心意,要更上层楼,就不能心堵意塞”。

“放手去做,师娘支持你”。

好吧,师娘也是嫉恶如仇之人!否则,就不会在丈夫战死,又送两个儿子上战场。

国恨家仇,师娘,这个仇我定将去报!

傻柱离开前,又对红角鹄和猫嘱咐一番,安排好两对乌鸦,分别跟随雨水和师娘。

四合院前院,刘海忠和闫埠贵二人,陪着街道办王主任,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

刘海忠正好先看见傻柱,走进了院门口。

“傻柱,你为什么回来这么晚,有没有把王主任放在眼里?”

王主任听见刘海忠的话,气不打一处来。

自己来找傻柱,是有事求他,刘海忠你个坏东西,是想坏我的事是吧?

王主任笑脸说道,“不怪柱子,是我来没打招呼”。

起身对刘海忠、闫埠贵说道:

“你们回家歇息去吧,我找柱子有点事谈谈”。

“柱子,我有点事找你,上你家去说说吧”。

“欢迎,欢迎”,傻柱招呼道,心里却在想王主任的来意。

进了傻柱家,王主任也没客气,直接道:“柱子,时间太晚,我就开门见山啦。”

傻柱心里一咯噔,这是善者不来呀,且看她怎么说吧!

“柱子,易中海做的事是不应该,但我这次,给他讨个人情,希望你念在他,曾经也照顾过你的份上,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柱子你只要,写一份替你保管钱财的委托书,我会要求他,重重赔偿你”。

“以后,在大院多多照顾你们兄妹。你看行不行?”

照顾了什么?

照顾到我兄妹俩,去捡破烂、去乞讨、去扛大包?

傻柱心里愤愤想到:苦了前一世的傻柱、雨水,这么多人的压迫,没早早死掉,已经万幸了!

看见傻柱没说话,王主任又说道:

“柱子,今天区里领导给我电话,要求,人民内部矛盾,尽量在内部消化”。

王主任说道,“这件事如果曝光,我这街道办主任,脸上也不光彩,算是我欠你个人情”。

“柱子,你是有善心的好小伙,你也不忍心,看到易中海夫妻这么大年纪去劳改吧”。

用权势威压加道德绑架,易中海是跟你们学的吧!

“王主任,我听说,你也是早期地下党工作过的”,傻柱直视王主任,“我可以问你两个问题吗?”

“柱子,你说”,王主任觉得不对劲。

傻柱问道:“第一个问题是,你当初革命的初衷是什么,还能想起来吗?”

“第二个问题是,如果在解放前,你发现这类似事件,你也是这样看待吗?”

“这…这”,王主任张口结舌道:

“柱子,现在是解放了,时代发生了变化,我们看问题要结合实际地看”。

“易中海是高级技术工人,他在岗位上发挥长处,可以给国家做更多贡献”。

“只要你同意放过他,这是于国于民,都有好处的结果”。

傻柱心想:左说右说,就是要我,做出牺牲呗!

“王主任,当你避而不答我的问题时,你在我这,就没有人情啦!”

“我实在想不到,一个犯罪的工人,竟然有区领导、厂领导和街道领导给他脱罪,呵呵!”

“我不放过他的原因是,不仅仅是他对我犯罪,而是,我相信党领导下国家,绝不允许,这样的罪犯逃脱审判!”

傻柱站起身,打开门,冷声道,“你走吧,我这不欢迎你”。

王主任愕然,看向傻柱,这小子这么犟的吗?

上次还给孤儿院送野猪肉,应该是个心地善良的小伙子啊,怎么做人不留一点余地呢?

而且,我可是街道办主任,竟敢不给我面子?

哼,走着瞧!

没有再说一句话,王主任昂头走出了门。


就在易中海和聋老太议论傻柱时,傻柱也在床上思考。

今天,算是与养老团撕破脸了,下一步就要给易中海致命一击。

教员说过: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再说喽,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

与其,每天防守养老团明枪暗箭,不如主动出击,将养老团粉碎。

首先,将易中海这个核心人物毁了,养老团力量减去一半,对自己的威胁就减去大半。

而且,傻柱自己虽然不怕他们的威胁,但雨水还小,一旦他们将黑手伸向雨水,防备不及自己会后悔终生的。

第二天,傻柱送走骑车的雨水,又腿着去了轧钢厂,又是点卯吹牛打屁半个小时后,就离开厂里。

傻柱来到离南锣鼓巷最近的地安门邮局,直接找到邮局领导。

“这位领导,我是南锣鼓巷95号大院住户何雨柱。”

“我父亲自52年开始,给我从保定寄信寄汇款,但我至今未收到一封信,没收过一次汇款。我今天来查询,希望有个结果”。

“还有这样的事”,领导惊讶地站起。

“何雨柱同志你先别急,我是营业所主任,姓陈,来来,坐下慢慢说说情况,不过你放心,如果事情属实,我保证给你个满意答复”。

看过了何雨柱的户口本。

陈主任叫来主管业务的李副主任,将傻柱来意复述一片。

“李副主任,人民群众的要求,就是我们工作的立足点,请你现在去查,汇款是有存根的,应很快能确定事情真相,我与何雨柱同志就在这等待结果”。

不大会工夫,李副主任手拿一堆存根。

“主任,何雨柱同志,查到了,自52年1月开始,何大清每月月初汇款10元,从未间断,至本月共有820元整”。

陈主任道,“嗯,现在可以确定,汇款是确实有的”。

转向傻柱,继续说道,“何雨柱同志没有收到,李副主任,你去将负责此处的邮递员叫来,当面询问”。

很快,正要去送信的邮递员被叫了进来。

“主任,老廖来了,他一直专管南锣鼓巷居民区的所有信件、汇款单、包裹单的派送”。

这个时候的邮递员,头戴邮政标志的大檐帽,身穿军绿色工作制服,标识非常醒目。

“老廖,你解释下,何大清的汇款单交到谁手上?”陈主任将汇款存根递给老廖。

老廖翻看存根,马上说道,“这个何大清的汇款,我都送到南锣鼓巷95号院的呀,因为每月都有,我记忆很深的”。

“存根写的是何雨柱,你送的谁手里?”,指了指傻柱,“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老廖摇头。

“他就是收款人何雨柱。”

陈主任厉声道,“你说送到了,为什么他说没收到过?”

廖邮递员吓得头皮发麻,自己工作出了纰漏。

虽然自己没有私吞,但收款人没收到汇款,自己责任可是不小,重则丢掉饭碗的,这个纰漏出大了。

“是交给95号院易中海,他是街道任命的管院大爷,他说,院里的信件都由他来转交。”

陈主任没有在外人面前批评下属。

“你们啦,工作不细致,去把汇兑主管叫来”。

李副主任知道事情利害关系,赶紧跑出去,带回来一位中年妇女。

陈主任示意,廖邮递员将存根递给中年妇女,“秦主管,你赶紧查一下,取这款的是谁?用的什么手续?”

三人在办公室静静等待,傻柱也没说话,只是冷静地看着追查流程。

不大会功夫,秦主管回来汇报。

“主任,我查了签名,询问了几个业务员,来取款的叫易中海,52年第一次取款时,说他是由街道办指派的何雨柱的监护人”。

“这个易中海,出具了相关证明材料没有?”,陈主任思路清晰,问到关键处,毫不拖泥带水,看起来业务很熟练。

“应该有吧,但没留下存根”。秦主管知道事情包不住,说话也没有底气。

事情到此,已经一目了然,邮局工作程序不规范,制度虚无,管理不到位是没跑了。

傻柱全程观望,此时起身说道:

“陈主任,事情已经水落石出。请你们报公安,将违法截取信件、违法冒领汇款、贪污他人钱财的犯罪分子,绳之以法”。

办公室内,几人脸色此时极为难看。

陈主任用眼色示意,秦主管连忙走上前。

拉住傻柱的衣袖,“何雨柱同志,别着急,我看还是别惊动公安同志,我们一定负责将汇款追回,绝不让你受损失”。

傻柱心想,如果只是追回汇款,何须来此,但你们不付出代价是过不去的。

“如果,你们不方便报公安,那就我自己去”。

“追回汇款是其一,要让坏人受到该有的惩罚,让其他心怀不轨的人警醒: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陈主任一听,大概明白意思了。

“何雨柱同志来,请坐下说,对你心情我很理解,对坏分子的恶劣行为,我同样非常愤慨,一定要让他受到应有的惩罚,这点我与你是一致的”。

拉着傻柱坐下,继续说道,“咱们一起商量怎么报公安,如何更好处理这件事”。

傻柱问道,“陈主任,你是有什么建议吗?”

“我也赞同何雨柱同志报公安,但我们能否与你打个商量,行不行?”

“陈主任,请讲”。

“出了这样的事,对我们营业所来说,也不是件好事,但既然出了,我们想尽量补救。”

“你看这样,我们营业所自己查出这件事,并通知你过来进行核实,征求你同意后,报公安抓捕坏人”。

说完了?就这,一点好处不说,有这么轻松吗?傻柱心想。

“陈主任,这个易中海可把我兄妹害苦了!”

“当时我才十六岁,当个学徒没有工钱,下班了还要去车站扛大包赚钱,起早摸黑,那真是白天加黑夜,一年到头没得停”。

傻柱双手拍着大腿,“没活干的时候,我带着妹妹去捡破烂换钱,到菜市场捡烂菜叶吃。”

“一直到两年后,我十八岁上班,日子才好过来,哎呀,那个苦啊!”

好吧,这个何雨柱不是个简单的!

“何雨柱同志,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我能做到,一定不推辞”。

“陈主任,你不知道啊,我苦,我妹妹还苦!当年才六岁,我当学徒早出晚归,她留在家,饭都吃不到热乎的,经常吃硬邦邦的窝窝头,因为没钱,到八岁才上学,想想我都愧对她呦”。

陈主任也是个人精,听出来了。

“何雨柱同志,你妹妹愿不愿意到邮政工作,我们邮政同志也是为人民服务的,也是很光荣的!”

等的不就是这话,这不就到位了!

“陈主任,我想,我妹妹何雨水,是非常愿意做为人民服务的工作的,特别是在领导身边、在办公室,可以学到更多为人民服务的本领!”

“好,给我三天时间,我到局里汇报,一定争取拿到招工表”,陈主任表态道。

“陈主任,我是不接受和解的”。

“对坏人一定不会放过。否则,再出来害人就不好了”。

“还有,我认为易中海妻子属于共犯,六七年了不可能一点蹊跷都不露的”,傻柱认真说道。

“一点都没错!百分百是共犯”,反正这跟邮局没有瓜葛,必须赞同。

“陈主任,我认为坏人到西北种树,是给机会挽救他们肮脏的灵魂”。

“你说的没错,去种树利人利国,其实是件好事”。

这就好嘛,双赢不是!

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是人情世故,是利益最大化!

于是,两人又沟通了一些细节,惺惺惜别,真是知己!

心狠,对敌人毫不留情!


傻柱骑了车,赶往地安门商店附近,找了个偏僻无人处,将车收进空间。

进了商店,傻柱先去买了辆女式自行车。

给自己买了一套衣服,本想给雨水也买一套,可身上布票不够,自己衣服短了没办法得先买。

又在偏僻无人处收进空间,换出二八大扛来到菜市场。

花了2块钱买了2个旧的竹编筐,用两根粗木棍和麻绳固定在车后座。

又去买了炉子、几把刀具、斧子和锅碗瓢盆。

又买了一斤酱肉,出了菜市场,又找个偏僻无人处收进空间。

傻柱骑车来到煤站,买了几十斤煤饼,钱票都在早晨收到自己空间,随用随取方便得很。

重新换上女式自行车,到交道口派出所,登记砸钢印,准备回家了。

此时,已经是下班时分,路上熙熙攘攘的行人,急匆匆往家赶着。

刚进四合院,傻柱就遇到万年门卫闫埠贵。

“傻柱,你车哪来的?”闫埠贵上来就拉住车子。

傻柱是万分腻味,怎么就没点边际感,我允许你动我车了吗,你的修养呢?

还读书人?呸!

“三大爷,我家衣被晒干了没,收没收?”傻柱立即转移话题道。

“傻柱,你三大妈做事,你就放一百个心。被子已经套好,放你家了,衣服放你床上”。

闫埠贵被转移了关注力,“傻柱,你家以后有洗洗刷刷的活,记得你三大妈”。

傻柱头也没回,迅速推车向中院快走,“行,有事我会考虑的”。

“耶,车子……”,闫埠贵清醒过来,”这傻柱子不对劲”。

“当家的,啥对不对?”杨瑞华出来问道。

“这傻柱今天不对”,闫埠贵转身对杨瑞华说道:

“以傻柱以往性格,买了新车一定嘚瑟不行,不吼得全院听见算他声音小”。

“可今天悄不声息地,不对,实在是不对”。

要不说闫埠贵是个精细人,这个细节,一般人今天真不会注意。

傻柱推车到了中院,又是一番轰动。

“傻柱,你车怎么来的?是不是偷的?”这话除了贾张氏没别人会说。

“贾张氏,你又张嘴喷粪,你还是擦擦嘴吧,免得喷得你家一地的”。

“傻柱,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小绝户,你敢骂老人,你个天生的绝户”。

贾张氏一听,傻柱竟敢反嘴,“我打你个不尊重老人的混账”,冲上来就是一爪子。

傻柱车子也没来得及停好,右手反手一巴掌,将将贾张氏扇倒在地。

贾张氏一脸懵地倒地,没反应过来,我是谁?我在哪?谁打了我?

此时,四合院众人闻声三三两两过来。

“四合院开戏了,贾张氏又上戏了,还有傻柱”,院内小孩呼三喝四的吆喝着。

“一大爷来了,让让,让一大爷进来”。

“妈,你怎么啦?谁打得你?”贾东旭随一大爷进入人群。

这时,傻柱已经将车子,放在自家门口,转身面对人群。

“傻柱,你他妈的敢打我妈,我打死你个王八蛋”,贾东旭冲上来动手就打。

这打不打?必须得打。

扶弱抑强,本是应该秉持的原则,贾家就是四合院的蛮横户,时常欺辱其他邻居。

抑强也是攒功德!

傻柱身体微微一侧,左手拦挡,右拳对着贾东旭肝部,轻轻一拳。

为啥轻轻的?

因为,傻柱不知道自己一拳力量多大。

别一拳打死贾东旭,那就出麻烦了,自己不怕,但妹妹怎么办?

可是这一拳,对贾东旭不算小啊,贾东旭立即疼得倒地,出不来声,在地上打滚。

人体肝部受重击,会疼的说不出话,严重的就要手术。

秦淮如上前去扶贾东旭,“东旭,你怎样啦?”。

扭头对傻柱说,“傻柱,你个坏蛋,为什么打东旭?”

贾张氏这时清醒过来,“杀人了,杀人了!傻柱杀人了!老贾诶,院里有坏人欺负咱们家,傻柱是个绝户坏种,你把他带下去哟”。

“院里也没人帮我们,都在看咱家笑话,你上来去他们家,问问他们有没有良心,怨你以前对他们那么好喔”。

易中海此时心里郁闷,一个是养老人,一个是忠心打手,手心手背都是肉。

可是必须得作决定,于是,养老人的份量大过打手。

“傻柱,你为什么打长辈?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快过来道歉!”易中海厉声道。

“赔钱,必须赔钱,赔我家五十……赔一百,傻柱还把东旭打伤了”。

本就想找机会切割易、贾两家,这不,机会来了。

“易中海”,傻柱大声喝道,“你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断案就是偏帮,你偏袒你徒弟,就没资格断案,你该回避一边去”。

“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傻柱转身对众人道,“各位邻居,像这种有师徒关系的,是不能主持断案的,得避嫌!这是国家法律规定的”。

“今后啊,再有这种情况,大家可以找街道找派出所,一定能找到公道的”。

院里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真假,但又希望是真的。

这些年来,大院苦贾家久矣!

贾张氏在院里耍横玩无赖,易中海和稀泥,傻柱在一旁武力威胁,最后,聋老太压阵,大家无可奈何。

今天,他们内部起了冲突。

傻柱怼了易中海,大家还挺高兴的,都希望傻柱这话是真的,不管去不去举报,但有这个途径也是个好事。

易中海站在原地,又愤怒又尴尬,瞪着傻柱,心里琢磨怎么扭转局面。

一时间,全场都安静下来。

“我来说几句”,大脑没二两脑细胞的刘海忠,站出来化解了尴尬。

“傻柱说的有道理,这事老易你要回避,你出面没人信服”。

“还是由我这个二大爷来主持公道,这个,我作为二大爷一定会公正的,大家伙大可放心”。

刘海忠心里高兴啊,四合院还是看我二大爷,你看我一说话众人都安静了,都听我的。

“大家说说,事情是怎么情况?”

“二大爷,各位高邻,我来说说事情经过。”

“高邻是什么意思?”刘海忠轻声问闫埠贵。

“高邻是尊称,是品德高尚、为人正直的邻居的意思”,闫埠贵也轻声回答。

“今天,我买辆新自行车,刚回到中院。贾张氏张口就污蔑我偷车,这换了你们肯干嘛?不能吧!”

“于是,我回骂过去。但贾张氏呢?就像捅了马蜂窝,了不得,上来就动手打我,幸亏我躲得快,否则我脸就得破相”。

“你们说,我冤不冤啊?难道只能她贾张氏骂人,别人不能骂她,否则就是大不敬?”。

“大家想想,这是什么行为?这是封建地主婆的作风,把咱们当成她家仆人,想骂就骂,想打就打”。

“但是,现在是新时代,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代了”。

“教员说了,中国人民站起来了!任何当地主婆想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就是和人民作对,我们要把她打倒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傻柱一边说,还举起右手挥舞着,“同志们,我们要打倒地主婆!打倒地主婆!”

慢慢地,大院邻居陆续举手齐声喊道。

“打倒地主婆!”

“打倒地主婆!”

这可是政治立场,可不能出错。

边喊着口号,大家视线齐齐聚向贾家,内心的怨气泄露出来。

吓得贾张氏,缩着脑袋低头不敢吭声,贾东旭见状,也缩着身体一动不动。

秦淮如内心别提多痛快了,每天,伺候一家老小吃喝拉撒睡,吃的最少最差,贾张氏每天非打即骂。

贾东旭管都不管,有时,还帮着贾张氏打骂,自己眼瞎找了四合院最差的一家。

刘海忠见状,得,不需再说啥了,风头都是傻柱的,我什么都没有。

“好了,事情是贾张氏挑起的,被打也怪不了傻柱。事情就这样吧,大家都回家做饭,大人小孩还饿着了”。

热闹看完了,大家呼儿唤女的都散去了。

愤怒的易中海,在家里狠狠地看了傻柱一眼,关了家门。

真是人见人爱的四合院!

傻柱内心吐槽道,回家准备晚饭。


还有那由远而近、略带沙哑的,“磨剪子来镪菜刀”的吆喝声,构成了,五十年代京城独特风景!

傻柱回忆起,读过的四合院文章:“四合院是一个盒子。京城人理想的住家,是‘独门独院’。”

这是汪曾祺《胡同文化》里的,京城四合院。

令傻柱一时,沉迷往事中。

此时的老舍先生,应住在京城东城区,灯市口西街丰富胡同19号,不知,他的《茶馆》写出来了吗?

傻柱到师娘家,吃过晚饭,又陪雨水说了一会话。

看着雨水情绪又好了些,小小年纪,却要承受如此之重,真是难为她。

上一世,能活下来,都是奇迹!

傻柱站在四合院门口,也就是东南门,平常人家大门,一般都开在院落的东南角。

东南方,是八卦中的吉位,是风水最好的地方,紫气东来,顺风顺水,大吉大利,家人出入平安。

就听到中院吵吵闹闹,哭泣声、贾张氏尖利叱骂声传来。

哈哈,这是中午的话,出来效果了!

赶到中院一看,果然,是贾家又在闹幺蛾子!

贾东旭和他妈贾张氏,在骂秦淮茹,邻居在拦着他俩,秦淮茹捂住脸,在另一边哭泣。

看得出来,又挨了打。

傻柱想了想,找到二大爷,“二大爷,贾张氏这是,不给人活路啊,这是典型的地主婆作风,必须批斗啊!”

“要是街道办知道了,咱们院有地主婆,不得找你们院里大爷,易中海不在,首先得找你二大爷的呀”。

刘海忠:“傻柱,那该怎么做?”

“贾张氏好吃懒做是剥削,打骂秦淮茹是压迫,不给吃饭是压榨,你得开大会,进行批判”。

“王主任知道了,得表扬你立场坚定,始终与被压迫的劳动人民站在一起”。

“傻柱,你说得好,与我想得一样”。

这个二师兄,这个功劳也抢,随他吧,有他出头比自己出头好。

“全院开大会,大家都到中院来开会,光天、光福去通知”。

刘海忠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指挥着,这是他在厂里,学到领导的姿势。

觉得特别有当官的份,他在家都练习熟练了。

光天、光福对视一眼,去呗,还能怎么滴,分头往前院、后院跑去,慢了挨骂是轻的。

又是一次,经典的全院大会!

刘海忠当仁不让坐在正中,闫埠贵坐在左手边。

老聋子今天没出来,应该还不知道,崔副区长被抓。

估计在做美梦了,等着她的孝子易中海出来,继续在院里作威作福呢!

“各位邻居,今天我们院的大会,是响应街道号召的,是批斗地主婆歪风的大会………”

“刘海忠,你个死胖子,你说谁地主婆了,我看你是,被猪油蒙了脑袋”。

“贾张氏,就是说你呢,大会就是批斗你地主婆,我是院里大爷,你不能不听领导的”。

“死胖子,大你个头,你除了打儿子,你大会个屁”。

“反了,反了,贾张氏你欺压秦淮茹,就是地主婆风气,你要不听我的,我就将你报到街道,抓你去游街”,刘海忠硬气地道。

“妈,咱们先别说话”,贾东旭也怕闹到街道,把自己工作丢了。

贾张氏聪明着呢,在院内蛮横还行,去街道她可不敢。

万一给送去农村怎么办,她可不想去。

刘海忠一看贾张氏不吭声,以为自己又行了。

“贾张氏你不干活,就是剥削,打骂秦淮茹是压迫,我们就是与你做斗争。现在,秦淮茹你来揭发,贾张氏的罪行”。

秦淮茹抬头偷瞧了一眼傻柱,傻柱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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