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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完结文

春栀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瞎子屋里还用点灯?脑海中瞬间就想起一句歇后语:瞎子点灯---白费蜡。额,不理解,但尊重。赵昭棣环视一下,这屋里也整整齐齐的,一点儿不乱,还有股草药的香气。她都怀疑这是不是个真正的瞎子了。赵昭棣不由得看向他的眼睛,那眼睛,眼皮都被伤口粘在一起了,瞎的不能再瞎了。她讪讪的收回视线,将粮食放在桌上:“米面我给您摆在桌上了。”可那瞎子却是用手中的拐杖指了指屋檐下的灶台:“给我做熟。”指挥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赵昭棣心想,行,谁叫人家是个瞎子呢,这点要求也不算过分。还是个老年人,她这人,最是尊老爱幼了。“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瞎子口中吐出两个字“随便......”赵昭棣点头,行,没要求好啊,没要求她就捡个最快速的东西来做。毕竟两个妹妹还在...

主角:赵昭棣赵老三   更新:2025-05-09 17: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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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昭棣赵老三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春栀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瞎子屋里还用点灯?脑海中瞬间就想起一句歇后语:瞎子点灯---白费蜡。额,不理解,但尊重。赵昭棣环视一下,这屋里也整整齐齐的,一点儿不乱,还有股草药的香气。她都怀疑这是不是个真正的瞎子了。赵昭棣不由得看向他的眼睛,那眼睛,眼皮都被伤口粘在一起了,瞎的不能再瞎了。她讪讪的收回视线,将粮食放在桌上:“米面我给您摆在桌上了。”可那瞎子却是用手中的拐杖指了指屋檐下的灶台:“给我做熟。”指挥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赵昭棣心想,行,谁叫人家是个瞎子呢,这点要求也不算过分。还是个老年人,她这人,最是尊老爱幼了。“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瞎子口中吐出两个字“随便......”赵昭棣点头,行,没要求好啊,没要求她就捡个最快速的东西来做。毕竟两个妹妹还在...

《农家长姐有一手,捡个夫君解解压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瞎子屋里还用点灯?

脑海中瞬间就想起一句歇后语:瞎子点灯---白费蜡。

额,不理解,但尊重。

赵昭棣环视一下,这屋里也整整齐齐的,一点儿不乱,还有股草药的香气。

她都怀疑这是不是个真正的瞎子了。

赵昭棣不由得看向他的眼睛,那眼睛,眼皮都被伤口粘在一起了,瞎的不能再瞎了。

她讪讪的收回视线,将粮食放在桌上:“米面我给您摆在桌上了。”

可那瞎子却是用手中的拐杖指了指屋檐下的灶台:“给我做熟。”

指挥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赵昭棣心想,行,谁叫人家是个瞎子呢,这点要求也不算过分。

还是个老年人,她这人,最是尊老爱幼了。

“得,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瞎子口中吐出两个字“随便......”

赵昭棣点头,行,没要求好啊,没要求她就捡个最快速的东西来做。

毕竟两个妹妹还在隔壁等着自己呢。

赵昭棣出了屋子来到屋檐下的灶台边。

这屋子不大,设计的倒是精巧。

灶台边一排的柜子全是米面油鸡蛋调料碗之类的东西,另一边整整齐齐的码着一堆柴火。

赵昭棣不由得好奇,他一个瞎子,这些都是怎么弄的。

找来火折子生了火,拿碗舀了一点面,在面里打入几个鸡蛋,加点水搅合搅合放点盐,锅里热油摊个鸡蛋饼,卷成个卷递到赵瞎子手中。

随便就是这么简单。

洗干净锅碗后,赵昭棣说了声:“我走了。”

一秒都不带犹豫的离开。

她总觉得,这老头处处透着古怪。

一个瞎子,点灯就算了,家里整整齐齐的,灶台干干净净的,物品齐齐全全的,哪哪都透着一股子反常。

偏偏原主对他的记忆少之又少。

赵昭棣走后,从黑暗中现出一个黑衣人问赵瞎子:“这丫头是谁?”

“隔壁的大丫头,前几日被赶出去了,人灵光不少。”

赵瞎子一边吃手中的饼子一边回答。

吃完了还觉得意犹未尽,对那黑衣人道:“这才是吃食,你学着点,一天天做的什么狗都不吃的玩意儿。”

黑衣人摸摸鼻子:“要不给你找个厨娘。”

“得了吧,老子还想多活两年,要是暴露了行踪,后果你是知道的。”

赵瞎子砸吧砸吧着嘴巴,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赵昭棣要是知道一个简易版的鸡蛋饼就俘获了这个怪老头的心,怕会怀疑他是不是一辈子没吃过什么好的。

黑衣人犹豫片刻开口:“十五年了,那事儿......”

“闭嘴。“

赵瞎子呵斥一声,黑衣人讪讪的闭上嘴巴。

心中腹诽:出去看热闹得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谨慎。

另一边,粮食已经分完了。

来娣和盼娣正在找姐姐。

赵昭棣把自己剩余的几十斤粮食背上,带着妹妹就要回家。

村长提出要送姐妹几人,但被赵昭棣拒绝了。

人家村长为了忙活她们的事情,还没吃晚饭呢。

村长还是放心不下,在村里给姐妹三人借来了火把。

“这天都黑了,你们拿上火把也能照个亮。”

他不敢说,火把还可以吓走野兽,他怕吓着几个小丫头。

赵昭棣接过火把的同时,道了声谢。

天黑了,山路崎岖,她是真的需要这样一个东西。

米面只剩下三四十斤的样子,赵昭棣背了一袋,赵来娣背了一袋,并不重。

盼弟拿着火把走在前面。

“姐姐,为什么不把那人赶出村去,她害我们平白没了几十斤粮食。”


赵昭棣也不恼,张口就来:“那能一样吗婶子,我这竹笋号称天下第一笋,味道那是杠杠的。”

“不瞒大家说,就我住的那片山林,可是正儿八经的风水宝地,背山面水,藏风聚气,你别说这笋了,您就看咱们姐妹三人这面相,是不是妥妥的绝色佳人?”

赵昭棣说着说着还朝那大婶眨起了她的卡姿兰大眼睛。

她的动作没有半点妩媚,反而滑稽得很,又逗得众人哄堂大笑。

盼娣扶额,这卖笋就卖笋,姐姐怎么还出卖上色相了。

出卖就出卖吧,她不会以为她做的那些动作很美吧。

那大婶用手帕捂着嘴巴轻笑:“呵呵,你这小丫头太有趣了,绝不绝色的我没看出来,反正挺笑人的。”

闻言,赵昭棣翻了个白眼,故作生气的道:“算了算了,你们这是不懂欣赏。”

接着她拿起一个竹笋,毕竟这才是重点,刚才种种只算是热个场子,并不是真的要证明自己长得是否漂亮。

“我这竹笋,可是从那风水宝地生长出来的,吸收着日月精华长大,不仅口感上乘,吃了还能延年益寿呢。”

赵昭棣主打一个睁眼说瞎话,这年头,只要你敢忽悠,就有人敢上当。

这竹笋都背来了,就没有背着回去的道理。

降价也是不可能降价的。

同样的东西,若她之前卖五文一斤,今天又只卖三文两文的,那之前买过的那些人非得来找她掰扯不可。

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把这竹笋夸出花儿来,虽然夸张了些,但东西的品质确实是比其他摊贩卖的好上许多的。

但一个成功的营销,并不是她单方面吹的天花乱坠就行了的。

还得有可靠的依据来证明自己所言非虚,就跟上次她现场制作让大家伙儿尝是一个道理。

只是这制作嘛,毕竟是需要成本的,且还要借用朱大力的炊具,实属麻烦,她并不打算再来一次。

只能依靠语言的力量了。

“我这竹笋也不是第一次卖了,之前买过的人就知道,味道那是一等一的好,这几日家中有事耽搁了我没接着来卖,有些等不及的人肯定在别处也买过,如果觉得味道是一样的,那大可寻着实惠的买,咱这各做各的生意,互不相干是不。”

“若在座的各位,有人买过我的竹笋且在别处也买过的,大可站出来说句公道话,我也不让您白说,我可给您每斤便宜一文钱。”

这样便宜下来的价格和直接便宜的完全就不是一个概念,所以也不怕之前的买过的人心里会不平衡来找麻烦。

赵昭棣的话音刚落,李大力立马就开始捧场。

他举着手中的俩竹笋,声音极大:“我,我之前就吃过这小胡娘卖的竹笋,那叫一个爽脆,不光是我爱吃,家里的婆娘和几个半大孩子都很爱吃,吃过之后就天天嚷着还想再吃,我看这姑娘几日没来,就在别处买了些,哎,虽然便宜,长得也差不多,可那味道,实在是难以下咽。”

“这不,今天我看她终于来了,立马就买下两个,下手慢了,我都怕抢不到嘞。”

朱大力可不能白拿人家的东西,站出来了说个实话而已,他乐意之至。

人群中,刚才跟赵昭棣互动的那个大婶听到朱大力跟她有着同样的遭遇,也开了口:“哎,谁说不是呢,我也是没见这丫头来卖竹笋,见别处有卖的就买了些,那味道,确实不如这个,罢了,这回给我称上三个,只是我这都为你作证了,你可得记得给我便宜一文。”


可见自家姐姐和妹妹都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她也就甩甩头,不再多想。

到了村口,赵大强的牛车早就等在哪里,车上已经坐了两个年轻的妇人,赵昭棣和她们不怎么熟,便也没打招呼。

三人轻车熟路的坐上车。

因为今天姐妹三人身上背的全是竹笋,死重死重的,不坐车可就是自虐了。

她算过了,还是卖竹笋比较划算。

赵昭棣主动开口:“大伯,您瞧,我们的东西又是最多的,待会儿,我还是给你算两文钱一个人。”

虽然村里有些风言风语,可赵大强对赵昭棣的印象并不差,乐呵呵的点点头,还是这小丫头懂事儿。

牛车上又陆续上来了几个人,周金凤也在其中。

赵昭棣朝她笑了笑。

周金凤也热情的回应:“哟,丫头,又去卖竹笋啊?”

赵昭棣点点头:“是啊,三奶奶,真巧,又遇上了。”

“可不是嘛!”周金凤笑着拉开自己竹栏里盖着的棉布:“家里捡了这些鸡蛋鹅蛋的,我拿去卖掉换点钱。”

赵昭棣顺嘴问了一句:“这蛋怎么卖?论斤还是论个儿?”

周金凤回:“论个,论斤多麻烦呀,我还得带杆秤,鸡蛋一文钱一个,鹅蛋三文。”

赵昭棣点点头,倒是不贵,那鸡蛋的个头看起来挺大的,她都想买了。

但是,鸡蛋这东西易碎,不容易带着,得等晚点再说。

傍晚,如果周金凤的鸡蛋没卖完,她买下便是,如果卖完了,也可以去村里别人家买。

牛车上又上来了一个人,其余的,就再也挤不下了。

还有四五个人没坐上车,其中一个人满口怨言。

“这怎么回事儿啊,往回来都能坐上的,我也没晚点呀。”

村里坐车的人相对固定,大多数情况下都能坐上。

这几回,因为赵昭棣姐妹三人的加入,加之带的东西体积不小,自然就坐不下那么多人了。

旁边的人扯了扯扼抱怨的那人:“坐满了呗,还能怎么回事儿?你没看见,以前不坐车的都来坐车了吗?还带那么多东西,要我说,下次,还是得赶早咯。”

来娣的脸瞬间就红温了,这些人又在说她们了。

赵昭棣拍了拍她,这丫头,不要这么敏感多思好不好。

人家说得也是事实啊,那有啥。

不过嘛,她倒是可以给赵大伯提供个财路,嘿嘿。

她记得赵大伯还有个儿子,腿脚有些不便利,但也不是完全不能行走,只是不能干重活儿。

既然这牛车有需求缺口,那还不如再整一辆出来拉人,不是能赚到更多的钱吗?他儿子也不至于闲着。

到时候,明码标价,东西不多的一文钱,东西面积超了一个人位置的,得多给一文钱。

不然有的人,脸皮可厚着呢,光让帮忙拉东西没点表示。

不过这话得找机会跟赵大伯私下说,这车上这么多人呢,要是知道建议是她提的,有的人不得恨死她。

牛车行驶在路上的时候,赵昭棣明显感觉车上的氛围很奇怪。

一个个的不说话,眼神在她身上瞟,透着一股子探究和打量。

看来这里面有事儿!

她看了周金凤一眼,想从中寻求答案。

她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她,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有的好。

周金凤接收到赵昭棣的眼神,知道她是对村里这几天的流言蜚语是毫不知情。

她虽与赵昭棣接触不多,但她就是相信这丫头不会做出那种事情。


赵昭棣本以为王秋霞会怕,上次,她向村长泼脏水,村长一说告官她不就怂了吗?

可这次,她却是一点慌张的模样都没有。

“呵呵,你去告啊,你会写状纸吗?你知道那状纸要在哪儿递交吗?你以为,县太爷有时间处理你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吗?”

王秋霞的追问三连确实把赵昭棣给整懵了。

什么,电视里不是都可以击鼓鸣冤吗?

县太爷不处理这些事处理什么事?

她确实不太懂,在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相关的知识。

难道,这里的人维权也这么难吗?

村长看不下去了,厉声呵斥。

“王氏,你不要太嚣张,就算县太爷处置不了你,还有村规呢,村规写得清清楚楚,若同村之人行偷盗之事,鞭笞一百,逐出村去。”

赵昭棣从村长的话中也听出了点意思,看来,她这事儿,告官怕是真的行不通,至于为何,等她慢慢再打听。

王秋霞听了这话就开始嘶吼:“你凭什么逐我出村,这个村子欠了我两条命,你可别忘了,要不是我家男人和儿子,你们这些人,早就被大水冲走了。”

村长一噎。

赵昭棣都无语了,这有什么好噎的。

难不成要被她捏着这么一个点一辈子不放,然后在村里胡作非为吗?

“感情那河堤是你那死去的男人和儿子俩人合力修起来的呗,村里人都没出力呗?”

“怎么,一遇上事儿就要把你那死去的男人和儿子搬出来,难道你没有拿到十两的抚恤金,过着逍遥快活的日子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是啊,修河堤他们也都是出了力的。

后来也募捐了不少钱,凭什么,这王氏每次说起来就像是他们害了那两人一般。

人群中有人道:“就是,河堤是咱们修的,他们爷俩被大水冲走了,也是他们不小心,又不是咱推的。”

“再说了,要不是当初家财年轻气盛的不听劝,哪会掉到河里去,老赵也不至于为了救他而丧命。”

“就是就是......”

“村长,依我看,咱就得按村规处置,他们娘俩在村里做的缺德事儿够多的了,咱不能再惯着了。”

“你们......你们......”

王秋霞不可置信的看着众人,这一年多来,第一次,她这一招不灵了。

村长也觉得赵昭棣说的有理,这一年来,他因为这件事对王氏母子总是束手无辞。

今日,听了赵昭棣的一番话,他的心境立刻就打开了。

他已经仁至义尽,实在不必再自责内疚。

“国有国法,村有村规,王氏,你既然犯了错,那我今日便要在列祖列宗面前,按村规处置你,栓子,请鞭。”

祠堂里的鞭子是牛皮制成的,质地坚韧,打起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疼。

栓子得了令,在祠堂里的蒲团上跪拜一番,便取出鞭子,恭敬地递到村长手上。

王秋霞见村长这回是动真格的了,立刻开始求饶,主打的就是一个能屈能伸。

“村长,村长,你息怒,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没偷,我就是替这几个丫头保管着,我不是偷啊。”

村长冷哼一声,这样的鬼话傻子都不会相信吧。

王秋霞还在求饶,村长的鞭子已经落到了她的身上。

力气之大,多少带了点私人恩怨。

毕竟,今儿个早晨某人还冤枉他贪了村里人的钱呢。

“哎哟......”

王秋霞惊叫出声,那鞭子的威力可不是盖的,她的身上立刻就出现了一条血痕。


心中暗喜:下车就对了,这么吵下去也不是个事儿......

缪彩萍气冲冲的下了车,心里恨得要死。

骂也骂不赢,打也打不过,可不是得跑嘛......毕竟人家手里还有武器。

见她准备头也不回的离开,赵昭棣喊住了她:“站住......”

缪彩萍本不想理会的,但想到要是她不站着,那竹笋怕是还得扔到她头上来。

不情不愿的驻了足,语气不善:“干嘛?”

赵昭棣只说了两个字:“给钱。”

缪彩萍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真是欺人太甚了,丢竹笋打她,还想让她赔竹笋钱。

她的帕子还没卖出去呢,哪来的钱,呜呜呜,太过分了。

见她光掉眼泪没有行动,赵昭棣道:“怎么?还想坐霸王车啊,眼见着就快到了便嚷着下车,你咋这么精呢?这天底下怕是没有这么好的事儿吧!”

赵大强见这丫头把人叫住是为了替他要车钱,连忙摆手:“不用不用了......”

虽说不远了,但毕竟也还没到地儿不是。

缪彩萍发觉自己会错了意,给了一文钱,扭头就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赵昭棣有些不理解。

她总感觉这缪彩萍对她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恶意,也不清楚是为什么。

缪彩萍虽说是新嫁来村子的,但也有几个月了,这村里就这么大点地儿,谁还不爱八卦了。

只是说宋秋香比较突出而已。

这宋秋香在说人的同时肯定也有人说她,赵昭棣不相信缪彩萍没听说过此人的为人。

若不是缪彩萍对她带有先入为主的意见,别人的几句闲话而已,她反应这么大干嘛?

难道真的就单纯的是脑子有包吗?

赵昭棣甩甩头,管她呢,说不定就真的是蠢笨而已。

她捡起掉落在牛车里的竹笋看了看,还好没啥大伤,还可以接着卖。

忍不住埋怨了一句:“你俩下次别拿竹笋打人......”

来娣和盼娣对视一眼,姐姐这是在责怪她们?

周金凤也附和道:“就是啊,不管怎么说,动手终归是不应该。”

其余几人也纷纷点头:“是啊。”

毕竟都是一个村的,拌两句嘴就得了,何必呢......

听了这话,来娣讪讪的,暗恼自己冲动......

盼娣翻了个不大不小的白眼:这些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挨骂的不是他们,他们当然不痛不痒了。

要是再有下次,她还打......

就在这时,赵昭棣不痛不痒的来了句:“这要是把竹笋打坏了,那咱可就亏大了,若不嫌重,就捡几个石子揣兜里呗,下次要是再遇上了乱嚼舌根的,直接扔石子打,姐给你们兜底。”

来娣懵了,额,这......

其余的众人......

盼娣率先反应过来,甜甜的应了声:“好。”

她就知道,姐姐早已不是那个忍气吞声任人欺凌的姐姐了。

能动手就别瞎逼逼。

牛车上的人互相对视一眼,什么,石子,那不得见血?

要是下手没个轻重的,那不得丧命?

这......也太凶残了吧。

且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点他们呢。

大家默契的不再说话,暗自咽了咽口水。

周金凤为了缓解尴尬,讪讪的开口:“呵呵,招娣啊,她说的那些你别往心里去,咱们都知道你是被冤枉的。”

“啊对对对。”

见有人打了头阵,其余的几个妇人也赶紧表态:“咱都知道了,你是清白的,都是那宋秋香胡诌的。”

对此,赵昭棣只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没事,我怎么会往心里去呢,我只会撕烂那乱嚼舌根之人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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