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宴清姜棠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由网络作家“水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昭华没好气地瞪他,也怪自己平日把他宠得没边了,说话也不知轻重,没个心眼的,尽扯她后腿。林昭华前面生了三个女儿,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个儿子,自然宝贝疼爱得紧,平常对他便多有纵容,以至于徐明泽在侯府无法无天惯了。也就是徐宴清才能压得住他。徐宴清没理会旁人,只看着姜棠宁,再次问:“姜姑娘,既然我那侄儿他不愿意娶你,你可愿嫁我?”人生的起起落落也不过如此了,恍若有种被惊醒砸中的感觉,姜棠宁脑袋还有些发懵。她一双杏眼睁得很大,目光灼灼,却仍旧有些不大相信,甜软的声音忐忑:“大人,您当真要娶我吗?”“你不愿意吗?”徐宴清笑了起来,背在后面的手却不自觉握紧,“我虽不是侯府继承人,不过我养你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只是我年纪比你稍长不少,今年二十有...
《悔婚现场,大佬突然抢亲(徐宴清姜棠宁)》精彩片段
林昭华没好气地瞪他,也怪自己平日把他宠得没边了,说话也不知轻重,没个心眼的,尽扯她后腿。
林昭华前面生了三个女儿,好不容易才得来这么个儿子,自然宝贝疼爱得紧,平常对他便多有纵容,以至于徐明泽在侯府无法无天惯了。
也就是徐宴清才能压得住他。
徐宴清没理会旁人,只看着姜棠宁,再次问:“姜姑娘,既然我那侄儿他不愿意娶你,你可愿嫁我?”
人生的起起落落也不过如此了,恍若有种被惊醒砸中的感觉,姜棠宁脑袋还有些发懵。
她一双杏眼睁得很大,目光灼灼,却仍旧有些不大相信,甜软的声音忐忑:“大人,您当真要娶我吗?”
“你不愿意吗?”徐宴清笑了起来,背在后面的手却不自觉握紧,“我虽不是侯府继承人,不过我养你一个小姑娘还是绰绰有余,只是我年纪比你稍长不少,今年二十有六,你介意吗?”
二十六还未娶妻吗?
父亲二十六的时候,她都可以漫山遍野跑了。
姜棠宁心底的疑惑全浮现在那双纯澈的眼睛里,徐宴清只看一眼便猜到她在想什么。
和她一比,他年纪确实不小。
“我尚未娶妻,也无通房妾室,姜姑娘可以放心。”
竟然还没有通房妾室???
姜棠宁更震惊了,眼睛瞪得溜圆。
大人不仅长得好看,居然还这么洁身自好,实在是世间少有。
可寻常男子到他这个年纪,早便成婚生子了,姜棠宁多少有些疑惑他为何至今未娶妻。
不会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吧?
又或是大人其实不喜欢女子?
她在话本子里看到过,有些男人有龙阳之好。
姜棠宁愣住的模样映入徐宴清眼底,只觉无奈又有些好笑,小姑娘怕是又在胡思乱想了。
他出声帮她拉回思绪,平静的声音下暗藏着旁人听不出的克制:“姜姑娘可还有什么顾虑吗?”
姜棠宁一个激灵,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掉。
大人这么美好的人,还好心好意要娶自己,她怎么能这么乱想他,实在是不该。
太不该了!
姜棠宁偷偷掐了下自己手心,摇了摇头,声音清脆响亮:“大人,您都没嫌弃我,我怎么会介意您年纪比我大,我愿意嫁给您的。”
徐宴清紧绷的心陡然松缓,唇边轻轻扬起弧度。
却又听她犹犹豫豫说:“只是,”
“只是什么?”
“大人,我的脸还没好,看着有些吓人,您不介意吗?”
姜棠宁说着,放下脸上的面纱,那张长了红疹子的脸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徐宴清眼中。
徐宴清眼底的心疼隐晦:“我不介意,待会我便让府医给你瞧瞧。”
没有在他脸上瞧见该有的反应,姜棠宁讶然不已。
他竟不介意吗?也不怕自己脸上的红疹子?
虽然这红疹子是她为了在路上安全些,免得遭人惦记,自己弄出来的,可谁看了都会吓一跳,满眼嫌弃,恨不得离她远些。
只有他没有。
她认认真真观察了他的反应,当真没有一丝一毫的嫌弃。
姜棠宁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只觉得心脏好像在发烫,暖洋洋的。
她仰着头看他,眼里宛若住着星辰,光彩璀璨,亮的不行,语气十分郑重认真,同他解释:“大人,其实我长得不丑的,你放心,等我的脸好了,你应当会喜欢的!”
姜棠宁自小就是被人夸着美人胚子长大的,几乎没人不喜欢她这张脸。
可徐宴清昨晚上和她说过,受了委屈也不要忍着,不高兴就要发泄出来。
姜棠宁忽然就不想忍了。
她这样也算是狐假虎威吧?
眼看红袖脸上青白交加,姜棠宁眼底划过一抹狡黠。
红袖眼眶红了起来,咬着唇不敢说话。
她不说话,那底下站着的几个洒扫的丫鬟婆子开始心神不安。
绿盈冷笑一声,淡漠的眼神眼扫过红袖,盯着方才那说闲话的几人,直言不讳道:“大人说了,姑娘的事情便是他的事情,主子的事情岂容你们论道的?”
“你们几个胆敢在姑娘面前说她坏话,绝不能轻饶,便罚你们掌嘴十下,若往后还敢再犯,便发卖出府去。”
眼看绿盈直接搬出徐宴清,而红袖也败下阵来,几人头皮一麻,哭嚷着求情:“奴婢知晓错了,求姑娘开恩,奴婢也是一时糊涂说了些蠢话,奴婢再也不敢了!”
几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好不可怜,姜棠宁眉心微皱:“你们说的也是,掌嘴十下确实重了些。”
听她这口气,几人顿时止住哭声,满心以为能躲过这一劫,暗自得意,果然是乡下来的,随便说几句话便把她哄了过去。
“姑娘果真心善!”
绿盈以为姜棠宁会心软放过他们,谁知她眉心上挑,一副体贴的口吻:“不如便罚一个月月例吧,也省了你们受些皮肉之苦。”
几人呆若木鸡。
那还不如掌嘴十下呢。
罚他们银子,那跟要他们命有什么区别?
几人这下哭得更伤心了:“奴婢当真知晓错了,求姑娘饶了奴婢这次吧!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家中上有老,下有小,没了月例这可怎么活下去啊!”
姜棠宁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面不改色:“这与我何干?”
“身为下人,便得有下人的模样,无规矩不成方圆,你们犯了错,绿盈罚你们,并无不妥,只怪你们自己管不着自己嘴巴,逞一时之快,犯了口舌之祸。”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平静无波,颇有些不怒自威的气势,绿盈眼中划过诧异,却暗自点头,不免对她高看了几分。
原本姑娘看着是个纯善好说话的,没想到关键时候没掉链子,隐约有股大家小姐的气势。
下人冒犯姑娘,姑娘若是不计较,这些下人还当姑娘是个好欺负的,哪里会放在心上,往后指不定变本加厉呢。
“姑娘心善,宽容大度,不忍心让你们受皮肉之苦,只罚了你们一个月月例,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多谢姑娘仁慈?”
几人偷偷瞥到红袖,见她没什么反应,也不肯为他们说话,心下有些不虞,要不是红袖姑娘对他们说这位姜姑娘不受大人喜欢,大人也是被迫娶她的,他们哪敢这么大的胆子敢当着她的面小声议论她?
如今出了事,这红袖却不帮他们,几人心中难免对红袖生起埋怨之心。
面对绿盈施压,几人不敢多言,对着姜棠宁一阵道谢,这才退了下去,继续手头上的活计。
有了这一出,其他还在观望的人,倒也不敢多嘴了,一个个低头忙着自己的事情。
红袖站在原地,垂眸间满脸不甘,本以为姜棠宁只是个破落户家的姑娘,又无父无母,初来侯府定会谨小慎微,没想到竟不是个好欺负的。
没看到她面露难堪,反倒是被她给膈应了一顿,当真是自讨无趣,红袖咬紧后槽牙,转身就想离去。
就是她实在是搞不懂,京中想嫁给徐小叔的姑娘多不胜数,他为何要娶这么个姑娘?
难不成真是因为那一纸婚约吗?
哎,表哥真是让人不省心,徐小叔为了给表哥擦屁股牺牲好大。
林乐盈暗自瞄了姜棠宁一眼。
虽然她也觉得徐小叔配这位姜姑娘有些可惜,可这种事情又不是她能左右的,这个时候还是少插话比较好。
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
徐宴清眼神平静,视线落在前方的林昭华身上:“大嫂,既然明泽不愿娶姜姑娘,便由我来娶她,你可有异议?”
林昭华当然没什么异议,甚至巴不得他娶了姜棠宁,只要这门亲事落不到她儿子身上,姜棠宁嫁给谁,她都没意见。
只是场面话总要说上两句,免得传出去不好听。
林昭华挤出笑:“六弟,你想娶她我自然没什么意见,但我还是得说两句,也不是我不愿答应这门亲事,你也知晓明泽他是个孝顺的,想为他祖父守孝三年,可如此便要让人家姑娘干等他两年,我心中实在是过意不去。”
“不过姜姑娘若是愿意等,等时间一到,我便让明泽欢欢喜喜把她娶进门,就看姜姑娘如何选。”
林昭华嘴上如是说,心中却想着,有她家这位小叔在,还答应要娶姜家那姑娘,那姑娘还不得上赶着嫁给他?
倒是便宜她了。
林昭华这会儿倒也不急了,说得大度至极。
徐宴清目光突然犀利起来:“大嫂,你当真这般想?”
尽管他一身气质温润儒雅,语气平和,可他身上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任谁都忽视不了。
寥寥几语,林昭华的心思似乎在他面前便已经无所遁形。
林昭华脸上一热,硬着头皮回应:“自然。”
言简意赅两字,姜棠宁却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暗道,她骗人,她分明就不喜欢自己,也不想自己嫁给她儿子。
许是有人帮她说话的缘故,她胆子大了起来。
“夫人,您之前不是这样说的,徐世子他根本不愿意娶我,您还说强扭的瓜不甜,夫人您其实不喜欢我也不想我嫁给您儿子吧?”
说完,姜棠宁还特意补了一句,语气十分认真:“我不傻,能感觉到的。”
林昭华紧绷的面皮不自然地抽动了两下,呵,谁关心你傻不傻了?
她心中憋着怒火,却看徐宴清在场,不好当着他的面发作,只能咬牙笑道:“姜姑娘误会了,来者是客,我怎会不喜欢你?”
徐宴清深得陛下赏识,往后前途无量,林昭华不能轻易得罪他。
看在徐宴清的面子上,林昭华没对姜棠宁拉下脸。
可一想到她看不上的姑娘,搞不好要和自己成为妯娌,这身份一下被抬高,越想心中越是不忿。
林昭华端起茶盏,灌了一口茶水,压下心底那股不悦。
喝完,她重重地把茶盏放在桌上,震得桌上的茶水颤了颤。
姜棠宁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肩膀一抖,眨了眨眼,她都没生气呢,夫人怎么就生气了?
是听不得实话吗?
姜棠宁睫毛闪动的模样落在徐宴清眼中,他笑了笑,到底还是个小姑娘。
徐明泽哪管得上他母亲想什么,只管自己高兴,不管不顾说道:“母亲,我都说了不愿意娶她,您干嘛要她等我两年!”
“既然小叔愿意娶她,便让她嫁给小叔好了!”
“你给我闭嘴。”
徐宴清一番话直接帮着姜棠宁把身世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在场其他人竟觉得他说得不无道理。
就连林宝珠那样刁蛮任性的性子都安静下来,咬着唇不说话。
姜棠宁眼眶发热,鼻子一酸,头顶上又传来那抹熟悉的温柔触感,她仰着头,猝不及防对上他温柔而包容的眼神,心尖猛地一颤。
他好像很喜欢摸她的脑袋,这是把她当小孩哄了吗?
“宴清哥,多谢您为我阿公和阿爹说话。”
姜棠宁自小便觉得自己祖父和父亲治病救人很是了不起。
以往在江州的时候,不少人都对祖父和父亲很是尊重,她能顺利离开江州,也得多亏那些念着祖父和父亲恩情的人暗中帮助,这才没被人给捉回去。
她万万没想到,被人尊敬了一辈子的祖父和父亲,却被京中的人给贬的一无是处。
他们嫌弃她出身差她都不在意,可他们瞧不起祖父的时候,姜棠宁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难受。
听到徐宴清这般维护自己和祖父他们时,她心中感动得无以复加。
房里人多,姜棠宁不愿被人窥见自己软弱流泪的一面,强忍着落泪的冲动,吸了吸鼻子,笑了起来:“我阿公和阿爹一生救人无数,我一直引以为傲,也从不觉得自己出身低人一等,我才不会把宝珠姑娘的话放在心上。”
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洋溢着自信又明媚的笑容,即便脸上被白纱遮挡,可那双杏眼里迸发出的光芒亮得惊人,光彩夺目。
即便是生得娇艳的林宝珠站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隐约被她给比了下去,就连徐明泽都有些看呆了,有一瞬间忘掉了她面纱下面那张可怖的脸。
只想着,她什么时候这般耀眼了?
徐宴清嘴角的笑意越发柔和了,手从她头顶上缓缓收回。
林乐盈对她竖起了大拇指,被林宝珠瞧见,狠狠瞪了她一眼:“乐盈,你是哪边的?”
林乐盈满不在意:“我当然是小姑您这边的,不过小姑您难道不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吗?”
林宝珠心中是这般想着,可出口的话却是:“有什么道理,她祖父身为医者,治病救人,救死扶伤本就是他们的职责,有什么好吹嘘的。”
徐明泽又开始和她唱反调:“小姨,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就是再混账也觉得姜老他们了不起,若不是姜老,我祖父恐怕早死几次了。”
姜棠宁看了他一眼,难得他这张狗嘴里总算是吐了几句象牙出来。
原本林宝珠心中那股气已经压下不少,可被徐明泽这么一怼,心中那股怒火竟怎么都压不住,噌的一冒了出来:“这天底下能人辈出,又不是只有他一人能医好你祖父,有什么好得意的。”
气氛陡然僵住。
房间里静若无人。
林乐盈瞥到徐宴清眉眼间那股温煦淡下去,暗道不妙。
徐宴清身上那股气势悄然发生变化,他眉眼分明含笑,可那笑意却有些不达眼底,让人不寒而栗。
“林宝珠,你不妨回去问问你父亲母亲,你们平远侯府可曾受到过姜老救治?如今你见了他孙女,不知感恩便也罢了,还如此瞧不起姜老,奚落他孙女,你不觉得心中有愧吗?”
他声音不算大,口吻温和平静,林宝珠却听得脸上一热,低着头,手指几乎都要绞烂了。
“今天是宝珠姑娘,明天又是灵安郡主,不知后天又是谁呢?”
“也幸亏我生了病,不然我光是应付你的桃花怕是都忙不过来。”
徐宴清右手扶额,正正经经解释:“不要胡说,我对他们没有任何想法。”
那你对我有想法吗?
姜棠宁险些顺嘴问出口,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当。
他是因为婚约才答应娶自己的,她可不能多想。
可即便只是因为有婚约的缘故,他对自己也很是关照。
姜棠宁私以为,徐宴清当真是一个极好,极为负责的人。
也不知他这样的人,真心喜欢一个姑娘会是什么样子?
总归应当不是她这样的吧?
他以后要是遇上了喜欢的姑娘,会后悔娶了自己吗?
想到这里,她也不知为何心里会莫名的空落落。
姜棠宁拍了拍脸蛋,把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给抛开。
想到他已经答应帮她寻找淮安和祖父他们死亡的真相,她心中感激不已,认真思索了片刻,像是下定某种决心,颇有些郑重地提出:“宴清哥,其实你也不是非得要娶我才行,婚约一事也可以作罢的,等你帮我找到弟弟,查清我阿公他们死亡的原因,我就离开定远侯府。”
“万一你遇到喜欢的姑娘,你便和她成亲,也不用因为婚约娶我。”
“你放心,就算你不娶我,我也不会出去乱说的,我很感谢你这么帮我。”
姜棠宁还想说些什么,唇却被人给堵住。
某种积压的情绪正欲从徐宴清眼底翻涌而出,他眼神不复清朗,晦暗不明,掌心轻轻覆盖在她嘴上,试图阻止她再继续说下去。
神情格外严肃:“阿宁,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我答应了的事情便不会反悔。”
姜棠宁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呆住,杏眼睁得溜圆,蝶翼般的长睫轻颤着,目不转睛盯着他近在咫尺的脸,脸上开始微微发烫。
隔着面纱,舌尖却不小心触碰到他掌心。
温温热热的。
她羞得别开了脸,往后退了两步。
脸上像火烧一般,那温度竟怎么也降不下去。
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
扑通!扑通!扑通!
快得她觉得心脏好像要从胸腔里蹦跶出来似的。
缓了缓神,姜棠宁深吸了一口气,红着脸偷偷观察着他的反应。
徐宴清若无其事收回手放在背后,脸上又变成那儒雅随和的模样,好像刚才他失控捂着她嘴的画面是姜棠宁的错觉。
“阿宁,我、”
“宴清哥,你、”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
姜棠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宴清哥,你先说。”
徐宴清口吻如常,声线却隐约有些紧绷:“阿宁,我方才无意冒犯了你,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没有放在心上的。”姜棠宁点点头,“不过你当真不接受我的提议吗?”
“婚姻大事岂是能胡闹的,往后莫要再提这些。”徐宴清板着脸,他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很有威严。
从昨天到现在,姜棠宁几乎没在他脸上看到这么严肃的表情。
他以为自己是在胡闹吗?
她鼓着小脸,端的是一本正经解释着:“我不是胡闹,我只是怕你以后遇上了喜欢的姑娘,却因为婚约娶了我,错过了对方,会觉得后悔。”
“阿宁,我不会后悔的,你不要多想。”
“你当真不会后悔吗?”
“不会,再乱想我可要生气了。”徐宴清幽邃的眼神对上姜棠宁那双露在外面滴溜溜直转的眼睛,满心无奈却也生不起她的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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