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贷承受不住压力跳楼,你母亲因此进了精神病院……”哦。
“哦,这个啊。”
时序微俯着身,双手紧箍我肩膀,一贯高傲的神色有了几分恳求之色。
“欢欢,我不知道我们分开后,你过得这么辛苦。”
你瞧,男人总是会马后炮,总是会自认深情地想来救赎你。
“顾裴司他能给你的,我也能!
只要你离开他!”
我挣扎着,越挣越痛。
“是么?”
我冷笑,“那婚姻呢?
我如果说我想要婚姻,你能给吗?”
时序神色一愣,“顾裴司也不可能跟你结婚,他跟我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心中某处突地被针刺中。
我垂眸,用力掰开他的手指,“时序,我们早就结束了。
当年我已经收下了周媛给的支票,早就好聚好散了。”
“不,我们没结束,我们还可以重新在一起!”
“我知道,其实你心里还是爱我的!”
“不然为什么你不跟别人在一起,就跟与我认识的顾裴司在一起?
我知道你是为了气我。”
“欢欢,我承认,我吃醋了。”
“你赢了,我们重新在一起——啪!”
我一巴掌甩过去。
掌心震得发麻。
“时序,你真的病得不轻。”
15再抬眼。
顾裴司不知何时站在休息室门外。
身材颀长,肘间挂着外套。
走廊昏暗的光照在他身上,淡漠又朦胧。
顾裴司伸手推了下眼镜,情绪莫测,“阿黎,忙完没?”
我像被抓奸的丈夫,手足无措地跑到他身旁。
顾裴司给我披上外套,看都未看休息室内的人一眼。
口吻平静:“不早了,该回去了。”
时序的轻笑在身后响起,懒洋洋的,带着几分势在必得。
“黎欢,我等你回头。”
我下意识看向身边的顾裴司。
他已经挑开视线,揽住我肩膀的手轻拍两下,恍若未闻般淡定道:“走吧。”
车内。
顾裴司单手支颐,闭眸休憩。
看他第三次时,他缓缓睁眼:“想说什么就说。”
我想解释跟时序单独在休息室的原因,可张了张口,又觉得多此一举。
便改口道:“明天没我的戏份,我想回家住。”
他沉静的眸看了我许久,吐出一个字:“好。”
“家”,是顾裴司在郊区的别墅。
签订合约后,我就搬来了这里。
起初我有间自己的房间,渐渐地,就被他抱进了他的卧室。
今晚,顾裴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