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可首长面不改色地命令执行士兵,“继续打!
军令一出,必须执行到底!”
他这番杀伐果断的慑人气魄令我望而生畏。
这还是刚才车上那个给我讲故事、安抚我心绪的首长吗?
看着他眸光中坚定不移的火焰,我知道这的确是他。
原则面前,一切必须严肃处理!
军人知法犯法,更是罪加一等!
最后,刘玉芬的冷汗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屁股那里更是血肉模糊。
因为是昏迷着的,只能是由两名士兵架着她的胳膊将她拖走。
首长又恢复了那副平易近人的模样,轻轻摩挲着掌心的子弹头手绳,最后将它交还到了我手上。
“如果再有人敢欺辱你们,随时拿着这个来找我。”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不能让这种歪风邪气摧残到老百姓的身上!”
我郑重地双手接过手绳,正要下跪感谢他救了红英,还为我们夫妻二人讨回了公道。
可首长却极其有力地撑住我的胳膊将我拉了起来,一脸欣慰地说道。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但我所作所为皆以为人民服务为己任,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目光中带着一丝慈爱,“快去带你媳妇回家休养吧,平时若是你们有空闲,也可以来找我这个老头子唠唠。”
随后首长嘱咐他人将我和红英送回家中,便启程回省城处理公务去了。
他还差人在省城买了好些滋养气血的药,隔日就送到了我的手中。
我和红英养好伤后,带着自己种的新鲜蔬菜去城里看望了几次首长,他开心得合不拢嘴。
“以后再来别拿东西了,你们留着吃,能陪我说说话就很好了。”
后来,我顺利当上面粉厂的厂长,红英则是在纺织厂当上了车间主任。
可刘玉芬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10上次她挨军了棍后,立即被撤了军职,下放到艰苦的采石场劳改。
好巧不巧地和林建业碰到了一起。
此时的他看见浑身是伤的刘玉芬,犹如一只凶狠的困兽找到了发泄的对象。
林建业丢下背上装满石子的背篓,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
刘玉芬还以为他是来关心自己的,正要哭诉一番,没想到迎面挨了两个清脆响亮的巴掌。
打得她脚下不稳摔在石块上,硌的她伤口生疼。
“建业!
你打我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