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明宇林砚之的其他类型小说《雾河诡案录全局》,由网络作家“阿猫爱吃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记本,某页画满焚星印,旁边写着:“小巍哥说,焚星印是雾河的保护符,也是钥匙。”钥匙。林砚之捏紧手中的银珠,忽然想起《雾河异闻录》里的最后一句:“五灵归位之日,业火将焚尽不洁者。”三年前苏晚的死,或许不是第一个祭品,而是第五个——但当年只发现了她的尸体,另外四个“灵位”去了哪里?雨声渐歇,巷口传来汽车急刹声。林砚之摸出笔记本,在“血月符号案”下方写下:1.焚星印对应“五灵献祭”,陈立夫(土)、张海(火),剩余三灵待查;2.沈巍与苏晚的关联,雾河文化公司的真实目的;3.银手链珠子、乌鸦面具人、胎记男子,是否为同一人或组织?4.苏晚可能是第五个祭品,但三年前仪式未完成,如今重启的原因?合上笔记本时,他看见槐树影子在地面投出五芒星形状,树根...
《雾河诡案录全局》精彩片段
记本,某页画满焚星印,旁边写着:“小巍哥说,焚星印是雾河的保护符,也是钥匙。”
钥匙。
林砚之捏紧手中的银珠,忽然想起《雾河异闻录》里的最后一句:“五灵归位之日,业火将焚尽不洁者。”
三年前苏晚的死,或许不是第一个祭品,而是第五个——但当年只发现了她的尸体,另外四个“灵位”去了哪里?
雨声渐歇,巷口传来汽车急刹声。
林砚之摸出笔记本,在“血月符号案”下方写下:1. 焚星印对应“五灵献祭”,陈立夫(土)、张海(火),剩余三灵待查;2. 沈巍与苏晚的关联,雾河文化公司的真实目的;3. 银手链珠子、乌鸦面具人、胎记男子,是否为同一人或组织?
4. 苏晚可能是第五个祭品,但三年前仪式未完成,如今重启的原因?
合上笔记本时,他看见槐树影子在地面投出五芒星形状,树根处散落着五片鸦羽,分别指向五个方向——正东,是金灵桥遗址;正南,是火灵桥;正西,土灵桥;正北,水灵桥;而正上方,树冠遮挡的天空,隐约有片云翳,形状像极了焚星印顶端的火焰。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惊起群鸦。
林砚之望着手中的银珠,突然发现珠子内侧刻着极小的数字:0905。
那是苏晚的生日,也是《雾河异闻录》的初版日期。
当他把珠子凑近月光时,银质表面突然浮现出血色纹路,那是个扭曲的“砚”字——他的名字。
衣兜里的棒棒糖突然发出碎裂声。
糖纸被捏得皱巴巴,露出内层印着的小字:“第三个祭品,在木灵桥。”
而木灵桥,正是他和苏晚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雨又开始下了。
林砚之把银珠放进风衣内袋,那里还装着苏晚的旧学生证,照片上的女孩笑得灿烂,完全不知道三年后的雨夜,自己会成为这场延续百年的血祭中的一环。
他摸了摸左眉尾的疤痕,转身走进雨幕——这一次,他不仅要抓住凶手,更要解开苏晚死亡的真相,哪怕真相,是他最害怕面对的答案。
第三章:槐木咒印晨雾未散的木灵桥笼罩着腐朽气息。
百年槐树的根系穿透青石板,虬曲的枝干在河面投下蛛网般的阴影。
林砚之蹲下身,指尖划过桥栏上模糊的刻痕——五
河水中。
瓶身贴着标签:“水灵之血,王秀英”。
青铜镜摆在石台上,镜面映出五个玻璃瓶的位置,正好组成五芒星阵列。
“你终于来了,砚之哥。”
沈巍转身,摘下口罩,左颧骨的五芒星胎记在月光下泛着青灰,“十年前在槐树巷,你救过被野狗追的我,还记得吗?”
他举起手中的木盒,盒盖“砚之”二字正是苏晚的笔迹,“苏晚说,你是唯一能阻止业火的人,因为你是‘焚星印’的‘守镜人’。”
远处传来脚步声,周明宇带着特警队包抄过来。
沈巍却不慌不忙,打开木盒,里面躺着五枚银珠,前两枚刻着火焰与槐树,第三枚是空的,第四、第五枚分别刻着金属与流水纹——还有枚刻着“砚之”的珠子,静静躺在最底层。
“三年前,苏晚主动成为金灵祭品。”
沈巍的声音带着哭腔,“她发现雾河的水脉被工业污染侵蚀,只有重启五灵献祭,才能净化河底的毒锈。
但陈立夫背叛了我们,他拿走了土灵珠,还想独吞仪式的力量……”林砚之的视线落在沈巍手腕内侧,焚星印纹身正在渗血,和三年前苏晚尸体上的淤青一模一样。
他突然想起李芳掌心的符号、陈立夫后颈的纹身、张海手中的瓷片——所谓的“五灵使者”,早已在二十年前被选定,用朱砂和乌鸦血种下咒印,成为祭品的容器。
“现在,五灵归位只差你。”
沈巍举起青铜镜,镜中映出林砚之左眉尾的疤痕,竟与1912年照片中男子的疤痕位置分毫不差,“守镜人必须与灵珠共生,当年你的祖辈就是初代守镜人,所以苏晚才会爱上你,这是百年前就定下的因果——”枪声突然响起。
周明宇的枪口还在冒烟,沈巍胸前绽开血花,手中的木盒摔在地上,银珠滚向四面八方。
林砚之冲过去时,沈巍抓住他的手腕,将那枚刻着“砚之”的珠子塞进他掌心:“去找穿红雨衣的小女孩……她才是真正的……”话没说完,沈巍的瞳孔骤然涣散。
周明宇走上前,踢开青铜镜,镜片碎裂的瞬间,林砚之看见每片碎镜里都映着苏晚的脸,她嘴角勾起微笑,手指向河底——那里泛着幽蓝的光,五芒星形状的光点正在聚集。
手机在此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
老旧小区地形,使用铁钉、铁锤作案,留下乌鸦羽毛与梵文纸片”。
远处传来周明宇的呼喊:“林砚之!
你给我站住!”
他合上笔记本,把棒棒糖塞进风衣口袋。
糖纸摩擦布料的窸窣声里,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鼓。
四年前的雨夜,他没能抓住凶手;三年前的雨夜,他失去了最爱的人;而现在,新的雨夜,新的符号,新的杀戮——这一次,他不会再让真相淹没在暴雨里。
当他转身走向黑暗时,衣摆扫过墙角的野蔷薇。
带刺的枝条勾住风衣下摆,留下道浅红的划痕,像道未愈合的旧伤。
而在他看不见的高处,某扇窗户的阴影里,有人正用望远镜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手指轻轻摩挲着腕间的银色手链,手链上,五颗刻着不同符号的珠子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第六颗珠子的位置,空着。
第二章·旧书与血契潮湿的霉味混着油墨香钻进鼻腔时,林砚之的指尖正划过书架第三层最里侧的牛皮封面。
书名《雾河异闻录》烫金字体已斑驳,版权页上印着“民国元年九月初版”,发行方是早已消失的“雾河书局”。
翻开泛黄的纸页,目录第三篇赫然写着“五芒星血祭案始末”。
1912年霜降,雾河市接连发生三起命案,死者均为独居者,心口插着生锈铁钉,现场留有“焚星印”——书中配图正是圆圈套五芒星,顶端延伸锯齿状火焰纹。
更触目惊心的是,第三名死者的尸检报告记载:“后颈皮肤下埋有银制符片,刻有梵文‘羯磨’,意为因果业报。”
“这本书不卖。”
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穿藏青色中山装的老人拄着枣木拐杖,镜片后的眼睛在看清林砚之左眉尾的疤痕时,突然颤了颤,“您是林警官?
四年前在城中村……我现在是私家侦探。”
林砚之合上书,指尖无意识摩挲书脊上的烫金纹路,“您知道焚星印?”
老人咳嗽着指向墙角的玻璃柜,里面摆着半枚残缺的青铜镜,镜背铸纹正是五芒星缠绕藤蔓——与陈立夫后颈的纹身一模一样。
“民国那案子,最后抓了个疯道士,说要凑齐‘雾河五灵’,用活人血祭唤醒河底的……”他突然噤声,浑浊的眼球盯着林砚之胸前晃动的数码相机,“您最近在查
-2025”,正是守镜人血契传承的年份。
周明宇的警车停在桥头,他摘下十字架项链,扔进河里:“爷爷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当守镜人真正与雾河共生,所有与献祭相关的记忆,都会变成槐花的香气。”
他指向林砚之的风衣,不知何时别着朵新鲜的槐花,“所以,你会忘记苏晚吗?”
“不会。”
林砚之望向木灵桥,那里仿佛有白裙身影闪过,“有些记忆,要用一辈子来守护,就像雾河守护着这座城市。”
手机震动,是条未知号码的短信:“下一个血月之夜,雾河巷13号,等你。”
附了张照片:墙角的野蔷薇开着,花瓣上凝着水珠,形状正是焚星印。
他摸了摸左眉尾的金印,笑了。
或许,这不是结束,而是另一个百年的开始。
雾河的水还在流淌,带着百年前的誓言,带着二十年前的约定,带着三天前的吻,流向永远。
终章·雾河回响三年后,槐花再次盛开。
林砚之坐在木灵桥的老位置,膝头放着新的黑色笔记本,封面上刻着小小的焚星印。
河面上漂着几瓣槐花,忽然聚成五芒星形状,又散成苏晚最爱的草莓糖模样。
“爸爸,你在看什么?”
穿红雨衣的小女孩拽着他的手,左眼下方的火焰胎记调皮地眨着,“妈妈说,今天该去给陈爷爷他们扫墓了。”
他抱起女儿,注意到她雨衣内侧不知何时绣上了藤蔓纹——与当年陈立夫后颈的纹身、青铜镜的铸纹一模一样。
路过槐树巷时,风吹动树叶,传来模糊的女声:“砚之,雾河的水,又清了些呢。”
手机在口袋震动,是周明宇发来的现场照片:某栋老楼的墙上,新画的焚星印还在滴血,顶端的火焰纹多了道锯齿。
短信只有四个字:“第七座桥。”
女儿突然指着河面笑:“爸爸你看!
有只乌鸦衔着棒棒糖糖纸!”
糖纸在阳光下展开,上面的五芒星图案中央,工工整整写着“苏晚”二字。
林砚之望着波光粼粼的雾河,突然明白,有些故事永远不会结束——就像雾河的水,永远在流淌,永远藏着下一个秘密,下一个约定,下一次,与爱人的重逢。
全剧终(想看续作的友友记着留言哦,阿猫有新的想法喽)
河永存”。
第六章·五灵归位水灵桥养老院,王秀英的床头摆着最后一瓶河水。
老人握着林砚之的手,将第五枚灵珠放进他掌心:“1998年,我们五人在槐树下发过誓,要用余生守护雾河。
沈巍那孩子,其实是初代火灵使者的转世,所以他才会有五芒星胎记。”
她咳嗽着指向窗外,雾河的水正在变清:“二十年前,苏晚发现毒锈侵蚀灵脉,主动提出成为金灵祭品。
她知道,只有守镜人后代的血,才能激活逆咒——而你,是她选中的钥匙,也是她最爱的人。”
七座古桥同时震动时,林砚之站在木灵桥中央。
十二道流光分别注入桥身,百年槐树突然发出新芽,树根处涌出清澈的泉水,冲刷着桥上的焚星印刻痕。
周明宇发来视频:雾河重工的所有设备突然失灵,地下矿脉传来坍塌声。
穿黑色风衣的男人跪在河边,手中的防毒面具早已破碎,脸上爬满毒锈纹路,却在接触到灵泉水的瞬间,恢复如常。
“逆咒生效了。”
红雨衣小女孩的声音变得缥缈,她的身体开始透明,“灵珠与毒锈同归于尽,雾河的灵脉保住了,但……”她举起苏晚的学生证,照片上的女孩正在褪色,“妈妈的灵媒形态,只能维持到七星连珠结束。”
七星连珠的顶点时刻,林砚之带着五枚残珠潜入河底。
石碑前的青铜镜已完整,镜中映出百年前的守镜人,以及二十年前的苏晚——他们同时开口:“将残珠嵌入石碑,守镜人血契,从此与雾河共生。”
当最后一枚刻着“砚之”的残珠嵌入时,河底突然亮起万点金光。
苏晚的幻象抱住他,体温真实得让他战栗:“十年前在槐树巷,你给我捡回被雨淋湿的《雾河异闻录》,那时我就知道,你是命中注定的守镜人。
而我,只是提前完成了灵珠的使命。”
她的唇贴上他的疤痕,咸涩的泪水混着河水:“别难过,砚之。
雾河的水,以后会替我吻你。
每到槐花盛开的季节,我都会在木灵桥等你——就像我们第一次约会那样。”
黎明的雾河泛着银光。
林砚之站在岸边,掌心的疤痕变成了淡金色的焚星印。
红雨衣小女孩已经消失,只留下半张糖纸,上面的数字0317,现在变成了“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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