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即将登基的女帝,袖中藏着火折子?
“红芍,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周显宗吗?
“她身子一颤:“记得。
那老畜生说...说先夫人灵位要供在祠堂正中。
““今日之后,“我轻笑,“他的灵位会和我的一起,灰飞烟灭。
“雪下得更大了。
我起身时,十二幅裙摆扫过地面,像展开的鸦羽。
大典比想象中顺利。
当我踩着百名官员的脊背走上祭天台时,竟无人敢抬头直视。
直到礼部尚书颤声念出那句:“请新皇受先帝遗诏——“萧景桓捧着明黄卷轴走上高台。
他今日穿着亲王礼服,玉带束出劲瘦腰身,依旧是让人心颤的模样。
“陛下。
“他单膝跪地,将诏书高举过头顶,“先帝临终有言,望您善待萧氏血脉。
“我接过诏书时,他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划。
这个暗号我们用过无数次——“有诈“。
展开诏书,我差点笑出声。
所谓遗诏,竟是先帝指认萧景桓为摄政王的任命。
老东西到死都在算计,想让儿子控制我这个傀儡女帝。
“先帝还说...“萧景桓突然压低声音,“他在地下等着您母亲。
“雪片落在我睫毛上,瞬间凝成冰晶。
我盯着诏书末尾那个朱砂御印——和母亲临终前攥着的帕子上,一模一样的印迹。
原来如此。
“萧景桓。
“我轻声问,“当年教坊司相遇,是你精心安排的吧?
“他瞳孔骤缩。
“你知道我会去杀李崇义,特意带他来看戏。
“我将诏书一点点撕碎,“你早知道我母亲是被先帝害死的。
“雪花在我們之间纷飞,像一场无声的葬礼。
“知微...“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唤我闺名,“现在不是谈这个的时候。
““那什么时候谈?
“我猛地拽住他衣领,“等你像控制先帝一样,给我下慢性毒药的时候?
“祭坛下一片哗然。
萧景桓眼中闪过我从未见过的慌乱,他急声道:“你听我解释,当初我确实利用了你,但后来...““后来你心软了?
“我大笑,笑声惊起飞鸟,“就像你对先帝心软,只让他瘫痪在床?
就像你对太子心软,只把他流放边疆?
“他脸色瞬间惨白。
这些秘辛,本不该有人知道。
我凑近他耳边:“萧景桓,你最大的弱点,就是不够狠。
“推开他,我转向文武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