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邱北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天上掉下个狐狸精邱北漠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中年少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次我俩直接下到了车库,全程邱北漠一直没有跟我说话。我在他背后小声骂他:“小气鬼,你那么说我,我都没有跟你翻脸,你不就多等了一会儿吗?至于吗?”一声清脆的猫叫声在我俩前方不远处响起,我伸长脖子定睛一瞧,是一只通体黑色的小奶猫,两只眼睛圆溜溜的,毛色乌黑的发亮,周身像镀了一层银光。“好可爱啊!谁家的猫?”我情不自禁地朝小猫走了过去,然而就在我快要靠近它的时候,它调转头朝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我本能的追了上去,待再转了个弯的时候,我看到面前的空地上躺了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而小猫早已跑的没有踪迹了。女孩安静地躺在地上,如同沉睡着一般,周身如刑事片中标记死尸位置似的,用白色粉笔勾勒出了身形的轮廓。我的心头猛然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急退了好几步。...
《天上掉下个狐狸精邱北漠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这次我俩直接下到了车库,全程邱北漠一直没有跟我说话。
我在他背后小声骂他:“小气鬼,你那么说我,我都没有跟你翻脸,你不就多等了一会儿吗?至于吗?”
一声清脆的猫叫声在我俩前方不远处响起,我伸长脖子定睛一瞧,是一只通体黑色的小奶猫,两只眼睛圆溜溜的,毛色乌黑的发亮,周身像镀了一层银光。
“好可爱啊!谁家的猫?”我情不自禁地朝小猫走了过去,然而就在我快要靠近它的时候,它调转头朝另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我本能的追了上去,待再转了个弯的时候,我看到面前的空地上躺了一个身穿校服的女孩,而小猫早已跑的没有踪迹了。
女孩安静地躺在地上,如同沉睡着一般,周身如刑事片中标记死尸位置似的,用白色粉笔勾勒出了身形的轮廓。
我的心头猛然一颤,不由自主地向后急退了好几步。
直到我的后背撞到了邱北漠,知道他就站在我的身后,我那颗狂跳的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女孩缓缓地睁开了眼,双瞳漆黑不见一丝眼白。
紧接着,又以一种异常笔直的姿势从地上站了起来,长发如瀑,发尾都垂在了地上盘做一团,场面难以言喻的怪。
女孩穿着北二高的校服,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应该就是男人电话里说的那个学生,那个在前不久不幸被他开车撞死的那个她。
我们还没开口,女孩儿首先警告我们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冤有头债有主,冀军撞死了我,我找他报仇,我劝你们不要多管闲事,我也不想伤及无辜。”
女孩的话空灵幽远,冷冰冰地,像是从深渊或另一个世界飘出来的,让人感到莫名的寒意。
我等着邱北漠回话,他却不语,我不悦地回头望他,用眼神示意他,他的一张脸也是冷冰冰的,貌似还在跟我置气,不愿接我这茬。
我无奈,叹了口气,只好壮着胆子接话:“据我所知,这件事应该算是意外,冀军开车撞死了你不假,但也是因为你突然冲出来闯了红灯所致,冀军也不想的。
事后他也积极做出了赔偿,你不能把责任全赖在他头上,这不公平。”
早上通过电话之后,我与那男人互加了微信,那男人就将事情的始末与事故鉴定报告书都发给了我。
听完我的话,女孩像受了刺激一般,苦笑了一声,尔后仰天长啸,叫声尖锐刺耳,就像是金属刮擦玻璃的声音,直刺入我的耳膜,令我不寒而栗。
她的戾气带起了好大一股风,全部向着我们迎面扑了过来,夹杂着不知名的颗粒,打在我脸上,如同尖针刺在我脸上一样。
女孩凄厉地冲我们喊道:“你们只看到我闯了红灯,可知道我为什么会闯红灯吗?你说我对他不公平,可这个世界对我就公平了吗?”
女孩越说越激动,周围的空气随着她的怒气上升,变幻成了血一样的颜色,狂风更加猛烈,伴随着鬼哭狼嚎的呼啸声,仿佛要将阻挡她的一切通通劈开。
我狼狈的躲到了邱北漠的身后,将他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身前。
无数根长发似箭状朝我俩的方向射了过来,我刚来得及倒吸了口凉气,邱北漠快速的催动了一个法术,衣袖轻轻一挥,一道蓝色的淡光闪过,就像一张无形的刀片似的,齐刷刷的切断了向我俩袭来的发。
我惊呆了,同时心里不由窃喜,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邱北漠施法,没想到这么好用,动作也很帅气,这我就安心了,看来他还是很有能力的。
女孩被这一幕彻底激怒了,飞起身来,张开手,十指尖尖,像十把精心打磨过的尖刀一样向我们冲了过来。
邱北漠的速度更快,在女孩刚要飞起身来的时候就一个瞬移迎了上去,掌心张开正对女孩的面门,中间有一个淡蓝色的印记在流动,将她定在了当场。
女孩脸色突变,身体再也动弹不得,两个眼珠因不甘使劲往外凸着,像是随时会被挤出来一样。
邱北漠开始掐诀念咒,似有什么法力不断地加持在女孩的身上,女孩的表情显露出痛苦不堪的样子,身形不断闪烁,交替着呈现出两个人的模样。
一个就是现在的这副可怕的样子,一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眉清目秀,扎一个高高的马尾辫,穿着校服,背着一个同色系深蓝色的书包。
我猛然一惊,想起朋友说小孩子们会笑着对空气喊姐姐。
忙上去侧目瞧邱北漠的脸,他的眼神凌厉如鹰隼,怒火在其中翻腾,我好怕邱北漠真的会这样弄死她。
累积善缘不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应该点化这个女孩,让她安心去投胎吗?
女孩的表情越发的苦楚扭曲,闪烁的光影越来越淡,好似随时会化作一缕烟,消散在这世间似的,我也是鬼使神差了,大喊了一声“不要”,随即推了下邱北漠掐诀的手。
而女孩也就是趁着邱北漠失神的这个瞬间,一个伶俐的转身,顺带着反手将我给掳了过去,芊芊细指毫不怜惜的扣在了我的脖颈上。
他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抓着我的胳膊,都把我抓疼了。
邱北漠的语气中净是不屑,“反正是你高攀不起不主,你没必要知道。”
“是吗?哈哈哈哈!”胡茵茵发出淫糜的笑,然后舔了一下嘴唇道:“可是我就喜欢我高攀不起的人,这样才有挑战性。”
听罢,我和沈星不由同时打了个冷战,这样的胡茵茵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胡茵茵说完,就朝邱北漠贴了过来,似要向他投怀送抱,可是人还没有挨到邱北漠,就像被弹开了一样,重重的跌回到床上。
这时胡茵茵才变了脸色,“你到底是谁?什么来头?”
邱北漠冷哼一声,“你没有必要知道。”
见状,胡茵茵又连忙起身朝窗户的方向跳了过去,想要逃跑,邱北漠的动作更快一些,像从空中抽取了一张符篆似的,然后飞快的甩在了胡茵茵的背上。
胡茵茵啊的一声惨叫了一下,整个人摔落在大床上,一道红色的光影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出来,在窗户上闪了一闪没影了。
收服完女鬼,邱北漠跟我俩解释道:“这是一只常年潜伏在宾馆里的艳鬼,平时会利用人们的欲望,附身女人,吸食男人的精气。
这女的身体弱,自然更容易被附身,然后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我和邱北漠说话时,沈星壮着胆子前去查看胡茵茵,然后就听到沈星大喊了一声说:“姐,你快来看看,胡茵茵流了好多血。”
我忙过去一看,这么折腾了一番,胡茵茵可能是大出血了,身上的裤子被她染红了一大片,而且现在她也一直昏迷着,我们必须要送她去医院。
我吩咐沈星将胡茵茵抱起来。
沈星尝试着抱着两次,但他根本就抱不动,苦着一张脸向我求救,“姐,太重了,我抱不起来呀!”
见状,邱北漠上前拨开了沈星,然后很嫌弃的将被子把胡茵茵裹了个严实,这才打横抱起胡茵茵,招呼我一起出了门。
我和沈星小跑着跟在邱北漠的后边,看着邱北漠结实魁梧的身体,我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沈星一眼。
“同样都是男人,怎么你就跟个小鸡子似的孱弱无力呢!真是丢脸。”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了一通,诊断为身体虚弱,并无大碍,又给胡茵茵输上了营养液,我才放下心来。
然后终是心疼沈星,让邱北漠带沈星回家休息,我则留在了医院里照顾胡菌茵。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沈星吵醒的,他见了我第一句竟然问我:“姐,原来你跟男人在外同居?
我没好气的拍了他一下,要不是昨天事出有因,我是不可能让沈星到我家去的。
我警告他,“我们两个谁睡谁的,这叫同居吗?
沈星,我警告你,我和那个男人的事你别多问,也别在咱妈面前胡说,否则答应给胡茵茵家里的钱我就不管了。”
沈星立马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小声道:“姐,我知道了,这事我绝不跟咱妈说。”
又一脸担心状望着我,“至于给胡茵茵家里的钱,姐,你打算怎么办呢?你去哪里借十五万呀?”
我摸了摸沈星的头,宽慰他道:“这个不用你操心,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争取考上理想的大学。”
“可是十五万呀?你打算怎么办?”沈星不死心的追问我。
我敲了下沈星的头,不愿跟他再继续这个话题,“放心吧,你姐我最近认识了一个有钱人,他会借给我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这个月,我做的第几个噩梦了。
好像是从我24岁生日那天开始的吧,每晚我都噩梦连连,几乎没睡过一个好觉,精神也由此萎靡不振,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
梦中都梦到了些什么?其实醒来后,我也记不太清了。
只是刚才的那个梦却异常清晰,连细节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梦中,我置身于一片荒无人烟的树林,四周皆是薄薄的迷雾,惨淡的月光白的瘆人。
我害怕极了,却不敢轻举妄动,正在这时,远处又突兀地传来哀婉凄绝的鼓乐声,紧接着出现在我视线里的则是一顶令人匪夷所思的花轿。
确切点说应该是顶喜轿,因为不光轿子是红色的,轿身上也披红挂彩,连抬轿的轿夫和轿前抛撒纸钱的丫头们也是一身喜庆的大红装。
可是,半夜三更?荒郊野外?娶亲队伍?抛撒纸钱?哀乐声?
种种事件搭配起来,不管怎么说,都让人觉得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我害怕地大气都不敢再喘,双腿僵硬又艰难的往身后挪了挪,对这支离奇又古怪的迎亲队伍简直是避如蛇蝎。
可偏偏喜轿好像就是冲着我来的,并在经过我眼前的那一刻,一阵怪异的阴风突然袭来,厚重的轿帘被掀起了一角,露出一个凤冠霞帔、妆容精致的新娘子来。
我不由地朝她瞄了一眼,可就是这一眼,直把我吓得魂飞魄散,心脏一紧,腾地一下子醒了过来。
那是我的脸,新娘子长得跟我一模一样,并在跟我四目相接的一刻,七窍流出了浓稠发黑的血液,那恐怖的模样简直要把我吓死了。
睁开眼后发觉是梦,我长长地吁了口气,又心有余悸的闭上了眼,靠在椅背上大口喘息。
最近,我实在是太背了,背到连一向不信鬼神之说的我,都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惹上了什么脏东西。
今天是清明节,按理说我是不应该大晚上还逗留在外边的,可偏偏晚上九点我才下班。
不得已,我只有硬着头皮从单位出来,可怎料刚刚坐上公交车而已,我竟然睡着了,想来也真是稀奇。
再睁开眼时,新华书店上方的钟楼从我的眼前飞速掠过。
我略微怔了怔,马上察觉出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新华书店距我公司楼下的公交站牌不过百十米远,刚才我上车落座的功夫,车子就已经开过去了,现在怎么会再一次路过呢?
会不会是我看花眼了?
想着想着,我马上转向钟楼的位置,并死死地盯着它消失在了我的视线范围里。
待再回过头的时候,前方不远位置,又出现了一座一模一样的钟楼······
我的心猛地往下一沉,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三个字,“鬼打墙?”
此时此刻,我几乎已经肯定,我一定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
下一秒,我本能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同时冲前边的司机大声嚷了句:“师傅,麻烦停一下,我要下车。”
可正在此时,出人意料的事情再一次发生了。
放眼望去,整个车厢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可不知何时何故,我旁边的位置上竟然坐了一个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他的两条大长腿把本不宽敞的过道堵了个严严实实。
我只有耐着性子先客气了一句,“麻烦让一下,我要下车了。”
说着话,我的膝盖紧顶着那个人的膝盖,恨不得下一秒就能从空隙里挤过去。
可那人纹丝不动,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霸道至极,他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我一眼,只低着头沉声呵了我一句:“不想死的话,就坐回去。”
我一下子又紧张到了极点,感觉心都悬在了嗓子眼里,随时要蹦出来。
又见那人衣衫褴褛、长发遮面,打扮的怪里怪气的,只当他也是个危险分子,不顾一切的翻到了前边的座位上,膝盖被使劲撞了一下都没有察觉。
等我慌慌张张冲到车门的时候,车子也刚刚好地停了下来,车门大开,我想都没想,就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冲了下来。
可能是我操之过急的原因,男人明显不信任我,于是没有当场回复我,我硬把我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让他想通了随时联系我。
翌日一早轮到我去上班,刚要出门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听声音应该是昨天的男人,口气吞吞吐吐的。
我一高兴,主动凑到了邱北漠的跟前,激动地拉起了他的一只手。
邱北漠的表情很酷,他一直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拽拽的样子,此刻他竟然没有给我翻脸,任由我开心地摇晃。
男人问我:“你真的可以帮我解决掉她?”
我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哪个她,但我相信邱北漠,毕竟他可是救了被群鬼围攻的我,还让我起死回生的。
我开心地去上班,跟邱北漠约定下班后让他在公司门口等我,然后一起去收鬼。
至此,我要简单的介绍一下我自己。
我叫沈月,今年24岁,在一家讯通公司上班,是公司的客服人员。
平日的工作就是接听各种咨询或者投诉电话,空余的时间也会打电话推销业务,给用户介绍一下公司的话费套餐什么的。
每天工作12小时,早九点到晚九点,上一天歇一天。
这天,临下班时接了个难缠的投诉,等处理完后已经过了下班点十来分钟了。
班上的人都走光了,我着急去更衣室换衣服,待再出来时,竟在楼梯走廊上看见了我们客服部的主管,张皓。
我主动打招呼道:“张主任,这么晚还在公司,加班呢?”
张皓是行政班,朝九晚五,一般情况下不需要加班,况且他的办公室也不在我们机房旁边,这个点儿出现在这儿,确实让我挺惊讶的。
张皓,今年二十八岁,毕业于国内一所知名大学,人长的斯文帅气,工作能力强,人品也好,是我们公司的钻石王老五。
张皓的表情泛起了一丝丝的不自然,脸竟然红扑扑的,言辞闪烁道:“怎么今天这么晚呀?遇到难缠的客户了?”
我笑着耸了耸肩,算是默认了。
接着张皓体贴地说道:“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回家也不安全,我送你吧?”
今晚我和邱北漠约了下班后去抓鬼,不方便搭张皓的车,便婉拒道:“不用了张主任,再说我们也不顺路,一会儿我坐公交车回去就行了。”
“沈月,你千万别跟我客气,而且我找你正好有点事要说。”
我和张皓并肩朝楼下走去,走着走着,无意间,两人的手不小心碰了一下。
张皓的手很温暖,我则一惊,差点一脚踏空,从楼梯上跌下去,幸亏张皓及时拉住了我。
而我也就本能的环住了张皓的腰,一头撞进了张皓的怀里,跟张皓来了个亲密接触。
我尴尬极了,迅速跟张皓隔开距离,生怕他误会我是故意要占他的便宜。
可张皓用力的揽住了我的腰,好似并没有要放开的意思,我一怔,倒是有点愣住了。
恰在此时,楼道的声控灯熄灭,只剩暗暗的光,气氛顿时有些暧昧。
我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站的如此近过,张皓呼出的气息直直的喷在我的脸上,搞得我倒是有点意乱神迷的,一颗小心脏咕咚咕咚的猛烈的跳着。
张皓低沉的对我说:“沈月,有句话我很早之前就想对你说了。”
“嗯?”我的脑子有点懵,反应明显迟了半拍,只下意识的哼了一声。
“沈月,我·····”
张皓说了什么,我一个字没听进去,因为邱北漠突然出现了我的面前,阴沉着一张脸,吓了我好大一跳。
我看看邱北漠,再看看张皓,邱北漠也阴冷地一直盯着张皓,尔后整张脸变了形,一张青面獠牙的狐狸脸与他现在的人脸,不断交错浮现。
我当机立断,立马从张皓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然后迅速拉住了邱北漠的一只手,不由分说地就朝着楼下跑去。
一边跑一边还不忘跟张皓解释:“对不起张主任,我突然想到我家有点急事需要我马上回家处理,你回家的路上也注意安全,我们明天见。”
一口气,我拉着邱北漠跑到了公司门外的马路边上,然后停下来大口的喘气休息。
邱北漠猛地甩开了我的手,把我甩了一个趔趄。
接着用十分鄙夷的语气质问我,好似我是他红杏出墙的女朋友,“沈月,你平时都是这么随便的吗?深更半夜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真是不知廉耻。”
我被邱北漠噎的不知说什么才好,等气喘匀了,脑子也清楚了,我反问他道:“你什么意思?我们不是说好在公司门口等吗?你突然出现在我同事面前,你想干什么?”
邱北漠看起来真的很气,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神如刀锋般锐利,我只看了他一眼就如同被刺穿了一般,不敢再看他第二眼。
我的语气软了下来,讨好他道:“让你等了我这么久,是我的不对,求你大人大量,别生我的气了。”
我又偷偷地看了邱北漠一眼,继续小心道:“刚才我在楼梯上不小心滑了一下,我领导也只是扶了我一把而已。
但你说我不知廉耻,这话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佯装委屈,小声地吸了吸鼻子,想要反将邱北漠一军。
奈何邱北漠一点也没有觉得对不起我,反而打鼻里冷哼了一声,然后在路旁站定。
我顿时觉得无趣,抬手叫停了一辆出租车,朝着我朋友家的方向驶去。
我给我爸打了个电话,简明扼要的说了一下发生的事情。
我爸也觉得十分诧异,急急忙忙的驱车赶来。
好在我奶奶刚刚过世,还没来得及消户口,于是我们拿着她的身份证去了附近的几间银行,结果还真的就把钱都取出来了。
一共是六万六千多块,这应该是我奶奶这辈子的全部积蓄了,一直被她死死的攥在手里,连生病住院的时候都没有提起过这笔钱,可谓是至死方休呀!
我爸望着这笔钱,犹如梦呓般对我说:“给你小叔和小姑打个电话,让她们赶紧过来一趟。”
我小叔和小姑都在这个县城住着,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个人就先后脚到了。
我爸支退了大姑姑,把东西全部搁在桌子上,开诚布公道:“这些是咱妈留下来的,我今天叫你们过来就是想商量下这个钱怎么分?顺便商量一下咱爸以后的养老问题。”
我小姑看着桌子上的大金镯子和一沓沓红色的钞票,眼里闪出了火一样的光芒。
我好想告诉她,那个大金镯子是奶奶托梦许给我的,要给我当陪嫁的。
但还没想好怎么提这事,我小叔就先阴阳怪气道:“大哥,咱妈死的那会儿你怎么什么也没说啊?现在才把钱拿出来?再说了,现在你拿出来,我们怎么知道这笔钱是不是妈留下来的那笔钱呀?”
有点含沙射影,明里暗里好像是说我爸昧了钱不成。
我刚想解释一下,就被我爸的眼神给制止住了,我爸深吸了口气,还没搭话。
这边我小姑又急急插话道:“二哥,别说那些没用的了,现在就说说这笔钱怎么分吧?”
我爸是老大,肚量也大,没跟他们两个计较,顿了顿,才开口说道:“依我的意思是,如果钱三个人分,以后咱爸轮流管,当然如果闺女不方便管,钱我和老二平分,咱爸我俩管。”
听完,我小姑当即就不乐意了,嚷嚷道:“凭啥呀?我也是咱妈的闺女,为啥这钱没我一份呀?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就算以后咱爸百年了,这房子卖了,这钱也得有我一份。”
我小叔冷笑道:“你个闺女有啥脸来娘家分钱?咱妈做手术的时候,你出钱了没?”
说话间又回过头来瞪了我爸一眼,口气一样的不善,不经意间还用手指指了一下我爸的脸,“老大,你叫她来干什么?这有她说话的份吗?”
噎了我爸一个大红脸,半天再说不上一句话来。
一看这个架势,我就识趣地觉得还是算了,什么金镯子不金镯子的,在这群爱财如命的亲戚跟前,要金镯子无异于虎口拔牙呀!
于是我先辞别了我爸,一个人回家了。
刚刚进门,我被我妈逮住又是一顿训,我妈尖着嗓音训我,“沈月,我说你越来越不像话了,不上班一大早就跑没影了,房间也不知道收拾一下,而且你闻你屋都什么味呀?臭烘烘的,真是太不讲究了。”
我做贼心虚的缩了缩脖子,同时担心我妈的言语惹恼了邱北漠。
心想:“不会吧?这都能闻出来?邱北漠这人看起来虽然是脏兮兮的,打扮的也邋里邋遢的,但他好歹也是个狐仙啊,怎么会臭烘烘的呢!更何况我也没闻着呀!真不知道我妈是怎么闻出来的?”
不过我妈也确实不是一般的人,她这人特别爱干净,那鼻子比狗鼻子都灵。
吃过晚饭,直到晚上九点多,我爸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没多久就跟我妈吵了起来。
那时我正在自己的屋里玩手机,隐隐约约听外边吵道:“存折、月月爷爷、钱什么的。”
我猜想应该是我爸给我妈说了今天的事,这事涉及到我奶奶的遗产怎么分配,最重要的是我爷爷的赡养问题,确实挺重要的。
我妈这个人很挑剔而且又有洁癖,况且我家房子不大,80多平两室一厅,把我爷爷接来赡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而我小叔和小姑摆明了也不想养,这就意味着我爷爷只能在老房子里先住着,并且要继续雇佣保姆。
一个月三千多块钱的费用,相当于我们这个小城市,一个普通人的月收入。
如果这笔钱是三个孩子均摊,我觉得我妈还是勉强可以接受,但现在我爸已经一个人负担两个月了。
如果这事还没个说法的话,我想我妈铁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又听了一会儿,听意思,我妈应该是知道了我奶奶留下的钱,我爸又分给了我小叔小姑,而我爷爷的赡养问题依然没有解决,顿时我妈怒火中烧,骂我爸骂的更厉害了,什么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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