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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魔记无删减+无广告

勿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会的,易武,你会掌握的,阿叔救的是很少的人,你会救很多的人,整个汉王朝的人都会为你所救,你这一生注定不平凡。不过,易武,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就看你能不能熬过去了,漫长而寂寞的路,就看你自己的意志了,熬过去,你就是英雄,熬不过去,你就会淹没在滚滚江河中。”看着陶易武,王凯瑞大师很欣慰,这是人中之龙,人族强者,但还需要磨炼,若是一个不小心,若是一个不小心,也很可能万劫不复。王凯瑞是真的担心陶易武,但是他坚信,陶渊的儿子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易武,时候也不早了,你该走了,你那两个朋友该着急了。”王凯瑞说道,陶易武的路,还是得他自己走,他不好过多的干涉,只要靠他自己,才能走出一条属于他的路来。王凯瑞也不想陶易武遭那份罪,可是,若是没有那些磨...

主角:易武陶易武   更新:2025-05-10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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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易武陶易武的其他类型小说《封魔记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勿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会的,易武,你会掌握的,阿叔救的是很少的人,你会救很多的人,整个汉王朝的人都会为你所救,你这一生注定不平凡。不过,易武,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就看你能不能熬过去了,漫长而寂寞的路,就看你自己的意志了,熬过去,你就是英雄,熬不过去,你就会淹没在滚滚江河中。”看着陶易武,王凯瑞大师很欣慰,这是人中之龙,人族强者,但还需要磨炼,若是一个不小心,若是一个不小心,也很可能万劫不复。王凯瑞是真的担心陶易武,但是他坚信,陶渊的儿子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易武,时候也不早了,你该走了,你那两个朋友该着急了。”王凯瑞说道,陶易武的路,还是得他自己走,他不好过多的干涉,只要靠他自己,才能走出一条属于他的路来。王凯瑞也不想陶易武遭那份罪,可是,若是没有那些磨...

《封魔记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会的,易武,你会掌握的,阿叔救的是很少的人,你会救很多的人,整个汉王朝的人都会为你所救,你这一生注定不平凡。不过,易武,你要走的路还很长,就看你能不能熬过去了,漫长而寂寞的路,就看你自己的意志了,熬过去,你就是英雄,熬不过去,你就会淹没在滚滚江河中。”看着陶易武,王凯瑞大师很欣慰,这是人中之龙,人族强者,但还需要磨炼,若是一个不小心,若是一个不小心,也很可能万劫不复。王凯瑞是真的担心陶易武,但是他坚信,陶渊的儿子不会是一个平凡的人。

“易武,时候也不早了,你该走了,你那两个朋友该着急了。”王凯瑞说道,陶易武的路,还是得他自己走,他不好过多的干涉,

只要靠他自己,才能走出一条属于他的路来。王凯瑞也不想陶易武遭那份罪,可是,若是没有那些磨难的考验,陶易武可能又会走成另一条路,所以,顺其自然吧。

“阿叔,那我走了,你自己保重,若是这次我能安全回来,并且阿叔还在这江城的话,我会来看阿叔的。”陶易武有些伤感,虽然

只是那么一会的时间,陶易武是真的打心里认同了王凯瑞大师这个阿叔的,不仅是他跟自己的阿爸有交情,也是因为这个王凯瑞大

师让他打心眼里佩服。

......

“陶兄弟,王凯瑞大师找你去做什么?他跟你说了什么?”陶易武刚出来,就看到陆绛和廉淮伊迎了上来。陶易武能明显看出来,

陆绛对于自己能被王凯瑞大师单独叫去是很羡慕的,王凯瑞大师是他佩服敬仰的人,他多么想能得到王凯瑞大师单独训导,在陆绛

看来,陶易武之所以能被王凯瑞大师叫去,应该是王凯瑞大师算出了陶兄弟有心结,而王凯瑞大师天性善良,不忍陶兄弟以后这心

结演变成心魔,所以才单独叫陶兄弟去谈话的,就是为了解开陶兄弟的心结。

“没什么,王凯瑞大师只是看出来我有点心结,叫我去谈话,为的是打开我的心结。”陶易武不想说出自己与王凯瑞大师的关系,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走的这条路注定会得罪很多人,陶易武不想牵连无辜,自己是个不详之人,不想因为自己而有更多的人死去,特

别是那些关心自己,自己在乎的人,陶易武更不想牵连他们。既然被人还不知道自己很王凯瑞大师的关系,何不让这关系藏在地下,若是老天有眼,有一天让自己手刃仇人之后,自己也足够强大了,陶易武倒是不介意让别人知道自己和王凯瑞大师的关系。

“走吧,没什么好逗留的了,我们应该去那巨魔谷勘察一下地形吧,到时候也好心里有个底,起码能遇到危险时,还能寻条退路。”陶易武

不想在这贤达庙多呆,因为他有着心事。

“好吧,既然陶兄弟想走,那我们就走吧确实如陶兄弟所说,我们应该去巨魔谷看看了。”陆绛虽然还想见王凯瑞大师一面,但是陶易武既

然想走了,他也不好留下来,而且陶易武说的也很有道理,他们确实是应该去巨魔谷看看了。

“陆绛陆大少爷,原来你在这啊,咱俩还真是有缘分啊,想不到我还能在这贤达庙遇到消失多日的陆绛陆大少爷。”

陶易武三人刚走出这贤达庙大门,迎面走上来一个跟陆绛差不多大的男孩,身边还跟着好几个狗腿子,一看就是横行霸道的纨绔少爷,特别是

这纨绔少爷还说着一嘴戏谑的话,更是让人不爽。

“遭了,秦飞怎么会在这里。”此时,陆绛心里一片慌乱。

由于两家的关系,两个人更是处处相争,所以,两个人的关系不怎么好,不过陆绛也不在意,他本就看不惯秦飞的作为,本身不学无术,浑身的修为就靠着家族的天材地宝堆积起来的,根本就只有一个花架子吗,但是他却还是整天自以为是个高手,是个强者,还四处找人挑战。要不是那些人忌惮他是秦家的大少爷,怎么可能会手下留情,甚至有些人不敢得罪他而故意败给他,他还兀自沉醉在自己所意淫的美好幻想中,还真的以为自己是个绝世无双的天才高手,真是有够恶心的。

别人怕他,自己可不怕他,由于自己同为最顶尖家族陆家的大少爷,这秦飞一直想压自己一头,一次秦飞找到了自己,牛逼哄哄的说要教训自己一番,好像这样才能彰显他的实力,他的地位一样。不过他那被酒色掏空的身子,和靠药材堆积起来的修为,怎么可能会是自己的对手,三

下五除二的就把这秦飞撂翻在地。好面子的秦飞怎么可能善摆干休,一直想找回面子来,自己根本不鸟他,让他一直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活都活得不自在。

现在他拦住自己的去路,看来是来者不善。

“陆绛,你消失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去哪了呢,原来竟是在这里。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工夫,总算是让我逮到你了。”秦飞一脸嘚瑟的笑道,好像这回他一定能一血前耻一样,然后一脸色眯眯的看着廉淮伊,就差哈喇子没有掉下来了,“陆绛,这绝色美妞不会是你女人吧?是你从这小子手上抢来的吧?小子,你真是有够孬种的,这样的绝色美妞你都舍得拱手相让,真是没用,你不配当一个男人。”

陶易武是躺着也中枪,尼玛,不带这样的,他本来看到有人拦住陆绛的去路,而且语气不善的样子,应该是来找麻烦的。陶易武不想惹麻烦,但是也不怕麻烦,他肯定是站在陆绛这边的,扯皮的事就让陆绛上吧,而且陶易武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恩怨,也只能看着。

哪里想到,看到廉淮伊后,这秦飞色心大起,眼睛都快黏到廉淮伊身上了。而且,陶易武和廉淮伊站在一起,他就脑补了那些让陶易武很无语的画面。

“拿开你的脏手,否则,我会废了它。”对于秦飞想趁机揩油的咸猪手,陶易武挡在了廉淮伊身前,毫不留情地用右手钳住了他的手腕,语气冷漠道,不带一丝感情,好像真的若是秦飞敢再有进一步的举动,他真的会毫不犹豫的废了秦飞的手一样。

“你,小子,管你什么事?你最好别多管闲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秦飞,江城秦家的大少爷秦飞,江城有名的天才,你敢得罪我,你就别想活着走出江城。”被陶易武钳住手腕,秦飞想拔出来,但是无论他怎么用力,都无济于事。他知道,这小子怕是个高手,自己比他差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他不怕,在这江城,他就不信还有谁敢不长眼的得罪他,只要他报出名号,眼前这人一定会吓得下跪求饶的,到时候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可怜样子,肯定很好看吧。

“我管你是谁,我在这告诉你,她是我的妻子,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有人伤害她,也不允许有人占她便宜,若是有人敢这样做,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会让他付出代价,沉重的代价。”陶易武一脸冷漠道,那不带一丝情感的语气让秦飞心中就是一颤。

“放开我,我不敢了,我不会对夫人不敬的。”秦飞心中很害怕,他虚了,他不敢证实陶易武说的话的真假。

廉淮伊站在陶易武身后,脸早就红了一片,特别是陶易武说她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妻子的时候,脸更是发烫,都快能烙饼了。她好希望,希望陶易武说的是真的,而不是在演戏。这时候,她多么希望自己是个傻一点的女孩这样自己就能天真的认为陶易武说的是真的,他站在自己的身前,他真的是为了保护她,保护他的妻子,而不是为了演戏,演给陆绛看得戏。

“陆绛,我现在要再次挑战你,这次我一定会打败你的。”秦飞说道。有陶易武站在廉淮伊的身前,他是真的不敢有所动作了。既然色心得不到满足,那就想起了自己的目的。

“你是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跟我向我挑战?”陆绛不是不敢和秦飞较量,只是现在还有那么多人看着呢,若是有家族的眼线看到了,自己说不定会被捉回去的,为了打这不要脸,自我感觉良好的秦飞的脸,而让自己被捉回去,不值得啊。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陶易武才是武师,要知道秦飞后面那几个狗腿子可是武师三重天的修为,比他还高一个小境界,他怕秦飞会狗急跳墙,受不得再次失败的结果,就让人一拥而上,对于哪些狗腿子,他只能勉强拖住一个,要是其他的狗腿子绕过他,去找陶易武和廉淮伊的麻烦,那可就乐子大了。这些人不敢对他下狠手,但是对于陶易武和廉淮伊在江城没有背景的人,可是不会手下留情。

正是出于这两方面的考虑,陆绛才不愿跟秦飞较量的。不过,陆绛没想到的是,他越是推辞,越是拒绝,在秦飞的眼中就越是心虚的表现,更是让秦飞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更坚定了今天一定要和陆绛比一场的决心。


“啊,我不是有意的,刚才也是情急之下才这样的。你不要见怪,不,是你不要介意啊。”陶易武赶忙松开了廉淮伊滚烫的手,语无伦次地说道,那还有平时处变不惊的风度。

“我要尽快突破到武师,我去泉州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你为我护法吧,别让人打扰我。有了这些天材地宝,我估计,明天我就能成功了。”陶易武不想继续尴尬下去,也是很机智地转移了话题。

“你跟着我来,待会你帮我守在门外,别让人来打扰我,我会尽快突破的,不需要等太久。”陶易武很自信地说道。

真的,对于修炼者来说,突破一个大境界,只用一个晚上,确实是不久。不仅不算久,反而算是很短了。而陶易武,正是有这个自信。

廉淮伊这样想着,耳畔就传来了声音,听这声音,是欧阳霄云无疑。

“廉淮伊?你怎么在这里?”欧阳霄云找到了廉淮伊这里,看到了廉淮伊,很是警惕地到。

廉淮伊,什么情况?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大哥呢?大哥去哪里了?怎么会允许这个女人进我们家来?好多的不解,爬上了欧阳霄云的脑门。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大哥呢?你对我大哥做了什么?你有家不回,到我们家来干什么?有什么企图?”虽然不解,但是欧阳霄云仍是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你凶什么凶,小点声,你大哥陶易武正在里面冲击武师屏障,现在应该应该到了紧要关头,若是因为你的大呼小叫而受到影响,不能突破到武师不要紧,反而因此受伤,到时候看你怎么办?”面对欧阳霄云的质问,廉淮伊刚开始还有些心虚害怕,不过想到陶易武正在冲击武师屏障,不能受到打扰,她就告诉自己,现在不是害怕心虚的时候,你一后退,不明情况的欧阳霄云就很可能直接进去了。

“你说的是真的?”看着压低了声音,一脸紧张的廉淮伊,欧阳霄云有点相信了,不过,他还是有些不相信廉淮伊的,她是个有前科的人。

“我有必要骗你吗?”廉淮伊知道欧阳霄云还有些狐疑,但是现在她也是没有办法啊,她能怎么办?难不成还进去拉着唯一的证人陶易武出来给他澄清事实,还她清白?

“你干什么?别进去。”看着背过身去的欧阳霄云,廉淮伊正舒了一口气,放松警惕呢,那曾想到欧阳霄云却杀了个回马枪,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快速穿插到她的身后,看着欧阳霄云的手越来越接近那扇门,廉淮伊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她在心中大声叫到,“不要,不要啊。”这是她的心声,她想喊,话到了嘴里,却是喊不出来了。

“支呀”

门开了,

“霄云,你干嘛?”之前欧阳霄云大声找陶易武的时候,陶易武已经在紧要关头了,他那些炼化了的天材地宝,化成了灵力,他控制着,一点一点的注入灵识,他感觉到灵识好涨,快要爆了的感觉,若是再注入灵力的话,却又是可以的,也就是说他的灵识还没有饱和,但是他却感到很难受,很痛,他感觉到脑袋都快要炸了。

人的身体是各自分工的,但又以大脑为主体,大脑有灵识,就像一个容器一样,汇聚着灵力,根据自身的情况,把灵力运输到身体各处都是由大脑完成的。

小境界的突破,只是身体中那些经脉、骨髓的变化,经脉越粗,骨髓中杂志越少,就越适合容纳灵力,容纳的灵力也越多。

只有大境界的突破,才是在大脑的灵识中进行的。而灵识,只有成为武灵之后形成,武者是没有灵识的,储存灵力的地方也就是经脉、骨髓。所以,陶易武从武者突破到武灵倒还没有经受什么痛苦,可是这次由武灵突破到武师,可是让他疼痛忍,他感觉大脑就像被无数根银针扎着一样,而且每注入一点灵力到灵识,就感觉又有更多的银针扎了过来。

若是有人看见,就会看到陶易武的脸上全是汗水,不断的顺着脸颊往下流,而身上的衣裳和裤子,早就湿透了,而间隔适中的剑眉早已对凑到了一起,眼角处的肌肉也在不断的跳动,从微张的薄唇中,可以看见上下两排牙齿紧咬在一起,嘴角也渗出了鲜血。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终于,陶易武感觉到灵识再也容不下灵力了,最终,那颗黄豆大小的灵识爆了开来,里面的灵力流散了出来,最后,居然汇成了一条蠕动的虫子?不是吧,应该算是迷你版的小溪,像虫子一样的小溪,反正陶易武是不愿承认那是一条虫子的。

“呼”

终于成功了,陶易武微笑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整个人就好像是从河里捞上来的一样,抹一把脸,手上都是水。

陶易武歇了一会,起身就要出去,刚开门,就开见了欧阳霄云,而且欧阳霄云还摆了一个推的动作,这是要推门进来么?

“不是,大哥,你还真在里面啊,大哥,你气质不一样了啊,大哥,你突破了?太好了,大哥,你是武师了。”欧阳霄云就像一个高兴坏了的孩子一样,围着陶易武看了又看,怎么都看不够,就好像陶易武是稀有的动物一样,不过,没人注意到他眼里一抹狡黠的目光。

“霄云,别想耍花样,你老实说,刚才你是不是想推门进来?”陶易武和欧阳霄云生活了那么久,哪里会不知道欧阳霄云在想些什么,这次得给他个教训,否则他总是不长记性。

“大哥,你在追究我?我还没追究你呢,你倒好,反倒追究起我来了,我问你,大哥,你为什么放这个女人进来?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以前是怎么对我们的,她们搬走的时候,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在跟她们有私底下的交集嘛?怎么现在你又跟她在一起?而且,你宁愿找她为你护法你都不找我?你说,你还有没有把我当兄弟?”陶易武不问还好,陶易武一追问,欧阳霄云就炸毛了,一番连珠带炮,不仅是廉淮伊,就连陶易武也是惊呆了。

“好吧,这次的事不追究了,不过你下次可别这样毛毛躁躁的了,若是你再早来一刻,在我关键的时候来打断我,那后果不堪设想啊。”陶易武叹了一口气,又给他逃过了一劫。

“大哥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怪我的,我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不过,大哥,我刚才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啊,你仔细考虑考虑吧,别到时候后悔到来不及了。”欧阳霄云就像换了一张脸,原本还是兴师问罪,道理全站在我这边的气势勃勃的质问,转眼之间已经变成了有些谄媚地讨好。

“霄云,你还是心怀怨恨啊,她就是帮我护法,就是进了这个门而已,你就能这样。霄云,心态放宽些,人若是事事都追究,事事都计较的话,那样会活得很累很累的。”

“大哥,你不是不怎么提倡用天材地宝提升修为的么?怎么,现在……”

“霄云,不是我想瞒你,只是我怕告诉你你会硬赖着跟我去。不过既然你发现了,我也就告诉你,我要做什么。”

“大哥,先前不知道我可能还不回跟着,现在知道了,你别想甩掉我,我们是兄弟,哪有大哥在冒着生命危险做事,而我这个做弟弟的却在这宗门享清福的,这个,我做不到。”

“霄云,我之所以要突破到武师,也是为了能有一分自保能力。此行路上真的是危险重重,到时候我都自顾不暇了,我真的照顾不过来。”

“大哥,我不用你照顾,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霄云,你认为如果你遇到危险我会不去救你吗?”陶易武定定地望着欧阳霄云的眼睛,就这么望着,眨都不眨一下。

“大哥,我……”是啊,若是大哥危险,自己也会不顾一起的去救大哥的,哪怕自己去了是送死,他也愿意。而反过来,若是自己遇到危险,大哥也会来救自己的,到时候,自己岂不是成了大哥的累赘?

“我是说真的,霄云。”陶易武双手搭在欧阳霄云的肩膀,搬正了欧阳霄云的身子,陶易武不想欧阳霄云躲躲闪闪,陶易武想让欧阳霄云看着他的眼睛。

“好吧,大哥,这次我就不跟着去了,不过,大哥,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平安回来,否则,我会去找你的,哪怕万劫不复,我也一定会去。”

“嗯,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让自己轻易涉险的,放心吧,我会平安回来的。”

“嗯,不对,大哥,这廉淮伊也要跟着你去吗?”

……

第二天,陶易武和廉淮伊两人踏上了前往泉州的路。

“你昨天我是怎么跟欧阳霄云解释我的事的?”两人肩并肩走着,廉淮伊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开口问道。

昨天陶易武和欧阳霄云深情“表白”的时候,她还是在的,但是当欧阳霄云提及她的时候,她就走了,你要她怎么跟欧阳霄云解释?难道你还要她说我是你大哥的命中福星,是我死乞白赖地要跟着你大哥去的?她才不要呢,那得多羞人啊,虽然她心里是有点这个意思,但是她坚决不会说出来的。

“我哪有解释什么,我只是让他去找我师尊,让师尊解释去吧,反正是他搞出来的事。”陶易武当时被欧阳霄云这样问的时候,陶易武也很尴尬,也不知道怎么去解释这个问题,最后,经不住欧阳霄云的屡次追问,他只好抱着死道友莫死贫道的心态,很不负责任的推给司空剑痕了。

“喏这样做,掌门一定会后悔收了能这个弟子的,咯咯咯。”听到陶易武的话,廉淮伊也不禁莞尔,这陶易武那么坏,连自己的师尊都敢坑,她真想求一下掌门司空剑痕的心理阴影面积,陶易武这以手坑师尊实在是太绝了。


“修为嘛,努力修炼总该会是提升上去的,我迟早也能达到你这个境界。但是,修为的高低可不能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你是武师六重天没错,我是武师一重天我也不否认,我也没有隐藏实力,但是,那又怎么样?不打过怎么知道我这个武师一重天打不过你这个武师六重天?”陶易武很霸气侧漏地说道,真的,武师一重天挑战武师六重天,战意更甚后者,简直不要那么霸气好吗。

“我还会怕你不成?”袁毅轻笑道,陶易武的挑战,他接下了。

“喂,要打光明正大地打,你这样想使些卑鄙的手段,不好吧?你一个武师六重天的对上我武师一重天的,还想使卑鄙的手段,我真替你的师尊感到羞耻。”陶易武站在了廉淮伊面前,站在了廉淮伊和袁毅之间。

陶易武是不屑的,这个人也太没有胆了吧,他一个武师六重天对上自己这个武师一重天的都还想用廉淮伊做人质来威胁自己,真是有够可以的。

“怎么会?怎么会那么快,我就仅仅看到一道残影,然后,他就到这了?自己都还没有所动作,他就知道自己的意图,还阻止了自己?”袁毅很心惊,他在心中狂呼。虽然心惊意乱,但是面上他还是装作很镇静的。

“你站我后面去,小心,别让那四人给捉了去。我警告你们四个,若是你们敢意图不轨,我可是会下杀手的,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到时候见到判官阎罗,嚼舌根也是没用的。”陶易武从乾坤戒中取出一套衣服,给廉淮伊披上,然后眼神冰冷地扫过一旁的四人,冷冷地警告道。

“人禁幽冥斩。”随着陶易武修为的提升,这人禁幽冥斩威力也是不可同日而语。刀芒的宽度倒是没变多少,同样是一百多米,但是蕴含的能量却是比之前恐怖了好多倍。

“炎龙厚土盾。”

而就在那刀芒快要打到袁毅身上的时候,袁毅面前就是形成了一个护盾,这个护盾表面就像一张大大的蜘蛛网。

刀芒撞到了护盾上,没有想象中的巨响出现,护盾明显凹陷了下去,不过,却是没有破,仍旧挡在袁毅面前。

刀芒仍旧前进着,不过很慢,差一点了,就差一点就够得着袁毅了,可是,此时刀芒去势已尽,不能前进分毫了。而此时,那个护盾就像被拉满了的弓弦一样,而刀芒,就是弓箭,所指之处,正是陶易武。

“这是什么鬼,炎龙厚土盾?我的人禁幽冥斩不但不能破开其防御,现在好像还为袁毅所用了,更让人吃惊的是,这已经不是人禁幽冥斩了,经过蓄力,刀芒的能量瞬间暴增,现在,怕是有地禁苍穹破的威力了。这,好强的手段,只要破不开它,他就能反弹回来威势更强的招式,若是自己还傻愣愣的用人禁幽冥斩去破开那反弹回来的刀芒,怕是会吃很大的亏,余势所过,自己的肉身根本抵挡不住,很可能自己就摆在这了。”陶易武很吃惊,袁毅的这手段可以啊,炎龙厚土盾是吧?我记住了,“地禁苍穹破。”

雷云聚集,雷蛇舞动,很快就汇聚于陶易武的无象金刀。地禁苍穹破斩出,终于是与那反射回来的刀芒撞到了一处。

“轰隆”

巨响过后,烟消云落,陶易武左右环顾,那还有袁毅的身影。陆绛的修为比廉淮伊高多了,虽然会受到波及,受点伤,但是不会太重。廉淮伊就不同了,她才是武灵,又处在中心位置,若是陶易武不护住她,她很可能就香消玉殒了。

“嗯,陶兄弟,啊,好痛,怎么会怎么痛?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陆绛没有昏死过去,不过是轻度昏迷罢了,陶易武轻轻一推,他就醒了过来。不过,他没动一下,只是轻微地动一下,浑身的骨头就“啪啪”直响,就像散架了一样。那种痛感让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陶兄弟,……”见到陶易武,陆绛有点羞愧,有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之前自己居然还有要和袁毅狼狈为奸的念头,实在是太可耻了,太不是兄弟所为了。不过幸好自己悬崖勒马,没有做出什么不可挽救的事来,否则,这一辈子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但是,后面看着袁毅对廉淮伊欲行不轨,自己还是不敢出手相救,因为自己明白自己不是袁毅的对手,自己上去纯粹是送死。那时候自己的双腿在打颤,心中也是很惶恐,根本不敢冒死出手相救,连阻止都不敢了。自己都没有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怕死,不到生死攸关的时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原来对死亡是那么的恐惧。以前自己喜欢冒险,做出各种危险举动,现在回想去来,幸好那个时候没有出现意外,要不然自己就……陆绛摇了摇头,不让自己多想。

“陆兄,刚才那人你认识?”陶易武已经从廉淮伊口中知道,陆绛认识刚才那个人。

“认识,他叫袁毅,是秦家的赘婿,他的妻子正是秦家大小姐秦湘蓉。袁毅虽然是赘婿,很多人看不起他,但是不得不说,他是一个君子,在江城人眼中,他一直是一个君子。他和亲大小姐秦湘蓉也是恩爱有加,受到很多人的羡慕,他们的姻缘在江城人眼中就是一个奇迹,一个世家大族出身的大小姐,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两个八竿子打不着边际的人,居然奇迹般的在一起了。我以为,不仅我以为,整个江城的人都以为,能娶到善解人意的秦大小姐,这袁毅应该是很爱这秦大小姐的,断然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可是,现在我才发现,原来,这袁毅竟然是个伪君子,衣冠禽兽,秦大小姐真心实意地对他,他还能做出这等事来,良心简直是被狗吃了,亏得他以前还装出那么一副蹁跹君子的模样,我呸。”陆绛不是一般的生气,虽然他们陆家跟秦家的关系很紧张,很微妙,随时有可能拔刀相向,暗地里的争斗也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尽管如此,他还是为秦大小姐鸣不平。

秦大小姐对这袁毅可真是没得说的,几乎整个秦家都看不起袁毅,也不时的刁难袁毅,但是秦大小姐还是处处维护着袁毅,而且只要一有机会,秦大小姐就会给袁毅为秦家立功,以期望秦家的人对袁毅的印象能有所改观,希望他们能对袁毅好点,别总为难他。

而且好多次,秦大小姐都把自己为秦家立的功劳改头换面,推到了袁毅的头上,可以说,袁毅为秦家做的那些事,立的那些功劳,有一半甚至是一半以上都是秦大小姐的。

而对于生活方面,老早就传出了秦大小姐亲自下厨为袁毅做饭。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秦大小姐,为了自己的丈夫,为了那袁毅,居然亲自下厨为他做饭,照顾着他的饮食起居。而且还不是一两天的事,这十几年来都是如此。

你说,这种贤妻良母,这样善解人意,处处为自己丈夫考虑的妻子上哪去找?他袁毅命好了,祖坟上冒了青烟,所以才能娶到秦大小姐这样完美的妻子。

按理来说,能娶到秦大小姐这样的妻子,袁毅也应该是满足了吧,应该此生无憾了。

可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袁毅却是做出如此畜生不如的事来,陆绛哪里会不气,简直气死了,他真的为秦大小姐感到不值,原来自己一直真心实意对待的丈夫,居然是这样一个人,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他要揭露,揭露袁毅的真是面目,让他丑陋的模样暴露在整个江城人的眼下,这十多年来,他是欺骗强奸了整个江城人的眼睛啊。

“看陆兄咬牙切齿的模样,是恨不得吃了袁毅啊。”陶易武开玩笑道,不过陆绛的样子却是也是很生气?为什么?

“何止啊,这狼心狗肺的家伙,他逍遥不了多久了的,回去我就会公布他的丑恶行径,让江城的人都看清他的真是面貌。”陆绛恨恨地说道。

“走吧,咱们回去吧,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我们留在这巨魔谷也没有什么意义了。”陶易武说道,陶易武隐隐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果真的能如陆绛所说的那样,那袁毅绝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们的。一番交手下来,陶易武没有尽全力,袁毅又何尝不是?若是如陆绛所言的那样,袁毅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取了陆绛的性命的,这袁毅维持了十几年的形象,他是不会让它轻易崩塌的,现在他都还没有尽全力,就这么消失了,直觉告诉陶易武,袁毅还有后招,而这后招,足够应付陆绛的了。所以他早早退去,是为了不相与自己有过多的纠缠。

……

“陶易武,你说陆绛会成功嘛?”听陆绛的描述,廉淮伊也很生气,同为女人,秦大小姐那么真心的对袁毅,袁毅居然还能做出这种事来,真的书良心被狗吃了,而对于秦大小姐,廉淮伊也是同情的,她也希望袁毅的真面目能被揭露出来,让所有人看清廉他的真面目,特别是秦大小姐,虽然对她来说有点残忍,不过,晚痛不如早痛,袁毅这种人迟早会露出他的狐狸尾巴的,到时候陷得更深的秦大小姐还不得更伤心?现在痛了,还能让伤口愈合,若是继续拖下去,很可能就是致命的伤。


“淮伊,你看那朵有着五片粉色花瓣的花朵漂亮吗?你喜欢吗?”陶易武突然转头,很是深情地对廉淮伊说道,好像只要廉淮伊点头,他就会摘下那朵花为廉淮伊戴上一样。

“啊,哦,这花很漂亮。”刚开始廉淮伊还没反应过来,陶易武在做什么?他那深情的眼神,就像看着自己心爱妻子一般温柔,不可能啊,自己明明能感觉出来,陶易武很难再对自己生出感情了的,他心中的那扇门早就对她关闭了,她很难再进入到陶易武的心里。但是陶易武那么深情的眼神是什么鬼?不会是自己看花眼了吧?

廉淮伊还是聪明的,她只是被陶易武突如其来的温情所迷住了,呆愣在哪里,不过,很快她就联系到之前陆绛说的那句话,她也就明白了陶易武在想些什么了。

呵呵,陶易武平时很淡定冷静,也很理智,想不到也是有着这个年龄该有的好胜之心的。当然了,陶易武也含有把戏演得逼真的成分,不过,廉淮伊真的从陶易武的眼神中看出来了,看出了他这个年龄段该有的心性。原来,陶易武只是经历了太多,让他不得不比同龄人要来得深沉稳重,淡定睿智,但是,他内心深处,还是保存着这个年龄该有的心性的。

“稀稀疏疏”

陶易武小跑着过去,弯下腰来,轻轻地摘下了那朵五片粉色花瓣的花朵,然后一脸欢喜地跑了回来。

“淮伊,让我给你带上。”陶易武走到廉淮伊的面前,而廉淮伊也是羞涩的低着头。陶易武右手轻轻地捏着短短的花柄,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廉淮伊左边的发梢上,然后轻轻地压了了一下那粉红花朵,最后在搂着廉淮伊的双臂,左看看右瞧瞧,感觉甚是满意。

“没太美了,淮伊你戴上这花简直美翻了,陆兄,你看,是不是,美翻了。”陶易武还不忘的向陆绛炫耀。廉淮伊听到陶易武的话,头更低了。

“我说陶兄弟,要不要这样,要不要这样?你们夫妻小两口之间就算是再恩爱,也不用什么时候都秀出来吧?你这让我这个单身狗情何以堪?你知不知道,你们已经对我造成了上万吨的伤害了,不带这样的。”陆绛老不乐意了,我不过是感叹了一句,你陶易武就仗着自己有一个仙女似的妻子,在我眼前秀恩爱,要不要这样?还能不能做朋友了?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陶易武心中也是大骂日了狗了,要不是你在那无病呻吟,我能这样?我这样做不是为了圆我们的谎嘛,如果你笨点,智商低些,我至于这样吗?我跟廉淮伊的关系可是很微妙的,你现在一搞,你看,廉淮伊恼羞成怒了吧,她心里不知怎么骂我呢,你现在还怪起我来了,我冤不冤啊?

“别想了,这不可能是真的,他心中的那扇门,早就对你关闭了,他早就对你死心了,你一次次的捉弄他,一次次的羞辱他,你自己走出了他的心房,而在你走出的那一瞬间,那扇门就已经关闭了,锁死了,不可能再对你敞开的。”这个声音很理智,虽然廉淮伊不愿承认,但是她也无法否认,与陶易武相处那么久,聪明的她早已看出来这是真的,陶易武对于她,真的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也没有那方面的念头,虽然陶易武还是被她惊艳过,但是,她能从陶易武眼中看出来,对于她这朵带刺的玫瑰,他是忌讳颇深的,会被她的外貌吸引,却不会产生想拥有的想法,只因受伤太深,不想再被那些刺扎伤。

只是,陶易武不知道的是,对于他,她早就自己卸下了那些会伤人的刺。廉淮伊很想告诉陶易武她心中的想法,但是她好怕,怕她只要一说出来,她与陶易武连普通朋友都没得做。

廉淮伊多么希望这一秒定格下来,或是久一些也行啊,还有,自己为什么要想清廉,为什么就不能迷迷糊糊的,这样,自己就能堂而皇之的认为陶易武这个深情的眼神真的是给自己的,这一刻他的眼中只有自己,那能融化人的柔情也是真的,哪怕是一厢情愿,也是可以的。

廉淮伊是这样想,但是陶易武的想法与之想比,可就相差颇大。廉淮伊这话让陶易武很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是了,她一定是羞恼的,自己的动作那么亲密,她不羞恼才怪吧。对于自己,她应该还是那种高高在上吧?再一次见面,她红了那么多次脸,应该是和之前差不多的,都是恼怒的,想揍自己一顿吧?不过没了大小姐的身份,她才没有动手的?也是,以前她揍自己也不是自己亲自动手的,而是叫那些家丁动的手,按她的话说,应该是揍自己还嫌脏了她自己的手。所以,现在她没有动手揍自己,应该是没有人替她动手吧?一定是了的,不会错的。所以,她一直是在忍着自己的,不能再这样做了,倒是候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像火山喷发一般,那得多恐怖?

但是自己也很冤啊,自己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想啊,都怪陆绛这个家伙,没事在那无病呻吟干什么,有病吗?真是的。

陆绛还不知道,在陶易武的心里,已经把他骂了一遍,他还自顾自的在前面带路,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曲。

“陶兄弟,看,那棵上面冒着白气的的碧草,名为飘仙草,这飘仙草可是好东西啊,对于我们这些修炼者来说,争斗是难免的,所以,会受伤,会流血,而这飘仙草,可是止血灵药,只需放嘴里嚼碎了敷在伤口上,伤口就会立马就巴,不会再流血了,而且,还不会留下疤痕,这飘仙草可是好东西啊。”陆绛一边采下那飘仙草,一边向陶易武两人卖弄着自己的学识。

“陆兄,这又是什么?”陶易武拿着一颗像灵芝,又像蘑菇的不知名植物递到了陆绛面前,向陆绛询问道。

在药材方面,陶易武确实不大擅长,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辨认那些药材,而要清廉了结这些药材的作用及用途,陶易武更是没有时间去做。他活着就是为了报仇,而报仇就要强大的实力,强大的实力,是要经过刻苦修炼得来的,他那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去学习其他的东西,更何况是辨认药材以及了解各种药材的用途,那要话费的时间,可不是说一两年就能学透的,那些闻名天下的药师也是不敢说自己学透了药材这一方面的知识。

“陶兄弟,这是血恋花,又叫血炼花,它的外表艳丽,能吸引很多的昆虫,而当那些昆虫落在它的花蕊上的时候,它就会在一瞬间,就那么短短的一瞬间,就把自己的花瓣给合拢起来,把那些昆虫困在它的牢笼里,一次一次的撞击‘墙壁’,一次一次徒劳无功,让它们恐惧、绝望,最后心若死灰地呆在里面,然后,它就会分泌一种黏液,能溶化那些昆虫的黏液,过不稍久,那些昆虫就会化为一滩血水,最后被它毫不留情的吸收,滋养自身。”

“那么牛逼,听上去这血恋花好像很邪恶的样子。”陶易武也是被这血恋花给惊到了,要不要那么残暴,你只是一株植物啊,要不要那么叼?你那么叼,你家里人知道吗?

陶易武三人继续走,

“我擦,那么霸道,方圆几米内寸草不生?”隔远了还看不清,这走近了,才发现,这稀稀落落的几朵紫色的花上面冒着黑气,而且这些花方圆几米内无一植物,无一生物。

“幽冥花,难道这就是幽冥花?”陆绛心惊道。

“陆兄,何为幽冥花?”陶易武不知道幽冥花是什么,但是看陆绛的脸色不太好,好像这幽冥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陶兄弟,这幽冥花我也没有见过,不过据说这幽冥花是沟通我们人界和冥界的桥梁,那些妖兽相传是从冥界来的,它们跟我们人界的妖兽不同,更为的嗜血凶残,而它们正是通过这幽冥花才能来到我们人界的。”

“每朵幽冥花所占的范围,正是那些冥界妖兽来到我们人界的通道。”

“这样?那我们可不可以把这幽冥花除掉,到时候那些妖兽就来不到了?”陶易武不解道,他会这样想,整个江城那么打,肯定也会有人想到,他这样问也是相当于问陆绛问什么不除掉这幽冥花?这里面肯定有原因,而这原因,也是陶易武想知道的。

“除不掉的,把它铲除了,那个地方就会冒出更多的幽冥花,每次翻倍,到时候出来的妖兽也更强。也就是说,如果贸然铲除了,就会生出两朵幽冥花来,而幽冥花越多,那个通道冒出来的妖兽也更强大。”

“陆兄,这些水的来源是哪啊?这倾泻而下的流水,流了那么久,还没有灌满这峡谷,这峡谷下面应该有出水口吧,否则怎么会仍然是没有变化?”陶易武问道。

“这流水的水源我们也不知道它来源于哪里,也没有人去关心这种问题的。至于这峡谷为什么灌不满,峡谷底下我想应该是联通地下河的,所以,这些经流不息的流水才灌不满这个峡谷。”对于陶易武的问题,陆绛也不是很清廉,他不太敢肯定,毕竟,他没有去调查过,没有发言权,不仅是他,整个江城也没人回去关心这些问题的吧。

陶易武也没有继续追问,他听这陆绛的回答,他明白,陆绛也是不知道这些缘由的,因为这好像与他,甚至与整个江城都没有太大的关系。

三人默不作声地走着,四下环顾,都尽量把周围的地形记得清廉一些,因为几天后,这将会是战场,屠杀的战场。

他们必须要把那些邪恶的妖兽在这巨魔谷处理掉,这样才不会让这场无妄之灾波及到平民百姓,到时候生灵涂炭说不上,但是会有很多的无辜生命死于非命,这是他们不想看到的。

修炼者,虽然不会过多的干涉凡人的事,但是,正所谓本领越大,责任越大,修炼者大多还是有着一颗正义之心的,他们也不想看到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死在这场灾难中。

所以,他们必须要把这些妖兽消灭在这巨魔谷中,让它们踏不出这巨魔谷一步,这样它们就为恶不了了。


“不会吧,就是诵读《金刚经》的某一段就算讲座了?而且你连读的时候还要照着经文念?我也是醉了。”陶易武对这王凯瑞大师是越来越不看好了,这什么跟什么嘛?你一个和尚应该是整天翻阅经文的吧?怎么现在你连背都背不出来。而且,这些经文晦涩难懂,你确定在座的所以人都听得懂?陶易武不知道别人听不听得懂,反正对于这些经文,他是听不懂。

“大师,为什么我怎么倒霉?我在家里被我父亲打,在学校里被老师骂,还被同学欺负,我感觉我的人生是那么的失败,大师,你说我该怎么办?”这时,一个男孩站了起来,语带哭腔的说道,而且,陶易武还看到了他眼中的一丝死意,生无可恋?

坏菜了,陶易武是不怎么看好这王凯瑞大师的,现在有一个带着死意的男孩这样问他,待会这大师不明状况,给他念一段那晦涩难懂的经文,这男孩岂不是要去死了的?陶易武没辙,只能看这大师是不是有点真本事。

“你叫什么名字?”

“鹿仁甲。”

“鹿仁甲,那你觉得你自己幸福吗?”

“大师,我这个样子像是幸福的人么?”

“你别反问我,我问你什么,你只要如实回答就行了,我再问你一次,你觉得你幸福吗?”

“不幸福。”

“你看得见你自己吗?”

“看不见。”

“这就是了,你自己都看不见你自己,你怎么知道你不幸福?”

“可是,大师,我真的很倒霉,我是不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所以这辈子是老天安排来惩罚我的?”

“惩罚你?你看看这个就知道了。”

只见那王凯瑞大师手掌在鹿仁甲眼前一晃而过,鹿仁甲就一副痴呆模样。过不许久,王凯瑞大师再用手掌在鹿仁甲眼前晃过,鹿仁甲打了一个机灵,回了魂。

“现在,你觉得你幸福吗?”

“幸福,我很幸福,大师,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想不开了,我还以为自己是世上最不幸的人了。现在,我发现自己是个很幸福的的,大师,是你,让我知道了原来自己拥有这么多,谢谢,大师,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生活的,活出属于自己的精彩。”

“这就对了,很多时候呢,一个人总是在仰望和羡慕着别人的幸福,一回头,却发现自己正被别人仰望和羡慕着。其实,每个人都是幸福的。只是,你的幸福,常常在别人眼里。幸福这座山,原本就没有顶、没有头。你要学会走走停停,看看山岚、赏赏虹霓、吹吹清风,心灵在放松中得到生活的满足。”

“你要记住,不要总想着自己没有的,不要总想着自己倒霉的事,当你这样消极的时候,你不妨照着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问,‘你拥有什么?’坦诚地回答,客观地回答,你就会发现,原来自己拥有的是那么多,拥有的是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的。”

“我知道了,谢谢大师,谢谢大师。”路人甲对着王凯瑞大师深深地鞠了一个躬,一脸欣喜地跑回了座位。

“这,这王凯瑞大师好像有点真本事啊。”陶易武看着一脸欣喜地鹿仁甲,陶易武知道这男孩的心结算是解开了,只是,陶易武不知道这王凯瑞大师对这鹿仁甲做了什么,为什么画风转变得那么大?之前还一副看淡世事,生无可恋的伤心模样,发了一会呆,就变得开心无比,一脸幸福的模样。

对了,一定是在这鹿仁甲发呆的时候,王凯瑞大师对这鹿仁甲做了什么,不过,应该是为了开导这鹿仁甲。也对的,若是这王凯瑞大师没点真材实料,也不会有那么多的信徒,也不会有那么多崇拜者的。

“大师,我不是修炼者,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一个处在最底层的商人,我破产了,变得一无所有,我现在已经是四十接近五十的年龄了,我不像那些修炼者可以延迟寿命,时间不允许我重头再来,我失去了一切。对于大师,我是慕名而来,不知大师有何教我?”

“你也上台来吧。”

“大师,你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没有,我没有什么要问你的,是你自己应该问你自己。”王凯瑞说着,如法炮制地用手掌在那商人眼前晃过那商人也瞬间进入了呆滞状态。

“这是什么手段,这王凯瑞大师应该是个修炼者,他用的是什么手段?”陶易武看出来了,这王凯瑞大师就是一个修炼者,他应该是掌握了某种手段,能让人陷入呆滞状态的手段。不过,看那些人的表情和事后的反应,这种手段应该不是什么邪术,只是能影响人的精神力。这王凯瑞大师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什么要这么做?还有,他是出自哪个门派或者是散修?

看着一脸笑意,望着那商人跑开的方向的王凯瑞大师,陶易武心里更加狐疑了,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会变化那么大?

“好了,在场的各位,现在已是午时,大家可以去斋房吃些饭食。说好了的,我只在上午讲学,下午我还有事,所以,请各位用完饭食之后就自行回去吧,谢谢大家来听我的讲学,希望明天还能见到你们。”王凯瑞拍了拍手,吸引了大家的视线。

看着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众人,陶易武知道,若是此事有人说这王凯瑞大师的不是,众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他。

“这位小兄弟等一下。”陶易武三人回身走了没有多久,就听见后面传来了声音,回头一看,竟然是王凯瑞大师。

“大师,有什么事么?”对于这王凯瑞大师,陶易武还是怀着尊敬之心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王凯瑞大师在他眼皮子底下救了两条鲜活的生命,更重要的是,他还救了这两个人的人生,让他们走出了处于低谷时的阴影。

这种救人,是最难得,也是最令人敬服。因为你能就一个人的命,你却很难救他那颗想死的心,你能救得了他一次,你还能救救他十次,百次,千次?只要他那颗心还是沮丧灰暗的,他就还会再去寻死,救人容易救心难。

这种能救救人,更能救心的人,世上多几个,就能挽救更多的生命,陶易武自问,自己没有这个能力。对于这种人,对于王凯瑞大师,陶易武愿意去尊敬他,因为他值得别人尊敬。

“这位小兄弟,不知道可否借一步说话?”王凯瑞大师很认真地看着陶易武说道。

“可以。”陶易武跟王凯瑞大师对视一会,看得出来,这王凯瑞大师应该是有事跟他说,只是,陶易武不明白,他明明没有跟王凯瑞大师见过面啊,为什么王凯瑞大师的神情那么严肃?

“好吧,我先跟王凯瑞大师去一会,你们在这等我,待会我就回来。”陶易武转头同廉淮伊和陆绛交代一声,就跟着王凯瑞大师向一旁的厢房走去。

“大师,不知道你叫小子来有什么事?”陶易武开门见山道。

“你叫什么名字?”

“陶易武。”

“陶易武?你姓陶?你跟陶渊什么关系?”

“陶渊?大师,那是我阿爸。大师,你怎么知道我阿爸?你们以前认识?”

“你是陶渊的儿子?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他的身影,原来你竟是他的儿子。”

“大师,你是怎么跟我阿爸认识的?”

“这不重要,你只要记住,你阿爸是个英雄,是个令人敬仰的英雄。”

“你真的跟你阿爸很像,一样的俊美迷人,特别是眼睛,很深邃,好像有无穷无尽的智慧、睿智。武师,不错,很不错了,二十岁的武师,确实值得骄傲了,很厉害的天才了。”

“你应该比你阿爸更变态,更妖孽吧?对于那些修为比你高几个境界的人,你也能打得过的,不错吧?”

“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看到陶易武黯然伤神,王凯瑞出言安慰道。

“大师,你知道?你知道我的事?”陶易武猛然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王凯瑞大师。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我阿爸死了,那岂不是说他也知道我们族人被灭的事?那么,他知道我的仇人是谁吗?可能的,很可能的,这王凯瑞大师深不可测,应该是知道的,陶易武激动道,“大师,你既然知道我阿爸已经去了,想必你也知道我族人遭遇的灾祸,大师,能告诉我吗?告诉我我的仇人是谁?”

“我其实也是一个修炼者,同时又是一个测天师,我认识你阿爸,见到你阿爸第一眼,我就知道你阿爸,甚至是你的族人要遭受灭顶之灾。我可以的,我想告诉你阿爸要怎么趋吉避凶,不过我知道,你阿爸肯定不会答应的,他有理由,有他要守护的东西。”

“为什么?不可能的,我阿爸是桃源村村长,他很爱这个族系,他很爱族人,他为自己是这个族系中的一员感到骄傲,感到自豪,他怎么可能会让族人遭受那灾祸?”陶易武很激动,不可能的,阿爸有要守护的东西,这东西比族人的性命还要来得重要么?他不相信,他不愿相信,有什么东西能比族人的性命来得重要?

“许愿树,对,就是许愿树,我感觉你阿爸把许愿树看得比他的生命还要来得重要,而事实证明,我还是低估了许愿树在你阿爸心中的重要性。”

“许愿树?什么许愿树?那是什么东西?在我阿爸心中,这许愿树能比族人的性命还重要?”

“许愿树,顾名思义,只要你对之许愿,你就能梦想成真,无论是什么愿望,他都能满足你。是的,这许愿树在你阿爸的心中,确实很重要,比他的性命,比他的族人的性命更为重要。”

“我怎么不知道,我怎么不知道我们族里还有这个许愿树?我阿爸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宝物,哪怕是无上至宝,我阿爸也不会为了它放弃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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