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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全文免费

饼九腊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

主角:陶知秋严泽帆   更新:2025-05-12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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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知秋严泽帆的女频言情小说《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饼九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

《慕晚离别负今宵陶知秋严泽帆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茶馆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后厨灶台出了问题,造成火势惊人,浓烟滚滚中,严泽帆只顾着寻找曹婉。

而刚刚走出屋子的陶知秋却被逃难的人们撞了回去,门竟然还被锁上了。

陶知秋惊慌地拍着门,“救命,开门啊!有人吗!”

大家都急着逃出茶馆,谁也没有听见她的呼救声。

烟雾从门缝里钻进来,呛得陶知秋剧咳不止。

她赶忙脱掉外套捂住口鼻,转身跑到玻璃窗边,在火苗烧进屋子里的刹那,她鼓足勇气,用身体撞破窗子跳了下去。

茶馆有三层楼高,她摔落在地时痛得要死,爬都爬不起来,感觉腿都断了。

再一看逃出来的人群中,被救出的曹婉正围在严泽帆身边,他躺在担架上,竟然已经昏迷了。

陶知秋满眼不安,她强撑着身体爬了起来,救护人员刚好出现将她带上了吉普车。

等到了医院,陶知秋顾不得自己也需要治疗,她急着去看严泽帆,他正在被送往抢救室,腿上血淋淋的,都是烧伤。

“泽帆!”陶知秋踉跄地追上担架,担心地望着他。

可严泽帆迷迷糊糊间睁开眼,开口说的却是:“曹婉呢......她在哪里?她安全了吗?”

陶知秋猛地愣住了。

严泽帆还在虚弱地说着:“让我见见她,我要确定她没事才行......”

医生们急着将严泽帆推进抢救室,他却不停地叫着曹婉的名字,说什么都要见她一眼才行。

陶知秋无奈地说道:“泽帆,你听我的话,先处理伤势,你烧伤很严重,不能耽误!”

可严泽帆只在意曹婉是否安全,根本不听陶知秋的劝。

“曹婉......让我见曹婉......”

他一声声地呼唤令陶知秋痛心地退后几步,眼里逐渐泛起水雾。

严泽帆连生死都不顾,撇下火海里的她,为了救曹婉而奔进火里,现在,又为了确定曹婉的安全而无视自己的生命。

他真的不知道这样的做法,比杀了陶知秋还要令她痛苦吗?

这时,曹婉终于跑了过来,她在担架旁紧紧地握住严泽帆的手。

“泽帆,你放心,我没事的!你现在需要抢救,我等你!”曹婉只劝了几句,严泽帆就乖乖地同意进了抢救室。

医生在这时拿来了手术签字书:“严师长的家属在哪里?”

陶知秋本能地站起身,可曹婉却一把抢过那份文件。

她对医生说:“我是患者名义上的母亲,我有签字资格。”说完,她得意地看了一眼陶知秋。

是啊,陶知秋和严泽帆是隐婚。

她连公开做家属的资格都没有。

而曹婉却可以理所应当地陪在严泽帆的身边,她是他二妈,仗着这层关系,她可以抢占严泽帆身边的位置。

没人知道陶知秋是严泽帆的妻子,就连严泽帆自己,也时常会忘记。

陶知秋失魂落魄地垂着眼,她坐在长椅上,心里疼痛难耐。

这时,曹婉走过来,她对陶知秋说:“你已经看得很清楚了,我在泽帆心中的位置是永远都不可能会被任何人取代的,他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和你结婚也只是用来遮掩我和他的关系,我让你看到这些是为你好,你可以彻底死心,不用再对他有一点幻想。”

陶知秋闭上眼,强忍住泪水,悲痛地问:“你就这么喜欢像对待奴隶一样的对待他吗?”

“你懂什么?我和他都是在用生命来爱彼此。”

“既然爱他,为什么当初还要甩了他嫁给他爸?”




“你有9次引 诱严泽帆同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9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严师长夫人的头衔,跟他离婚。”

陶知秋看向丈夫的初恋曹婉,她把一份手写的赌约协议书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新婚的陶知秋来说,跟自己的丈夫亲热这根本不难。

她自信满满地签下协议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8次她全部勾引失败。

到了第9次,陶知秋托人情从供销社里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师长老公,她只穿着一条红肚 兜就爬上了严泽帆的床。

她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严泽帆却强撑着难受,狠狠地将她踢下了床。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他俊秀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陶知秋发生关系。

看着男人摇摇晃晃地下了床,他坐上军绿吉普车,驱车出了家门。

陶知秋很清楚,他是去找能帮他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他父亲之前的情人——曹婉。

想到这,陶知秋凄惨地笑了。

她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严泽帆当初提出与她隐婚时的承诺。

他说会和她好好过一生,可婚后却连碰都不碰她。

他说不会让她受到委屈,可给她委屈的人正是他。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男人的吉普车开回来了大院。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严泽帆,而是曹婉。

她满面春风地来到陶知秋面前,将一份离婚申请报告书递过来,微笑道:“你9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觉得他娶了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他爸的女人,他就能放下我?”

陶知秋死死地咬着牙,如曹婉所说,她与严泽帆这一年的婚姻里,无性,无爱。

不管她如何诱惑,严泽帆看她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他爱的,永远都是曹婉——他的初恋,那个为了名利跟了他父亲的女人。

陶知秋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他是你的了。”

自嘲的笑了笑,初见他的画面在陶知秋眼前闪现。

那年她9岁,他23岁。

陶严两家政见不合,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他们要共同出席百货大楼的开业仪式,陶知秋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军装的严泽帆。

他与其他人截然不同,不苟言笑,清冷沉静,人人都说他是军校圈的一股清流。

不近女色,不沾烟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他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陶知秋就对他动了心。

可是当曹婉挽着严父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严泽帆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姐姐陶梦月也曾和她说:“曹婉是严泽帆名义上的二妈,去年才和他家老爷子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她是严泽帆谈了整整6年的初恋女友。听军校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他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陶知秋本来不信,可当天下午,她在仪式结束后去上厕所,路过仓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曹婉的呻 吟声。

陶知秋悄悄打开门缝去看,严泽帆正抱着曹婉在陶缸上激烈的运动,曹婉转过脸,望着陶知秋,娇媚地笑了。

那天开始,陶知秋明白严泽帆爱的是他的初恋女友曹婉。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想方设法地想要替代曹婉的位置。

她瞒着父母接近严泽帆、偷偷向他示爱、讨好他,毫无自尊的爱着他......

在结束下乡知青那年,她终于得到了严泽帆的求婚。

由于两家世仇在,陶知秋和严泽帆只能隐婚。

领证当天,男人承诺会对她好一辈子。

可新婚当晚,严泽帆却让她独守空房。

自那天起,每次陶知秋想要与他行夫妻之事时,

他总是以各种借口推拒,还说自己不喜欢放 荡的女人,他希望陶知秋矜持一些。

直到婚后第三个月,严父心梗去世,守丧期过后,曹婉再也不装了。

她找到陶知秋摊牌:“我和严泽帆的事情,你几年前就亲眼看到过了,现在他爸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应该再缠着他。”

“我给你9次机会,如果你能成功和他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败,你就要识趣的永远消失。”

陶知秋当然不会拒绝这个赌约,只要她赢了,曹婉就不会再影响她与严泽帆的感情。

可9次的引 诱中,陶知秋得到的却是严泽帆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最开始,她还规规矩矩地坐进他怀里,他下一秒便皱眉,起身出了房门。

接下来的几次,陶知秋抹了从供销社里买来的雪花膏,还要陶梦月帮着从国外搞来了一条薄纱裙,她船上展现给严泽帆看,他再次面不改色地离开。

此后的陶知秋越发急躁,她逐渐丢下羞耻心,甚至给男人下药,在第8次时,她主动骑在他双腿间诱惑、摇晃。

严泽帆忽然一把将她按在床上。

就在陶知秋以为她要成功的时候,严泽帆却对她说:“这么缺男人滋润吗?你简直骚的像个荡 妇,只令我感到恶心。”

他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陶知秋的心口,也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与爱慕。

她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丈夫求欢有什么可耻的。

陶知秋忽然想起那年在仓库里看到的画面,曹婉双腿缠在他腰上呻 吟,他则搂着她喘 息驰骋。

人人都说严师长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他欲 望很强,他不过是用这种人设来遮掩他禁忌的恋情!

娶她的这段婚姻,也只是他的挡箭牌罢了。

可她却为了严泽帆和父母撒谎到今天,真是可笑。

陶知秋彻底醒悟,她愿赌服输地对曹婉说:“我会离开严泽帆,除了你拿来的这份,我从单位证明的离婚审批书也已经签好字,等我离开的时候会留给他。”

曹婉没有问她要去哪里,她只是提醒:“最慢0天,你不要耽误我和泽帆在一起。”

陶知秋点头,0天,足够她办理完登岛手续。

她当初是为了嫁给严泽帆才留在内陆,而这一次,她决定去洲岛与父母姐姐团聚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陶知秋都在医院度过。

大面积灼伤的左手缠着纱布,痛得她一直不敢大幅度活动。

这期间,严泽帆都在忙处理小板报的后续,他无暇来医院,只派人送来了一束鲜花,是陶知秋在大学时期就很喜欢的野菊 花。

可实际上,她也是因为严泽帆喜欢野菊 花才去喜欢,但严泽帆之所以喜欢,也是因为曹婉总用这个味道的香皂。

望着那些鲜艳的花朵,陶知秋觉得花再美,也不属于自己,不要也罢。

到了第三天,是她的生日,也是她去洲岛的手续办理成功的日子。

陶知秋出了医院,回去家里取行李。

严泽帆并不在,周婶说他这几天都没有回来家里。

陶知秋已经不在意了,她把自己的结婚戒指摘下,放在卧室床头上,然后拖着自己的行李箱出了家门。

刚一出门,就看到曹婉从吉普车上走下来,她对陶知秋笑道:“我知道你今天离开,所以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

陶知秋的眼里闪现一丝怨怒,她沉着脸地走向她,“曹婉,你赢了,赢得漂亮。我的离婚申请今天就会寄到严泽帆的手上,他签字后,我和他的夫妻关系就会结束。”

“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能阻碍你们在一起,他不必再对着我替你守身,你们将无所顾忌了。”

“也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我和他的婚姻永远都会被隐藏,这段过往将被抹灭,陶、严两家将会继续做死对头。”

说完这些,陶知秋嘲讽地笑了一声,从曹婉身边绕过,不打算多留。

曹婉在她身后得意地说了句:“谢谢你识趣地把他还给我。”

陶知秋身形一顿,她哽咽着咬紧嘴唇,坐上了军区用车离开。

在车子前行的那一瞬,严泽帆的军绿吉普也刚好回来。

两辆车朝着相反的方向驶去,陶知秋看向车内的严泽帆,他却没有察觉到她的视线,快速地开进了大院里。

陶知秋缓缓地转回了脸,眼前闪现的不是自己和严泽帆的甜蜜过往,那些扑面而来的画面都是他追赶着曹婉的身影。

严父怀疑曹婉有别的男人时,严泽帆为曹婉求情,挨了一顿鞭子,替她在暴雨里跪了整整一夜......

曹婉急性肠炎发作,严泽帆撇下同样在医院里做胆囊息肉手术的陶知秋,急着去找曹婉......

就连陶知秋的生日,他也整整缺席了7年,每到那一天,他都会因曹婉的一通电报就离开。

陶知秋自嘲地笑了。

而笑着笑着,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她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为他流泪,今年,她的生日再也不会期待严泽帆的出现,她选择主动离开,再也不需要他施舍般的陪伴。

而在这时,车子驶出军区大院,勤务兵发现了车里的陶知秋,他赶忙追上来把一封电报交给她:“陶同 志,你的电报。”

是严泽帆发给她的。

“今天你生日,用我送你的钥匙打开橱柜了吗?有给你的惊喜。”

陶知秋冷笑一声。

她抹去泪水,撕碎了电报。

等到车子停到港口,陶知秋走向渡船,她抬头看了一眼 蓝天,感觉今天的阳光特别明媚。

她深深呼吸,享受这难得的自由。

再见了,严泽帆。

从今以后,再也不见!




“呦,这不是严师长吗?平时清心寡欲的,一看见二妈就火气这么大啊?”老男人是投资军校的富商之一,三言两语间看透一切:“你现在继承了严家全部,不会连你二妈也继承了吧?”

众人跟着哄笑,曹婉立刻按下严泽帆的手,他因此而压住怒火,放开老男人后,拿起酒杯主动化解干戈:“各位都是长辈,我刚才稍有冒犯,罚酒三杯。”

门外的陶知秋望见这一幕,心口剧痛不已。

人人都知道严泽帆滴酒不沾,可他今天却为了曹婉连喝三杯!

富商们却要曹婉也喝三杯才罢休,严泽帆拦在曹婉身前,替她说道:“我这位二妈身体不好,不能喝酒,她的,我代劳。”

“严师长今天破了酒戒,干脆多喝几杯!”

富商们一杯杯地灌给他,严泽帆一连喝了十几杯,到了最后,酒瓶都空了,富商们都佩服起严泽帆的酒量。

“我今天陪大家喝了高兴,各位日后也不要再找我二妈的麻烦。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严泽帆留下这句,便拉着曹婉出了雅间。

他根本没看到门外的陶知秋,甚至在开门的时候不小心将她撞倒在地。

陶知秋摔倒时被柜子上的古董瓷瓶砸破了头,鲜血顺着脸颊淌了满身。

服务生吓坏了,赶忙喊了人来,要送她去医院。

而陶知秋抬起头,被血水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严泽帆带着曹婉头也不回地离开,根本都不记得现场还有一个她。

她就是为了这样的男人甘愿隐婚,把这一切瞒着父母、朋友和所有人。

明知严家当年害惨了陶家,险些把陶父送进监狱,可她却对严泽帆爱的义无反顾。

陶知秋为此而自嘲地笑了,她在心中说,陶知秋,你真是自作自受。

半个小时后,陶知秋被送到了医院。

她独自处理了头上的伤,缝了足足十针。

当天晚上,她一个人在医院里度过,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默默回去家中,却发现严泽帆不在。

卧室里的床铺没被动过,说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回来过。

而这个时候,客厅的座机响起来,陶知秋接通时,听到那边传来的是曹婉的嬉笑声,她故意说着:“泽帆,你一整晚都在陪我,要是被知秋发现了,她一定会生气吧?”

严泽帆的声音传出:“就算她会生气,我也不在乎。只要你高兴就好。”

这话令陶知秋心中愤怒不已。

她就是这样被严泽帆和曹婉两个人骗进这场无性婚姻,她曾经为严泽帆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变成他喜欢的样子,连最喜欢的红酒都不肯再喝一口,只因他不喜欢酒的味道。

可到头来,他还是选择陪在曹婉身边。

想到这,陶知秋挂断电话,她喘着粗气平静了一会儿,终于拨通了执法大队的电话,她说:“我要举报,严老军长的遗孀现在正在家中和男人鬼混,你们可以去抓人了。”

三年守孝期还没过,对于严家这样根正苗红的家庭来说,曹婉想要迫不及待地和严泽帆在一起本就是大错。

可等了两个小时,也没有相关消息传出来。

就在陶知秋感到奇怪的时候,座机响起来,竟然是严泽帆打来的。

他冷声说:“你现在来城头茶馆,马上。”




出院回到家里后,陶知秋开始继续整理离开前的一切。

那些被收拾在纸箱里的都是多年来的回忆。

她倒追严泽帆写的101封求爱信,而他只是回了他3封,都被她当成珍宝。

还有那条他送给她的观音吊坠,因为她说喜欢他戴的那一块,他虽然没舍得给她,但也为她打造出了一模一样的一块。

虽然小了些,可能拥有和他一样的观音像,陶知秋也曾喜悦不已。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他的观音是为曹婉戴,她不愿意要了。

“你要扔掉我送你的观音像?”

听到严泽帆的声音,陶知秋恍惚的抬起头,他不知何时回来了家里,正盯着她整理的垃圾箱蹙起眉。

陶知秋只说:“不想要了。”

“为什么?”严泽帆眼里闪露一丝惊讶,他靠近她一些,“你突然在闹什么别扭?”

陶知秋失笑一声,他连她生气的原因都不知道。

那是因为他眼里从来都只有曹婉,对于陶知秋,他只是习惯用她来做挡箭牌罢了。

“知秋,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动不动就生气。”严泽帆坐到她身边,“不能扔掉这些,都是我送给你的,你要好好保管,要是不喜欢了,我可以再买给你,我们现在就去挑新的样式。”

从前的他也是这样,似乎担心陶知秋这个挡箭牌会退缩,他偶尔会给她一点关心做甜头。

陶知秋每次也都很享受,就连这次,她还是动摇了。

直到严泽帆的勤务兵在这时冲进来,他大喊:“严师长,不好了!二夫人她出事了!”

是曹婉在私人聚会上的照片和举报信被贴了出来,就贴在军区小板报上。

照片中的她衣衫不整,正和一群男青年耳鬓厮磨,还骑在其中一个的大腿上,样子十分放 荡。

严泽帆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又惊又恼,可曹婉在这时哭哭啼啼地打来电话:“泽帆,你不要小板报上的照片,我被下药了,是有人要害我!我是无辜的!”

就凭这么寥寥几句,严泽帆就决定相信曹婉。

她被下了药也是没办法,严泽帆还是要帮曹婉平息舆论。

可照片和举报信都贴了出去,好多人都看见了,严泽帆思虑片刻,竟是对陶知秋说:“我现在要召集军区里所有看见小板报的人,你出面替曹婉担下这件事,我会说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先还曹婉清白。”

陶知秋愣住了。

她不敢置信地问出:“曹婉的清白重要,我的清白就不重要吗?”

严泽帆一皱眉,“她毕竟还在守丧期,这种事传出去不仅对她不好,对我们严家也不利,可你不一样,你没有身份束缚,只要简单的解释一下就会平息负面舆论的。”

“可我是陶家的女儿!我这样做会给我父母丢脸!”

严泽帆不耐地留下一句:“你帮我这次忙,我会补偿你的,知秋,相信我,我今后会好好和你生活的。”说完这话,他对勤务兵使了个眼色。

勤务兵喊来了人,他们按住陶知秋的肩膀,硬是要把她拖去人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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