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神。
我红着脸,慌乱地整理桌上堆积如山的虾壳。
突然,手指被锋利的虾壳刺了一下,鲜血顺着伤口冒出来。
傅远突然抓住我的手,低下头,温热的唇,含住了我受伤的手指。
感觉到舌尖吮吸的力度。
我浑身一抖,下意识想把手缩回来。
“别动!都出血了,这种鱼虾螃蟹扎破的伤口,不及时处理,会感染的!”
“你也不想得败血症,或者截肢什么的吧?”
在傅远的坚持下,大半夜的,我被他强行带到医院。
抽血化验,消毒,打了一针破伤风疫苗。
明明以前和奶奶在乡下的时候,被锄头砸断了脚指头。
我也能一声不吭的,自己走到卫生站去找赤脚医生。
现在,只是手指头破了指甲盖那么长的一个小口子。
看着傅远一脸紧张的样子,我突然情绪失控。
扑进傅远的怀里,泪如雨下。
这天晚上,我第一次放纵自己,在傅远送我到酒店,准备离开的时候。
轻轻拽住了他的西装下摆。
“傅远,留下来!”
“陪陪我,好不好?”
这一晚,我们什么也没做。
傅远躺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把我抱在怀里。
温暖的大手,还僵硬地在我背上拍了拍。
哄孩子一样的哄着我:“睡吧,明天就好了。”
我“嗯”了一声,贪恋地在傅远的怀里,深呼吸一口。
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嘀咕了一句:
“傅远,你真像我奶奶……”
黑暗中传来傅远的磨牙声。
“你说我,像你……奶奶?”
11
三天后,我拿到了我和傅嘉泽的亲子鉴定报告。
果然,傅嘉泽,不是我的孩子。
这份母亲节礼物,可真是太好了!
就在这时,陈思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