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只准备一把枪。”
闪光灯如暴雨般砸在脸上。
我站在明德集团大厅的发言台前,身后大屏幕正循环播放父亲偷拍的DV画面。
“根据最新证据,我父亲白志明的死亡并非自杀,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台下瞬间哗然。
记者们疯狂举手,我直接点开一段录音——陈远在病房里的嘶吼:“那包药会让人产生重度抑郁倾向......这是陈远亲口承认,他通过长期下毒致使我父亲精神崩溃。”
我切换幻灯片,显示法医重新鉴定的报告,“尸检发现胃部残留三唑仑,与DV中陈远投放的药物一致。”
角落里的苏雨对我比了个手势——证监会调查组已到达陈远岳父的银行。
21特护病房外站着两名警察。
陈远看到我进来,呼吸面罩瞬间蒙上白雾:“你是来欣赏败将的?”
我放下果篮,取出平板播放发布会直播片段:“你岳父涉嫌违规放贷,正在接受调查。”
监控仪上的心率线剧烈波动。
“你想要什么?”
他嘶哑地问。
我调出一份文件:“你在狱中成立的离岸公司,实际控制人是你儿子。”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十八岁就背负洗钱罪名,可惜了。”
我收起平板,“除非有人愿意顶罪......比如垂死的父亲?”
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探视室里,林悦母亲手上的镣铐叮当作响。
“小落......”她试图抓住我的手,“阿姨当年也是被逼的!”
我推过去一份认罪书:“签这个,林悦能少判几年。”
她颤抖着翻看文件,突然僵住:“贩毒罪?
这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
“你给她注射的抗癌针剂,实际是甲基苯丙胺。”
我放出戒毒所监控——林悦蜷缩在墙角抽搐的画面,“陈远用这招控制情妇十几年,你真不知情?”
钢笔掉在地上,溅出一滴墨汁。
父亲办公室的落地窗一尘不染。
我抚摸着斑驳的桃木桌面,那里还留着他当年用钢笔刻的“白”字。
手机震动,苏雨发来简讯:“陈远认罪,他儿子已移交保护性监禁。”
阳光透过玻璃照在墙上的老照片上——父亲抱着年幼的我,背后是刚建成的第一间厂房。
门被轻轻推开,苏雨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证监会刚冻结了所有涉案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