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当年的贷款。”
我拍下文件照片回复:“准备股东会。”
明德集团会议室,陈远的代理律师拍桌而起:“我的当事人仍是最大股东,你们无权——错了。”
我推开门,将一叠文件扔在桌上,“这是陈远挪用公款、商业欺诈的判决书,根据公司章程,他的股权已被冻结。”
董事们交头接耳。
陈远的岳父——那位一直沉默的老狐狸终于开口:“白总监,适可而止。”
我打开投影仪,屏幕上显示出一份1998年的借款合同:“当年陈远用我父亲的公司作抵押,向您的银行借款两千万,对吗?”
老狐狸的脸色变了。
“更精彩的是......”我切换幻灯片,“这笔钱根本没用于经营,而是通过林悦母亲的会计事务所洗到了澳门赌场。”
会议室死一般寂静。
15林悦的母亲坐在我对面,手指颤抖地捧着茶杯。
“我不知道陈远会逼死你父亲......但你知道他伪造合同。”
我冷冰冰地打断,“你亲手做的账。”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我可以作证!
陈远威胁小悦跟他在一起,否则就曝光我做假账的事......”我抽回手,放下一支录音笔:“明天上午十点,证监会门口。”
探监室的铁门哐当作响。
陈远戴着脚镣走进来,脸上有新鲜的淤青。
“满意了?”
他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颗的门牙,“把我弄进来,你也拿不回公司。”
我推过去一份文件:“看看这个。”
他的表情从嘲讽变成震惊,最后扭曲成恐惧——那是他岳父签署的股权转让书。
“不可能!
他怎么会......你岳父很聪明。”
我收起文件,“用32%的股份换我不追究那笔违规贷款,很划算。”
陈远突然扑向防弹玻璃:“白落!
你不得好死!”
狱警按住他时,我站起身整理西装:“对了,林悦流产了。”
看着他瞬间惨白的脸,我补充道:“她拿着二十万去了云南,据说新交的男朋友是个赌鬼。”
16三个月后,明德大厦顶楼。
苏雨将咖啡放在我桌上:“这是今天要签的文件,白董事长。”
落地窗外,整座城市尽收眼底。
我转动钢笔,突然问道:“当年为什么帮我?”
她歪头想了想:“可能因为......”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