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英勇和母亲的聪慧,成为一名出色的将领。
而我与萧瑾寒,也已白发苍苍。
我们坐在院中的摇椅上,看着夕阳西下。
“清瑜,你后悔嫁给我吗?”
他握着我的手,问道。
我摇头:“不后悔,此生有你,足矣。”
他笑,眼中满是柔情:“我亦然。”
我们相视而笑,彼此间的情意,胜过千言万语。
那一刻,我知晓,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我们的爱,永不褪色。
红烛燃尽,情意却愈发浓烈。
我与他,终将白头偕老。
21多年后,萧瑾寒与我双双辞世。
我们的墓碑上,刻着:“生同衾,死同穴。”
萧念瑜跪在墓前,泪流满面。
“爹,娘,你们在天堂也要幸福。”
他轻声道。
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仿佛在回应他的话。
而我与萧瑾寒的灵魂,手牵手,走向那片永恒的乐土。
爱,永不止息。
将军的追忆:萧瑾寒视角番外我,萧瑾寒,镇北将军,戎马一生,战功彪炳。
然,天妒英才,旧伤缠身,命途多舛。
唯有一人,沈清瑜,吾之妻,予我温暖,伴我余生。
此番笔墨,皆为追忆吾与清瑜之情,聊以慰藉。
1北疆鏖战,敌血染我甲,十万雄师葬于我手,威名震四方。
然,一箭穿心,毒入骨髓,虽保性命,却埋病根。
太医断言,吾命不过三十。
心灰意冷之际,圣上赐婚,沈氏清瑜入我将军府。
婚夜,红烛摇曳,她端坐榻前,喜帕下容颜未知。
我却未掀她盖头,只冷声道:“沈氏,此婚乃圣意,非我所愿。
你好自为之。”
言罢拂袖而去。
非我不愿,实乃不敢。
命不久矣,何苦拖累一女子空守岁月?
此后,我驻守边关,三年不归。
她居西院,孤灯相伴,我心知她苦,却不敢靠近。
爱她愈深,离她愈远。
2三年后,旧伤复发,阴雨天痛彻心扉。
我知时日无多,决意放手。
回府,我披粗布麻衣,佯装落魄,言府中资财耗尽,需十万两军饷。
她信以为真,倾尽陪嫁,凑三万两予我。
我接银时,手微颤,心如刀割。
为逼她离去,我将她闺中所画私画拿出,欲拍卖于市。
那些画,笔触细腻,情意绵绵,皆是她少女心事。
我知此举辱她,却盼她恨我,决绝离开。
拍卖场中,她现身,怒斥我无耻。
我见她泪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