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那一瞬,陆翃还以为舞台上的“她”指着自己。
用字字诛心的台词撕开他伪善的面具。
演出还未结束,他便仓皇逃离,甚至都没搞清楚“指责”他的人是谁。
想到这里,陆翃突然笑了。
早知今日,当初就该把她们一起解决掉,也省得如今大费周章地追查。
突然,刺耳的电话铃声炸响。
里面传来陆鹏歇斯底里的吼叫:“陆翃!
慕鸣玉的病历单为什么会在你手里!
她怎么会得白血病的!
还有何青青的尸检报告,怎么她也得病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死的到底是谁?
你告诉我啊!
到底是不是鸣玉!”
陆翃一怔,没想到这小子查到了这一步。
他刚要开口,陆鹏嘶声诅咒:“你和老头子都背着我干了什么?!
你们还要把慕家逼到什么地步?
是你们害死了鸣玉的!
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们!”
回声渐消,陆翃笑出声,嗓音里带着残忍的温柔:“陆鹏,你太年轻,根本什么都不懂。
没有我护着,你早死了。”
“乖,去M国好好待着,杭城要变天了。”
暮色如血的校园外,陆翃碾碎掌心的落叶,汁液像干涸的血渍粘在指缝“怎么办?
又多了个要跟我抢你的人了……不过,我们马上就要见面了。”
7杭城的大街小巷里贴了不少寻人启事。
但上面没有人名,似乎刻意隐瞒了她的身份。
我看着上面的人脸,边走边撕,然后藏进雨衣里。
身后水洼溅起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只得躲进另一条巷子里。
然而,熟悉的嗓音在雨夜中响起:“何青青,你让我好找啊!”
我猛地回头,对上陆翃的脸,下一秒,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时,我躺在一个陌生且空旷的房间里。
陆翃站在床边,等医生抽走我一管血,才将我嘴里的布条拿开。
他一丝不苟地扫着我身上的瘢痕,声音沙哑:“青青,你有没有事?”
“你怎么知道!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爸跟宋姨怎么会样了?”
他闭口不答,布满血丝的双眼紧盯着我:“他们有碰你吗?
我没让他们做别的!
快让我看看!”
“滚开啊!”
我抢过被他扯下来的衣服,瞪着他:“陆翃!
你让我恶心!”
他的手僵在半空,最终缓缓垂下。
我以为他会像从前那样折磨我。
可下一秒,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