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发现她手里攥着一瓶排异药。
这药看上去跟她过去吃的别无二致,可铝箔包装却发出怪味。
医生安慰道:“慕小姐,请当心你自己的身体啊!”
“现在骨髓移植技术还处于探索阶段,你母亲能匹配到合适的骨髓,已经是万里挑一了。”
我总觉得事有蹊跷,向他们讨要监控。
突然,几个大汉挤进病房,陆老爷子冷笑道:“鸣玉这是怀疑到我头上来了?
我可做不来这种关门打狗的蠢事啊!”
突然,走廊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惊呼:“不好了!
后勤科着火了!
快!
灭火器!
报火警啊!”
老人扫了眼面面相觑的几人,眉头紧锁:“还不赶快去帮忙救火,这钱难道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他话里有话,可如今我虎穴栖身,还不能跟他撕破脸。
母亲刚出事,监控就被销毁了,怎么可能这么凑巧?
我哀求他看在我孤苦无依的份上,把陆瑾瑜还给我。
而他直接放出一段语音:“哼,窑姐下的蛋能是什么好鸟?
我当初就不该认你!”
“连陆家的货都敢偷!
吃里扒外的东西!
亏你还是我的种!”
沙哑的低笑在他喉间碾转,他下了最后通牒:“被自己大哥忽悠,帮何家抢了我陆家的货。”
“你帮我给他们一个下马威,我保这小畜生不死。”
想到陆瑾瑜的惨叫声,我只得乖乖应下。
陆、何两家貌合神离,陆翃早就萌生异心,暗中对抗陆老爷子。
可无论这其中牵扯了多少利益纠葛,我也只想陆瑾瑜能活着。
学界公布父母的死讯后,我让宋姨带着骨灰离开杭城。
她先是一愣,随后妥协地与我相拥,道了句谢。
婚礼当天,船舫刚停到湖中央,宴厅里一时惊骇声四起。
何青青看着漫天飘散的情书和私密照,气得直跺脚。
<陆翃命人把我绑到船舱的水牢里,对我严刑拷打:“为什么!
你毁了我跟青青的订婚宴还不够,还要到婚礼上撒泼?”
“我早该想到的啊,老头子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是把你推出来了!”
“说!
这船上还有没有你的同伙?
陆瑾瑜是不是老头子的狗?”
“没人指使!
我就是不想你娶她!
新娘应该是我才对!”
眼见巴掌就要扇到我脸上了,陆鹏破门嘶吼:“着火了!”
没一会儿,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