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以后,你随我去公司吧!”
我佯装开心的点头!
陈经离家后,我塞了一团布在林殊嘴里,将林殊拖进储物间。
用皮皮打针的试剂反复扎进他里侧的肚子上,将他的手腕割了一个口,让血滴在盆里,“滴答!
滴答!
滴答……”看着他一点一点的奔溃,跪下来求我。
我将皮皮躺在病床上的照片放在你眼前!
让他忏悔!
绝望!
奔溃!
清晨,陈经拉着我带着我去了公司!
众人好奇的围上来:“陈总!
这是你……?”
陈经面不改色的回答:“妹妹!”
我礼貌的向员工点头,看着拉着我手的人,我深刻的意识到:陈经爱的人永远是他自己!
10趁着陈经去开会,我赶紧将陈经电脑里关于苏里河项目的资料拷贝下来。
回想昨天在门外听着林殊和陈经争吵,林殊十分生气的指着陈经骂:“和官家共建的苏里河项目,你那些投机取巧的工程问题!
没有我,你就等着坐牢吧!”
“你违章建筑、偷工减料……哪一项离了我,你能独善其身!”
陈经生气的离开家一夜未归。
从回到这个家开始!
我身上的录音器就没有关过!
“喂!
李检,我把资料传给你了。
你检查一下是不是这个!”
我早就和市里的检察院提交过陈经、林殊这些年公司的违法工程款项问题。
私下和李检一直保持联系。
陈经回来时,我坐在沙发上看书。
他搂着我,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小妹儿,等我把这笔工程完结赚大钱,再将外卖公司倒卖出去,我们就去你老家养老!”
“我们忘了皮皮,再生一个小孩!
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吧!”
我的内心绞痛,皮皮是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了的宝贝。
他却几次三番轻描淡写让我忘记。
他晃来晃了我:“在想什么呢,不愿意吗?”
我摇摇头,回拥着他。
回到家中,林殊闹个不停,将家里面能砸的都砸了。
看见陈经回家,挽着他的手:“安妹儿害我!
她扎我肚子,她割我手……”她撕心裂肺的咆哮。
婆婆在一旁添油加醋,掀开林殊的肚子,密密麻麻的红点。
“安妹儿就是个祸害啊!”
陈经拉着我绕过客厅,轻叹了一声:“这又是你们想出来陷害安妹儿的把戏吗?”
卧室里,陈经把我抱到床上,解着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