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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无删减全文

九苇渡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桌上有一盒珠花,是连氏给院里的小丫鬟们准备的,锦儿带着两个小丫鬟正围着挑。程素心便让金燕也挑一个。金燕觉得程素心是农妇,本就没什么眼光,珠花又是从乡下带来的,肯定土气得很,便摇头婉拒,只催程素心快点过去,别让老太太等久了。锦儿知道金燕在老太太面前很说的上话,想借花献佛讨好她,特意把自己刚挑选的珠花塞到她手里,恭维道:“金燕姐姐你皮肤白,戴这个桃花肯定好看。”金燕想说不要,目光却不由自主被那珠花吸引了。米粒大小的珠子绕成桃花样式,花瓣外沿粉白,靠近花蕊处是淡淡的绯色,花心里嵌了颗稍大些的红珠。这样的桃花总共五六朵,底下衬着几片碧绿的叶子,叶片上的脉络也雕刻得清清楚楚,还镶了两颗小珠子做露珠。叶片和桃花间垂下几串细小的流苏。既精巧又别致...

主角:秦关关程素心   更新:2025-05-14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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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关关程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九苇渡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桌上有一盒珠花,是连氏给院里的小丫鬟们准备的,锦儿带着两个小丫鬟正围着挑。程素心便让金燕也挑一个。金燕觉得程素心是农妇,本就没什么眼光,珠花又是从乡下带来的,肯定土气得很,便摇头婉拒,只催程素心快点过去,别让老太太等久了。锦儿知道金燕在老太太面前很说的上话,想借花献佛讨好她,特意把自己刚挑选的珠花塞到她手里,恭维道:“金燕姐姐你皮肤白,戴这个桃花肯定好看。”金燕想说不要,目光却不由自主被那珠花吸引了。米粒大小的珠子绕成桃花样式,花瓣外沿粉白,靠近花蕊处是淡淡的绯色,花心里嵌了颗稍大些的红珠。这样的桃花总共五六朵,底下衬着几片碧绿的叶子,叶片上的脉络也雕刻得清清楚楚,还镶了两颗小珠子做露珠。叶片和桃花间垂下几串细小的流苏。既精巧又别致...

《娘亲听我心声黑化,反派慌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桌上有一盒珠花,是连氏给院里的小丫鬟们准备的,锦儿带着两个小丫鬟正围着挑。

程素心便让金燕也挑一个。

金燕觉得程素心是农妇,本就没什么眼光,珠花又是从乡下带来的,肯定土气得很,便摇头婉拒,只催程素心快点过去,别让老太太等久了。

锦儿知道金燕在老太太面前很说的上话,想借花献佛讨好她,特意把自己刚挑选的珠花塞到她手里,恭维道:“金燕姐姐你皮肤白,戴这个桃花肯定好看。”

金燕想说不要,目光却不由自主被那珠花吸引了。

米粒大小的珠子绕成桃花样式,花瓣外沿粉白,靠近花蕊处是淡淡的绯色,花心里嵌了颗稍大些的红珠。

这样的桃花总共五六朵,底下衬着几片碧绿的叶子,叶片上的脉络也雕刻得清清楚楚,还镶了两颗小珠子做露珠。

叶片和桃花间垂下几串细小的流苏。

既精巧又别致。

即便金燕是老太太身边的二等丫鬟,也没戴过这么好的珠花。

金燕知道自己不该收,可却舍不得推辞。

程素心笑道:“喜欢就戴着玩吧。”

金燕勉勉强强说了句:“多谢二夫人。”

程素心笑了笑,指着桌上一个锦盒对锦儿道,“这是给大嫂带的礼物,你送过去吧。”

锦儿正想再重新挑选喜欢的珠花,闻言有点不愿意,她怕等她回来,好看的珠花就被挑完了。

她答应一声抱起锦盒,磨磨蹭蹭往外走,还不住回头看珠花盒子。

金燕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大夫人也在福寿堂。”

程素心“哦”了一声,“那我们顺路带过去吧。金燕,多谢你提醒,省了让锦儿多跑这一趟。”

锦儿也欢欢喜喜向金燕道谢,把锦盒交给绣儿,又自顾自挑珠花去了。

秦关关旁观了全程,为娘亲鼓掌。

娘亲这个收买人心做得真是水到渠成,厉害厉害!

福寿堂里,周氏陪着老太太用晚饭。

她面上一如既往的温和从容,实则心里焦灼不安,不住朝门口张望。

听到门房来报,说程氏回来了,还把她爹娘都带来了,周氏就有点忐忑。

她问那门房程氏看起来精神如何,有没有不舒服。

门房:“她精神十足,还让她身边的粗使丫鬟打了我两个耳光,您看我这脸,都肿了。”

周氏让丫鬟瑞珠给他抓了把铜钱,不耐烦地把人打发走。

怎么会什么事都没有呢?

兮瑶办事想来都是很稳妥的,也暗中派人去车行打听过,程氏租的那辆马车确实出事了。

不管是马惊还是翻车,程氏都应该非死即伤才对。

她怎么可能好端端地回来,还有精神指挥丫鬟打人呢?

周氏觉得这事有蹊跷,得问问秦兮瑶才行。但秦兮瑶去了永嘉长公主的公主府赴宴,很晚才会回来。

她便先来了福寿堂,在老太太面前说了程氏一回来便打了门房的事。

但故意瞒下了程家二老也来到秦府的事。

金燕先进门禀报:“老夫人,二夫人来了。”

秦老太太哼了一声,“让她在外面等着。”

周氏笑道:“母亲消消气,素心让丫鬟随便打人是不对,但最近天气凉了,她又怀着身子,还是别让她等太久吧,给个教训就行了。”

秦老太太越发生气,“你就是护着她。她今天打这个,明天打那个,后天就敢打你了。乡下人就是没规矩,不让她吃点苦头,她就以为我们管不了她了,以后只会更嚣张跋扈,我们秦家的名声都得让她毁了!”


她原本就嫉妒程素心比她嫁得好,之前听程素心说秦家规矩很多,她都得从头学,还被罚抄家规。听了这些她心里才舒服了许多。

如今她过得不容易,就希望听到程素心更不如意。

要是程素心这趟回来是被婆家给赶回来,那才好呢!

唐二这样想着,便不死心,不怀好意地问了句:“你大着肚子伺候不了你丈夫,没给他纳几个小妾吗?”

不等程素心回答,她又笑着道,“哎呀你瞧我,这种事还用问?像你婆家这样的高门大户,肯定是通房妾室一大堆,哪用得着你操心?要说还是你命好,不像我,丈夫跟前也没别的女人,什么都得我来做。”

她一面说,一面用暗藏了得意与挑衅的目光瞟着程素心。

程素心沉下脸来,目光也冷了几分,“我夫君是读书人,又在国子监任职,最是看中名声。你这样胡说八道,信口开河,诋毁他的清誉,我现在就能告到县衙,让知县治你的罪。”

唐二吓了一跳,不由自主站起身来,心里慌乱不已,勉强维持着假笑,“你,你看你,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她没有底气,说话都发虚。

这几年小姐妹们都跟她疏远了,她回来好些日子,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家中兄嫂也对她冷言冷语。

听说程素心回来了,她便想着像以前那样套她的话,只要程素心过得不如意,她心里就能舒坦点,没想到竟踢到了铁板。

唐二不敢再多待,胡乱找了个借口就慌慌张张地走了。

连氏在厅里跟秦兮柔说着话,看见程苍山手捻着胡须,老神在在地走了进来。

连氏:“唐二走了?”

程苍山点头,笑眯眯看着秦兮柔,“柔儿,你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秦兮柔小脸放光:“前天。”

她把前天福寿堂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说到程素心打秦淑媛那一耳光时,还高高扬起手做了演示。

连氏听得满脸是笑,不住夸赞:“做得好!说得好!打得好!你娘终于有了外祖母年轻时的风采!”

秦兮柔好奇地问:“外祖母,你年轻时也这么厉害吗?”

程苍山:“何止。你外祖母年轻时身手矫健,性情暴躁,见人打人,见狗追狗。”

连氏不乐意了,跟秦兮柔解释,“我就追过一条狗。那条疯狗咬了村里的孩子,我才追着打它的。我喜欢狗,你看外面养了好几只呢。狗是最忠心的,你要是喜欢,就挑一只带回去养。以后有人欺负你,你打不过就放狗咬他。咬坏了也没事,外祖母给你撑腰,咱们宁可赔钱也不能吃亏!”

程苍山直皱眉:“你教柔儿的都是什么东西?柔儿,外祖父给你挑两个会功夫的侍卫,贴身保护你。”

秦兮柔一直以为长辈都是秦老太太那样的,冰冷古板,难以亲近。

在外祖父家,她才真正感受到长辈的疼爱。

她扑进连氏怀里,忍不住落泪,可是哭着哭着就笑了出来。

连氏心疼地搂紧外孙女,自己也鼻子发酸,“好孩子,外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谁欺负你,你跟外祖母说,我让你大舅舅去给你出气。你大舅舅力气大,一巴掌下去石像脑袋都能碎成八瓣。”

秦兮柔抬起头来,“外祖母,不用大舅舅帮我出气。我要跟大舅舅练本事,自己去报仇!”

程苍山很高兴,“柔儿说得好,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秦兮柔却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不大功夫三辆马车就到了近前。

头一辆车上赶车的男人不等车停稳就跳下来,大步走到程氏面前,关切地上下打量,“素心,你没事吧?”

程素心眼眶发热,“大哥!”

来人正是程素心的长兄程伯安。

“没事,我没事。”看到久违的大哥,程素心止不住落下眼泪。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程伯安看向绣儿和秦兮柔。

秦兮柔只在小时候见过祖父母和几位舅舅,大一些后老太太就不让她跟着程氏回乡下了,因而见到大舅舅还有些拘谨,低头上前行礼。

程伯安很高兴,看着秦兮柔连连感叹:“柔儿都这么大了,上次见到还是个奶娃娃呢。”

绣儿曾在程家待过一段时间,看到程伯安便觉得很亲切,上前行礼,叫了声“大爷”。

程伯安点头答应,多看了她两眼,但并未说什么。

程伯安和带来的伙计把马车上的东西搬到自家车上,又派了个人沿着来路往回走,找回被甩出去的物品。

程伯安绕着马车转了一圈,一面后怕不已,一面又无比惊讶。

此时枣红马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没力气再折腾了。

程家带了备用的马,正好把枣红马替换下来,喂了些草料和水,让它跟在车队后面慢慢走。

程素心想和大哥说话,程伯安便让胡小春赶车,自己坐到里面。

绣儿见胡小春赶车,急忙喊:“大爷,他不行!您换个人吧!”

胡小春急得涨红了脸,“我好歹是个男人,你怎么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我不行?”

绣儿翻了个白眼,“我说你赶车不行,你自己非要多想,跟我没关系!”

众人都被逗乐了。

程伯安对程素心道:“小胡给咱家铺子拉过货,赶车是把好手。路上一照面我就认出他来了。他把经过跟我说了,我刚才也去看了马,应该不是他的问题。”

程素心向外看了看,“大哥,我们回家细说。”

程伯安明白了她的意思,脸色凝重了些,但很快就放松下来,和她闲话些家里的趣事。

兄妹俩见面总有说不完的话。

余下的路走得很平稳,中午就在马车上吃了些干粮,到丰年时已经是申时左右。

程家二老早就安排了人在路口等着。

马车还没到大门口,老老少少一群人就已经迎了出来。

程苍山年过五旬,身体硬朗,腰背挺直,面容坚毅,但是看到程素心和秦兮柔,还是眼眶微红。

老夫人连氏先搂着程素心哭,再抱着秦兮柔哭。

二夫人彭氏,还有儿媳妇和侄媳妇们都围着劝。

胡小春百思不解,忍不住问绣儿:“你们夫人的娘家家大业大人又多,为什么回娘家还得租马车?”

绣儿正抹眼泪,没好气地反问他,“你说为什么?”

胡小春认真想了想,笃定地回答:“肯定是她嫁的那户人家不是好东西!”

众人拥簇着程素心母女进了大花厅。

秦关关睡了一路,此时神清气爽,不住地打量:哇,外祖父家简直就是个大庄园啊!

处处宽敞明亮,整洁干净,虽然不见奢华装饰,却让人心旷神怡。

好多花花啊!

小猫咪小猫咪,一二三四五六七……好多小猫咪!

还有小狗狗!

啊啊啊,是孔雀!外祖父家有孔雀!

娘亲,我不要回秦家了,我要住在外祖父家!

一路走来,程素心耳边全是秦关关的哇哇大叫。

原书中对程家的描写很少,小作者把笔墨都用在女主身上了,程素心下线后,几乎就没怎么提过程家。


程素心:“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的不知道?”

姜宛宛忙道:“奴婢真的不知道。奴婢只听资历深的姐妹提过主人身在京城的高门大户之中,除了阁主,没人见过主人,也没人知道主人的真实身份。”

她一边说,一边微微发抖,显然是真的开始害怕。

看来她们那个组织有严酷的惩罚制度。

那就让她更害怕一点。

程素心笑了笑:“你这次撞到我手里,算你运气好,下次要是运气不好,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祸事来。你这样,让我怎么能放心?”

姜宛宛磕头如捣蒜,却不敢再辩解。

不过片刻,她额头就渗出了血。

程素心毕竟心软,见状便叫了停,吩咐道:“一会儿我家里人进来,你只说是一时糊涂犯了错,我会找个地方让你好好反省,至于怎么惩罚,我想好了再说吧。”

姜宛宛连忙磕头谢恩。

程家房屋多,程伯安找了一间僻静的,暂时把姜宛宛和江氏关了进去。

程素心将方才的事一五一十告诉父亲程苍山。

程苍山拿了软垫放在程素心身后,让她向后倚着,这样能舒服些。

他看着女儿的眼神中既有惊叹,又有心疼。

惊叹从前心思简单的女儿如今竟有这样的心机和急智;心疼她怀着身孕却要面多诸多杂事。

程素心说完,端起绣儿送来的梨汤,一口气喝了大半碗。

程苍山的眉间已经皱出个“川”字。

他素来喜欢结交江湖人士,对各个门派都有所耳闻。

春潮阁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派,本是为了救助无家可归的女子,让她们有个容身之地,也练练拳脚,但只是为了强身健体,不被欺负,大多时间是种地纺织。

第一任阁主名叫谢春潮,她自己就是个弃妇,自己淋过雨便想给同病相怜之人撑把伞,于是创立春潮阁。

谢春潮八十大寿后,将阁主之位传给了大弟子谢秋影。

机缘巧合,程苍山也去参加了谢春潮的寿宴,见过她和门下几位弟子。

谢春潮是个精神矍铄,目光锐利的老太太。

谢秋影看上去也是个端庄正派的人。

到底出了什么事,让春潮阁走上了邪路?

程苍山问:“素心,秦兮瑶是个什么样的人?”

程素心想起京城中流传着的,对秦兮瑶的种种赞美之词,只觉得讽刺又可笑。

“她是个人见人爱的人。”

就连她自己在得知周氏陷害文儿后,也只是单纯痛恨周氏,丝毫没有把秦兮瑶往坏处想过。

程苍山点点头,“正好烽烟派的贺烽火在丰年,我已经拜托他帮忙寻找文儿的下落,索性再让他帮忙查查春潮阁的事。”

烽烟派是专门打探各路消息的,小到内宅八卦,大到帮派机密,只要付得起银子,他们都能打听来。

只有一种消息他们不打听,那就是与朝堂相关的。

所以朝廷也对他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程素心出嫁前曾见过贺烽火,不由问:“贺叔叔还没收山呢?”

她记得多年前那次见面时贺烽火就念叨要收山回家娶老婆,然后生七个闺女围着他喊爹爹。

程苍山坚毅的脸上浮现笑意:“他跟孙猴子似的,除非被如来的五指山压住,要不然一刻也闲不下来。”

其实程苍山自己也常常出门,少则十天半月,多则三五月甚至半年。

程素心小时候很喜欢粘着爹爹,程苍山出门时,她经常想爹爹想得抹眼泪。


周氏让人叫来管事婆子,把牛婆子带下去处理,又安抚了程氏几句,就带着秦兮瑶离开了。

走之前笑着说了句:“相处十几年,我竟不知素心妹妹还有这样的一面。”

程氏听出来了,周氏是在内涵她以往的温顺老实都是装出来的。

以前她是真的老实,从来不把人往坏处想,听话也只听字面意思,就算听出一点儿弦外之音也不上心,所以周氏才心安理得地把她当傻子,算计她的儿子。

想到被陷害的儿子,程氏就拿不出好脸色,只淡淡回了句:“我也是耳濡目染,跟大嫂学的。”

周氏眼角抽了一下,没再说话。

周氏走后,冯妈妈也带着丫鬟婆子们走了,屋里只剩下程氏和绣儿。

程氏让绣儿关上房门,然后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她哭自己无能,没有护住文儿。

她哭文儿委屈,有冤无处可诉,眼下不知身在何处,不知道吃了多少苦。

绣儿陪着哭了半晌,哑声劝道:“夫人别哭了,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程氏猛然想起,已经好一会儿没听到关关的声音了。

关关可千万不能有事!

“绣儿,你去帮我找个靠谱的郎中来!”

绣儿很快找来一位姓许的郎中。

诊脉后,许郎中说孩子一切都好,不必担心,只是程氏情绪激动,气血浮躁,要调养调养,给开了个方子。

程氏让绣儿收了方子,问许郎中:“我听人说胎儿过大容易难产,不知道我现在这肚子,算不算过大。”

许郎中一进门就注意到了程氏的肚子,正琢磨着怎么开口提醒。

这种高门大户,深宅内院,外面看着没什么,实则暗流涌动,一不小心卷进去,可不是他这种无凭无靠的小郎中能承受得起的。

程氏主动问了,许郎中便笑着道:“夫人腹中的胎儿确实很壮实,饮食可以略微清减些,趁着现在还不冷,多去园子里走一走,心情也会更加舒畅,对胎儿也有好处。”

程氏点头表示明白了,让绣儿封了十两银子的诊金。

许郎中吓得不敢收:“夫人,这太多了。”

这时秦关关醒了。

她现在是胎儿状态,一般睡半个小时左右,这次累着了,多睡了一会儿。

听到程氏跟许郎中说话,秦关关思索了一下。

原书中有好几个郎中角色,她印象最深的就是这个许郎中。

因为他下场最惨。

他一时心软帮一个得了脏病的女人治疗,没想到那是青楼花魁云浅浅,还是太子的红颜知己。

皇后得知此事,立刻派人把云浅浅活埋了,把与她有牵连的人都关起来,倒吊着活活饿死。

倒霉的许郎中也是其中之一。

这时候的许郎中还不知道他会成为腊肉的命运,正百般推辞着程氏给的巨额诊金。

程氏笑道:“许先生就收下吧,日后少不了还要麻烦您。”

许郎中还是不肯收:“夫人有事直管让丫鬟姐姐去找我,但是这么多诊金我真的不能收。”

秦关关:娘亲,许郎中不肯收银子,你就还他个人情吧。

许郎中正在推辞着,就见方才还好好说话的程氏突然表情凝固了,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夫,夫人?”

许郎中都想拿自己的针灸包了。

程氏回过神来,神情很是尴尬。

关关那些话,让她怎么开口跟许郎中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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