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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芜贺逍写的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

不吃炸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芜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清泉中修炼的男人视线充满危险的审视,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掠过。抬手瞬间,水珠在他冷白肌肤上立即蒸发,化作一缕白雾萦绕。似是察觉到她不能产生任何威胁,男人目光毫不留情地挪开。被扰了兴致,他站起身,远处缎黑衣袍腾飞而来,松松垮垮披落在他肩头。“师祖!该回山了!”一个清瘦少年忽而从枝头跃下,双手抱拳恭敬朝男人一拜,“师父说了,要是您再不回去,就出家佛门,再也不修道了!”男人似是没放在心上。他生了副极矜贵的面容,狭长眼睑下一点漆黑鬼魅的泪痣,唇色却是近妖人的红。他懒洋洋嗤笑:“寻我回去作甚?”“今年秋猎需要各宗门子弟参加,我等师兄弟已至金丹中期以上,无法参加。”贺逍重重叹口气,“我们宗门已经三年未曾招到新弟子...

主角:姜芜贺逍   更新:2025-05-15 1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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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芜贺逍的其他类型小说《姜芜贺逍写的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由网络作家“不吃炸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芜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清泉中修炼的男人视线充满危险的审视,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掠过。抬手瞬间,水珠在他冷白肌肤上立即蒸发,化作一缕白雾萦绕。似是察觉到她不能产生任何威胁,男人目光毫不留情地挪开。被扰了兴致,他站起身,远处缎黑衣袍腾飞而来,松松垮垮披落在他肩头。“师祖!该回山了!”一个清瘦少年忽而从枝头跃下,双手抱拳恭敬朝男人一拜,“师父说了,要是您再不回去,就出家佛门,再也不修道了!”男人似是没放在心上。他生了副极矜贵的面容,狭长眼睑下一点漆黑鬼魅的泪痣,唇色却是近妖人的红。他懒洋洋嗤笑:“寻我回去作甚?”“今年秋猎需要各宗门子弟参加,我等师兄弟已至金丹中期以上,无法参加。”贺逍重重叹口气,“我们宗门已经三年未曾招到新弟子...

《姜芜贺逍写的小说系统觉醒后,我一剑刺穿天道》精彩片段


姜芜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清泉中修炼的男人视线充满危险的审视,在她身上一寸一寸掠过。

抬手瞬间,水珠在他冷白肌肤上立即蒸发,化作一缕白雾萦绕。

似是察觉到她不能产生任何威胁,男人目光毫不留情地挪开。

被扰了兴致,他站起身,远处缎黑衣袍腾飞而来,松松垮垮披落在他肩头。

“师祖!该回山了!”

一个清瘦少年忽而从枝头跃下,双手抱拳恭敬朝男人一拜,“师父说了,要是您再不回去,就出家佛门,再也不修道了!”

男人似是没放在心上。

他生了副极矜贵的面容,狭长眼睑下一点漆黑鬼魅的泪痣,唇色却是近妖人的红。

他懒洋洋嗤笑:“寻我回去作甚?”

“今年秋猎需要各宗门子弟参加,我等师兄弟已至金丹中期以上,无法参加。”

贺逍重重叹口气,“我们宗门已经三年未曾招到新弟子,三年未参加秋猎,若是今年还不参加,怕是会被踢出四大宗门。”

男人漫不经心:“踢便踢了。”

贺逍像是早已习惯,沉着地威胁道:“师父说了,要是被踢出宗门,她就领我等师兄弟上吊自杀。”

“......”

男人似是哽住,揉了揉太阳穴,“她想我如何?”

贺逍忙狗腿道:“自然是希望师祖出面,广纳新生,好度过秋猎。”

男人抿了抿唇,精致眉宇微微拧起,忽而想到点什么,唇边弯起点笑。

他看向泉边毫无生息的姜芜,挑了挑眉:“那不就一个现成的吗?资质极佳。”

贺逍下意识转头,被这血淋淋的小姑娘吓了一跳。

这什么时候还躺着个人了?

倒不是他五感不敏锐,只是这人身上气息实在太弱,已然命悬一线。

他忙跑过去,伸手探向她的脉搏,当即骇然:“怎么伤成这样?”

被硬生生破开与灵兽的契约不说,五脏六腑都被人震碎,身体里还有瘴气萦绕。

真真是乱得一塌糊涂!

男人不紧不慢踱步过来,视线意味不明地看向远处山脉。

贺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立刻反应过来:“她是昭华宗的人?他们不是自诩名门正派?这姑娘犯了什么错!居然下手这么狠毒?”

男人却适时收回注意力,又瞥了姜芜一眼。

小脸上全是血污伤疤,乌黑柔顺的头发此刻因为血结成团,嘴巴干裂,整个人瘦得不成样子。

像只失去庇佑的可怜小兽。

丑是丑了点,能用就成。

他开口吩咐:“带回去给你师父交差,秋猎让她参加。”

说罢,冷白指尖在姜芜额心一点,下一瞬拂袖掩去身形。

-

混沌恍惚之时,姜芜只觉一股清凉舒适的细流钻入体内。

细流顺着四肢百骸蔓延,所过之处灼烧疼痛感渐渐消散。

片刻,这细流汇入丹田缓慢运转,最后忽地化成一道印记。

与此同时,姜芜手腕蓦地一疼,其疼痛之强烈,令她猛然惊醒坐起,低头瞧见腕处多了处殷红的梅花印记,像刺青。

不等她思索这印记从何而来,耳边传来惊喜的声音:“小师妹,你醒了!”

小师妹?

谁?

姜芜迷茫地抬起头,就被人攥住了手。

跟前人穿一身利落暗红金边长袍,长着张干净少年气的脸,黑发高高束起,眉眼亮堂,不无激动道:“你总算醒了,我给你喂了这么多丹药,就算是盘红烧肉也应该起死回生了,你还睡了这么久,吓死我了。”

姜芜:“......”

这人说话怎么这么糙。

见她不吭声,少年才想起要自我介绍,忙道:“忘了说,这里是秋妄阁,我叫贺逍,是你二师兄。”

秋妄阁?

贺逍?

姜芜怔愣片刻,在脑中磕磕巴巴地发问:“秋妄阁,是我想的那个秋妄阁吗?”

系统跟随姜芜也死去活来了一通,此刻声音有些虚弱:是的。

得到肯定回答,姜芜倒吸一口凉气。

竟是秋妄阁。

原是四大宗门之一,后期女配姜轻被发现真面目逃到此处,和秋妄阁众人勾结,成了人人喊打的魔教。

男主历经九死一生才将其剿灭。

她这是刚从虎口出来,又入狼窝了?

但对上跟前少年热情充满期待的目光,姜芜的心渐渐落定。

眼下姜轻还没有跟他们勾结,这少年看着也不是坏人,自己身上的伤应当也是他们治好的。

待在这里,总比昭华宗要好。

她眨巴眨巴眼睛,轻声说了句:“谢谢师兄。”

嗓音乖巧又绵软,出乎意料得甜,像羽毛轻轻从心尖上挠过。

贺逍一怔。

这也太乖了。

不问缘由,不哭不闹,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昭华宗的人是有多残忍,才会对她下手。

他掩下心底对昭华宗的不满,瞥向她脏污不堪入目的小脸时抿了抿唇。

小师妹倒是生了双极圆润漂亮的眼睛,眼波流转像林间叮咚溪流,惊艳得很。

可惜容貌却一般,师父喜欢长得好看的人,小师妹怕是入不了她的眼。

不过无所谓,他带回来的人,他定然会好好照顾。

贺逍抱着胳膊倚在门边,笑道:“咱们秋妄阁内门没有女弟子,师父前几日正忙,所以就没给你收拾,热水已经命人烧好,你去偏房清洗一下,然后来拜见师父吧。”

“啊,好,谢谢师兄。”

随着门被关上,姜芜翻身下床,边往偏房走边嘀嘀咕咕开口:“你们修真界真厉害,我都以为我死定了,居然还能活。”

“而且现在身上现在一点都不疼,好神奇,你要不要试试?”

系统:......谢邀。

推开偏房,热气缭绕,屏风后木桶中热水温度适宜。

姜芜身上全是干涸血迹与泥沙,她褪下外衫,忽然想到什么:“那日,我是不是在清泉里看见个男模来着?”

那日眼睛被血污糊住,远远瞧着,也见那人仙姿绰约。

她下意识看向手腕处的红梅,总觉得冥冥之中似有联系,最后还是晃晃脑袋,没多想,钻进浴盆中去。


“停停停停停。”

老乞丐越听越不对劲,没好气地睨她一眼,“老子活得好好的,怎么就养老送终了!你这小丫头没安好心,有什么事直说。”

姜芜嘿嘿一笑,摊开手掌朝他伸去,眼睛眨啊眨:“我师父可是这世上最最厉害的毒修,肯定有特别特别多宝贝,要是师父能大发慈悲,给我一两件保命就好啦~”

老乞丐嘴上嗤一声:“老夫可不吃这一套。”

他话这么说,还是从怀里掏出个脏兮兮的小布袋扔给姜芜:“就这么点东西,你爱要不要!”

“谢谢师父!”

姜芜宝贝似的往怀里塞。

保命符啊保命符。

毒不死那群傻叉。

老乞丐瞧她这样,忍不住咧嘴一笑,有点感慨。

这丫头,穿得漂漂亮亮,生得也漂漂亮亮。

像闺阁里的大小姐。

旁人瞧他这穷酸样就绕道走,哪会愿意停下来跟着他。

若是他们知道他是毒修,那跑得就更远了。

没想到这年纪,能遇上这么个心思干净的小孩。

他正感慨着,忽觉不对劲,一只手正偷偷探入他的口袋里摸索,见里面什么都没有后,掏走了仅剩的那两颗补气丹。

老乞丐:“......”

得。

白感动了。

什么大小姐,这明明就是个小无赖。

-

七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期间,姜芜大门一步未出,饭一口没吃。

倒不是她想临时抱佛脚,而是东常败给的药浴方子,泡起来实在太疼了。

不像第一次,只在入水时比较痛,而后痛感就慢慢消散。

这次待在池子里的每分每秒,全身上下都像被毒虫啃噬。

筋骨更是寸寸瘙痒难忍,诱她去抓挠。

然而一旦抓破了,就血流不止,痛感痒感被放大一万倍。

姜芜疼得满地打滚,痒得抓心挠肝,只觉整个人泡得死去活来,眼泪都快疼干了。

而每日泡完药浴以后,还需要她运转灵力,将体内毒素彻底融合。

好不容易熬过最后一日,热气蒸腾的偏房里,姜芜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睛。

痛感,痒感,几乎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整个人是难以言喻的舒爽。

她穿上衣裳,走出房门,黑暗之中神识扩散,落在池边。

“咻——”

一截树枝从她身后刺出,准确无误地扎向池中小鱼。

小鱼扑腾两下,仰着雪白肚皮浮上水面。

而它鱼鳞之上,竟也覆盖了一层暗色毒素。

姜芜走过去蹲在旁边,伸手戳了戳。

她能清楚地感受到,身体里的灵力沁了毒素。

据她所知,毒修和灵修一样,分为不同阶层。

只是毒修比灵修更难修炼,也更强大。

一名结丹的毒修,甚至可以不费吹灰之力杀死元婴阶层的灵修。

同样的,这世上元婴阶层的灵修不少,但毒修,似乎只独独有一人。

之所以如此的原因,似乎不止因为修炼太难,而更因为大部分毒修都会遭到反噬,英年早逝。

姜芜倒不是很在意这一点。

危险和机遇并存。

大不了她及时止损,反正东常败都能活这么久。

而她如今应该只是入了毒修的门,也就是炼气阶层。

体内的毒素,应该足以让一个普通人昏迷晕厥,但不知道对上修仙者,会不会有用。

她等了会儿,见小鱼还没醒,伸手又戳戳它。

毒素沿着指尖回到体内,小鱼迷茫地翻腾,很快游走。

第二日一早,姜芜尚在梦乡,就被敲门声吵醒。

她瞥了眼昏暗天色,昏昏欲睡地起来开门。


但她面上还是装的迫不及待,匆匆跑到两人跟前:“你们有阿芜的消息了?阿芜呢?”

林叶冷冷瞥她一眼。

他可都从副阁主口中听说了,六师妹是被他们从昭华宗里扔出来的,险些丢了命。

他们竟还有脸来找!

他伸手,冷声道:“百晓堂做生意,先给钱,再给消息。”

姜轻生得一副好容颜,鲜少有男人这样冷脸待她,她绞着手指,略有些委屈:“若是我们给了钱,你的消息有误怎么办?”

她这话一落,不止林叶和林树,就连沈赐脸色都变了变。

沈赐忙将她拉到身后:“她不懂,二位见谅。”

林树嗤一声:“百晓堂的规矩,从古至今皆是如此!若是不信,大可不跟我们做这个交易!我们惹不起昭华宗这尊大佛!”

两人作势要走,沈赐心头烦躁。

这两人一看也是参加秋猎的弟子,若非为了姜芜,他才不屑给他们好脸色看。

只是师父临行前特地嘱托过。

他咬咬牙追上去,将装有五千上品灵石的芥子袋送上:“且慢且慢!我这师妹不懂规矩,还请二位不要跟她计较,这是灵石,二位可以清点一下。”

神识在芥子袋中探过一番,确实无误。

林树点点头:“数量对了。”

沈赐这才将芥子袋的印记解开,提醒道:“那姜芜......”

他不免有些紧张,后头的姜轻也紧紧拉住了小五的手,指甲几乎嵌进他的皮肤里去。

林树收好芥子袋,视线看向界碑,声音柔和下来:“六师姐,出来吧。”

六师姐?

什么六师姐。

昭华宗几人正被他这话说的一头雾水,视线下意识往界碑处看去,甚至不自觉屏住呼吸。

然而那里空无一人。

姜轻略微松口气,转而愤恼地瞪向林叶林树:“什么六师姐?你们找不到人也不该乱说!赶紧把灵石拿回来!”

这灵石交给她,不知能做多少事。

她如此想着,鬼使神差伸手就要去夺。

然而不等林叶闪躲,只听一声清脆的——

“啪!”

一个熟悉的巴掌狠狠落在姜轻脸上。

这巴掌用了不小的劲,姜轻只觉头晕目眩,鼻子一热。

耳边同时传来少女笑吟吟的声音:“阿姐,花五千上品灵石买我一巴掌,感觉如何?”

谁也没料到姜芜是这种出场方式。

姜轻尖叫一声,慌忙往嘴里塞治疗的丹药止住鼻血,整个人气血上涌,胸口郁结,几乎要吐血。

她竟还活着!

竟还敢甩自己巴掌!

旁边沈赐几人似是没瞧见这插曲,仍怔愣在原地,视线不可置信地在姜芜身上扫了又扫。

这是姜芜?

他记忆中的姜芜,娇弱可怜,身形瘦削到了病态的程度,眉头总是蹙着,只在跟他们说话时才会笑一笑。

像个病美人。

而今跟前的少女生着同样的容貌,却神采奕奕,杏眼里闪着细碎星子,瞧着要多意气风发就有多意气风发。

直到姜轻哭着拽住他衣角,他才回过神来,眉头紧缩,气恼道:“姜芜!你有没有点良心!你知道轻轻为了找你废了多少功夫吗!你居然还敢动手打她!”

“啪!”

话到一半,姜芜抬手,又甩了他一巴掌。

这回她甚至动用了金系灵力,淬在掌心上,狠狠一巴掌扇过去,一颗牙从沈赐嘴里飞出来,就这么砸到了姜轻脑门上。

姜轻尖叫一声,血顺着额角流入眼睛。

沈赐捂着嘴,眼里充满不可置信。

两个多月未见,姜芜竟又动手!!


家中父母重男轻女,为了让自己处境更好一些,姜芜从小就是嘴甜宝宝,因此对于融入秋妄阁这事并不是很难。

更何况其他师兄弟都不在,清荷又忙于处理阁内其他事务,她每日只要跟着贺逍打打坐学学功法就足够。

而山上也如姜芜所愿支起了个小厨房,就在三生苑内。

每日有人将新鲜食材送上山,大长老就会嘴硬心软地走过来做饭。

姜芜偷懒,搬着小板凳坐在厨房门口,撑着下巴看大长老做饭。

每每大长老赶她去修炼,小姑娘就哼哼唧唧:“可是长老爷爷做饭很厉害,我想看看嘛。”

“这么香,我怎么能有心思练功。”

两句话一出,大长老就放弃了,贺逍也服了。

他们师兄弟如果以前这么会夸人,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多揍了。

他这么想着,鬼使神差也来到厨房,掐着嗓子娇滴滴道:“长老爷爷,人家也想吃饭。”

大长老:“滚,麻溜地滚。”

“好嘞。”

而姜芜也不是真的每日都在偷懒。

她发觉比起坐着,动起来似乎能更容易地吸收天地灵气。

每每她靠近水源树林岩石,甚至是半夜燃着的蜡烛,相应的灵根都会源源不断被充盈填满。

而与清荷说的五灵根会顾此失彼也完全不一样,每每某处灵根增进,其他灵根也会有所感应般共同增长。

唯一让她有些困惑的,是最角落里,那从未发生过任何变化的幼小灵根。

照长老所说,这是未发育完全的灵根。

这世上大部分无法修炼的凡人,体内都有这样的灵根。

可有可无,甚至会阻碍修炼进程。

姜芜也干脆将其抛掷脑后,没再管顾。

至于二师兄教的那些口诀功法,姜芜明白得却不太透彻,进展堪称缓慢。

不过好在她发现随着灵力增长,先前试验的化学反应也更加强烈。

已经能够在无形之中把二师兄炸晕过去了。

-

姜芜这边安生又平和,正为即将到来的秋猎做着准备。

另一边昭华殿内,所有长老立于两侧,姜轻和大师兄沈赐意气风发地从殿外走来,着代表宗主亲传弟子身份的暗红色长袍,身后跟随几个同样穿着的年轻人。

几人眉眼间神采飞扬,拱手齐声道:“弟子愿为宗门效劳,此次秋猎定会拿下魁首!为师尊夺得九尾秘丹!”

高台之上,男人模样清冷俊逸,冷淡眉眼间多了点淡笑,细微点头:“不错。”

长老们相视一眼,唇边笑意难掩:“长江后浪推前浪,果真不错,今年秋猎魁首,定然又是我们昭华宗的。”

“是啊,阿赐和轻轻这俩孩子,一个年纪轻轻结金丹,另一个契约腾龙,前途都不可限量呐!”

“……”

殿内正一片祥和,侧边匆匆跑进来个鹅黄裙子的少女,手中执一长鞭,狠狠甩地响声剧烈,顷刻吸引了所有人注意。

她眉头紧皱,嗓音锐利冷漠,毫不留情地戳破此番局面:“好一个契约腾龙!不过是鸠占鹊巢!今年领队参加秋猎的,理应是阿芜!”

此话一出,周遭弟子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姜轻原本还喜不自胜的神色当即消失,脸上血色瞬间褪去,眼底闪过一抹受伤。

她生得娇柔,不必说话就让许多人心生怜惜。

沈赐心疼地瞥她一眼,忍不住替她出口辩解:“腾龙择主,轻轻没偷没抢,圣女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咄咄逼人?那腾龙是阿芜机缘巧合从妖兽手中得来,若非阿芜,他早被吸干龙气,又是阿芜尽心尽力以心头血滋养,他如今才得以修炼飞速。”

祁谣攥紧长鞭,精致小脸将娇纵蛮横四字刻画得淋漓尽致,“如今你说腾龙择主!他有什么资格择主!”

满场哗然,众人脸色都不大好看。

沈赐被堵得说不出话,脸色微沉:“你!”

“大师兄!”

姜轻慌忙起身,故作坚强地抓住沈赐衣袖,嗓音哽咽,“大师兄,不要为了我和谣儿吵架。”

她望向祁谣,咬紧嘴唇:“谣儿,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欢我,觉得是我抢走了阿芜的东西,可我已经劝说过小五,是他非我不可......”

“小贱人!有你说话的份!”

祁谣一见她这样子就来气,二话不说手中紫金长鞭甩出,重重朝姜轻砸去。

她已入金丹,这一鞭来势汹汹,众人心底一惊,就听高台之上,一道冷冽声音传开:“够了。”

茶盏飞出,轻而易举接住长鞭,在空中碎裂,茶水四溅。

姜轻惊魂未定地跌退半步,被沈赐扶住,朝祁画望去,眼中泪涔涔:“师父......”

“姜轻是我的亲传弟子,小五选择她并非她所愿。”

祁画眸光沉沉,落在祁谣身上,“姜芜不敬师长不尊礼法,是我把她扔入秘境的,你若有什么不满,只管冲我来。”

“秘境!?”

这话一出,底下几个长老的脸色也变了变。

弟子面面相觑,眼中惊异,低声谈论:“师姐这是犯了什么错,会被扔进秘境里去?”

“听说先前有个金丹后期的人误入,都被妖兽吞食,落得了尸骨无全的下场。”

“那师姐......”

祁谣更是面色一白,险些握不住手中长鞭。

她原以为姜芜只是被赶下昭华宗,没想到居然是被扔进秘境里。

她气急攻心,后槽牙咬得死死,难以置信道,“祁画!秘境里瘴气弥漫!又有这么多妖兽孤魂!阿芜不过刚刚筑基,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姜轻忍不住轻声开口:“谣儿,师父自有考量。”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从中作梗!”

祁谣只觉脑中一阵阵晕眩,恶狠狠瞪了姜轻一眼,“你这个妖女!连同胞妹妹都不肯放过!”

“够了祁谣!”

祁画面色不虞,重重拂袖站起,“阿芜是我弟子,我自有分寸。”

他抬手,一块玉佩自掌心坠下,通体散发着莹绿光芒,光芒闪烁。

祁谣一顿:“双生玉佩?”

“姜芜若出事,我自会从玉佩中得知。”

祁画抿了抿唇,视线在玉佩上掠过,心下也安定两分,“如此可见,姜芜平安无事,不过是在秘境中吃些苦头长长教训罢了。”

双生玉佩佩戴者若有一方出事,另一方的玉佩便会产生异变。

如今看来,确实平安无事。


姜芜记得,书中原主是水木双灵根。

而如今那圆球中冲撞的灵气足足有五六道。

看着似乎有点不对劲。

但赤橙黄绿的,颜色还挺好看。

应该挺厉害的!

她虚心好学地探出头:“什么是杂灵根?”

几人五味杂陈地对视一眼,没回答她。

大长老眉头紧皱,十分不解:“老祖怎么会带回来个杂灵根,这……”

姜芜疑惑:“杂灵根怎么了?”

二长老长吁短叹:“老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姜芜皱起小脸:“怎么就看走眼了?杂灵根怎么了?”

清荷眼中也难掩失望。

她原先想着这孩子即便不是极品单灵根,也该是双灵根三灵根,多砸些宝贝进去,总能将资质弥补上来。

哪知道居然是杂灵根。

这样一来,筑基对她来说怕都极为困难,更别说结成金丹。

再者,这修仙界就从未有过杂灵根修炼的先例。

她细微摇摇头。

看样子只能让这孩子在秋妄阁住下,实在不行就改修剑道。

修炼,怕是难。

姜芜见众人唉声叹气,也意识到事情不太妙。

这五颜六色的,好像不是什么好事。

她拉了拉贺逍的袖子,虚心求教:“二师兄,杂灵根是什么?”

“就是多灵根。”

贺逍尽量平和地同她解释,“你体内金木水火土皆有,额外......似乎还有一条幼灵根,总之修炼起来较为繁复困难,进展缓慢,法术更是难以施展。”

姜芜却忽而眼睛一亮:“都有?”

“嗯。”

“哇。”

她脑中快速闪过一个念头,体内原先就有的灵力缓缓调动。

急于实验,她未多想,手中火木金属性灵气腾然跃出。

系统:等等……

“嘭!!”

几人正为杂灵根惋惜,耳边忽地响起剧烈爆炸声,热浪席卷,在秋妄阁内硬生生炸开!

大长老二长老眉目一凛,手中结印就要退开,却觉脚下莫名凝住,硬生生被炸退半步才恢复自由。

倒是旁边清荷在最后一刻挣脱束缚,展开保护结界。

但很显然晚了半步。

大长老胡子烧焦一半,末了还燃起烟灰,头发也受到波及。

二长老一袭白净长袍只剩半边,被迫露出半条小腿,和里面烧焦的白色内衬。

最惨的是贺逍。

他靠得最近,法力最低,整个人灰头土脸,只剩一双眼睛清明,但此刻也迷茫地看向最中央的姜芜。

姜芜明显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化学作用。

她只不过想尝试下让金系灵根化为实体活泼金属,灵气涌出一瞬和火源易燃物相接触,居然真的爆炸了。

还炸得这么厉害。

再说,她就一筑基初期,他们怎么不躲?

系统温馨提醒:宿主每日可百分百发动五次攻击,被攻击者会丧失逃跑能力,宿主忘了吗?

姜芜:“……”

还能这么用?

她不说话,其余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盯着她,似乎完全没反应过来。

这就是传说中一无是处的杂灵根??

那他们被炸成这样,他们算什么??

废物??

姜芜总有种自己要被弄死的错觉,不自主吞了吞口水,试图辩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

“......”

大长老一口气堵在心里,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这丫头......

有点邪门。

他心痛万分地捋了捋所剩无几的半边胡子,深吸一口气:“你,你就算对我们不满!也不必这么明晃晃地表现出来吧!”

二长老也脸色黢黑。

头一回见面就炸人的,就算是上面四个逆徒都不敢!

偏这丫头又是五灵根,能施展出来这种威力,足以见得她的珍惜。

姜芜忙摇头:“不是,我只是想试试,真的,要不然我再试一下,你们看看?”

“你,你还想炸我们!”

几人齐齐后退半步,大长老指着她哆哆嗦嗦,气得不轻,“够,够了,你想留下来就留吧!看在师祖的面子上,老夫不与你计较!”

他这胡子养护了几十年,才有如今长度,现在只剩一半。

他可不想另一半也被烧了!

眼看着大长老脸色涨红,姜芜也确实觉得愧疚。

她思来想去,手中金系灵根凝出一把利刃,朝着大长老走过去,贴心道:“没事的长老爷爷,我给你修修另一边胡子,就整齐了。”

大长老瞧见这小邪物就气不顺,怒嚎一声:“停停停!站那别动。”

姜芜脚步一顿。

大长老边指着她边后退:“你就搁那站着,老夫的胡子,老夫自己处理。”

等退到安全距离,他转头就走,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姜芜愧疚的目光又移向二长老。

二长老一激灵,飞快将破烂衣衫往下扯了扯,试图盖住裸露的小腿,朝姜芜僵硬点点头,也一瘸一拐跑出去。

两位秋妄阁内最尊贵的长老,此时瞧着颇有种落荒而逃的架势。

姜芜面露无辜,看向清荷:“师父……”

清荷是唯一没有受伤的,反应过来拉着她的手,笑吟吟道:“没事没事,炸就炸了,那俩老头身体好着呢,你受伤没有?”

姜芜摇摇头:“没有没有。”

“没有就好。”

清荷瞧着她的目光愈发满意。

一来就敢跟两个老古董对着干,非常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她思索片刻,又忍不住发问:“你方才,用的是何术法?”

“术法?”

姜芜摇摇头,“不是术法,是我把不同灵力融合起来,发生的特殊反应。”

跟修仙界解释科学,很显然解释不通。

清荷惊愕。

她完全不看好的小徒弟,居然才刚刚筑基,就会自创术法了?

而且照这意思,还是只有五灵根才能使用的术法!

幸好,幸好她没直接把人扔出去。

这是个宝贝啊。

清荷看向她的目光愈发慈爱,搭上她的脉搏帮忙探了探:“你这水木灵根较为强盛,其他灵根弱了些,此番下去,容易走火入魔,你是五灵根,不可顾此失彼,明白吗?”

姜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清荷没强求她明白,杂灵根能爆发出如此大的能量,已经很让自己惊喜了。

她捏了捏姜芜的脸,乐不可支:“好了,让你二师兄带你回去休息吧。”

姜芜有模有样地抱着拳头朝清荷一拜,转头却愣住。

清荷:“怎么了?”

姜芜指向被炸得全身灰溜溜,毫无原先少年气的贺逍,犹豫道:“二师兄死了吗?”

贺逍:“……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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