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世韫江暖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谢世韫江暖》,由网络作家“青琉落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少夫人,出事了!”几个孩子还没走,松香就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道,“柏翠那个贱蹄子,上了大爷的床!”“住嘴!”江暖猛地一声呵斥,“松香,当着孩子们的面,你说什么浑话呢!”松香噗通一下跪在江暖跟前。“少夫人,奴婢也是心急,冲撞了少夫人,但是大爷大发雷霆,请少夫人过去处理柏翠呢!”江暖面色愠怒,但还是耐着性子,让几个孩子先回屋。“云姨,这等事还是莫要污了云姨的眼,我去去就回来。”“暖暖,多大点事情,一个爬床的丫头,你若容的,就提了做姨娘,若是心里不痛快,乱棍打死就好了。”“云姨,你有所不知,这柏翠,原先是娘屋里头的人,我猜想娘的意思,就是让夫君收入房的。”江暖说着,就带着秋霜去了陆逊屋里头,推门进去,就看到跪在地上抽泣的柏翠,以及面色铁青的...
《完结版小说全家白眼狼,重生归来养废他们谢世韫江暖》精彩片段
“少夫人,出事了!”几个孩子还没走,松香就急匆匆地跑进来说道,“柏翠那个贱蹄子,上了大爷的床!”
“住嘴!”江暖猛地一声呵斥,“松香,当着孩子们的面,你说什么浑话呢!”
松香噗通一下跪在江暖跟前。
“少夫人,奴婢也是心急,冲撞了少夫人,但是大爷大发雷霆,请少夫人过去处理柏翠呢!”
江暖面色愠怒,但还是耐着性子,让几个孩子先回屋。
“云姨,这等事还是莫要污了云姨的眼,我去去就回来。”
“暖暖,多大点事情,一个爬床的丫头,你若容的,就提了做姨娘,若是心里不痛快,乱棍打死就好了。”
“云姨,你有所不知,这柏翠,原先是娘屋里头的人,我猜想娘的意思,就是让夫君收入房的。”
江暖说着,就带着秋霜去了陆逊屋里头,推门进去,就看到跪在地上抽泣的柏翠,以及面色铁青的陆逊。
“夫君!”
江暖的一声唤,把坐着的陆逊惊得站的起来。
“暖暖,这贱婢……”
“夫君,是我让柏翠昨晚伺候你的。”
江暖上前,拉住了陆逊的手,凑前道;“夫君,你身边多个照顾的人,不好吗?”
“若是还能为夫君诞下孩子,为陆家添福,更是喜事啊!夫君,你放心,我不是好妒之人,柏翠之前是娘身边的,相信娘也会赞成我的做法的。”
“暖暖,我……”陆逊还要拒绝,他不纳妾的!
“夫君,你真的不用太顾及我,我未能替夫君生儿育女,已经心中有愧,夫君,就抬了柏翠做姨娘吧!”
“谁要做姨娘?”
身后,余氏风风火火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看到了推门进来了余氏同陆瑶。
“娘,昨夜是柏翠伺候了夫君,我便做主让夫君纳了柏翠,夫君还一副不可以的样子。”
江暖还一副纳闷神色。
余氏皱眉扫了一眼跪地的柏翠,再看向同自己使眼色的陆逊。
为了沈安安那个女人,儿子还真的是连妾都不纳,这气人不?
“江暖说的没错,逊儿,柏翠先前是我屋里人,纳了吧!”
陆逊神色晦暗,正好看到抬眼泪痕斑驳的柏翠,那一副娇花被采摘后的模样,看的他心头一软。
“便由暖暖做主吧,只是暖暖,你我新婚才半年,我这就纳了妾,若是传到江家那边……”
“我做的主,我还不能说服我爹娘吗?”
江暖瞋怨道,说话间又扶了柏翠起身。
“柏翠,希望你能早日为夫君诞下孩儿,放心,我会养的。”
陆逊莫名觉得心头烦躁,若是这事传到安安耳中,怕又有的闹了。
这事解决了,余氏倒是随着江暖进了院子,身后还跟着陆瑶。
“江暖啊,你那位表姨不是宫里出来的吗,可否替娘引荐引荐,帮瑶瑶看看。”
“娘,我有什么好看的。”陆瑶不耐烦的嘀咕道。
“当然可以,我去请云姨。”
江暖非常地配合,温婉地让余氏挑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娘,我只想嫁给谢小侯爷,我又不入宫,要那云姑姑看什么?”
江暖走开后,陆瑶就低声抱怨起来。
“傻孩子,你不懂,这位云姑姑与世家关系很深,若是有她提点,即便日后你进了谢家,也能得谢家夫人的喜爱。”
陆瑶眼睛亮了,长兴侯夫人,可是郡主,她是的投其所好。
云轻听了江暖的意思后,便也客套地同余氏和陆瑶说了几句。
“云姑姑这便在陆家小住几日吧,平日里,也好指教指教我这不成器的女儿。”
“好说,暖暖是我的后辈,这回也定要多叨扰她几日。”
“这位嬷嬷误会了。”江暖抬头,“这寿字屏风,虽说是江家给我的嫁妆,但是崔家跟陆家也曾结两姓之好,只有这最贵重的贺礼,才能彰显陆家对崔家的重视。”
江暖缓缓说道:“至于崔姐姐留给宝依的嫁妆,想必一定妥善收着。如今宝依也是叫了我一声娘亲,我江暖总不会让宝依受半分委屈的。她可是这陆家的嫡出小姐啊!”
江暖开口,崔家嬷嬷的面色稍霁。
“若是老夫人不喜这屏风,回头我再送上厚礼赔罪。”
江暖三言两语,安抚了崔家嬷嬷,又塞了几两银子,将人送出了陆家。
“暖暖,这屏风崔家不要,你……”余氏看着屏风,也是喜欢的很。
“娘,崔家说的也对,用新妇的嫁妆,是件让人诟病的事情。”
陆逊堂而皇之般道:“暖暖,你且收好这屏风,娘,我们陆家,可不能丢了脸面。”
江暖看着陆逊一脸正气,心中嗤笑。
“相公,你还是一如既往的有大将之风啊!”
江暖看着陆逊,眼神痴痴的。
“不过,崔家是从何得知这屏风是我的嫁妆,啊呀,若是这事传到江家。娘,相公,我这便回去清点一下嫁妆,若是江家来人,我也好应对。”
江暖说完,就匆匆往自己院子走。
余氏无比不舍地看了屏风,最后还是叫人抬回江暖院子。
“江家的面子,倒是比陆家好用了,逊儿,你倒是娶了个好妻子,可惜,不能为你生个孩子。”
“娘,江暖为人贤淑,又一心爱我,她会悉心教养几个孩子,日后你将中馈转交于她,相信我们陆家日后,不愁钱的。”
余氏点了点头,继而压低声音道:
“那你可得藏好了,要是让她知道外头那人,她撂担子不干就完了。”
“放心吧,娘,我不会让她知道安安的存在,崔氏以前不也不知道吗?”
陆逊神色有些自得,只说到安安两个字的时候,神色才有一些温柔。
“逊儿,这崔家赔礼的事情,还需要江暖出力,晚上你多陪陪她。”
陆逊点了点头,同母亲说了别的,便去看几个孩子了。
江暖在屋中清点嫁妆的时候,陆篱篱也回来了。
“母亲,昭阳公主很喜欢我,说希望每天都能见到我。”
陆篱篱话语中带着小小的骄傲。
江暖点了点头,假意夸赞了几句。
“篱篱,你先回屋吧,母亲这边还有事情要忙。”
“母亲,我可是公主伴读了,你在忙什么,或许我可以帮忙的。”
陆篱篱看到了江暖面前那些琳琅满目的珠宝,眼睛亮了。
“哦,是我疏忽,拿了那东西送崔家,倒是有人认出这是江家之物。世家贵族,若是拿夫人的嫁妆共用,被人知道,那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江暖说道:“篱篱,你如今是陆家长女,又入了公主的眼,可别做出丢风骨,丢脸面的事哦。”
陆篱篱眼睛在那些贵重之物上轻瞄,那厚厚的银票让她咽了咽口水。
“母亲,昭阳公主喜欢我,那我是不是也该送点心意给她呢?”
江暖扫了一眼陆篱篱,她说的话倒是半点没让陆篱篱听进去啊!
“你若是想向昭阳公主表达心意,那便亲自绣个香囊,抑或投其所好,送些宫里没有的东西。昭阳公主才七岁,篱篱,母亲不是要你去讨好公主殿下,而是让你用心去对待。”
“母亲,可是……我也不知道公主想要什么啊!”
“你不是说公主同你交好,那你就问啊!”
江暖不是没看到陆篱篱对那些东西的渴望,可是她的东西,凭什么要给他们呢?
“少夫人,核对了单子,东西倒是没有少,但是七万两银票,如今只有五万了。”
春雨上前说道,“应该是大小姐打点宫中路数,还有给了夫人。”
“半年就花出去两万两了啊!”
江暖震惊模样,“罢了,只要江家不来人问,这事也没必要张扬。”
江暖说这些话,都没有避讳陆篱篱,在陆篱篱惊艳的眼神中,她收好了所有的财物。
说话间,外头陆逊领着陆君安走了进来。
“母亲,镯子已经修复好了。”
江暖打开陆知安呈上来的镯子,草草看了便让春雨收了起来。
“篱篱,这才回来你就跑到暖暖屋中。”陆逊浅笑。
“暖暖,篱篱对你甚是喜欢啊!”
“便是我出的钱让篱篱入宫陪读,篱篱才能得了昭阳公主青睐,也能同其他贵人结识,未来可期。”江暖说的随意,“我这做母亲的,可算尽责了?”
“篱篱多谢母亲为我筹谋。”
听着陆篱篱的话,江暖嘴角不由噙上一抹笑,更是期许般望着陆逊,似乎想要被陆逊嘉奖一般。
这般就是他所想要见的。
陆逊赞许点了点头。
“暖暖,有你为孩子们教养,为夫心安心。”
“母亲,姐姐也算得偿所愿,知安斗胆,不知先前说的,拜师之事……”
陆知安适时的开口了。
江暖笑笑,上辈子,自己还真是给陆知安请到了儒家大师收他为徒呢!
“少夫人,江家来人了。”门外突然传来下人的声音。
“知安,你别心急。”江暖安抚陆知安,再是看向陆逊道:
“我江家来人,莫不是崔家的事情传出去了?”
陆逊脸色一僵,随即坦然道:“暖暖,你便如实说即可。”
他是觉得自己定会为陆家粉饰太平吧!江暖点了点头,吩咐道:
“篱篱,知安,你们先回屋,夫君稍坐,我去瞧瞧。”
“大小姐,老奴冒昧,受了夫人叮嘱,特地来陆家打探一二。”
“陆家可是拿了大小姐的嫁妆做人情?莫不是这陆家出了什么问题,京中世家,可没有一个丈夫会动妻子的嫁妆的。”
“夫人说,若是大小姐非要拿嫁妆补贴陆家,那也不是不可以。”
“但用了就得说,大小姐为陆家做了这么多,总不能不显名啊!”
“嬷嬷,陆家可是将门,岂会做出这等丢里子的事情。母亲若是不信,尽管派人来查我的嫁妆单子,她来了便会知道,我的嫁妆,都好好放在陆家库房,锁着呢!”
陆逊听着外头江暖同江家人说的话,面上有些臊。
娶江家女,不就是图江家的钱吗?这江家,只是商户,果然重利!不过眼下,还不是同江家扯破脸皮的时候啊!
天色阴沉,江暖不安地在屋中来回踱步。
江家出事了,三个月前,二皇子府上被搜出龙袍。
圣上大怒,让大理寺连夜提审,二皇子认罪了,还交代出这皇袍是江家所制。
江家一夜之间从皇商沦为叛逆之徒,全家老少更是被关在了大理寺衙门,等着秋后问斩。
江暖急啊,她苦求无门,夫家这边,说是担心江家连累,不但不帮忙,还将她困在陆家,逼着她写断亲书。
“夫人,宫中来人了!”
听到侍女的话,江暖心中一喜,是皇后愿意帮忙了吗?
她就知道,自己悉心教养的女儿,绝不会见死不救的。
屋外脚步纷至沓来,江暖立马上前。
“嬷嬷,皇后娘娘答应了吗?”
“陆夫人,奴婢奉皇后娘娘懿旨,特来送你上路。”
上路?上什么路?
江暖一愣,随即看到嬷嬷身后宫人手里的东西,顿时惊住。
“皇后是什么意思,这是白绫跟毒酒?我不信,我是皇后的嫡母,她怎么可能想杀我?”
“夫人怕是忘了,你与娘娘之间,不过差了十岁;娘娘感怀你的教养之恩,才让你走的体面些。陆夫人,上路吧,江家的人已经在黄泉路上等着了。”
“你说什么?”江暖心头一紧,立马追问:“不是秋后问斩吗,我江家人怎么了,你告诉我,他们怎么了?”
“陆夫人现在还赶得及,能同陆家人在黄泉路上做个伴!”
江暖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怎么会这么突然?
“来人,送陆夫人上路!”
不,江暖猛地抬起头,她不能就这么死了。
“放开我,放我出去,皇后娘娘不帮我,我还有儿子啊,安知,长意……”
是她让入不敷出的陆家渐渐富裕,是她让大女儿跟大儿子有了嫡出的身份,他们能够有今日的成就,都是她江暖,尽心尽力,毫不保留的付出啊!
她就算不是他们的亲生母亲,但都是她带大的啊!
“母亲,皇后娘娘的旨意,我们怎么能违背呢?”
“你们什么意思?”江暖看到走过来的两个年轻男子,心里一沉,这是她的大儿子跟二儿子。
“母亲既然不想喝,那儿子就只能帮母亲喝了,来人,拉住她!”
“不……你们,不可能……”
江暖努力挣扎着,怒瞪着大眼,看着逼近的脸,心里震惊,愤怒,这是她亲自教养的孩子啊!
“大哥,棺木都准备好了,还等着鱼儿们上钩呢!”
毒酒入体,江暖只觉喉间剧痛,她捂着自己的脖子,想要拉住儿子的衣摆,她想问问,他们这样,难道良心不会痛吗?
“母亲,是时候让位了,江家太有钱,富可敌国可不是好事情啊!”
江暖说不出话来,只扒拉上儿子的衣摆就被打落,然后手指被踩在了地上。
“母亲,你教我的我都会了,放心吧,江家剩下的钱,我会好好利用的。”
江暖看向开口说话的小儿子,再次伸出手,他可是自己从四岁就开始带着身边养的啊,他难道也要她死吗?
“来人,夫人薨了,入棺!”
不,没,她没死,她还活着!
江暖只感觉全身痛的痉挛,嗓子更是剧痛无比,发不出一个音来。
她看着自己身边的下人一个个都旁观,看着两个儿子笑的恣意张扬,看着自己被绑了手脚塞进了棺木。
她没死,她还没死,为什么,他们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眼前彻底黑暗,江暖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灼烧,疼得她咬破了舌头也发不出一点声音来。
恍惚中,她好像听到了丈夫陆逊的声音,还有一道熟悉的女声……
“这江暖最愚蠢如猪,洞房那日,我给她下了迷药,又用了假的元帕,她还真以为同我圆了房。”
“只用了小小的手段,就让她以为自己有孕,安安,你说这等愚蠢女人,怎么配做我陆逊的妻子?我不过买通了大夫,造成她小产出血,再也无法怀孕的假象,她便觉愧对我们陆家了。安安,也亏你出的主意,趁她有愧,让她将我们的孩儿记于名下。”
“要不是她江家有钱,能够让陆家衣食无忧,我早就休了她!不过,安安,不得不说,我们的三个孩儿还是被她教的很好。她怕是死都不知道,长意才不是崔氏的孩子,是安安给我生的乖儿子,她跟崔氏一样,死得其所!这以后,谁也不能分开我们了。”
“哈哈,我陆逊,如今可是大梁第一人。有个做皇后的女儿,做大将军的儿子,还有一个日后富可敌国的小儿子,老天有眼啊!”
不,苍天无眼,她竟然被陆家蒙骗了这么多年!她悉心教养的三个孩子居然是外室之子!
江暖沁出血泪来,她这一生,被陆家内务,孩子牵绊,为陆家劳心劳力。
原来,都是一场骗局,陆逊,陆家,你们好毒啊!
江暖意识渐渐涣散,却依稀又听到外面的声音。
直到……前来吊唁的江家十二位掌柜,也被陆长意逼死在了灵堂上,江暖悲愤地想要挣脱出桎梏!
她好恨啊!
她要剖开陆家人的心看看,是不是都是黑的,是不是都是狼心狗肺!……
头疼欲裂,心痛至极,江暖艰难地睁开了眼。
入眼处,一张稚嫩清秀的面容在眼前放大!
江暖想也不想,直接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她好恨,她用江家势力捧上的皇后,在江家落难的时候,让她这个嫡母跪在宫门前日出到日落也不接见不说,还赐下毒酒跟白绫!
她一手养大女儿啊,就这么报答她的养育之恩!
“母亲……”陆篱篱捂着脸,有些懵。
江暖坐起身来。
“陆篱篱,你手上戴的是什么?”
陆篱篱捂着脸的手腕上,一枚碧绿透亮的玉镯极为打眼。
“皇后赏赐的玉镯,好好在我的妆奁里放着的,为什么跑到你的手上去了?!”
原本神色懵的陆篱篱立马去摘镯子,慌张道:“母亲,我……我……”
许是江暖那一巴掌把她给打蒙了,这镯子摘了出来却是滑落在地,直接摔成了三截。
江暖看着陆篱篱顿时变得苍白的脸,她咬着后槽牙,冷着脸道:“陆篱篱,跪下!”
“母亲,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是母亲打了我,我心里害怕……”
“怎么,你偷我的镯子,又摔了,是我的错?”
江暖拔高了声音:“陆篱篱,摔碎了皇后娘娘赏赐的镯子,你倒是说说,该怎么赔罪!”
看着陆篱篱慌乱惶恐模样,江暖不由想起上辈子陆篱篱一人之下的尊容,心里不由万分庆幸。
天可怜见,她竟然回到了这个时候,几个孩子过继在她名下,堪堪两个月。
而她有足够多的时日,让江家逃开上辈子的凄惨结局,爹,娘,大哥,这辈子我一定不会再让你们出事了!
还有这陆家,沆瀣一气的陆家,她恨不得立马同陆逊合离,带着她所有的嫁妆走人。可是凭什么要顶着不能生育的污名被休弃呢?凭什么陆逊就能摘得干干净净?
她就算要走,也要揭开陆逊的虚伪假面,陆逊,沈安安,我江暖这辈子绝对不会再被你们蒙骗了!
“人之初,性本善……”
江暖与陆宝依并排坐着,轻缓地念着三字经,她一句,孩子一句。
春雨跟秋霜安静守在身边,等着江暖差遣。
至于陆长意,赵嬷嬷的孙子成了他的小厮,又有松香跟柏翠顾着,江暖也由着他不听自己启蒙。
“放开我,你这个老虔婆,赶紧放开我,我让母亲把你乱棍打死。”
院外,孩子狰狞的咆哮搅乱了早上的清净。
“春雨,去看看。”江暖皱着眉头吩咐道。
“小少爷,你这般年纪,却如此顽劣。老奴虽是下人,但是无端被冲撞不说,还要被你咒骂!”
春雨尚未出门,陆长意已经被一位老妇人拉着手臂拽进了屋子。
“孙嬷嬷,少夫人,孙嬷嬷回来了!”
江暖已经听到了,她站起身迎了上去。
“放开,母亲,这个老虔婆拉的我好疼,母亲救我!”
“孙嬷嬷,放开他吧!”江暖看了一眼张牙舞爪的陆长意。
“您老终于回来了!”
“少夫人,这孩子……”孙嬷嬷依言放开了陆长意,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陆长意狠狠踩了一脚。
“来抓我,你抓不到我,呸~”
江暖脸一沉,看着陆长意得逞后立马转身跑开,不由握紧了拳头,但片刻之后就放开。
“松香,看着小少爷!”
孙嬷嬷也是一脸沉闷,她不过回家一月,这孩子自家少夫人就管不住了吗?
“少夫人,孩子还小,若是不严加管教,日后……”
“桂喜,带宝依回屋,秋霜,孙嬷嬷才回来,你让人去把嬷嬷的屋子清扫出来。春雨,还不给嬷嬷上茶。”
江暖按捺下对陆长意的不满,再见孙嬷嬷,她不由心情激动。
上辈子,沈安安进了陆家后没多久,孙嬷嬷就不明不白地死了,可恨她那个时候忙着教养孩子,陆家内务,竟被陆逊三言两语带过了。
现在想来,或许嬷嬷比她聪慧,是意识到了什么,才死于非命的啊!
“嬷嬷,孩子还小,你看他跳脱性子,怎么定的下来。”
江暖故作随意道:“江家的孩子,四岁的年纪不也是上树下河淘气着吗?”
“这怎么能跟江家的孩子比,江家的孩子可不会冲撞下人还辱骂下人。少夫人,老奴一把年纪了,家里孙儿都比这孩子大,今日可真是……”
孙嬷嬷说着,捶了捶胸口,一副气愤又无奈神色。
“嬷嬷,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气什么?”
江暖上前扶过孙嬷嬷,调侃道。
“孩子各有各的脾性,你看宝依,不就早慧吗?男孩子么,就是这般跳脱的。”
“少夫人,老奴是……怜惜你啊!”
对上孙嬷嬷感怀万千的眼神,江暖直觉心口堵得慌,但不忍孙嬷嬷为她担忧,还是笑笑开口:
“嬷嬷,我又没什么,四个孩子,两个都大了,也无需我多做什么,小的两个,女儿乖巧,儿子虽然顽劣些,但只要不外出闯祸,就好了。”
“少夫人,这都挂在你名下的孩子,若是真的闯祸了,就是你的不是了。”
孙嬷嬷叹息道:“少夫人,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才多大年纪,四个孩子,四个孩子啊!”
听着孙嬷嬷为自己心疼的话语,江暖倒是不以为意。
“嬷嬷,累不累,要不先去休息,有你在我身边,我这就跟有了主心骨一样。”
孙嬷嬷归来,江暖院子里便是热闹了几分。
下午陆逊回到院中,身边跟着脸颊泛红的陆篱篱。
陆篱篱被人打了!
昨夜偷欢又出了火灾的事情,让陆逊有些困乏,加上如今将沈安安安置在了客栈,他心里有些不安,并不想来找江暖。
可是陆篱篱被人打了,被宫中的皇子伴读打了,这让他这个做父亲的很恼火。
“母亲,你要为我做主啊!”
江暖看着玉容微瑕的陆篱篱,再看板着脸的陆逊,一头雾水。
“夫君,篱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王尚恩打我,我知道一定是左千姿示意的,她嫉妒我被昭阳公主看重。”
陆篱篱愤愤道:“母亲,王尚恩的爹是国子监祭酒,你帮我找人教训一下他吧!”
江暖震惊,陆篱篱的意思,是要报复回去?
“夫君,你也这样想?”
“暖暖,篱篱是个孩子,想的简单,只是,还请夫人想个法子,今日是国子监祭酒的儿子,明日若是其他人呢,我看到篱篱这样,我做父亲的心里也不好。”
“我可怜的篱篱啊!”江暖拉过陆篱篱的手,轻轻摸着她的脸。
“夫君,我一个后宅妇人,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如那日有空,请这位王大人来府上坐坐?”
“你与王大人是同僚,他总不会不给你这个面子的。”
江暖一脸真切,再看着陆篱篱道:“篱篱,你的祖父,曾祖父都是大将军,你爹也是骨子里流着将门的铁血,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相公,你说对不对?”
对上江暖期许的眼神,陆逊懊恼却又只能点头。
“暖暖说的没错,是该同王大人说说。”
“看,篱篱,你们父亲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替你们做主的。”
陆篱篱眼神有些困惑,但还是冲陆逊开口道:“爹,你可以的对吧!”
“自然可以!”陆逊的声音有些高了。
江暖知道陆篱篱质疑的语气戳到陆逊心窝了,他哪有什么底气哦!
“篱篱,若是你害怕,母亲就托人先跟宫中告假,等你爹找了王大人之后再去?”
“不,我不告假,若是我不在公主身边,以后怕没有我的位子了。”
陆篱篱回绝的坚定,“母亲,父亲,我能忍的,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帮我解决问题的。”
“篱篱,不用担心,昭阳公主定会庇护你的。”
江暖鼓励安慰着陆篱篱,她给过提醒了,可以不去,也可以告假,陆篱篱不肯的话,她有什么办法呢?
陆逊总觉得有些不对,下意识看向江暖。
感受到陆逊的眼神,江暖顺势回望,满眼星光。
陆逊报以宠溺浅笑,她满眼爱意,在她眼中,自己是个伟岸大丈夫,所以才相信他吧。
“娘,她出去真的只管买这个的东西了?”
“应该是那云姑姑送的东西吧。”余氏也有些悻悻,以前江暖每次出门,都会给家里其他人带点东西的。
“如果我没猜错,她二人是故意假装偶遇吧,怎么,想着从你手里占点便宜?”
进了院子,云轻就忍不住说道:“陆家可是将门,怎么就养出些这样的妇人?”
“云姨,将门那也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婆母要将三个孩子养育成人,又不善经营,据说所知,家底已经空了。”
云轻叹了口气,嘟囔道:“当初怎么就铁了心嫁了呢,江家是有钱,但是也看夫家值不值得你帮扶啊!”
江暖笑而不语,上辈子,她掏心掏肺,人财两空。
“柏翠,你已经是夫君的姨娘了,怎么还在我屋里伺候?”
看到柏翠,江暖不由好奇问道。
“少夫人,大爷还不曾同妾身行礼……”柏翠有些隐晦般说道:“我那院中也没有丫环……”
“倒是我疏忽了,怎么,我出去之后,娘也没有过问这事吗?”
江暖惊讶道,“家中内务,眼下还是娘在管的。”
“夫人的意思便是大爷屋里的事情,该由少夫人管。”
江暖想了想,倒也认了。
“也是,身为正妻,为夫君纳妾是我该做的。”
“日后便唤你翠姨娘吧,我院中的下等丫环你先挑着两个,我回头再去牙行买就是了。春雨,拿我的梳妆盒过来。”
当着屋里另一个丫环松香的面,江暖给了柏翠一枚白玉镯子。
“都是大爷屋里人,翠姨娘,希望你能早日为夫君诞下孩儿,今夜我会让大爷去你屋里的。”
江暖含笑说道,除非陆逊被沈安安绊着回不来!
陆逊下值回来了,面色有些忐忑,进门前还特意叮嘱随身小厮陆福,万不可提及沈安安去兵部寻他的事情。
偌大的京城,怎么就让沈安安遇到江暖同云轻了,知道了篱篱在国子监被人欺负的事情。
“大爷回来了,恭喜大爷!”
门房一看到陆逊,就立马高声喊道,把陆逊惊的有些懵。
“万福,你在说什么胡话?我哪来的喜事?”
“少夫人给大爷纳妾,恭喜大爷屋中添人。夫人说了,少夫人如此贤惠,是陆家之幸。”
“万福,说人话!”陆逊冷声喝道。
“大爷,小的是为你开心啊,少夫人已经给翠姨娘开了脸,把靠青竹院最近的那个院子赏给了翠姨娘。少夫人说了,这是府里的喜事,要大办的。”
“少夫人还为执掌中馈,怎么,你们都听她的?”陆逊心觉怪异,一个妾室,需要这样大张旗鼓吗?
“夫人也发话了,就按少夫人说的办。”
陆逊没有直接回江暖那,径直去了余氏院中。
“娘,纳妾而已,为何要这般大肆操办?”
“又没有敲锣打鼓,只是家中热闹而已。你倒是说说,这江暖小产两个月多了,让你纳妾也算是冲喜,一洗家中那晦气,怎么,不好吗?”
江暖给余氏送来了一百两银子,便让余氏改观了。
纳妾么,不就是陆家的喜事?
“也不知道这事怎么就传到外头了,安安今日还同我闹了。”
陆逊神色焦躁道:“娘,我并不想屋里添人的。”
“沈安安,沈安安,她一个外室手伸那么长?”
一听沈安安,余氏就有些不痛快了。
“江暖是生不了孩子了,但是其他人还能生,我猜她就是想有个自小长跟前的孩子,才让你把柏翠收了房。逊儿,多子多福,这事吧,你还是由着江暖吧,她倒是真的为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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