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施清杜乔松的其他类型小说《枝依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抹茶不加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痛打一顿。后来妈妈撒谎了,怀着身孕,骗小姨说,和曲和平夫妻关系和睦,心甘情愿过一辈子,加之曲和平几乎不在妈妈脸上留伤痕,小姨便信了。她没想到曲和平对于金钱的欲望这么可怕。她纤瘦的肩膀在花影中颤抖,莹莹泪珠像月光一样落在琴键上:“怪我吗?”窗外的紫藤花随风舞动,我听见了妈妈的声音。“不怪你的。”我说。银白色的月光横亘在我们之间,世界在莹润的光晕中倒退。施清阿姨晃了神,清澈的目光中盛着起舞的花瓣。21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杜乔松艺考去了与我大学同一个地方的美院学服装设计,只因为我说小个子难以买到合适的衣服。我本想报考公安大学,但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身高不够,只好改去报考政法大学攻读法学专业。曲和平逃去了国外,警察拿他没办法。可我相信他总...
《枝依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现痛打一顿。后来妈妈撒谎了,怀着身孕,骗小姨说,和曲和平夫妻关系和睦,心甘情愿过一辈子,加之曲和平几乎不在妈妈脸上留伤痕,小姨便信了。
她没想到曲和平对于金钱的欲望这么可怕。
她纤瘦的肩膀在花影中颤抖,莹莹泪珠像月光一样落在琴键上:“怪我吗?”
窗外的紫藤花随风舞动,我听见了妈妈的声音。
“不怪你的。”我说。
银白色的月光横亘在我们之间,世界在莹润的光晕中倒退。
施清阿姨晃了神,清澈的目光中盛着起舞的花瓣。
21
开学的日子越来越近。
杜乔松艺考去了与我大学同一个地方的美院学服装设计,只因为我说小个子难以买到合适的衣服。
我本想报考公安大学,但因为小时候营养不良,身高不够,只好改去报考政法大学攻读法学专业。
曲和平逃去了国外,警察拿他没办法。
可我相信他总会回来的,因为我还在这里。
我想起在佩香姐姐血泊边上捡起的小广告。
“肝脏26万,单肾7万,双肾15万…”
人不是人,而是被组装好的、明码标价的商品。
尤其是女人。
子宫,卵子,阴道,在他们眼中是会自己繁衍的钞票。
他不会舍得让我白白流落在外,而我想做亲手送他上法庭的人。
22
一个白衬衫黑裤子,头发花白,瘦骨嶙峋的男人在家门口晃荡。
我以为是杜彼苍刑满释放回来了,可那男人朝我咧嘴笑时,眼角的皱纹是那么熟悉。
是曲和平。
顿时,恐惧席卷了我。
他一步步朝我靠近,脚步声宛若黑曼巴在吐着信子。
“长这么大了,是不是该孝敬一下爸爸?”
我艰难地找回我的声音:“我只有过妈妈,没有过爸爸。”
他的表情立刻扭曲:“现
我是妈妈代孕生下的孩子。
买家嫌弃我额头上有胎记,直接把我扔在了厕所下水道。
妈妈不忍心,将我捡了回去。
别人对我的胎记和伤疤施以最大的恶意,杜乔松却说那是蝴蝶的标志。
“蝴蝶就是蝴蝶,不用做什么,就很漂亮。”
他为我画了无数画像,自己却只有一幅肖像画,而画的背面写满了他的爱意与歉疚。
1
“怪物丑八怪野种”
学校里总有人这么叫我。
其实这也不怪他们。
都怪爸爸。
爸爸爱投资,什么赚钱他投什么。可他不是被骗就是赔的血本无归。
那些生意人个顶个的精明厉害,他斗不过,只敢回家耍威风。
因此我和妈妈身上常年带着伤痕,天天涂红药水,身上脸上总是红一块紫一块。
但也不全怪爸爸。
即便爸爸没有打我,我脸上的胎记也会成为旁人取笑的理由。
他们不仅嘲笑我,还经常当面朝我扔石块。
每落下一道伤痕,他们便一边拍手,一边高兴地笑着。
这时,一个脆生生的童声响起。
“小蝴蝶,你没事吧!”
我朝声音的方向看去,一个顶着蘑菇头的男孩,穿着干净明亮,比我高一个头——是我的同桌,杜乔松。
。“以后谁也不许欺负她。”
2
“小蝴蝶”是他给我的绰号。
我是插班生。
爸爸一直不愿意给我落户,导致我也去不了学校。
直到乡里有人探访,甚至威胁说要坐牢,爸爸才不情不愿带我去上了户口。
从此以后,我拥有了名字——曲枝依。是妈妈给我起的。
妈妈说,她希望我未来有树可栖,有枝可依。
可自我介绍时,没有人在意我的名字,他们只关注我额头上的胎记。
其实我不清楚
是铺天盖地的紫萝藤,每朵花里都藏着温柔的低语。
而妈妈坐在云端上,面容皎净。
15
妈妈每晚都在梦里与我相见,捏着我的腕骨,让我多吃点饭。
其实我有好好在吃饭。
我的饭碗比杜乔松的还大,里面装满了杜乔松给我夹的菜。
以前妈妈不在家,爸爸就不管我吃饭,他说我是野种,不配吃他的饭。
我如果闹得凶了,他就把我对折塞进水桶里,或是直接绑在桌腿上。
现在突然一堆美食摆在我面前,我不知如何节制,经常吃太饱,导致我晚上经常待在客厅里遛食。
一次突然撞见个满是酒味的男人进来,我以为是爸爸,吓得挪不动身子。
可那男人喝醉了也很安静,我就知道那不是爸爸,而是杜彼苍。
他看见我先是一愣,随后苦笑着倒在沙发上,怔怔看着桌上的绿植出神。
第二天早上,他便不见了。
这样的经历循环了近一个月。
直到有一次,他没喝醉,不看绿植了,转而看着我直愣神。
“长得很像吧?”施清阿姨的声音突然响起。
杜彼苍扯了扯领带,没有搭理施清阿姨。
可施清阿姨偏要继续说:
“她是你之前丢掉的小孩噢。”
施清阿姨罕见的絮叨,招来了杜彼苍的不满。
“丢都丢了,你捡回来干嘛?给自己找不自在?”
施清阿姨笑了。
“也不知道是谁不自在,喝醉看错了人。天天这个点回来,不就是为了能再多看几眼吗?”
杜彼苍咬着牙:“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施清阿姨不依不饶:“你是我老公,我不管谁管呀?叶寄云吗?”
杜彼苍突然暴怒,掀翻了桌子。
“叶施清!他妈的叫你别说了!”
“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施清阿姨咄咄逼人。“如果不是你开玩笑骗叶寄云
没多少。
他的动作太猛,把自己给踹难受了。他便回屋里头吐,吐完就倒在厕所睡着了,鼾声如雷。
10
天微微亮时,我在坑底醒了过来。
全身都痛。
他昨天把我当妈妈打,下手没有丝毫留情。
“妈妈!?”
我挣扎着从坑里爬了出来。
看见妈妈还躺在身边,心也就落地了。
我把她背了起来。
她很瘦,缩水的衣袖里伸出树枝般的手,下巴的骨头戳着我肩膀疼。
我颤颤巍巍地把妈妈背到了村口的土坡上,重新给她刨了个土坑埋了进去。
干完这些,我突然就泄力了,猛得栽倒在地上,身上的疼痛又重新开始叫嚣着。
我哭了。
“妈妈,你平时得多疼啊,怎么都不跟我说。”
刚刚把妈妈埋进去的时候,我才发现妈妈身上像经过炮火洗礼,满是血色的淤伤和肿胀。可她的脸蛋干净,一点也看不出来受过这么重的伤。
都怪爸爸。
爸爸很少打妈妈的脸,他担心妈妈受伤的脸招不来买家,那样就挣不到钱了。
这时忽然风起,把落叶卷上天,也把一张纸吹到我的脸上。
是妈妈衣服里掉出的纸,揉作一团,不知道怎么自己摊开了。
上面是妈妈娟秀的字迹。
“囡囡,如果你看到了这封信,就说明妈妈还是没能做到陪你长大。是我没用,还自以为护得住你,对不起。
但是囡囡,不要害怕。妈妈的家人在北边的村子,你的亲生父亲杜彼苍,也就是杜乔松的爸爸,他若知道我死了,肯定会收留你的,你只管向北走就好。
囡囡,不要哀伤与怨恨,妈妈会化作尘埃与微风,陪伴在你身边。——叶寄云”
我从未听妈妈提过杜彼苍与我的关系,我也不曾料到我与杜乔松还有一层亲戚关系。
但没有时间思考了。
我把妈妈的信
、锅铲铁勺都找不到了,我索性也就不干活了。
施清阿姨人不如其名,顶着个清心寡欲的名字,却是个风流随性的画家。
我每周总能在家看见几个穿着暴露,长相惊为天人的模特进进出出。
杜乔松从不看他们,也捂着我的眼不让看。
“他们不如你好看。”他总这么说。
我掀起刘海,露出完整的胎记,怼到他的面前:“这样呢?这样也好看吗?”
他的耳根微红:“好看,怎么样都好看。”
14
在施清阿姨家里的生活很舒服,不用担心突如其来的巴掌,也不用害怕时间的流逝。
所以,我总想着,如果妈妈也在就好了。
施清阿姨与妈妈长得有几分相似,都是翘翘的鼻子尖尖的眼。她给我盖被子的时候,我总是晃了神,好像妈妈还活在我身边。
我总是溜进钢琴房里,看着窗外的紫藤花。
那是紫藤花开得最热烈的地方,细嫩的花叶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随风摆动的声音轻而柔软,就像妈妈说话一样。
我想起妈妈曾经对我说,紫藤花要依附着树枝而活,而我就是妈妈的树枝。
可我明明还在,妈妈怎么就走了呢?
我想妈妈想得入神,没有注意到施清阿姨悄然站在了我的身后。
她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吓得站起,她安抚着摸了摸我的脊背,轻声问着:“想去看妈妈吗?”
我狠狠点着头:“想。”想得我恨不得回去再被爸爸打一顿,然后哭着求妈妈回来给我再擦一次药。
她领着我去了房屋后面的山坡。
那山坡很矮,铺满了绿油油的青草和星星点点的野花。风吹过时,草被压弯了身子,露出了不远处的一个墓碑,上面写着“风说,紫藤花不属于黑夜”。
施清阿姨抚摸着我的头:“只要你向窗外望去,就会发现妈妈一直都在。”
那晚我睡得格外安稳。
绚烂的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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