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聿深祁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傅聿深祁念》,由网络作家“西宫清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罢他停下手中动作,抬眸,无框眼镜在灯光下闪烁着清冽的光,“你要学吗?”祁念眨了眨眼睛,带着笑意道:“我要学。”傅聿深锋利眉梢微微上挑,直身,他招了招手,“过来,我教你。”祁念却突然向后退一步,清澈的眸中闪过狡黠,“我有个条件。”傅聿深无奈,修长手指摘掉眼镜,他不紧不慢做坐下,仰头看着书桌前灵动瑰丽的女孩儿,“傅太太,现在是我教你,怎么你还和谈条件。”祁念背着手,及腰长发逶迤身后,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听到傅聿深这么说,她向前倾了倾身子,“那傅先生你同不同意呀?”白色的蕾丝公主睡裙因为女孩儿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隐约可见她身前那双盈握的白皙温软。没穿。傅聿深的眼色变得晦暗浓稠,喉结滚动几下,他指节轻敲桌面,声音沙哑...
《完结版小说流落街头后,豪门贵子成了爹系男友傅聿深祁念》精彩片段
说罢他停下手中动作,抬眸,无框眼镜在灯光下闪烁着清冽的光,“你要学吗?”
祁念眨了眨眼睛,带着笑意道:“我要学。”
傅聿深锋利眉梢微微上挑,直身,他招了招手,“过来,我教你。”
祁念却突然向后退一步,清澈的眸中闪过狡黠,“我有个条件。”
傅聿深无奈,修长手指摘掉眼镜,他不紧不慢做坐下,仰头看着书桌前灵动瑰丽的女孩儿,“傅太太,现在是我教你,怎么你还和谈条件。”
祁念背着手,及腰长发逶迤身后,身上还散发着沐浴露的香味,听到傅聿深这么说,她向前倾了倾身子,“那傅先生你同不同意呀?”
白色的蕾丝公主睡裙因为女孩儿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隐约可见她身前那双盈握的白皙温软。
没穿。
傅聿深的眼色变得晦暗浓稠,喉结滚动几下,他指节轻敲桌面,声音沙哑低沉,“好,但你也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祁念歪头,鼓嘴抱怨,“资本家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念念,这很公平。”
她提一个条件,相应的傅聿深也提出条件。
“甚至你还可以学书法,怎么想都不亏。”
祁念眯眼,一脸不相信傅聿深,“你才不会好好教我书法。”
教来教去最后也只会教到床上。
傅聿深但笑不语,小姑娘越来越不好骗了。
祁念字体小家碧玉,和傅聿深的遒劲有力形成鲜明对比。
纤弱柔美的女孩儿被男人搂在身前,傅聿深握着祁念的手,一笔一划,确实是在认真教她书法。
“这笔要再用力一点,你落笔太轻。”
“这儿再细致一点,结构紧凑一些。”
“不要着急,收笔慢点。”
……
两个小时以后,祁念揉着酸涩的右手,坐在傅聿深的书桌上侧身看认真练字的男人。
他的侧脸线条流畅锋利,刀削斧凿般冷峻,几缕碎发散落额前,整个人多了几分闲淡。
如果忽略傅聿深不安分的左手,祁念真的会恍然这是哪位书法大家在专心致志创作。
“傅先生,可以把手拿开吗?”
祁念好声好气。
“不能。”
傅聿深想也没想回绝。
“为什么?”
“因为你喜欢。”
说着他转头目光灼灼,“不信你看,是不是很喜欢?”
祁念气结。
终于,最后一笔落下,傅聿深这篇长达四千多字的《上林赋》完成。
“《上林赋》主张清静无为,你刚才做的事哪里清静了。”祁念拿过那篇刚写好的字,看了几眼凉凉说道。
傅聿深笑了笑,他擦了擦修长白皙的手指,转身,“我接下来要做的事更加不清静。”
祁念紧紧搂着傅聿深的脖颈,微微向上的脊背下是那张已经看不出本来样子的《上林赋》。
傅聿深粗粝气息从上方传来,“你刚才说的条件是什么?”
祁念半眯着眸子,眼尾娇红,神情妩媚慵懒,红唇微张,她断断续续道:“尚…尚禾的那场直播我想自己亲自去。”
如果不是那天的小三事件,她们还会有一场直播,刚才新的经纪人问她要不要去,毕竟风波没过多久,暂时不出面可以淡化讨论。
傅聿深顿了一下,低头他亲吻了一下祁念浸着水渍的双眼,“我们念念长大了。”
祁念摇了摇头,她仰脸,细细亲吻傅聿深深邃的锁骨,嗓音好像浸了蜜糖一样甜腻,“我没有做过那些事,凭什么要藏躲起来。”
该害怕、愧疚的是那些造谣的人。
受害者有罪论不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眼看离那辆车越来越近,江雪的叫声也越来越大。
祁念就是因为江雪凄惨的声音才发现她的。
“放开她!”
没等慕少卿反应,祁念就出声制止,那二世祖一看不远处小姑娘的身后是傅聿深慕少卿这帮人赶紧连滚带爬离开。
江雪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还是祁念让慕少卿把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
一问才知道江雪母亲去世,父亲和继母不给她学费上大学,她只好出来兼职,没想到差点出事。
祁念蹲在地上,静静听她哭诉,许久江雪才好转。
“别再来这儿兼职了,我可以把你推荐给我师姐,工作内容就是教小孩子古筝。”祁念温柔说着,她拢了拢江雪身上的外套,“走吧,我和慕少卿送你回学校。”
那之后她们就再也没见过,原来江雪就是当年那个女孩儿。
“我记得当时安慰她的时候只有慕少卿在,你们都走了,为什么……”
“我没走。”傅聿深打断她。
“我在车里,直到你们一起离开。”
祁念惊诧,她记得当时傅聿深是第一个转身离开的,没想到他非但没有走,还一直在车里看着她。
他嘴角掀起温柔的弧度,冷倦眉眼也带着暖意,“念念,你当时很勇敢。”
祁念被他这么一夸脸颊有点发烫,她抿了抿唇,“我也是因为有你们在身后,不然会先报警。”
她并不笨,在不清楚对方的情况之前不会贸然上前,否则可能非但救不了江雪,还会把自己搭进去。
傅聿深点头,“下次遇到这种事情也要记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嗯,我知道的。”
屋中回归寂静。
良久,轻轻把祁念揽入怀中,低沉矜贵的声音传入耳中。
“念念,我只有你一个人。”
从始至终,他都只有祁念。
直播在第二天的晚上进行的,低调就在尚禾,由新经纪人坐镇。
她们的新经纪人姓薛,是个很漂亮的女人。
“我不管你们之前发生过什么,但只要在这个团一天就不要耍任何阴谋诡计,否则就和纪晴一个下场!”
薛宁上来就给她们立了规矩,她的声音不重不轻,却威慑力十足。
许真真大声喊是,震得祁念耳膜疼。
夏妍和周佳丽脸色微微难看,薛宁就差指名点姓了,尤其是夏妍,她要是没提纪晴还好,偏得提的时候还往她这边看了一眼,意思不要太明显。
直播的时候她们分坐两排。
沈幼宜、祁念、许真真三位门面坐在第一排。
夏妍和周佳丽坐在第二排。
而且中心位置就是祁念。
开播前,工作人员在调试机器,许真真侧头和祁念咬耳朵,“笑发财我了,你没看刚才
分配座位时夏妍那张脸,拉的那叫一个长,可以绕地球三圈了。”
祁念无奈,素净手指轻轻掐了一下她的腰,小声低语,“嘘,一会儿被经纪人听到了没人能救你。”
许真真马上坐直,顺便做了个封口的动作。
“可以开始直播了!”
薛宁点头,她看了一眼端坐在镜头前的五位女孩儿,平静道:“那就开始吧。”
话音一落,直播间瞬间挤满。
各路吃瓜群众和粉丝早就迫不及待看她们几个直播了。
毕竟没有几个女团像她们一样劲爆,刚出道就爆出成员是第三者的事件。
比起慕少卿女朋友、沈仲庭侄女的噱头,各路吃瓜群众更喜欢小三这种桃色八卦。
祁念垂着的头猛然抬起,她惊诧,眼睛都大了几分,“你会做饭?”
傅聿深点头,嘴角笑意消失,他淡淡道:“以前…以前慕少卿来我家拜年,听过你给他打电话抱怨做饭难。”
祁念一顿,脑海中浮现大二的春节,她放寒假回家帮妈妈做年夜饭,结果全都搞砸了,菜糊的根本看不出原来的样子,差点就吃不上年夜饭。
这让祁念受打击,第二天给慕少卿打电话闷闷不乐,他察觉不对,问她为什么不开心,祁念就如实说自己做饭都糊了,引得慕少卿哈哈大笑。
“念念,你怎么那么笨啊……”
祁念一听他这么说更生气了,慕少卿赶紧认错,“不笨不笨,不会就算了,以后我们结婚有保姆阿姨做,不用你下厨。”
但……
这些和傅聿深会做饭有什么关系?
“那你也觉得我笨吗?”
傅聿深静静了她一会儿,摇了摇头,他轻轻摩挲着祁念纤细的脖颈,粗粝指腹划过娇嫩皮肤,她不禁颤栗一下。
“慕少卿说你们结婚后会有保姆做饭,你当时听到他这么说轻轻嗯了一声。”
“但是我知道你想听的不是这个。”
祁念猛然抬头,对上傅聿深幽暗深邃的眸子,她嘴角微动。
傅聿深笑了笑,眉眼温柔缱绻,“你想听慕少卿说他可以学,或者你们一起学,这样才可以谈以后,才算得上是家,对不对念念?”
祁念觉得傅聿深太可怕了,他好像一下就能把她看透。
他能看出她故意摔倒,甚至能隔着屏幕看出她的心思。
明明那个时候他们只见过一面。
她在傅聿深面前没有任何伪装可言。
傅聿深收回手,垂眸看着她,脸上没什么情绪,“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样的,恰好…恰好她也不会做饭,但两个人一辈子总是要有一个会的,这才叫婚姻,才叫生活。”
既然祁念不会,那就他学好了。
“然后你就是在那个时候学会做饭的。”
“傅聿深,”祁念上前半步搂住他劲瘦的腰身,“能被你喜欢真好。”
傅聿深一愣,随即揽住女孩儿纤细的肩膀,低声询问,“有多好?”
祁念闭眼,感受傅聿深有力的心跳和灼热的体温,“我想学做西湖醋鱼,我妈妈喜欢,她醒了我就可以做给她吃。”
“好,我教给你。”
厨房中抽油烟机的声音熄灭,祁念放开傅聿深,“我去帮许姨布菜。”
“嗯。”
浅粉色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转弯,那股淡淡的栀子花香却仍然萦绕鼻尖。
傅聿深的目光仍未收回不自觉就想到那年的春节。
傅老爷子年轻去德国打拼,岁数上来了思乡之情越来越重,再加上不想看到败家儿子,也就是傅聿深的父亲,最终决定在那年春节定居国内。
这可是震惊圈子的大事,傅家低调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傅老爷子竟突然定居国内,许多名门贵族都借着给老爷子拜年的借口试图结交傅家。
慕家和傅家交情一直很好,不然慕少卿也不能叫他一句“二哥。”
虚情假意的人多,真情实意的人寥寥无几,傅聿深应付的烦躁,就一个人站在阳台抽烟。
忽然,他就听到女孩儿软糯又带着点电流的声音传来,转头就看到慕少卿在打电话。
那时候傅聿深就想,慕少卿凭什么。
凭什么他能光明正大地享受祁念的撒娇,凭什么他能肆无忌惮和祁念调笑。
傅聿深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冷俊的脸上覆盖了一层霜雪,“你再说一遍。”
祁念咬唇,她低着头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傅聿深的手,可是握在手腕的力道却越来越大,她疼得皱了下眉。
傅聿深心下一动,下意识松开了力度,祁念趁着这个间隙猛然甩开他。
可不料巨大的惯性让她向后踉跄几步,一个不稳,整个人就向身后布满尖锐花刺的蔷薇花墙倒去。
想象中尖锐物体刺入娇嫩皮肤的痛感没有传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炙热的怀抱。
接着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闷哼。
“傅先生!”
“祁念!”
两道焦急的女声同时响起,接着就是急促的脚步声。
祁念仰脸就看到傅聿深因为疼痛微微皱起的眉,他只穿了件黑色衬衫,领口也开了两颗扣子,她很清楚地看到蔷薇花的花刺划破了他冷白的侧颈。
“傅先生,你没事吧!”江雪急匆匆跑过来,她脸色担忧,手搭在傅聿深的手臂上。
傅聿深的手还紧扣在祁念的纤腰处,他手心炙热的温度仿佛要透过薄薄的布料席卷全身。
祁念背对着他,裸露的肩膀紧贴他略带起伏的胸膛。
没有回头她也知道,傅聿深那双鹰一样锐利的眸子一定是冷的,夹杂着万年不化的风雪。
傅聿深生气了。
她当着这么多人落了傅聿深的面子,试问有几个人敢这样对位高权重的傅氏总裁,祁念有点后悔刚才的冲动。
怎么就这么任性呢,这和以往隐忍的自己一点都不一样。
明知道傅聿深和她是因为交易在一起的,明知道他心里一直忘不掉已经去世的未婚妻,他和谁在一起过,甚至以后要和谁在一起,都不是她能左右的。
祁念闭了闭眼睛,这场交易中,傅聿深真的不会是输家。
肩膀猛然被一股重重的力道揽住,祁念的呼吸一紧。
“仲庭,”傅聿深的紧紧扣着祁念纤细白皙的肩膀,墨色冷眸没有一丝温度,低沉冷冽的声音穿透她的耳膜,直到心脏,“抱歉,改天再约。”
说罢就搂着祁念大步向外走,说是搂不如说硬拽着她走。
“念念……”沈幼宜想要追出去的脚步刚一迈出去沈仲庭一把就拉住了她,他皱眉,“别去,傅二的脾气可不像我这么好。”
沈幼宜一听挣扎的更狠,“那我就更不能让念念和他走了……”
沈仲庭无奈,他一把将沈幼宜拉住怀中,低头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沈幼宜的眼睛瞬间睁大。
“他们…他们…?”
沈仲庭点点头,“所以,傅聿深不会对你小姐妹怎么样的。”
沈幼宜还震惊于沈仲庭刚才和她说的话,他说,“傅聿深不是和她玩玩,他们结婚了。”
看着怀中女孩儿惊诧的样子沈仲庭心中生起了一股烦躁和莫名的嫉妒。
傅聿深那厮倒是如偿所愿了,他还没搞定眼前这位小祖宗呢。
沈仲庭一直知道傅聿深喜欢慕少卿那小子的女朋友,他也不明白怎么那场《楚腰》就让傅聿深这样的天之骄子惦记了这么久,甚至她还是人家的女朋友。
傅聿深这几年很少回国也是因为祁念,慕少卿和他们是一个圈子的,难免会碰到,所以傅聿深一直在德国总部,虽然他少年时代的梦想是在国内发展。
偏偏这次回国正好赶上慕少卿和祁念分手,他动作倒是快,一回来就把人弄到手了,还是持证上岗,受法律保护的。
沈仲庭眯了眯眼睛,他有些怀疑傅聿深突然回国的目的了,究竟是拓展傅氏在国内的业务,还是因为祁念……
傅家别墅。
傅聿深一脚踹开卧室的门,几步走到床边,拽着祁念的手腕将她扔到柔软的床上。
祁念心口不断起伏,她坐在床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仰脸看着一脸冷厉的男人。
傅聿深居高临下,冷然双眸和她对视,修长的手指扣在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上。
“站起来。”傅聿深声音很低也很冷,祁念紧紧咬着红唇,视线落在他右手无名指的戒指上,没有动作。
傅聿深皱着眉,俊逸的脸上冷然一片。
“你知道如果今天倒在蔷薇墙的人是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傅聿深漠然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祁念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在一起,指甲几乎要陷进娇嫩的掌心。
如果今天倒在蔷薇丛中的的人是她,那么她的脊背肯定会被锋利尖锐的花刺扎的没有一处完好。
“所以,到底为什么生气。”
眸中浸着的水汽突然就溢出眼眶,可她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僵持许久,傅聿深突然冷笑,“不想和我说话?好啊,那就不说好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在天空破晓之时傅聿深低沉清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傅总是么?”傅聿深的双手紧扣着她柔软的腰肢,“说,叫我什么?”
祁念用手臂挡着眼睛,红唇紧咬,一字不说,就那么无声与他对抗。
她看着比谁都柔,但事实上比谁都要倔强。
傅聿深起身就要离开。
“老公!”
祁念一下就攀上傅聿深的脖颈,紧紧搂着不放,在充满怒火的男人耳边小声啜泣着,“老公,老公…”
她的声音很细很轻,带着浓浓的祈求,本就软绵的声线更加勾人。
“手腕疼…”
傅聿深将扣在自己脖颈的纤细藕臂拿下来,果然右手手腕处红红的,那是刚才他一路拽着她走的时候弄的。
祁念的皮肤十分娇气,很容易就泛上红色。
他故意重按了一下,祁念疼得皱眉,一双杏目波光粼粼看着他。
“既然这么怕疼,还想故意摔倒?”傅聿深轻轻捏了捏她的手腕,“蔷薇花刺可比这个疼多了。”
祁念抿了抿唇,她确实是故意的。
傅聿深紧紧盯着身下女孩儿的眼睛,许久,祁念轻轻道:“因为想疼。”
怕疼,却还要体验疼痛的感觉。
“为什么?”傅聿深问她,为什么这么怕疼还要那么毅然决然的想要摔倒在蔷薇花丛。
祁念眨了眨眼睛,纤细无骨的手慢慢抚摸上傅聿深冷峻的脸,“因为想记住疼的感觉。”
记住疼得感觉就不会那么喜欢他了。
傅聿深的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喉结动了动,他最终也没有再追问。
狂风暴雨结束之后,傅聿深拍了拍祁念紧扣着他脊背的手,“我去拿药膏。”
黑幕褪去,天空逐渐被朝霞染红。
手腕上冰冰凉凉的,祁念伏在傅聿深宽阔胸膛处,轻轻喘息,他靠着床栏,左手指尖星火明灭。
他每次都会抽烟。
如果她睡了,傅聿深就会一个人现在阳台,如果没睡就像现在这样把她搂在怀里。
最后一口烟吸尽,傅聿深掐灭烟头。
他带着薄茧的手拍了拍祁念的腰臀处,低哑性感的嗓音响起,“弄出来?”
祁念将脸埋在他的肩颈处,摇了摇头,小声道:“没关系,安全期。”
甚至那么大胆自然就说出和她结婚的话。
掌心传来微微的灼痛,他低头,刚抽了几口的烟被他揉搓的不成样子。
傅聿深闭眼,转身不再看那边满脸带笑的慕少卿,他摸了摸手腕间的佛珠,再睁眼,双目清明。
他又恢复到了那个高高在上、清冽矜贵的傅家继承人。
无人可以窥见压在冰冷佛珠下的炙热嗜血。
厨房
吃过晚饭后,祁念帮许姨洗碗,她有些心不在焉,好几次都差点打破价值几万的瓷器。
在祁念第N次手滑差点摔碎青花瓷盘的时候许姨终于看不下去。
“夫人,”她接过祁念手中的瓷盘,笑眯眯说道,“您啊,天生就是享福的命,哪里做得来这些,快回去歇着吧,我来就行。”
祁念自己就生的姝丽夺目,又嫁给傅聿深这样的顶级豪门掌舵人,哪里用做这些事。
许姨麻利洗完,转身发现祁念还站在原地。
她怔愣,“夫人,您怎么还不去休息,一会儿先生该着急了。”
祁念脸颊一红。
昨天他们那么大动静,许姨肯定听到了。
掩饰羞涩和尴尬,祁念轻轻问:“许姨,您知道傅聿深以前的未婚妻吗?”
“知道啊,”许姨一摆手,滔滔不绝,“我在傅家待了很多年,是从主宅那边调过来的。唐小姐我不仅知道还经常见呢,哟,那叫一个漂亮,人也好,见谁都客客气气的,和傅先生也般配……”
忽然许姨意识不对,她赶紧看了一眼祁念,当着现在夫人的面说她丈夫以前的未婚妻可是大忌讳。
顿了顿,她马上找补,“嗨,人呐,还是要看命,再怎么样,现在的傅夫人也是您呢……”
“她叫唐什么?”
祁念深色平静,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的痕迹,一双美目静静看着许姨。
许姨咽了咽口水,手紧紧抓着身上的围裙,“唐…唐南茉。”
唐南茉。
茉莉芰荷香,拍满笙萧院。
真是一个好名字。
不需要见到这个人,凭名字就能知道那是怎样一个女孩儿。
祁念浅笑,“我知道了许姨,谢谢你。”
……
祁念回到卧室发现傅聿深并不在,她抿唇,转身进浴室洗漱,直到吹完头发他还是没有回来。
没有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傅聿深应该是在书房。
祁念走到三楼发现书房门口透出暖光明亮的灯管,他果然在儿。
敲了敲门,低沉矜贵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进。”
门把手转动,厚重木门缓缓敞开缝隙,视线落到书桌前祁念一怔。
傅聿深一身黑色睡袍,头发半湿,高挺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他低着头姿态放松娴熟,右手握着一只做工讲究的毛笔。
傅聿深在练书法。
这个想法闪过的时候祁念惊诧。
傅聿深身为傅氏的继承人,从小接受的教育肯定是非常人能比的。
他不是那些败家子二世祖,傅聿深肩负着傅氏这个担子,一丝一毫也不能大意,他必定是有学识有修养的贵族。
这些祁念是知道的。
可他常年生活在德国,竟然会喜欢书法这种平心静气的东西。
“傅先生,”祁念抬步走进书房,好奇看着桌面上一张张的毛笔字,“你竟然会写毛笔字。”
“而且……”她拿起一张写好的纸,“竟然还写的这么好。”
付傅聿深的字大开大合,笔走龙蛇,行的是颜筋柳骨之势,锋利锐气,王者之态跃然纸上。
应该是学了很久。
傅聿深没抬头,低声道:“我外祖父喜欢,他说写毛笔字可以凝神静气,克制欲念,我就学了。”
傅聿深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许久他低低嗯了一声。
“我以为你会问我和江雪怎么认识的。”
祁念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几分,咬了咬唇,她把脸埋在傅聿深的身前,闷闷道:“不想听。”
不想听他和江雪的事。
身体猛然被抱起,祁念吓得赶紧抱紧傅聿深,修长白皙的腿夹住劲瘦腰身,惊魂未定询问,“怎么突然起来了。”
傅聿深抱着她往外走,“去卧室。”
凌晨一点,祁念第不知道第多少次想要去浴室却被傅聿深拉住脚踝,她终于放弃挣扎。
“听听听,我听还不行吗?”
她泄气,干脆随了傅聿深的意,他要讲,她就听好了,不然肯定赶不上明天的直播。
傅聿深这才放开了紧箍着她的手,得到自由,祁念赶紧裹上被子蜷缩到角落里,速度快的像是身后有洪水猛兽追赶一样。
“说吧。”
傅聿深哭笑不得,他靠在床头,慢条斯理从烟盒磕出一根烟,银色打火机滑落滚动,白色烟雾氤氲着俊美无俦的脸。
“过来。”
祁念抿唇,看了傅聿深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连人带被挪到他身边。
傅聿深长臂一捞将人环入怀中,浓烈烟草瞬间铺满鼻腔,祁念皱了皱鼻子,不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喜欢抽烟,她还是喜欢那股似有似无的雪松沉木香。
不过这好像是他唯一的嗜好,她没在傅聿深喜欢其他什么东西。
弹了弹烟灰,傅聿深淡淡道:“她是傅家资助的大学生。”
祁念顿了一下,仰脸,她眯着眸子暗含深意问道:“是傅家还是傅总你资助的学生呀…”
她尾音拉得很长,甚至有几分调侃。
傅聿深挑眉,覆盖在女孩儿温软处的大手收紧,“是傅家。”
“不过是我批的。”
祁念起身,推开他的手,不咸不淡道:“哦,傅总真是个好人,不过我困了要睡……”
话还没有说完,傅聿深猛然吻住她的红唇,他用力扣着祁念的后脑,任凭她怎么躲闪都于事无补。
无奈,祁念只好仰着脸被迫接受这个炙热霸道的吻。
良久,傅聿深才大发善心放开了她。
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祁念红肿的樱唇,他又低又哑的嗓音响起,“念念,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两根骨节分明的指尖挑起女孩儿细软的发梢,隐约栀子花香散开,混杂着他身上的烟草味。
傅聿深闭了闭眼睛,竟然生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竟然也会患得患失。
大概是想得太久,念得太深。
现在可以这样光明正大拥有她,那些曾经隐藏在黑暗中无法诉说的爱慕终可以宣之于众。
“念念。”
“嗯?”
祁念轻声回应。
傅聿深将下巴放在她薄瘦的脊背,鸳鸯交颈般的姿势。
“你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吗?”
祁念怔愣,不明白傅聿深什么意思。
抿了抿唇,她温声问:“什么?”
“我们第一次见面,出了会所有个二世祖在强迫小姑娘…”
祁念猛然抬眸,记忆瞬间回涌。
“她是…?”
“嗯,”傅聿深摸了摸她的脖颈,“她就是那个女孩儿。”
那次慕少卿带着祁念去会所见傅聿深,他们出来之后就看见门口有个二世祖拽着一名女孩儿往车里走。
名爵这种地方鱼龙混杂,有傅聿深他们这样的豪门子弟也有街头巷尾的小混混,杂乱不堪,没有人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小姑娘惹上那帮煞星。
对于这种事情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人命就好。
祁念是由傅聿深一路抱着下飞机的。
四月底的德国比国内还是要冷很多,他们到的时候正好是凌晨。
张扬的劳斯莱斯幻影稳稳停在一处庄园外,祁念被眼前的景观震住。
与其说是庄园不如说这是一座城堡。
千言万语只能化成一句。
资本家的有钱你想象不到。
“我有点事,你先在庄园等我回来。”
祁念转身,发现傅聿深竟然没有下车。
“下次回去看你。”这句话浮现在脑海中,祁念搭在车窗的手指弯曲了一下。
敛去心中微微的异样,祁念浅浅笑了笑:“好,傅先生我等你回来。”
傅聿深摩挲戒指的动作一顿,随即又恢复原样。
他淡淡嗯了一声,司机心领神会关上车窗。
刀削斧凿般的侧脸逐渐被缓缓升起的车窗掩盖,直至消失不见。
傅聿深临走前让祁念在庄园等他,可祁念等了两天傅聿深都没有回来。
在第三天的时候祁念忍不住问管家傅聿深什么时候回来。
管家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英国人,他用不是很流畅的中文恭敬道:“夫人,先生的行程我们无权知晓,您可以问宋特助或者直接问先生。”
祁念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指节都有点泛白。
她也不是没想过直接问。
只是怕越矩,惹傅聿深不高兴。
祁念抿了抿唇,“管家先生,我可以出去逛逛吗?”
在庄园待了两天,这里又大又空旷,除了管家和几名佣人,再无他人。
那些佣人见到她就低着头,每天只管做分内之事,一句话也不会多说。
管家颔首,“当然夫人,这是您的自由。”
出了门祁念又犯愁。
她一个人也不知道去哪,还不会讲德语,六级的英文水平也不知道能不能在德国交流。
“你喜欢德国的莱茵河还是英国的泰晤士河?”
耳边突然响起傅聿深略带沙哑地声音,祁念的耳垂染上了淡淡粉色。
就去莱茵河吧。
一路舟车,终于在午间到了莱茵河畔。
时值正午,强烈的阳光打在河面,波光粼粼。
德国人的生活很有情调,讲究慢节奏,河畔有许多年轻人躺着看书,或者弹奏音乐。
祁念找了个地方双手托腮静静听不远处一名德国小哥哥弹奏的《爱的罗曼斯》。
一曲作罢,他放下吉他拿起身边的玫瑰花走向一名金发女孩儿,众人顿时发出欢呼声,祁念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大概就是在告白。
那个男孩儿的朋友搬出一面大大的照片墙,上面记录了男孩儿和女孩儿的点点滴滴,从小时候认识到大学毕业。
原来他们也是青梅竹马啊。
祁念认真看着,有两人嬉笑打闹的,有庆祝生日的,有毕业典礼...
他们在彼此的生活中留下了重重的笔墨。
回忆的一点一滴都有对方的存在。
傅聿深和他的未婚妻应该也是这样吧。
不过傅聿深应该不像这个德国男孩儿,他应该是内敛的,温柔又霸道地喜欢着他的未婚妻。
又一阵欢呼,男孩儿低头亲吻女孩儿。
祁念笑了笑,起身离开。
莱茵河很长,被誉为“西欧第一大河”,祁念沿着河畔慢慢走着,时不时就能看几对情侣,或者白发苍苍的老夫妻。
“念念?!”
听到慕少卿震惊的声音祁念头脑中是一片空白的。
她没想到异国他乡的街头竟然遇到前男友...和他的白月光现女友。
慕少卿穿着一身休闲装,夏妍也罕见地没有穿恨天高,换上了平底运动鞋,两人应该是来度假的。
祁念面色未变,淡淡道:“好巧。”
慕少卿似是愣了一下,没想到祁念这么冷静,他上前就几步,“我还以为认错了,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儿。”
祁念看了一眼他身后脸色难看的夏妍,后退一步,“来度假。”
慕少卿抿唇,一双含情的桃花眼微微眯着,祁念感受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的侧颈处,马上拉了拉衣领。
那抹淡淡的粉色刺痛了慕少卿的眼。
他感觉有一股怒火在胸腔中越烧越旺,慕少卿一把拉开祁念的衣服,怒气冲冲,“这是谁弄得?”
“慕少卿!”祁念用力想要摆脱他,“你疯了吗?”
但奈何她的力气太小,如同蜉蝣撼树根本推不开慕少卿的手。
“少卿!”夏妍的声音让慕少卿从震怒中回神,他一下放开手,祁念连连后退几步。
“我忘了,你不喜欢这样。”慕少卿喃喃道,“对不起,念念,是我太冲动了。”
冷静下来的慕少卿想,那不一定是吻痕,可能是过敏或者被什么东西叮咬的。
祁念的眉心紧皱,男人大概都是这样的,莫名喜欢让女人为他们守贞洁。
明明是他说的分手,每次见面都是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你等一下,”慕少卿转头对夏妍说,“妍妍你先和祁念待会儿,我很快就回来。”
然后匆匆离开。
祁念莫名其妙,她当然不会乖乖听话,整理了下衣服她抬步就要离开。
“祁念,”夏妍冷冷开口,“听说你跟了王家那个败家子?”
祁念顿住。
夏妍看她这个样子嗤笑一声,她不紧不慢走到祁念身边,“都跟他好了怎么还阴魂不散缠着少卿呢。”
祁念垂眸,清冷的目光注视着面前的女人,“你说什么?”
夏妍双手抱胸。
“别装了,我表姐都说了,你在名爵和王家的败家子待了一晚。”
她上下打量了一圈祁念,“德国也是他带你来的吧?”
“不过...他怎么不给你买一身好点的衣服?什么破衣服牌子都没有。”
私人定制的高级衣服应该是没有牌子的吧?祁念暗暗想。
她没穿过不清楚,管家倒是说了那个设计师是谁,一个时尚圈人尽皆知的名字。
嘴角动了动,祁念冷冷道:“纪晴是你表姐?”
怪不得她总是给自己安排奇奇怪怪的工作。
不是去陪酒就是参加宴会,正儿八经的活动一个没有,同期进公司的都在培训,她却不需要。
看来是刻意为之。
夏妍得意扬扬笑了笑,“对啊,说起来你还得感谢她,不然怎么能搭上王少呢。”
祁念看了她一会儿忽然上前一步,“夏妍,你要是再胡说八道造谣,我就告的你倾家荡产。”
夏妍被祁念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连连后退,她胸膛起伏了几下,“祁念,你敢!”
祁念勾唇,一字一句,“你看我敢不敢。”
“你……”
“念念。”慕少卿的声音传来,夏妍顿住,她要时刻在他面前维持白月光温柔的形象。
“这是我跑了好久才买到的花和甜点,虽然不是栀子花也不是你爱吃的抹茶,但也是我辛苦找到的……”
“不需要。”
慕少卿的话戛然而止。
擦肩而过,祁念冷清碎玉的声音传入耳膜,“我已经不再需要了。”
她已经有很多束栀子花了。
傅聿深低低嗯了一声,“睡吧。”
话音刚落傅聿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祁念看了看床头柜上闹钟的时间,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傅聿深拿过手机,祁念一下就看到屏幕上的“江雪”两个字,她一怔,随即想要起身,“我先去浴室……”
腰间的手却丝毫未动,傅聿深的视线落在屏幕上,皱了皱眉,他滑动接通。
电话那段传来女孩儿柔弱的嗓音,“傅先生我……”
“昨天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生下来还是打掉,你自己决定。”
祁念的心脏骤停,大脑一片空白,瞬间停止了思考。
耳边只剩下傅聿深和江雪的对话。
“生下来还是打掉,你自己决定。”
江雪怀孕了。
是…是谁的?
是傅聿深的吗?
“你在瞎想什么。”
头顶突然被一只大掌盖住揉搓了几下,祁念抬头就对上傅聿深无奈的眼神。
“不是我的……”
傅聿深的话顿住,深不见底的眼眸闪过一瞬光亮。
他猛然将祁念压在身下,“你看到我和江雪在楼道里说话了是不是。”
祁念如花般的容颜一滞。
看到女孩儿的反应傅聿深眼中展开笑意,像是春水初生、春林初盛那般温柔地让人沉溺。
“原来我们念念是在吃醋啊。”傅聿深压着笑,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光滑白皙的肩膀。
痒痒的,热热的,祁念不禁缩了下脖子。
“那…我可以吃醋吗?”祁念长睫翕动,双手搂上他的脖子,轻轻呢喃。
傅聿深低头吻了一下她的樱唇,然后细细描绘着女孩儿美好甜美的唇形,“当然可以。”
忽然想到了什么,傅聿深的眸色暗淡几分。
祁念是慕少卿女朋友的时候,他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
“念念,”傅聿深唤她,语气认真轻柔,“但是以后再怎么生气也不许伤害自己知道吗?”
他的目光很深,像是一汪潭水深不见底,又像是跨越了千年万年终于见到自己爱人那般情意缠绵。
祁念的心脏狠狠一跳。
能和傅聿深在一起哪怕只是短暂的一场梦,她也是愿意的,也是欢喜的。
嗅了嗅傅聿深肩颈的雪松香味,祁念的红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老公。”
傅聿深的脊背瞬间紧绷,喉结剧烈滚动,一双黑眸紧紧盯着身下媚眼如丝的女孩儿。
祁念白皙的脸颊渐渐爬上红晕,就连小巧精致的耳垂都是淡淡的粉色,羞涩感替代了刚才一闪而过的大胆。
她下意识收回放在灼热处的手,傅聿深一把拉住她纤细的手腕,声音沙哑低沉,“现在才想起后悔已经晚了。”
祁念咬唇,闭了闭眼睛,顺从最原始的欲望。
身上人的气息越来越重,终于他把脸埋在祁念的侧颈处,不住喘息着。
许久,傅聿深轻轻呢喃她的名字,溢满了温情旖旎,“念念……”
祁念看着屋顶气若游丝地嗯了一声。
“累不累?”
祁念侧脸,皱眉看着身旁的男人,樱唇一张一合抱怨,“好累啊。”
傅聿深闻言一顿,随即低低笑了出来,他翻过身把祁念搂在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女孩儿柔软的乌发。
“不然怎么让你开心?”
祁念闻言将脸紧紧贴在傅聿深的肩颈,娇嗔,“你欺负我。”
傅聿深笑着拉起祁念的手腕,低头吻了吻女孩儿素净葱白的指尖,眸中柔情似水,“念念,再叫一句老公听听。”
祁念摇头,“不叫。”
傅聿深眯了眯眼,放在她腰肢处的大手收紧几分,威胁感十足,“叫不叫?”
“念念。”傅聿深打断她的回想,修长的指节挑起她的下巴,俯身落下虔诚一吻。
这个吻很轻很柔,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却像是吻在了她的心尖那样触动。
“你是我唯一的公主。”
话落,天空骤然炸开烟花,五颜六色的火光在黑幕中绽开,绚丽又震撼。
可祁念看不到也听不到。
她只呆呆看着眼前的男人,大脑像是不会思考了一样,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说她是他的公主。
傅聿深也静静与她对视着,深不见的眼眸中是溺死人的情深。
许久,祁念轻轻开口,“傅聿深。”
“嗯?”
“你是不是有一点喜欢我?”
傅聿深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垂眸凝着她的双眼,近乎蛊惑般低语,“你呢,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贝齿紧咬唇瓣,祁念仰脸看着面前的男人,斑驳光影打在他冷峻的脸上,深邃五官晦暗不明。
“嗯,”祁念再次紧紧拥住他,软糯嗓音传入傅聿深耳中,“有一点喜欢你。”
也许不只是一点。
傅聿深猛然闭眼,他的大掌紧紧按住祁念的后脑,垂在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着。
心中汹涌澎湃,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冲破束缚,失而复得的珍宝终于回到他的身边。
“再说一遍。”
眼中泪光闪动,祁念微笑着提高音量,“我说,我有一点喜欢你!”
喉结上下滑动,傅聿深将怀中的人搂得更紧,那力道很大,像是要将她按入自己的骨血中。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傅聿深仰头看着天空,上天待他不薄,祁念喜欢他。
不再是因为她母亲的病,而是因为真真切切地喜欢他。
虽然这个喜欢只有一点。
但是足够了。
这么多年卑劣的、无法诉说的喜欢终于得到了回应。
“傅聿深,傅聿深。”
“你抱得太紧了,我快要不能呼吸了。”
他太过用力,厚重的玩偶服几乎将祁念胸腔中的氧气全部夺走。
傅聿深赶紧放开她。
大口大口的新鲜空气吸入心肺,祁念微微喘息着。
“对不起,我只是太开心了。”
喜欢了这么久的女孩儿终于喜欢上了自己,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掩饰住内心的平静。
祁念纤细卷翘的长睫翕动,抿了抿唇,她试探问:“很开心吗?”
“嗯,很开心。”
傅聿深因为她的喜欢感到开心。
祁念看了他一会儿,轻声细语,“我也很开心。”
“那么,公主殿下,我们可以看烟火了吗?”
“不看了。”
傅聿深怔愣,“你不喜欢看吗?”
祁念接过他手中的米老鼠头套,很沉也很大,这么热的天傅聿深这一身一定很热,她摇了摇头,耳根泛起淡淡的粉色,“不,我很喜欢,今天你为我做的一切我都很喜欢。”
“但是...”咬了咬唇,她踮起脚在傅聿深的耳边羞涩开口,“我现在更想和你一起回家。”
傅聿深的眼中瞬间变得浓稠,一把拉过祁念的手,哑声道:“走。”
“念念,再坚持一会儿。”
“念念,放松点。”
“叫声老公我就放过你。”
“老公....”
......
骤雨初歇,祁念躺在傅聿深宽阔灼热的胸膛,轻轻喘息着,清浅气息在男人耳边环绕,傅聿深刚刚放松的身体又紧绷几分。
垂眸看了眼娇软无力的女孩儿,不能再继续了。
轻轻拍了拍祁念的臀,低哑性感的嗓音响起,“还好吗?”
祁念闭着眼,无力摇头,“不好,我感觉自己要死了...”
上面真的好累。
傅聿深忍着笑意,小姑娘第一次这么勇敢,他不能打击她的自信心,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样热情放开的祁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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