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从未去过书房。
所有人皆对我指指点点,说我罪有应得,更有古板的老臣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明白的。
我猜,大约也是骂我的话。
因为很快皇兄就听从老臣建议,对我加责十杖。
他眼底没有一丝犹豫,倒像是生怕牵扯到那宠姬。
“行刑”的喊声落下。
我看到皇嫂正同皇兄的亲妹说话,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皇嫂忍不住笑了起来。
仿佛被处罚的当真只是一个犯罪的宫女般。
我死死咬住塞在嘴里的布,痛得连喊叫都发不出来。
原来打点行刑的人之说也不过她是随口而言,当不得真的。
一杖,两杖......落在我身上。
我痛得不自觉咬破唇,抓断指甲,不知是眼泪还是汗水模糊了眼眶。
到最后,我已经感觉不到痛疼了,好像浮于云层中,一切都变成缥缈起来。
我已没了睁眼的力气,可耳边断断续续传来声音。
“不好啦!觅姬肚子疼,快传太医!”
宫婢的惊呼声响起,紧跟着皇兄焦急的呼喊,“觅儿觅儿......”
但由于皇兄还要主持大局,便令皇嫂去处理。
皇嫂慌乱的吩咐声接连不断,“快!快去请太医,一定要保住小皇子!”
一行人着急忙慌离开,行刑的人好像也停下了。
接着皇兄说了句,“拖去柴房”,所有观刑的人便都走了。
有人拖起了我的身体,像是被吓到般惊呼了一声。
“血都流成洼了,这还能活吗?就这么丢到柴房皇后娘娘不会怪责吧!”
架着我另一只手的下人嗤之以鼻,“皇上亲自下的令,不就是想将她打死嘛!他们都忙着保觅姬肚子里的孩子呢!哪会管她是死是活,不过是贱命一条!”
整个太医院胆战心惊了两日,觅姬的孩子总算保住了。
皇兄大喜,命皇嫂大肆操办祈孕宴,以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