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还完,哪有本钱啊。”
最后给她做了好久的思想工作她才同意由她出技术,其它不管,占股份百分之三十。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拜托郑大爷,让他帮忙找几个在食品厂做过的老工人。
一来有人帮忙,二来也学点经验。
毕竟食品厂和服装店有很大的不同,怎么做封闭,保质期怎么弄等等这些我们都不清楚。
但没想到一向好说话的郑大爷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他也不绕弯子,直说:“之前服装厂我很积极是因为卖的多了我的提成也多,但现在这
个食品厂跟我没关系,弄不好还坏名声。”
人为自己考虑,这是无可厚非的事。
于是我准备拉上婶婶,看看能不能用利益劝动他。
好不容易把他请到了婶婶家。
本来我还挺忐忑的,哪知道他一见着婶婶的面,老脸就笑成了一朵花。
没想到婶婶特意把头发染黑了,挽到耳后,还换上了一身黄杏色条纹旗袍和素色小皮鞋,
珍珠耳钉闪闪的,活脱脱一位低调的民国大太太。
等婶婶把他让进屋,递上自己做的花生酥,他一边吃一边咧着大嘴:“哎呀,太香了啊!
妹子有这手艺,早就该开厂子了,我老郑以后就跟你混了。
找工人的事你就把心栓上秤砣放到肚子里吧。”
我看着郑大爷边吃边唾沫横飞地在那各种吹嘘加保证,心里忍不住冷哼,呵,男人。
走的时候郑大爷还一步三回头地,“别送了妹妹,包在我老郑身上。”
等走远了,我忍不住打趣他,“哎呀,郑叔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