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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的女孩,从一开始注定是个牺牲品。
他们如今依然对她进行治疗,也不过是出于医疗考察的目的,在这个牺牲品上找到更能谋利的价值。
沾满了鲜血的馒头。
6.
贝贝的症状一天天地恶化下去了。
我的肉眼可见,都发现这个女孩开始面色发白,精神萎靡不振,一整日都瘫倒在床上不肯动弹。
看着一点点恶化的她,我却束手无策。
她躺在铁牢里的小床,我坐在铁牢外的办公桌,我们之间始终隔着那一堵无法逾越的,即近却远的距离。
这个女孩,即将迎来属于自己的,最后一次自由,死亡。
一滴,两滴,我发现自己的情绪有些难以控制。
“你在哭吗?哥哥?”
病床上,贝贝虚弱地看向了我。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铁牢边上,伸出手来,像是入拥着抱怀的锦簇。
那只手冰凉凉的,十分的僵硬。
“我是你的食物吗,贝贝?”我望着铁牢里的她,问出了我最想问的一个问题。
她的脸庞充满了呆滞,看向我的表情恢复了希翼。
“是的,贝贝爱你。”
十岁的女孩,用着病态的语句,表达着自己不经意觉察的情感。
我笑了。
那天晚上,我写好了辞职信,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桌子上,用重物压好。
换好了衣服,给手机充满了电,我做了一个危险的决定。
我打开了那个铁牢,把贝贝拥入怀中。
我紧紧地抱着她,哪怕是知道她可能具有攻击性。她很是揶揄,在我的怀里显得不知所措。
“哥哥?”
“拥抱自由吧,贝贝。”我温柔的摸着她的小脑袋。
......
那天晚上,我将她带出了医疗机构,并跟她达成了一项约定,如果她能不乱吃东西,那我就心甘情愿地作她的食物,并同样的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