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
“不就是你出轨了,还折腾出一个孩子,我还能怎么想。”
“不一样!我和嫣然只是在精神完全贴合的情况下一起探索了人体的隐秘,这是灵肉共振的一种方式。至于这个孩子,是我们作为人生知己的见证。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你,也不允许你把我和嫣然的关系理解得这么世俗和恶心。”
我的视线轻轻扫过:“你不必和我玩这种文字游戏自证,我不在乎你们究竟是什么,今晚之所以要拿出这本日记,是因为我决定和你离婚了。”
陆见山听到这句话,愣了一下,随即大笑不止:
“你离婚?离了我你还有什么,你连大学学位都没拿到,要不是我,你还在给人当保姆吧!”
我的上一份工作是收纳师,考了证,每个月做一半时间就能有五位数入账,比他的工资多得多。
但陆见山却固执地认为,我是去给别人做保姆,这是配不得他的高知地位的。
随着他在大学里的职衔越高,便愈发对我的学历和工作不满,直到有一次我碰巧接了他领导的单子。
第二天,他领导在办公室热情地夸赞我聪明会规划,把他们家收纳得井井有条,陆见山陪着脸都笑僵,却在那晚回家后指着我的鼻子痛骂:
“自己老婆出去给别人收拾屋子,我同事知道了背后不知道怎么笑我,郑书意,你把我读书人的脸都丢光了!”
自那以后,他就被他勒令在家,不许再接单。
恰好在那时,陆然来了我家,虽然不是亲生孩子,但到底是个羁绊,我顺势回归家庭,精心养着这孩子。
倒不是如陆见山所说,养他是为了给我们养老,而且我可怜这孩子的身世,陆见山告诉我,他一出生就被扔在了孤儿院门口,奶都没断。
我养他到五岁,虚耗五年光阴,如今却只换来一句我不是她妈妈,而是个憔悴苍老,满心妄想的黄脸婆。
我的前半生,过得可真是一地鸡毛。
“陆见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