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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结局+番外小说

多谷彩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位妹妹真是说笑了,姐姐的容貌哪里比得过两位妹妹花容月貌啊。”锦贵人嘴上说着,心底却想的是,你们两个,一个是捧晚嫔臭脚的,一个是捧玉贵人臭脚的,现在到想起来巴结我来了?一想到晚嫔,锦贵人眼底闪过恶意的嫉妒,她凭什么一入宫就能站在嫔位上?就因为她父亲是镇国公,而自己的爹只是吏部侍郎。不过好在,她被皇上打入冷宫了。还有玉贵人,仗着有太后撑腰,在她们这些人面前耀武扬威不说,还能一直侍寝,甚至怀孕了。可她呢,入宫一年,一次寝都没侍过。好在白晚晚空有美貌脑子不咋聪明,而玉贵人行事冲动。锦贵人眸中暗芒一闪而逝,嘴角微勾。“哪里,姐姐才是真的貌美!皇上见了一定会被姐姐迷住的。”容常在微垂着头轻声说着。锦贵人叹息一声,“那就借妹妹吉言了。”“时候...

主角:郝香姒时景焱   更新:2024-12-13 17: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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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郝香姒时景焱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多谷彩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位妹妹真是说笑了,姐姐的容貌哪里比得过两位妹妹花容月貌啊。”锦贵人嘴上说着,心底却想的是,你们两个,一个是捧晚嫔臭脚的,一个是捧玉贵人臭脚的,现在到想起来巴结我来了?一想到晚嫔,锦贵人眼底闪过恶意的嫉妒,她凭什么一入宫就能站在嫔位上?就因为她父亲是镇国公,而自己的爹只是吏部侍郎。不过好在,她被皇上打入冷宫了。还有玉贵人,仗着有太后撑腰,在她们这些人面前耀武扬威不说,还能一直侍寝,甚至怀孕了。可她呢,入宫一年,一次寝都没侍过。好在白晚晚空有美貌脑子不咋聪明,而玉贵人行事冲动。锦贵人眸中暗芒一闪而逝,嘴角微勾。“哪里,姐姐才是真的貌美!皇上见了一定会被姐姐迷住的。”容常在微垂着头轻声说着。锦贵人叹息一声,“那就借妹妹吉言了。”“时候...

《想夺我命?卑微宫女当场发疯!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两位妹妹真是说笑了,姐姐的容貌哪里比得过两位妹妹花容月貌啊。”

锦贵人嘴上说着,心底却想的是,你们两个,一个是捧晚嫔臭脚的,一个是捧玉贵人臭脚的,现在到想起来巴结我来了?

一想到晚嫔,锦贵人眼底闪过恶意的嫉妒,她凭什么一入宫就能站在嫔位上?

就因为她父亲是镇国公,而自己的爹只是吏部侍郎。

不过好在,她被皇上打入冷宫了。

还有玉贵人,仗着有太后撑腰,在她们这些人面前耀武扬威不说,还能一直侍寝,甚至怀孕了。

可她呢,入宫一年,一次寝都没侍过。

好在白晚晚空有美貌脑子不咋聪明,而玉贵人行事冲动。

锦贵人眸中暗芒一闪而逝,嘴角微勾。

“哪里,姐姐才是真的貌美!皇上见了一定会被姐姐迷住的。”容常在微垂着头轻声说着。

锦贵人叹息一声,“那就借妹妹吉言了。”

“时候不早了,有些乏了,两位妹妹自行欣赏这些娇艳的鲜花吧!”

“恭送锦姐姐!”两位常在微微俯身,等锦贵人的人影消失。

她们的表情也消失了,刚刚还拉着手和蔼亲近的两位常在瞬间势如水火。

“呵,庄常在,你动作还挺快的。”容常在嘲讽着。

庄常在不甘示弱,“彼此彼此!”

不都是寻找靠山吗?

自己寻找还不许别人了。

再说了,那锦贵人刚刚疏离的态度已经说明一切了。

“庄常在,你别得意,你以为晚嫔还会出冷宫吗?”容常在嘴角讥诮的上扬。

庄常在脸色微变,沉声道,“哼,容常在,你有没有想过,玉贵人可是太后娘娘最疼爱的侄女,你以为她会一直待在冷宫吗?届时玉贵人出冷宫,知道你上赶着巴结锦贵人,你觉得会怎样?”

“你……”容常在一时气结,而后粲然一笑,“也总好过你的晚嫔姐姐终生待在冷宫的好。”

接着她附身在庄常在耳边低语,“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通过锦贵人往上爬,好借此获得皇上宠爱,求皇上放晚嫔出冷宫,哼,别做梦!当初晚嫔被打入冷宫,你怎么不求请呢,假惺惺。”

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她们的对话尽数落在郝香姒耳中,只是两人紧挨着低语,她没听见。

不过……那个庄常在,在原书里可一直是白晚晚最好的闺蜜。

当初白晚晚刚入宫,就瞧见玉贵人欺负庄常在,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她。

是白晚晚挺身而出,碍于她的身份,玉贵人只能咬牙作罢,但也记恨上白晚晚和她所有亲近的人。

郝香姒摸了摸鼻子,算了,不管这些。

她当即要起身离开。

谁知……

“谁在哪里?滚出来。”

尖利的女音响起,两名宫女跑来把她给逮住了。

“容常在,抓到一个宫女,她在偷听。”

因为庄常在的一番话让容常在心烦意乱,万一玉贵人真出冷宫,她就彻底完了。

谁知有不知死活的宫女偷听。

她火气就来了。

上前一步,抬手想甩下来好好教训这个宫女。

郝香姒脸色一变,不是吧?又抽巴掌。

她突然弯腰又猛得站直,双臂如大鹏展翅般张开,挣脱钳住自己手臂的两个宫女。

一把拽住容常在的手腕反手抽了回去。

“啪!”

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

“你,你这个贱婢!”容常在捂住脸,眼珠都快瞪出来了。

她,她居然被一个低贱的贱婢打了。

“还愣着干什么,把这贱婢给我杖杀了。”容常在一张俏脸上挂着红艳的巴掌印,发怒的她,脸上的巴掌印都扭曲起来。

“容常在,你可没有那个权力敢杖杀我。”郝香姒无所畏惧说着,就是嘴巴扯动有点痛。

两名宫女反应过来也怒气冲冲来抓她。

郝香姒转身反手给她们一人一巴掌。

清脆响亮,悦耳动听。

这御花园那么大她就一路过的,怎么就偷听了?

而且她们说话那么大声,需要她偷听?

这时,容常在认出了郝香姒。

“好你个香草,我当是谁如此放肆!你的旧主入了冷宫,你居然还这么嚣张。今日,我非要好好教训你。”

郝香姒挺胸抬头,叉腰,“没错,我就敢放肆,就敢嚣张。”

说罢,抬手又一巴掌抽在容常在的另一边脸颊上。

嗯,这下对称了,顺眼了。

玛德,接收原身的记忆经历后,郝香姒就感觉是自己亲身体验过低声下气,又忍辱负重的憋屈。

那种胆颤心惊,生怕得罪人就一命呜呼。

之前,原身去御膳房取白晚晚的吃食,半路上遇见容常在。

结果她眼瞎自己撞上来,打翻食盒,弄脏裙摆。

让原身罚跪在石子路上四个时辰,腿瘸着好几天。

而白晚晚也没过问她这个贴身宫女一句,反而责怪她惹祸上身。

不说这个晦气玩意儿。

现在嘛,郝香姒有不死之身,她就得昂首挺胸,拒绝唯唯诺诺。

谁敢骂自己,欺负自己,她直接就刚。

容常在被气得发抖,“贱婢,你敢以下犯上。”

“来人,把这贱婢拿下,带到皇上面前。”

郝香姒听见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身后几个太监迅速靠近。

她一把拽过容常在推向那几个太监,自己则往御书房跑去。

“啊——狗奴才,拿开你的脏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容常在扶着凌乱的发髻,尖声大叫,“狗奴才,愣着干什么,给我追啊,抓住她。”

郝香姒一边跑一边大叫,“皇上皇上,皇上救命啊有人要杀你亲亲小宫女了。”

她一边跑一边往后看,没注意,撞倒一个人。

“小主。”惊呼声响起。

“卧槽!”她刹住车,连忙和一个宫女把人拉起来,她双手合十,“对不住对不住,我没看到你。”

“你是哪宫的宫女,太没规矩了,报上名来。”那宫女怒气冲冲道。


是。

郝香姒沉默了,她就知道。

下一瞬,她想起经过昨晚,已经有一次抽奖机会。

她满怀期待的按下抽奖按钮,掉落一个拳头大小的绿色气球。

她拿着绿色气球,“……?……”

“她怎么说?”

德文跪在下方,“回皇上,香草姐姐并没有说什么话。”

时景焱皱眉,语气听不出情绪变化,“她没谢恩?”

德文将头埋得低低的,“回,回皇上,香草姐姐她,她……”

时景焱眉头皱的更紧了。

德福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招手让德文退下,他端起旁边的凉茶,“皇上,喝口茶吧!”

今天一大早,皇上就赏赐那么多金银首饰给香草姑娘,德福还以为皇上会马上下旨把她纳入后宫。

结果只是单纯赏赐,还不许传出去。

德福一时摸不清皇上是怎么想的。

这时……

德文又急冲冲跑进来跪下,“皇上,香草求见。”

时景焱端着茶盏的手一顿,眼神有些深沉,“不见。”

郝香姒在御书房门口来回踱步,她本就是来谢恩的,结果侍卫不让她进去了。

直到德文出来,她连忙上前,“皇上怎么说?”

“香草姐姐,这里暂时不需要你伺候了,皇上让你,让你反省自己。”

郝香姒:“哈?”

回到偏殿的郝香姒无所事事,又清点了起来几大箱子的珠宝。

直到她看见压在箱子底下的红色长盒子。

“咦?”

她好奇的拿起,轻轻打开。

盒中静静躺着一根精美细腻的金色簪子,簪尾雕刻着栩栩如生的一只鸟,艳丽如火的红宝石点缀其中。

她瞳孔地震,“我靠,这踏马是是是,那那那那个吗?”

她迅速合上盖子,脸上震惊无比,心跳加速。

时景焱怎么会赏赐她这个东西?

她思忖片刻才冷静下来,这簪子只有皇后才能配戴。

很有可能是装箱的太监不仔细,搞错了。

她得还回去,免得被人发现,非要给她安个不得了的罪名。

可谁知,跑去御书房后,时景焱让人传话,赏赐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

她都还没说要还什么呢。

算了,时景焱根本不见她,等有空再还吧。

郝香姒被下令反省,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哪了?

而且又没说非要留在偏殿反省,在外面反省也是一样的。

所以闲着没事干的她,根据原身知道的皇宫分布路线四处溜达起来。

走着走着,逛到了冷宫。

*

“那疯女人去冷宫干什么?”时景焱抬眸,目光沉沉。

景十面无表情,“属下不知。”主上只是说让他暗中保护那女人的安全,没说观察她的一举一动啊!

他看见那女人在冷宫附近,觉得她不会有危险,就回来了。

时景焱紧抿薄唇,脸色逐渐变黑。景十虽是隐匿气息最强,但脑子不怎么好使。

“去去去!”他有些不耐烦了。

景十站起身来,“属下告退。”

人直接消失了。

时景焱:“???”

朕是叫你继续看着疯女人,不是让你退下。

“景九。”他厉声道。

“主上。”御书房出现一个高大威武的黑衣男人。

“你去看着点她。”时景焱觉得脑仁疼得厉害,明明已经解蛊,他怎么还感觉疼?

大约是被气的。

景九犹豫半晌,小心翼翼道,“主上,景十脑子不好,还请主上恕罪。”

时景焱淡淡扫他一眼,“朕知道。”

有景十这样的暗卫,是他的福气,当初也是他自己挑选培养的。

景九连忙激动一跪,“多谢主上。”

*

“姐姐,你可还安好?”庄常在与庶人白氏隔着冷宫木门的一个破洞双手紧握。


“皇上,你为何要拿奴婢的簪子?”郝香姒仰头问。

时景焱看着这双黑溜溜水润的大眼睛恨不得戳瞎。

“朕见你这簪子特别,拿来观摩观摩,不行吗?哦还有,往后在紫微殿不许戴发簪,否则,乱棍打死。”时景焱面不改色说道,

朕要避免你拿簪子捅人,之前你就是拿这破簪捅死白晚晚二十次。

“哦——”郝香姒没有任何怀疑,毕竟原书里的暴君经常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你还要趴多久,你这样传出去简直丟朕的脸面,你好歹是紫微殿的宫女。”

“哦哦!”郝香姒爬起来嘿嘿一笑,“皇上,奴婢来伺候你用膳吧。”

说着,她的爪子就抓起筷子迅速戳起一个肉圆子。

眼见熟悉的一幕即将上演,时景焱噌的一下站起身来后退一大步。

郝香姒投去疑惑的视线。

“放下,朕不需要。”

“哦——”郝香姒神色略带失望。

“咕——”她的肚子再次打鼓,手忍不住抚摸肚子。

桌上的香味勾得她想再次化身饕餮。

郝香姒悄咪咪抬头看时景焱,却发现他已经坐在御案旁处理奏折了。

没多久,德福公公命人将桌上的菜肴撤下去。

“公公,奴婢来帮你吧!”

德福面带微笑看着郝香姒,这灰扑扑的脸,皇上看了居然没有发落,还留着她。

看来这宫女往后前途无量啊!

“不用了,你还是好好服侍皇上吧,这让那些奴才收拾好了。”

靠,被拒绝了!

可她饿啊!

“德福,让她去。”这时,有人开口应允了。

于是,郝香姒高高兴兴去了。

将那些菜肴带回御膳房后,她背着宫人偷了好几盘她早就相中的菜。

然后躲在角落里一顿狂炫。

不知不觉间,脚边空了二十多个盘子。

感觉吃饱了,才心满意足站起身。

紧接着,她脸色大变,直挺挺倒去。

衰啊!

被撑死了。

*

这次郝香姒决定少吃点,免得又被撑死。

哈哈,窝囊宿主被撑死了。脑海中系统在嘲笑。

[没有金手指的你,毕麦吧!]

郝香姒无视系统的嘲讽,自顾自吃着东西,忽然,阴恻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香草,你是饿死鬼投胎吗?”

这熟悉的声音!多少有些咬牙切齿是怎么回事?

迅速转头,皇上怎么来御膳房了?他还死死盯着自己,眸光晦暗不明,脸十分苍白。

“皇上,你怎么来御膳房了?”

“呵!”时景焱冷笑一声,问他怎么会来御膳房?

问得好!

他看奏折看得好好的,突然又死了。

他能不来御膳房吗?再让这死女人撑死?

时景焱深吸一口气,伸手拽起郝香姒的衣领拖出御膳房。

德福赶来差点吓傻,“皇上!”

这宫女到底有什么魅力,让皇上急冲冲来御膳房寻她?

时景焱把郝香姒丢在紫微殿门口,“德福,看住她,让她跪满一个时辰。”

跪下的郝香姒还不老实,从衣兜里掏出几块点心塞进嘴里,把嘴巴吃得鼓囊囊的。

德福简直看得目瞪口呆,她也太放肆了,他慌忙抬头正巧对上皇上阴沉的目光。

“公公,来一块吗?”

德福在给郝香姒疯狂使眼色,一张老脸几乎抽筋。

见她不为所动,上前把她手里的糕点给抢了。

“哎呦,你干嘛,抢劫啊!”到嘴的食物飞了,郝香姒起身就扑过去要抢回来。

余光瞥见门口的衣角,双腿不受控制跪下。

时景焱深吸一口气,“德福,将她带走,朕不想看到她。”

最后德福将郝香姒领到紫微殿后面的下房。

“香草,这就是你今后的住所。”德福指了指那扇门。

郝香姒点头,“多谢公公了。”

推门时,厚重的灰尘迎面而来,

“咳,咳咳,公公,这里是没人住吗?”

也太脏了吧!

德福甩着拂尘扫开眼前的灰尘,“以往在紫微殿当差的宫女奴才是不能住在紫微殿的下房,香草,你还是头一个。”

“好好打扫吧,往后尽心伺候圣上,龙心大悦总少不了好处。”德福意味深长看了郝香姒一眼便离开了。

“公公慢走!”郝香姒笑着说,等人不见影,立马收起笑脸。

然后拿起门边的扫帚开始打扫。

等一切弄好后,一天时间就过去了。

烧个热水,泡个澡。

舒服。

晚间时候,一个小太监找来,叫她两炷香后去守夜。

好吧,她要上夜班了。

可是,她哪知道两炷香后是多久。

郝香姒干脆现在就去。

*

寝宫内轻纱半遮,似有若无的龙涎香在空中飘荡,室内微弱的烛光晃动,暖黄的氛围让郝香姒差点想入非非。

尤其是前方屏风后面,氤氲着朦朦胧胧的白雾,翻滚涌动,如梦如幻,雾气四散,飘到她的鼻尖。

是水汽。

“哗啦啦,哗啦啦!”

有水声。

原来是暴君在洗澡。

嗯?!!洗澡!!!

郝香姒当即露出猥琐的笑,上辈子她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呢,更别说亲男人的嘴。

还有男人的腹肌也只能在网上看到,隔着手机屏幕都看得她心痒痒。

结果当天晚上睡着就穿书了。

听着屏风后面传来的水声。

要是……

看一眼就看一眼。

嘿嘿嘿!

反正暴君发怒,她直接就死。

滴!滴!滴!

脑海中警报作响。

[干嘛,吓我一大跳。]

叮,检测到宿主有瑟瑟念头,摆烂系统开启隐藏任务,只要宿主与时景焱贴贴,会有一定几率获得金手指。

[嗯?什么意思?啥叫一定几率?]

紧接着,她面前出现一个透明面板,上面一个硕大的灰色转盘,它的四周格子中全是黑色盒子,中间一个指针。

她抬手点了点,转盘没动。

感情是抽金手指啊,还带开盲盒。

只有贴贴后,这转盘才会开启。每一次转盘启动都会掉落神秘物品。

郝香姒抿了抿唇,[知道了。]

宿主,现在就是绝佳的好机会,快上。

郝香姒呵呵一笑,[你不是说我是窝囊废吗?]

系统打着哈哈道,有吗?我说过吗?

[懒得跟你计较。]

郝香姒放轻脚步蹑手蹑脚朝着御池的方向靠近。

上,宿主,拿下时景焱的第一炮。

郝香姒脚下一个趔趄,面上震惊不已,[他还是……处?]

系统的声音有着难以言说的激动,没错,宿主,你拿下他的一血,会获得特殊金手指哦。

不仅如此,它还能升级。

郝香姒眉毛上扬,下一瞬,她想到玉贵人流产的事。

难不成……

哦天,她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秘密。


紫微殿偏殿

郝香姒紧闭着双眸,眉毛皱成一团。

下一瞬,她像蛆在床上扭来扭去的。

痛痛痛!

胸口好痛!

她忽然睁开眼,就对上一个宫女的视线,她脸有点眼熟。

“太好了,香草姐姐你醒了!”

郝香姒在脑子里搜刮一圈,她是白晚晚宫里的宫女——翠湖。

不过原身是白晚晚贴身宫女,她是洒扫宫女。

“翠湖。”

她怎么会在?

郝香姒努力撑坐起来,接着一碗黑黢黢的一碗汤水映入眼底。

那黑黢黢的水面上飘着几丝烟雾,钻入鼻腔,有股浓重的药味。

“这是……”郝香姒脑子还有点懵,感觉后脑勺刺痛刺痛的,胸口也如同针扎一样的疼。

翠湖解释,“香草姐姐,这是皇上让御医给你开的药。”

郝香姒终于从这话回神。

靠,她想起来了,她被马给一蹄子踹晕了。

“哦!”她回答,就是不接药,天知道她最讨厌喝中药了。

“对了,你怎会在这?”她问,低头发现身上被子黄登登的,质感柔软舒服,上面绣着金闪闪的龙纹。

她瞪大眼睛,这被子该不会是……

然后抬头看四周环境,才知道她在紫微殿的偏殿。

郝香姒的表情被翠湖看到,她眼底闪了闪,咬了一下唇。

她有些艳羡的说,“香草姐姐,我真羡慕你,能到御前当差,而且皇上还特许你在偏殿养伤,看来皇上很看重姐姐呢。”但说出的语气有股浓浓的酸味。

视线也火辣辣盯着那床龙被。

她可是亲耳听到皇上让德福公公去拿的这被子。

香草何德何能能盖皇上用过的被子啊。

大家不都是宫女吗?凭什么她只能在浣衣局?

自晚嫔被打入冷宫后,她们这些宫女全被内务府安排进浣衣局。

从早到晚,洗不完的衣服,手都破了。

后德福公公找来,说寻一个和香草认识且关系好的宫女。

可她们都知道,香草被皇上带走了,作为晚嫔贴身宫女的她,下场肯定很惨。

所以没有人敢出声。

而翠湖那时刚和小姐妹闹矛盾,就被推了出来。

她以为她会死,心惊胆颤来到紫微殿。

没想到德福公公让她照顾香草。

最重要的是,是皇上亲自下的令。

翠湖不对劲的语气,郝香姒自然听出来了,无非就是嫉妒她呗。

在这后宫,哪有宫女不想爬龙床求荣华富贵的。

她肯定以为自己爬上龙床了。

笑死!她还没开始爬。

“我睡了多久?”她没有理会翠湖说羡慕她的话。

那酸味快酸死她了。

“快一整天了。”

“香草姐姐,该喝药了。”

郝香姒揉着头,忽然躺下,“放着吧,我待会喝,我再睡会儿。”

郝香姒的话在翠湖听来就是主子对下人说的话。

她垂下眼愣怔一会儿便将药碗放下。

见床上的人闭上眼睛,她就出了偏殿。

刚出去,就见一长相清秀的小太监提着一个盒子过来,他叫德文,是德福收的干儿子。

“德文公公。”翠湖道。

德文看着翠湖身后紧闭的门问,“香草姐姐还没醒吗?”

翠湖下意识扭头瞥了一眼,“还没呢,不知德文公公前来是……”

她还未说完,德文公公便将手里的食盒递了出去,“这是皇上命奴才带给香草姐姐的吃食,麻烦翠湖姑娘交给香草姐姐,一定要让她吃完,不得浪费。”

翠湖微微一笑,“没问题。”

*

御书房。

“还没醒?”时景焱批改奏折的手一顿。

德福公公点头,“回皇上,没呢。”

“东西让人带去了吗?”

“奴才让德文送去了。”德福又答。

“如此便好。”

御书房再次安静下来,只有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动奏折的声音。

德福看着认真处理奏折的年轻帝王,眯眯眼中的笑意十分明显。

皇上果然对香草很特殊啊,一听她受伤,居然亲自把人抱回来。

一向洁癖的帝王丝毫不顾及香草身上粘到的马粪。

幸好他给御马监打了招呼,他才会快速知道香草的消息,再告诉皇上。

现在她人还没苏醒,皇上就惦记着,生怕她饿肚子,提前让人送些吃食过去。

可德福哪知道,时景焱不顾一切去救郝香姒,是怕她又又又死了。命人送吃食过去,是怕她给饿死,她死了不要紧,可别连累自己。

时景焱突然觉得自己就是被某个神秘东西整的大冤种。

为什么只有自己死了重生后还有记忆?

哦,差点忘了,还有那个疯女人。

时景焱想着想着咔嚓一声扳断手中的毛笔。

等苏平乐回来,朕会知道一切原因。

不行!都睡了一天一夜了,朕得亲自去看看。

*

[系统,系统,出来,出来,出来。]

郝香姒闭着眼睛,内心疯狂轰炸系统。

来了来了。系统的声音懒洋洋的。

怎么了宿主,人家在睡觉呢。

这话让郝香姒差点气得从床上蹦起来,[睡觉?!!我踏马被马踹了,你还睡觉?!!]

又不是我踹的。系统声音焉焉的,好似下一秒就死了。

[那马靠近我,你是不是看见了?]

系统打着哈欠,是啊,看见了,怎么了?

[那你为什么不提醒我???]郝香姒咆哮。

她现在浑身疼得直抽抽。

谁知系统两手一摊,宿主,我现在是摆烂系统啊。

[摆烂和提醒有什么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如果不是主系统程序,我话都不想说。

郝香姒沉默了,好像有点道理是怎么回事?

忽然,她又想到什么,对了,在御池,我和时景焱也算贴贴了吧,转盘开启了没?

眼前忽然出现一个闪亮登场的转盘,郝香姒麻溜坐起身来,对着两手心呸呸两下,使劲搓了搓。

抬手重重按下按钮,指针开始动了,郝香姒兴奋紧张的眼瞳中倒映着转盘闪烁的五彩光。

叮!指针停下,一个雀黑的巴掌大小盒子出现在床铺上。

郝香姒拿起激动打开,脸顿时僵住了。

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两块士力架,包装袋上还写着,身体倍儿棒士力架。

她把盒子看个底朝天,除了两个士力架,什么也没有。哪怕连个说明书都没有。

那就说明这就是很平常的两个小零嘴。

[系统,逗我玩呢?]她简直气笑了。

谁知系统闭麦了。

郝香姒独自生了一会闷气,直接撕开一块士力架塞嘴里。

“yue~”

好难吃,这么苦?

气头上的某人还是一口吞了。

下一瞬,她吃惊的瞪大圆溜溜的眼睛。


“小蝶。”庄常在看见不远处的宫女,急急喊道。

“小主,你快吓死我了。”小蝶一脸担忧,刚刚她遇到好几个太监往这边来。

要是被发现她家小主偷偷探望庶人白氏就遭了。

“我没事,没人发现什么吧?”庄常在压低声音道,眼神惊慌。

小蝶拿过她手里的食盒,摇摇头,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小主,晚嫔娘娘已经被皇上打入冷宫,你怎么还要去看她啊,而且她也不可能再出来了,万一咱们被她连累……”

闻言,庄常在立马呵斥道,“住口,小蝶你忘了姐姐当初是怎么护我的吗?”

被呵斥的宫女小蝶不禁委屈,她也是怕她家小主沾染是非啊。

那白氏本就是谋害皇嗣打入冷宫的,如果小主经常去冷宫,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免不得被牵连。

说不定永远没有恩宠的机会。

庄常在还是继续输出,“小蝶,下次再让我听到你说姐姐的不是,你就别跟在我身边伺候了,我没有你这样和我不是一条心的奴婢。”

说罢,她直接转身就走。

小蝶愣了愣,还是快步跟上,嘴里不停说着“小主,奴婢知错了。”

“罚三个月的月例,刚好置办点东西给姐姐送去。”

小蝶脸色瞬间一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咬着下唇,“小,小主,能不能只罚一个月的月例,奴婢的娘生……”病了。

庄常在猛然回头,一双眼睛变得冰冷极了,“放肆,你个奴才还敢跟本宫讲条件?”

她下意识的自称吓得小蝶脸都白了。

只有一宫之主才能这么自称。

而庄常在这么做,无非是认为她将来一定是一宫之主。

小蝶扑通一声跪下,急切开口,“小主,奴婢的娘生病了,奴婢求你,急需银子还请你……”

明明可以用自己的月例去照顾白氏,为何要扣下她一个宫女辛苦劳作的月例。

小蝶神情悲哀,她怎么跟了一个成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小主。

小蝶的求情并没有让庄常在动容,她冷冷的说,“好好跪着反省反省。”

“小主——”小蝶看着离去的人,眼泪绷不住了。

郝香姒躲在树后止不住的摇头,哎,后宫的宫女生存艰难啊。

动不动就跪,动不动就被主子扣月银。

一片树叶掉在自己头上,她伸手拿下,条件性的抬头看一眼头顶茂密的大树。

卧槽,树叶遮挡处站着一个黑衣男人。

两人对视,嗯,那黑衣人有点眼熟。

她快速低头,她想起来了,是那天突然出现按住她,让时景焱灌药的暗卫。

再抬头,树叶轻轻摇曳,哪里还有黑衣人的影子。

郝香姒:“……”

神经!

她同情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蝶一眼从她旁边绕过去,直奔庄常在的方向。

既然没有宫女跟着她,郝香姒无所顾忌了。

刚刚那会她可是亲眼看见白晚晚塞给她一颗暗红色药丸。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通过两人的谈话,她大概知晓。

和皇上有关的,肯定是那种药了。

那怎么行,时景焱的第一次必须是自己的,谁也不能抢走。

郝香姒眼冒绿光。

“啊湫!”在御书房的时景焱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庄常在还未跨进春庆宫的门,就被人一麻袋套住头强硬拖拽到一条幽暗的宫道里。

“啊啊!救命啊!”

躲在暗处的景九差点惊掉下巴,这宫女胆子太大了,那天不仅轻薄主上,现在还敢给主上的嫔妃套麻袋。

庄常在疯狂大叫着,郝香姒隔着麻袋给了她一个大鼻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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