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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叶云霆叶澜珊后续+全文

花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叶澜珊愣了半晌,直到面前的人狐疑的呆呆地看着她,扯唇一笑道:“姐姐不要取笑妹妹,人人口中都说盛京国相府的大小姐堪称天下第一美人,都想要争先恐后的上京来只为得见姐姐一面!”叶倾城笑得淡然,似乎有些不屑,轻轻开口道:“一副皮囊罢了,咱们女子轻易不抛头露面,妹妹说话切不可这般直接,以免玷污了咱们女儿家的名声。”叶澜珊嘴角一笑:“姐姐说的是,妹妹一直在外自然不懂这些。姐姐容貌冠绝今古,岂能随意旁人窥视”叶倾城笑了笑,提醒道:“这几年你一直在粗野之地,难免不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以后切不要在外人提起,以免让人取笑咱们国相府没有规矩。”无论何时叶倾城总是摆出那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话虽是在宽慰她,却实则在说她粗野不堪。叶澜珊装...

主角:叶云霆叶澜珊   更新:2024-12-14 17: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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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云霆叶澜珊的其他类型小说《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叶云霆叶澜珊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花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叶澜珊愣了半晌,直到面前的人狐疑的呆呆地看着她,扯唇一笑道:“姐姐不要取笑妹妹,人人口中都说盛京国相府的大小姐堪称天下第一美人,都想要争先恐后的上京来只为得见姐姐一面!”叶倾城笑得淡然,似乎有些不屑,轻轻开口道:“一副皮囊罢了,咱们女子轻易不抛头露面,妹妹说话切不可这般直接,以免玷污了咱们女儿家的名声。”叶澜珊嘴角一笑:“姐姐说的是,妹妹一直在外自然不懂这些。姐姐容貌冠绝今古,岂能随意旁人窥视”叶倾城笑了笑,提醒道:“这几年你一直在粗野之地,难免不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以后切不要在外人提起,以免让人取笑咱们国相府没有规矩。”无论何时叶倾城总是摆出那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话虽是在宽慰她,却实则在说她粗野不堪。叶澜珊装...

《太子殿下:王妃让你给儿子换尿布叶云霆叶澜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叶澜珊愣了半晌,直到面前的人狐疑的呆呆地看着她,扯唇一笑道:“姐姐不要取笑妹妹,人人口中都说盛京国相府的大小姐堪称天下第一美人,都想要争先恐后的上京来只为得见姐姐一面!”

叶倾城笑得淡然,似乎有些不屑,轻轻开口道:“一副皮囊罢了,咱们女子轻易不抛头露面,妹妹说话切不可这般直接,以免玷污了咱们女儿家的名声。”

叶澜珊嘴角一笑:“姐姐说的是,妹妹一直在外自然不懂这些。姐姐容貌冠绝今古,岂能随意旁人窥视”

叶倾城笑了笑,提醒道:“这几年你一直在粗野之地,难免不懂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是,以后切不要在外人提起,以免让人取笑咱们国相府没有规矩。”

无论何时叶倾城总是摆出那一副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这话虽是在宽慰她,却实则在说她粗野不堪。

叶澜珊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只是一笑:“姐姐说的,妹妹记下了!”

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痛彻心扉的恨。

“好了城儿,你妹妹刚回来,先让珊儿去休息!”水莺莺在旁说道,“珊儿啊,你舟车劳顿先去北苑休息吧,母亲因为家中诸事繁忙,还未来得及派人收拾你的住处,等下我让人帮你去收拾下院子!”

“劳烦母亲费心,珊儿告退!”叶澜珊微微施礼,退出了堂内。

看着叶澜珊的身影渐渐离去,水莺莺淡淡开口:“这丫头和以前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也许是她认清了现在国相府是娘说了算,所以才想办法讨好娘!”叶倾城虽然被她那一瞬间的眼神有些怔愣,但是细想下来,应该是被慧静师太“照顾”怕了,所以学了些奉承的功夫,开口道,“毕竟,她再也不是曾经的那个嫡小姐了。”

水莺莺看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狠厉的弧度,道:“娘永远不会让她们母女有翻身的机会!”

看着院子里破落简陋的样子,院子里杂草横生,可是屋内的陈设依旧是三年前的样子,家具也丝毫没有添置,这哪里像是一个相府小姐的住所,就连相府的奴仆怕是也比这舒适得多。

轻灵环目四周,皱了皱眉!

房间里一床一塌一几,比在释慧庵的住处还要简单,叶澜珊似没有看到一般。过不多时,便有人送来了几碟很是清淡的饭菜,还交代说因为老太爷守丧期间全家皆以素食为主,好尽以小辈对长辈的哀悼之情。

绿乔乃是水莺莺的陪嫁丫头,一直对水莺莺忠心耿耿,看这架势根本就是来给她一个下马威的。

“夫人让奴婢来看看二小姐还有什么吩咐的。”绿乔眼神微瞥,道,“顺便带映月和兰心过来,以后便由她们两个侍候二小姐。”

绿乔声音严厉,道:“你两个以后好好的侍候二小姐,有点眼力劲。”

话虽是对两个丫鬟说话,却也更像在叶澜珊面前显示自己的威严,所谓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大概就是眼前的景象。

“是。”

“是。”

叶澜珊似乎一点也不在意,眉眼弯弯:“姑姑回去替我谢过母亲。”

“奴婢一定会如实回禀。” 反倒绿乔微微锁眉,若是以前二小姐早已经颤颤巍巍的不敢吱声,这次回来竟然如此平淡,“不知道二小姐还有其他吩咐吗?若没有其他吩咐,奴婢就回去复命了。”

“既然绿乔姑姑这样说,那我就不客气了。”叶澜珊四周环量着,道,“这北苑怕是多年未打扫修葺了,我们几个人手不够,劳姑姑留下和我们一起收拾下。”

绿乔拧眉,对于她吩咐心中又讶又怒,这丫头是傻还是故意整她,她在夫人身边都不曾干过这等粗活,竟然让她帮着收拾。

见她久久未回声,叶澜珊懵懂的看着她:“姑姑……你怎么了?”

绿乔回神,看着她神色天真,只觉得自己想多了:“请小姐吩咐。”

映月还在看绿乔的笑话,她向来讨厌绿乔的做派,仗着自己是夫人的陪嫁丫鬟平日里作威作福,不过就是一个老女人罢了。

“绿乔姑姑都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叶澜珊笑了笑,转脸对着一旁的映月吩咐:“你叫映月对吧?去把恭房和马桶都清扫一遍。”

“我?”

映月满脸愕然,她可是夫人跟前的一等丫头,平日里不过就是给夫人梳梳头,老爷来的时候端个茶送个水,何曾干过这等粗实的活计。

“对啊,就是你!”叶澜珊困惑的问,“姑姑,难不成她不叫映月?”

绿乔眸光一闪,在旁插嘴道:“她就是映月,二小姐没有记错。”

绿乔最讨厌映月观言察色,见风使舵,这种人她一直劝夫人不要留在身边,可是夫人偏偏就是信任映月,捧得她比平日的那些姨娘还厉害了起来。

“奴婢是叫映月,可是,这些粗活奴婢在夫人那不曾沾手。”

夜澜珊心中早已知她们二人素来不不和,故意朝着绿乔道:“姑姑刚才不是说母亲指派他们两个侍候我了吗,那以后就别提在母亲那不曾沾手这些话,以后她跟着我,这些活若她不做,岂不是让我做?”

绿乔正愁没有机会整治映月,好不容易在夫人面前“夸赞”了她一番,才将映月派到了叶澜珊跟前来监视,不想这叶澜珊是个不谙世事的,不懂得审时度势的愣头青,和以前一样傻,心中畅快极了。

绿乔眼睛微眯,威胁之意明显:“映月,夫人派你来侍候二小姐,你就要尽心尽力,不要辜负了夫人的教导才是。”

映月眼中闪过怒意,却奈何夫人交代的任务,捏了捏袖子心下冷哼: “是奴婢的错,奴婢今天不舒服,想要偷懒耍滑,奴婢这就去打扫。”

夜澜珊冷眼看着离去的人,朝着绿乔夸道:“母亲挑选的人果然懂规矩,聪明伶俐。”

“那是自然!”绿乔在一旁应和道。

夜澜珊又吩咐兰心整理厅堂,口气却是缓和很多,原本吓得不轻的兰心,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二小姐怎么一会一个脸色。

叶澜珊瞧着绿乔的脸色,心中冷笑,说道:“姑姑你看映月打扫恭房,兰心整理厅堂,我的丫鬟又整理床铺,只剩下这院子中的杂草还无人收拾。”

绿乔万没有想到,叶澜珊竟然真的想派活给她,刚想说话,叶澜珊歪着头插嘴道:“只是这院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姑姑一个人我怕收拾到天亮也是收拾不完的,不如澜珊和姑姑一起弄,这样两个人收拾的也快些,你觉得怎么样,姑姑?”


暗影浮动,香气缭绕,昏暗的光线内,有人推开了门一双深灰色的靴子踏入,床上的人儿一动不动的躺在软踏上,那入内的男子被扑鼻而来的香味席卷大脑,只觉得的眼前迷乱而幻影,摸摸索索的朝着那轻纱浮动的软踏走去。手所触及那温软丝滑的肌肤让男人一颤,只觉得浑身上下的炙热难耐,喉结涌动。

月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斓的光线,只听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快去那边找找。”只听一名掌着灯笼太监命令道。

紧着跟在其后的女子焦急道:“我二妹吃醉了酒,会不会在哪里睡着了?你们快些找找。”

身为女子宿醉又随意在宫中走动,哪有半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帮着寻找的人对于这位叶二小姐真的又黑了几分。

“还没找到吗?”叶云霆等人也紧随而来。

“回国相,还未找到二小姐。”那名太监回禀道。

水莺莺在旁焦急道:“二丫头也是太莽撞了,这是在宫中还宿醉,这宴会都快结束了,等会怎么可得了。”

叶云霆看了她一眼,道:“还不赶紧找。”

这时有人来禀报,道:“国相,找到叶二小姐了。”

“在哪?”叶云霆急问。

来人引领:“国相请跟我来。”

所有人来了一所殿外,时不时从里面传出了一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众人听明白是怎么回事。

叶云霆怒目相瞪,大怒道:“好大的胆子,带我们来这种地方。”

那人抱屈,道:“里面.......里面正是叶二小姐。”

这次水莺莺在旁厉斥:“胡说,我们二丫头还未出格,你若乱说话,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奴才没有胡说,有宫人亲眼看着叶二小姐进了这殿房。”那人小心翼翼地看着叶云霆的脸色回禀。

屋内正做着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暧昧的喘息声和吟叫声,不断的传出了屋外,想象着那热火朝天的情形。

此时,南宫璃、南宫敬、南宫倾等人也相继而来,几人都是身负武功之人,神识早已洞悉了这里的一切。

叶云霆相继行礼,一张老脸又红又羞又怒又白不停地变幻着颜色,南宫璃深邃的眸子看了一眼殿门,稍许凝眉,如雪的容颜上难得爬上一丝困惑。

南宫敬向来心直口快,听着里面热火朝天的声音,嘴角翘起一抹嘲讽的弧度,道:“这叶二小姐,真是一会也不闲着。”

叶云霆听着他满语的嘲讽,蹙眉道:“敬王殿下,现在里面是否是小女还未曾可知。”

“敬王殿下,请你谨言,虽然有人亲眼看到我二妹进了此殿,但是却不曾证实,还请你不要妄下断言。”

叶倾城一抹异样的神采划过她的眼际,不说话还好,一句亲眼所见将所有的怀疑都变成了事实,叶倾城说得有技巧让人听着她像在维护自己的妹妹,实际却是倒出了实情。

南宫敬嘴角微微勾起,道:“那还不简单,把人拉出来看看不就证实了。”

南宫璃眉眼冷凝,眸光清淡,看了一眼叶倾城,并未说话。

南宫倾眸光清幽,看着那紧闭的殿门,若有所思。微风撩动了他一丝黑发微微浮动,像是一道音符在无声中演奏出美妙的音乐。身穿紫色锦袍裁剪合宜,腰间腰带束系简单又不失优雅。

“四哥既然如此好奇,不如进去探寻答案,在这白费口舌岂不浪费时日。”

南宫倾清凉如水的眸光染上了一抹黑,清淡的声音似这夜风中飘出的一抹凉意,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雍容闲适之意。

“难得五弟好奇,哈哈!”南宫敬道,“来人,随我进去。”

“老爷不可啊,若真是二丫头,那她一辈子名讳岂不毁了。”水莺莺在旁故意阻拦。

听在旁人的耳中,却是另一番意味,叶云霆看着她皱眉,怒骂:“混账话,若她真做出伤风败俗之事,杀了她都不为过。”

水莺莺只见火候到了,弱弱道:“妾身知道了。”

假山上,叶澜珊眸光清冷看着这一切,似乎对于这一些早就了如指掌,唯一不在她意料之内的就是一起与他看戏的男人,只见他嘴以上的部分都被一张银色的面具所遮盖,深邃的眸子似海深沉,波光明灭

“放我下去!”叶澜珊无声的口型说道,她可不认为眼前的人会无缘无故的帮他,即便没有遇到他,她自己也可以脱出困境,只不过是麻烦一些。

男子微微侧目,那深邃的眼神中带着一抹戏谑的笑意,似乎在笑她求人还如此趾高气昂。一只手很自然的探到了她的腰间,盈盈一握,将她纤细的腰全部掌握在了手心。

叶澜珊微微一颤,双瞳收缩,道:“拿开你的脏手。”

“那你跳下去。”面具男松开她,低头看着她,两人离的很近很近,他甚至能数清楚她浓密纤长的睫毛,她如凝脂般的白皙的脸上,在月光下迎上了浅浅的光芒。

叶澜珊看了一眼高度,撇撇嘴道:“你带我上来的。”

会武功了不起啊。

面具男微微挑眉,似乎有些好笑,揽着她的纤腰,身形一闪,如一阵风般吹刮而过,瞬息间消失在假山上稳稳落地。

叶澜珊喘息了口气,看来眼前的面具男武功不错,细下看来,头戴墨玉冠,腰佩墨玉带,足蹬墨色的软底锦绣靴。没有任何纹饰的黑袍在夜风中飘动,月光倾洒,他颀长的身影在青石板上越拉越长,银色的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似镀上了一层银色,谪美如仙。黑色本不好看,穿在他的身上平地增添了一种卓然雍容。

一看就不是简单的人物。

叶澜珊微微眯眼,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男子,这宫中向来不缺勾心斗角,无论皇家贵族,还是宫女太监,只要身处在这富贵温柔窝中不会也学会了。

“以后离我远一点。”叶澜珊一想到他刚才抱着她,心中升起一抹怪异的感觉,冷眸瞬间凝得更紧。

说完就潇洒的转身离开,面具男看着那一抹浅蓝色的倩影,月影里的她身影更加清冷孤绝,俊眸之中的兴味反而逐渐放大。


第二日,拿着圣旨的小太监来宣读了圣旨,大概的意思就是相国府二小姐叶澜珊于筑建军事场地有功,而且为国祈福三年内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实为真诚感天,特下旨封为永乐郡主。第二道圣旨便是太子南宫无双与叶家二小姐叶澜珊永乐郡主情投意合,才貌双全,特下旨赐婚。

叶府门前道喜宾客纷纷,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被人踩踏了,叶云霆笑盈接送宾客,自然是喜不自胜,这一夜间叶府不止是相国那么简单,更是皇亲国戚当今太子爷的岳丈。水莺莺作叶府的当家主母虽不喜,却也是硬着头皮,扯着僵硬的嘴角皮笑肉不笑的接待宾客。

叶倾城气得直翻白眼,看不着络绎不绝的宾客,简直恨不能将这些踩低捧高的人全部用棍子打出去,往日这些人来巴结母亲奉承她如何如何,今日看着叶澜珊封了郡主成了太子妃,便巴巴的赶来巴结,真是一群势利眼。

太子府派人送来了贺礼,捧着礼单叶云霆双手颤抖,其他的不说,单单是那透雕双喜翡翠坠和珍珠凤凰发簪便足见太子爷对二丫头的重视,这两样全部都是先皇后的遗物,“透雕双喜翡翠坠”由翠、珊瑚、米珠制成。佩坠由碧绿的整翠雕刻而成,总体呈长方形,透雕一个“双喜”汉字,佩坠上部系有黄色丝带,带中央为珊瑚雕刻的圆珠,珊瑚珠上下各饰有白色米珠。佩坠下部有四串黄丝绳装饰,其上也穿缀红、白色米珠。这是当年玉皇后步入皇后之位时的吉祥礼器。“珍珠凤凰发簪”由点翠、珍珠、宝石、银质制成。凤凰主体由点翠工艺制成,凤头、凤颈及凤翅分别以大小珍珠、米珠穿缀组成,凤头昂起,双翼张开,凤尾饰有9枝羽翎,其上各镶有珍珠和宝石,凤体下部安装有银质簪杆。简直是无与伦比无价之宝。

看到这么多的宝贝,水莺莺眼中满是讶然,眼神中透着一股收纳怀中的欲望。

“国相爷,太子爷说这些贺礼仅仅是给永乐郡主添些喜气,大婚前会十里红妆倾国相迎。”那太监笑吟吟的脸上卷出了几道褶子,声音尖细得似冬天风吹过缝隙的口哨声。

叶云霆愣了一愣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瞬间没了思维,这才仅仅的添点喜气?十里红妆,倾国相迎?

叶云霆似乎脚下不自觉的踉跄退了几步,头脑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直到水莺莺和太监一起扶住他。

“老爷........”水莺莺面露忧心。

“相爷,您没事吧?”

叶云霆反应有些慢,轻咳一声缓解了尴尬:“无碍,今日有劳公公了,这些........”说着便塞给了公公一些银票,道,“请公公喝茶!”

公公一见银票,低垂瞥了一眼,喜笑颜开道:“这话是怎么说的,相爷这是客气了,咱家那就沾沾喜气。只是.........怎么不见郡主?”

“郡主?”叶云霆今天脑子似乎有些短路。

“就是永乐郡主!”

叶云霆恍然,道:“二丫头不喜应酬,便未出来。”

“那可不行,太子亲自吩咐,让咱家见郡主一面!”公公拿出怀中的手帕,轻柔的拭了下鼻子,哝哝道,“还劳烦相爷派人请来好让咱家见上一见。”

叶云霆立即派人去请叶澜珊,又吩咐人上茶上水果点心。这边叶澜珊看着手中的玉佩陷入了沉思,既然娘亲不告诉她其中缘由看来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娘亲为何屈就于这国相府内任由人欺辱,种种的疑团都像个死结一样毫无头绪。

此时有人来请让她前厅一趟,叶澜珊蹙眉本不想去,只是听到是南宫无双那边的人,终究还是去了,南宫无双这个她第一次见面就决定了她一生的男人,此刻除了母亲给予的一块玉佩,其他的她一无所知。那个神秘莫测的男人惹得她轻蹙了眉宇,心底升起了一股烦闷。

前厅里,到处堆放着贺礼,父亲正与一名太监品茶闲谈,听着动静两个人徐徐看向了来者,只见她穿一身纯白色的长裙,头上插着一根简单的银杈,耳畔丝毫没有任何的坠饰,脸色淡然似清水一般。

“奴才参见郡主。”公公极有颜色,起身对着叶澜珊行礼。

对于他的打量,叶澜珊并不回避,淡淡道:“公公要见我有何事?”

“咱家奉了太子爷的命来送贺礼,太子爷说这些东西需要郡主亲自点收,不得假手以他人。”公公眼神复杂,似有似无的轻瞄了下水莺莺的方向。

水莺莺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什么是假手以他人,不就是不让她经手吗?

叶澜珊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不露深色,道:“东西我看到了,收下了,很喜欢。只是......”

叶澜珊看着那一盒盒的首饰,锦缎等,觉得似乎有些不实用。

“郡主需要什么,尽管吩咐。”那公公听着欲言又止的话,瞬间接话,常年打理着太子府,他自然是懂分寸的人。

叶澜珊眨了眨眼,道:“有钱吗?”

公公一听,愣了下,随即浅笑:“郡主要多少银子?”

叶澜珊摸着下巴眼神游离了下,随即摇摇头。

这下公公有些吃不准了,这郡主到底是什么意思,微微蹙眉,正在他想继续追问的时候,叶却听到叶澜珊开口说了句。

“我比较喜欢金子。”

水莺莺在旁差点惊掉了下巴,被大大雷翻了。

公公眨了眨眼,看着眼前的永乐郡主目光更加新奇了,这么有个性的女子果然配的上太子爷的欣赏。以后太子爷有了她的陪伴,想必一定不会乏味。

“那明日咱家就给郡主送来。”

叶澜珊高挑了下眉梢,道:“你不用去请示的吗?”

公公笑笑,道:“咱家来前,太子爷便吩咐了,无论郡主有任何要求都只管答应,太子爷说自己的女人自己养,他还不差这点小钱。”

那口气似蛤蟆吞了大口气一般,这点小钱,单单刚才一眼扫过去的那些贺礼,就足足买的下三座城池,这还是小钱?

叶澜珊微微挑眉,似乎对于他的大钱更加有些好奇了。


水莺莺摸了摸她,那倾城的容颜像极了她年轻时的模样,只是这双眼睛……她微微慌神,叹息道:“傻丫头,即便天下的女人都想嫁给璃王又能如何,只要璃王心中的人是你,那你就是璃王要娶的女人。”

这么多年,国相府的女人不断,只是她能够稳稳的坐在国相夫人的位置上,那不仅仅靠的是对付那些莺莺燕燕女人的手段,而是能够笼络这个男主人心的手段。

国相府,东西院落是分开的,虽说是分开,其实二院那边占拥的面积极少,只是叶云霄官职低,如今做个闲置还是因为叶云霆的缘故,叶澜珊手中把弄着一只芙蓉花,她在等。

“呦,这不是我们家的二小姐吗?”刚踏入后院,便传来环佩叮当之声,一声女笑,那笑意带着鄙薄,“二小姐出门也不坐轿撵,女子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说话者便是相国府四姨娘梅儿,二十余岁,怡红院的头牌,现在可是丞相老爹的心肝宝贝。只可惜……一直无所出。

“四姨娘。”夜澜珊嘴角微翘起一抹笑意,又垂眸谦恭的施礼。

“二小姐看起来礼仪学的不错,真是个可人疼的人儿呢。”梅儿精致的妆容,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只是老爷不许你在前厅吃饭,不然你我早该就说上话了。”

夜澜珊微微一笑,对于她出言讥讽毫不在意。

“父亲考虑周到,定然有由,还望四姨娘多多心疼。”

“那是自然,你父亲每日公事繁忙,这后院中的事情虽说有夫人打点,却也有想不周全的地方,我等自然应该分忧,你知分寸,以后姨娘我会好好照拂你的。”

梅儿满意地看着夜澜珊的和顺的脸,自从进了这国相府,相爷虽然疼爱有加,只是以色侍主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只可惜至今她也不曾有孕在身。

夜澜珊以手遮鼻,往后退了一步。

梅儿蹙眉,恼怒:“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知四姨娘用的什么香。”

梅儿却洋洋自得,纤细的手指抚上那香囊,眉飞色舞道:“这是宫中太医特别为我配置的药袋香囊,可美容养颜,保肌肤细嫩。”

“四姨娘是否患有哮喘?”

梅儿诧异:“你怎么知道?”

她自小就有哮喘,虽然看了无数的大夫,只是终究未能除根,幸而入得丞相府后得夫人福阴庇佑才让太医医治。

“澜珊释慧庵这几年,跟随了缘师太学了些皮毛。四姨娘是否每次发病只要闻闻此香囊,喝下药后立刻就神明开朗?”

“对,正是如此。”记得上次发病,此药香没了,害得她好不难受。幸好老爷请来了王太医,才使得她可以安逸下来。

夜澜珊面色微难:“我劝四姨娘不要饮用的好。”

梅儿看出她似乎有些难言之隐,急切问道:“为什么?”

夜澜珊微微垂眸,手缴着衣服似乎很怕什么:“四姨娘你别问了,我刚刚回府,不想招惹祸端,姨娘大可以找个大夫去问问。”

梅儿一心想要知道缘由,却又看出这丫头是死活不肯说出什么,只好作罢。看着她离去,夜澜珊嘴角的笑意更深,眸光愈发的流彩逼人,凝视着那背影静若明渊。

黑白分明的大宅院,青石板,朱红柱子,雕花栏杆上刻着繁琐的牡丹花纹,昨晚下了一夜的雨,那风似乎夹杂一丝丝的凉意。

桌上的紫铜香炉内冒着袭袭的沉香,在这秋日闻起来格外的一番味道,床的四角都挂满了流苏香包,色泽艳丽,旁边的两个丫鬟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的人儿。

“四姨娘怎么还没有醒啊,大夫不是说只是风寒吗?怎么隔了一夜了还不醒啊!”春兰脸上难掩焦虑之色。

“老爷怎么还没来?”丫鬟春娇满脸焦急,一遍一遍的在门口往外张望着,终于喜道,“老爷来了。”

叶云霆一袭堂服威慑凛凛,黝黑的面容上仍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样子,紧随在身旁的是水莺莺,身穿浅色裙装,也是满脸焦色。

“四姨娘怎么样了?”水莺莺此刻尽显主母气度,满眼皆是心疼,“怎么才这几日,就瘦成了这样。”

叶云霆紧行了两步踱步到榻前看着床上的人儿,昔日的桃花粉面几日间便苍白如纸,樱桃般的红唇也无了往日的光泽润韵。

“服了药一直发汗,却不见好转。”丫鬟回道。

水莺莺问道:“可是按照王太医开的药方子?”

“正是王太医的开的,只是一直不见好转。”

“王太医的医术是不会错的,只是这人怎么就不见好转呢?”水莺莺看着床上的人儿,又看看叶云霆,眉头微微一皱,水眸流转间,说道,“会不会是遇到什么邪性了,又或者是被什么方着了?”

叶云霆怒斥道:“高门庇护,能有什么邪性?”

水莺莺也不恼,软道:“虽说老爷正气凛然,只是皇家还信个什么钦天监择选什么的呢,我们这些女眷遇到什么邪性,又倘若被什么方着也说不定。倒不如找个道士来看看,一来安稳人心,二来如果真是有什么邪性,在真人面前也定不敢造次。”

水莺莺余光瞧见叶云霆眉头微微耸动,继续攻道:“现在既然吃药无济于事,倒不如试试这办法,也许四妹妹就好了呢。”

叶云霆道:“你是这后院的主母,一切就由你料理。”

“咳咳.......”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下,虚弱的睁开眼帘,看着眼前的叶云霆更是委屈得不行,眼泪顺着脸颊就下来了,“老爷,梅儿以为见不到老爷了。”

“乱说,刚才夫人还说为你请个法师驱驱邪气呢!”叶云霆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自是心疼的。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梅儿出身风尘如何会不懂得拿捏男人的心。尤其在这种高官位置的人,现在的叶云霆有权有势,而要的就是彰显自己能力的虚荣,渴望被需要的感觉。

梅儿虚弱的借助叶云霆的扶衬坐起身来,靠在床上,道:“多谢夫人,梅儿永生难忘。”

水莺莺轻微皱眉,稍纵即逝,笑着安慰道:“咱们自家姊妹,何曾言谢来说,我已命人去请个道行深的法师,一定保管妹妹痊愈。”

梅儿嘴角微微垂眸,似凋零的花一般惹人怜爱,道:“自然要请个法师,只怕道行浅的轻易探不出原型。”


兰心脸色有些为难,却又不知该如何说。这锦衣坊虽然她不知道有多昂贵,但听人说反正是价格不菲,小姐怕是常年在外不知道这锦衣坊的行情,恐怕领的这二两银子怕是连门都进不去。

“放心,有我在!”

看着她脸色微红,夜澜珊心中一笑,这傻丫头,当真还以为她不知这其中的行情。

锦衣坊却不像表面看得这般简单,而是一个买卖消息的地点,世间消息,无论此人是何许人物,锦衣坊只要想找出对方,简直如探囊取物。锦衣坊的手长可深入皇家内廷,像是一棵百年历尽沧桑的大树根深蒂固,根部四通八达,触及四海八荒。

“小姐你……”兰心歪着脑袋,看着小姐那十足把握的样子,总觉得这样的小姐让她很有安全感觉。

夜澜珊看着她呆萌的样子,这丫头还如上辈子一般无二,真诚炙热,想起上辈子,她为了救被陷害的她,被人活活的玩弄致死。

这辈子,她绝对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跟我走便是了!”

店堂内悬挂着各式各样的布料,都皆是价格不菲,客人悉数,百姓人家自然买不起,来做衣的皆是贵人千金。她的进来并未惹起人的注目,一蓝色衣服女子看到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

“姑娘,您要做什么衣服?”女子微微一笑,道,“今日店内新到了一些锦缎,姑娘不妨瞧瞧。”

“自然,锦衣坊的衣服向来都是名不虚传。”夜澜珊说道,“只是我今日不只是为了做衣服,我要见锦娘。”

女子微微一顿,道:“锦娘每月只做一件衣服,已经预定出去了,我想姑娘恐怕是枉来了。”

夜澜珊却不急,只是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交于女子:“你交于锦娘,由她决定是否要见我。”

“既然如此,劳姑娘稍等片刻!”

兰心看着满目缭乱的锦缎,简直是傻眼了,这辈子她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好看的东西,夜澜珊看着她那两眼放光的样子,道:“以后给你也做一身。”

“奴婢不要,这样的衣服都是小姐们穿的,奴婢只是一个丫头,看看便很好了。”

夜澜珊轻叹,却没有说话,上辈子兰心跟着她未享过一日福,待她还忠心耿耿,为了救她被人玩弄折磨,最后跳井而死。她不但没有为她报仇,就连一句公道话都没有敢说,默默地任由奴仆将她随意埋葬了。

说话间功夫,蓝衣女子便出来了 ,对夜澜珊道:“姑娘请内堂说话。”

兰心想要跟着进去,却被蓝衣女子拦住,道:“锦娘说只见这小姐,你在外等候。”

“小姐……”兰心有些担忧,她跟着小姐出来的,若是小姐出了什么事,她该如何担待。

“你在这等我,很快我就出来。”

进入内堂,夜澜珊又随着蓝衣女子的引领穿过长廊,走上了二楼,只见这里面的装饰完全不似外堂,房间内一律水纱色的帐子,桌上一把上好的古木长琴,琴末端那金丝线的琴穗微动,琴旁香炉之中延期袅袅,氤氲在这水纱色的帷帐中似神仙佳境。

只见一名女子缓缓走来,锦娘浅浅一笑,那眉眼间像是山涧融化的冰雪,丝丝风情都能让人沉醉:“姑娘既知锦衣坊的行业,自当也该知道我们里面的规矩。”

“自然!”夜澜珊道。

“只是不知姑娘信中所提的内容是否属实?我们锦衣坊可是从不收假消息,若是……那价钱可就要翻倍了。”锦娘唇色红润,声音妩媚,带着丝丝的温凉,

一买一卖相互抵消,若是以假乱真,便以高价的双倍赔偿。

看着锦娘那绝美的容颜上淡淡笑意,仿若那绽放的花儿让人移不开眼,只是那眸底却是最为肃严的锐利,不见丝毫的懈怠。

“锦衣坊求财,我求人,各取所需。”夜澜珊看着她一笑,忽而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递与锦娘手中,明媚而自信,“相信我提供的这些消息,远远比我要找的这个人值钱的多的多。”

锦娘看着信中的内容,她向来聪颖,嫣然笑意间水眸波光荡漾:“信中内容,不知姑娘从何得知?”

“锦衣坊有锦衣坊的规矩,我有我的原则,至于你刚才的问题,恕我无可奉告。”

锦娘看着眼前的女孩,明明年纪不大,但是举止之间完全不似与她的相符,她将手中的内容收好,容颜忽而一笑。

“姑娘所求,十日后,锦娘自会奉上。”

茫茫世界,如大海捞针一般,寻一个人,锦衣坊只要十日便可。

足见锦衣坊的力量如此之庞大。

叶澜珊点头,道:“除此之外,我还有个条件。”

锦娘的眉毛轻蹙了下:“姑娘请说!”

“我还要三千担良米。”叶澜珊看着清冷的眸中闪过无数芳华,“到时候给我堆放在北区仓库。”

“良米?”锦娘一脸疑惑,却好意提醒道,“姑娘,这天气潮湿,我怕良米不好存放,到时我们锦衣坊可不担负责任。”

“只需一月,我自会处理。”

待女子离开后,屏风后的暗门幽幽打开,只见一抹欣长的身姿立与窗前,那袭袭的烟气将那人的轮廓氤氲在如梦如幻之中。

“主子。”锦娘双手奉上名册。

男子看着信中的内容,难得唇角一翘,泛出几不可见的弧度:“看来璃王这次遇到棘手的硬茬了。”

名册中详细记录着璃王私下大大小小的各处产业,虽明面上与璃王毫不相干,只是幕后的人就是璃王,大大小小累计加起来,竟然高达几乎垄断了京城达官贵人消遣的各个角落地方。

看来南宫璃这些年在背后没少运作。

锦娘微微蹙眉,男子心如琉璃,道:“你想说什么?”

“叶小姐似乎对璃王了如指掌。”锦娘如实禀告。

夜澜珊不止单单知道锦衣坊不是表面上的一个绣坊,更加知道璃王这大大小小的各处产业,就连他们锦衣坊不曾知道的逍遥赌坊,她都知道。

男子目光看向那袅袅的烟气显得愈发的波光迷离,转身衣袖飘浮间,道:“风尘。”

“在!”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房内的男子,一身素黑携剑而立。

“通知名册这些人的亲属,去逍遥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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