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真挚的祝福。
朋友告诉我,蒋乘风出了车祸,失忆了。
他只记得我还在疗养院,天天都去找我。
郁千林很生气:“不是,他有病吧,我们都快结婚了来这出。”
我也觉得他有病。
他现在也确实是有病。
一见到我,蒋乘风就气急败坏。
“你去哪鬼混了,怎么戒指也不戴!”
看到我手上已经有了戒指,他微微一愣:“我给你买了新的?”
“不应该啊,我哪来的耐心做第二枚。”
“这是我未婚夫送的。”
“介绍一下,我的未婚夫,郁千林。”
蒋乘风笑着的嘴一僵。
郁千林从门后走出:“嗐,前任哥。”
我们十指相扣,郁千林炫耀地晃了晃手。
蒋乘风气得眼睛通红:“我不信,瑶瑶,快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你不是疯了吗,你凭什么嫁他不嫁我。”
我是疯了。
但我遇到了自己的解药。
解掉了名叫蒋乘风的毒。
我还从朋友那里知道,蒋乘风即使失忆了,也还在外面说我有精神病,根本离不开他。
所以我急冲冲地回来,正式跟他说清楚,我们早就结束了。
蒋乘风受不了刺激,晕了过去。
最后还是郁千林亲自照顾的。
估计是男人了解男人,不到一周,蒋乘风就想起来了。
他没有告别,删了我的联系方式,悄悄离开了。
再次听到他的消息是在一年后。
婚礼当晚,我和郁千林在家里数红包,郁千林翻到了一个文件袋。
里面有一张卡和一个日记本。
蒋乘风去非洲了。
他接了国家支援非洲的项目,不顾家里反对执意前往。
意料之外的,日记里提到我的部分很少,绝大多是都是跟郁千林说的话。
还记得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