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宁萧璲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完结版小说宁宁萧璲》,由网络作家“昼山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月初八,既是浴佛节,也是太子妃的生辰宴。太子妃曾因设粥棚,做善事,抄经书为灾民祈福,被太后称赞,说她面若观音,亦有佛心。太子也早就发过话,每年的生辰,都要为太子妃好好庆贺。为此,一到三月的最后几日,东宫就开始忙碌起来。然而今年的这个时候,关于宁宁的种种谣言,却突然甚嚣尘上。萧璲上完早朝,正打算去翰林院和几个内阁成员议事,大皇子萧靖和七皇子萧允从后面跟上来叫住。大皇子直接抬手,搭在萧璲的一边肩头,一脸调笑地道:“太子这么着急要走,是要回东宫见宁宁吗?”萧璲眉头一皱,面色不悦地看向他。“听说你一连宠幸宁宁三日,不是我说,她那具骚浪的身子,以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那个谁家的儿子不是早就嚷嚷过,说宁宁才十六就被他给破了身子吗?太子,...
《宠妾媚又娇,高冷太子为她失了魂完结版小说宁宁萧璲》精彩片段
四月初八,既是浴佛节,也是太子妃的生辰宴。
太子妃曾因设粥棚,做善事,抄经书为灾民祈福,被太后称赞,说她面若观音,亦有佛心。
太子也早就发过话,每年的生辰,都要为太子妃好好庆贺。
为此,一到三月的最后几日,东宫就开始忙碌起来。
然而今年的这个时候,关于宁宁的种种谣言,却突然甚嚣尘上。
萧璲上完早朝,正打算去翰林院和几个内阁成员议事,大皇子萧靖和七皇子萧允从后面跟上来叫住。
大皇子直接抬手,搭在萧璲的一边肩头,一脸调笑地道:“太子这么着急要走,是要回东宫见宁宁吗?”
萧璲眉头一皱,面色不悦地看向他。
“听说你一连宠幸宁宁三日,不是我说,她那具骚浪的身子,以前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那个谁家的儿子不是早就嚷嚷过,说宁宁才十六就被他给破了身子吗?太子,你是一点也不嫌弃她不是处啊。”七皇子也跟着说道。
“七皇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宁宁失踪一年,都以为她要么早就死了,要么早就被谁给趁乱当做禁脔囚禁了起来,结果,她竟然是被自己父亲的亲信,给卖掉扬州勾栏院里,做了一年妓女,哦,是瘦马,不过,说得好听叫瘦马,说得难听……呵呵,也不知道都接过多少客了,太子,不是我说,就算她是宁宁,连我都接受不了,你倒是一点不担心自己头上绿帽子多啊……”大皇子甚至说得比七皇子还要过分。
一旁,跟在萧璲身后的亲信大臣们,一听这话,都是面色微微一变,连忙看向太子。
萧璲则神色微冷,心中了然。
一定是有什么跟宁宁有关的流言蜚语,传了开来。
若是换个男人,听到自己的侍妾被别的男人这么议论,只怕早就会因为面子上挂不住而暴怒,甚至回去以后,就会将宁宁给赶出去。
只可惜,他是萧璲。
当今的太子,从十几个兄弟中夺得储君之位,绝不是软弱无能之辈。
此时,萧璲目光冰冷地望着他的这两位兄长。
他比谁都清楚,宁宁是被他破的身。
宁宁的身子,也从来都只被他碰过,只有他。
突然的,他想起那一夜,宁宁的眼泪。
她哭着向他控诉,说她没了娘也没了爹,没有了家,在东宫位份既不高,也不是什么朝中大臣的女儿……如今便是任人欺辱。
“两位皇兄是不是弄错了一件事。”本不欲与这两个废物理论的萧璲,突然冷笑出声。
“什么事?”大皇子和七皇子对视一眼,神情狐疑。
“难不成,宁宁的名声什么时候好过吗?”只听萧璲讥诮地道。
宁宁的名声没有好过。
从来不好。
以前纵使宁凇还在,关于宁宁的那些风言风语,也从来没断过。
“你就一点不介意宁宁跟别的男人睡,给你戴绿帽子?”大皇子不明白萧璲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能试图再度刺激他。
“大皇兄到底是在为孤着想,还是嫉妒宁宁如今是孤的人?”却听萧璲反问他。
“我嫉妒你?她那种水性杨花的贱人,我会嫉妒你?”大皇子当即脸色涨红,像是突然被气到了,又好像只是被萧璲戳中了心思。
“哦?真是如此吗?”
只听萧璲语气淡淡地质疑他道,“怎么孤记得,大皇兄以前对宁宁很是殷勤呢?似乎还亲自为宁宁捡过鞋?”
大皇子闻言,登时一噎。
只因确有此事。
有一次,宁宁玩水,不小心鞋子掉了,大皇子不顾自己身为皇长子的尊严,殷勤地跳到水里为她捡起鞋子,双手向她奉上。
结果,宁宁嫌弃被他碰过的鞋子脏,不肯再要,大皇子却如获至宝,整日揣在怀中。
谁知道,有次宫宴的时候,那只绣鞋不小心从身上掉下来,被人当场认出来是宁宁穿过的绣鞋……
就因为这事,他不但在几个兄弟中被嘲笑了好久,说他身为堂堂皇长子,却给朝臣的女儿做舔狗,还被他母妃给狠狠训斥了一顿,说他没出息。
七皇子听着,也想起这事,不禁笑出了声。
可还没等他笑够,就突然瞧见萧璲目光讥讽,似笑非笑地瞥着他,道:“论巴结讨好宁宁,七皇兄似乎也不遑多让?”
七皇子闻言,脸立即是一副挂不住的恼怒心虚表情。
他想起来,宁宁有次在御花园放风筝,风筝线断了,掉在一座假山上,她懒得去捡,他为了献殷勤,亲自爬到假山上,结果不小心摔了一跤,流了一脸的血。
最后风筝捡回来了,宁宁却不肯要,说被他碰过的东西多少带点晦气,可他却还陪着笑,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甚至,那只被宁宁玩过却又遭了她嫌弃的风筝,至今还在他府里供着呢!
“宁宁从前名声就差,两位皇兄还上赶着做她的裙下之臣,如今却在这里空穴来风,编排她的不是?”
萧璲声音冷冽,睨着这二人的神色陡然森冷威严了起来,“别忘了,宁宁是长公主姑母的独女!是父皇亲封的郡主!
“宁凇虽然有罪,可宁宁另一半的身份,却是皇亲国戚,你们二人这般将有关她的谣言传得漫天都是,是觉得这样说了,会让同为皇室子弟的自己脸上有光,还是生怕皇室的威严不会受到损害?
“若是你们这话传到父皇二中,你们觉得,父皇会如何处置你们?”
他此言一出,大皇子和七皇子都是脸色剧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立即夹着尾巴做人。
毕竟谁不知道,父皇有多宠爱宁宁?
哪怕宁凇倒台,宁府被抄家,他也不舍得褫夺宁宁的封号。
甚至宁宁失踪以后,他还多番派人寻找她的下落。
若是叫他知道,他们当着太子的面编排宁宁……二人都是有些不敢想父皇会怎么罚他们了。
“还有,宁宁如今是孤的人!若再让孤从你们二人口中,说出宁宁的半个不是,就别怪孤不顾兄弟间的情谊了!”
萧璲这般毫不留情面地将二人训斥了一顿以后,又冷冷扫了他们一眼,就提步走了。
他身后亲信们也看了一脸悻悻的两个皇子,连忙跟上。
直到到了一处没什么人的宫道上,一个亲信才忍不住说道:“殿下方才为何要替宁宁解释那么许多?她自己过去到处作恶,名声败坏,这才有人传了她的闲言碎语出来,依微臣之见,何不将她赶出东宫?殿下若不舍得,哪怕当做外室安置也好,如今京中谁不知道,这宁宁除了一个郡主的虚名,实际上根本一无所有?她名声这样臭,早晚连累了殿下的盛名……”
“确定吗?”太子妃手中的动作一顿,一双温柔眼眸抬起,满是威仪地望向墨兰。
“确定。这春晖堂里里外外都是咱们自己的人把手,仅有的几个其他院子里安插进来的眼线,一举一动也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中,后厨更是铁通一般密不透风,牢牢地掌控在咱们手里,绝无一人背叛。”墨兰语气肯定地说道。
“那本宫就放心了,此事不用再查了。”太子妃了然一笑,手中修剪花枝的动作继续。
“娘娘?”墨菊一脸不解,“这可事关您的安危,怎么可以不查个水落石出!”
“本宫已经知道是谁做的,没有必要再查下去。”太子妃语气淡然道。
“是谁!那就赶紧将这人给抓了啊!”墨菊嗖的一下起身,恨不得现在就去。
“抓?”
太子妃放下手中的剪刀,有几分好笑地望着她,“你信不信,殿下也知道此事,你猜殿下为何不派人去抓?”
“啊?殿下知道?为、为何啊?”墨菊一脸懵逼。
“很简单啊,因为给本宫下巴豆的人,是宁宁身边的暗卫。”
太子妃说道,“而这暗卫,是宁宁的生母、也就是本宫那个已经死了十几年的好舅母、当今圣上的养姐——已故大长公主留给她的。
“这暗卫是皇家登记在册的金羽卫,属于是帝王亲卫,数量虽然不多,却每一个都领着一品的头衔,连文武百官见了都不敢造次,最重要的是,金羽卫,非帝王下令,他人不可动手杀害,否则视为谋反。
“整个大成王朝,除了圣上,就只有太子殿下身边有那么五六个,其次就是宁宁了。
“宁宁身边原本有两个暗卫,一年前宁府大乱,本宫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终于除掉其中一个,如今还剩下的这个,若是本宫再动手,怕是会引起殿下的怀疑,到时候可就是引火烧身了。
“更何况,殿下知道这暗卫给本宫下药,却不动手去抓,更何况本宫这个区区太子妃呢?”
说到这里,太子妃语气间已是充满了讥讽,“有时候真是不得不承认宁宁实在是太会投胎,天生就比别人太过好命,可以毫不费力地就得到别人想都不敢想的东西。”
不过还好。
如今有许多东西,都已经属于她了。
“这么复杂啊……可是娘娘,那贱人这么胆大包天地害您,难道就由着她不给她一点教训吗?她今日敢指使暗卫给您下巴豆,明日岂不是就要给您下砒霜了?”墨菊一脸的着急不安。
“放心,她不敢。”
太子妃轻松一笑,“宁宁呢,行事张扬惯了,她是不够聪明,但也不是一点脑子都没有,否则不会活到现在,好了,此事就这样吧,以后都不必提了,墨兰,你可还有别的事情禀报?”
“回娘娘的话,竹月想要见您,她说昨夜听到殿下和宁侍妾争吵,宁侍妾说了一些惹怒殿下的话,这话若是传出去,宁侍妾在整个京城都不用做人了。”墨兰立即说道。
“哦?是吗?不过可惜,本宫不感兴趣。”太子妃却道。
“娘娘!这可是收拾她的好时机!”墨菊又急了。
太子妃见她这样,就不由得摇了摇头。
“墨兰,你来说说,本宫为什么不感兴趣?”
“因为宁侍妾,根本不值得娘娘亲自动手。”墨兰很快便说道,“这东宫各院的争斗,说到底,争的都是身份,地位,还有殿下的宠爱,可这三样东西娘娘都不缺。宁侍妾初来乍到,在殿下的所有女人当中,她地位尚在最末等,还不配跟娘娘斗。”
“墨兰,你能说点我听得懂的不?你说她不配……可她明明就是在跟娘娘斗啊!”墨菊听得头都大了,苦着脸问她。
墨兰顿时无语凝噎。
太子妃却被逗笑了。
“墨菊,你虽然蠢了点,可本宫身边还真少不了你这个活宝!”
“娘娘!您笑话我!”
“好好好,本宫不笑你,墨兰,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太子妃看向墨兰。
“奴婢这就让竹月去落霞院。”
“很好,去吧。”
落霞院中。
周良娣正手里拿着个人形小布偶,上头贴着宁宁的名字,另一手里一根根针不断往上扎,一边扎一边痛骂着“小贱人”、“狐狸精”之类的话。
这时候,丫鬟如意进来,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快让她进来!”周良娣赶紧拿帕子将这小人偶盖住。
很快,竹月进来了。
“奴婢拜见周良娣,周良娣吉祥。”她见礼道。
“说吧,你手上有的那个小贱人的把柄是什么?”周良娣微抬着下巴,趾高气扬地道。
竹月低眉顺目的。
闻言,她就一副卑躬屈膝的架势上前,趴在周良娣耳边,细细地说了起来。
“真的?那贱人真的说过她被很多男人睡过这种话?”很快,周良娣就眼睛一亮,一脸激动地道。
“自然是真的,良娣主子,奴婢可不敢骗您,她是当着殿下的面这么说的,殿下今日早上还问我,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竹月立即说道。
“你怎么说的?”周良娣看着她。
“奴婢说不清楚。”竹月答道。
“蠢货!你怎么能说不清楚呢?你应该说就是啊!”周良娣顿时急了。
“良娣主子听奴婢把话说完呀。”
竹月笑了笑,“奴婢以前就是郡主身边伺候的,这您是知道的,若是直接出卖主子,殿下反而未必会信,于是,奴婢就跟殿下说,以前是有过几次,郡主夜晚外出,总要将奴婢几个打发走,到第二天很晚才见到她人。
“殿下听了奴婢这话以后,就立马下令禁了她的足。”
周良娣听着,就高看了这竹月一眼,觉得这是个有脑子的,不像自己身边那几个蠢货。
不过她很快就拧眉道:“不对啊,殿下若是信了的话,怎么可能会只是禁足?应该把她浸猪笼才对!”
“因为殿下只是听别人说,自然难以完全相信,不过如今怀疑的种子已经在殿下心里埋下了,只要让殿下亲眼瞧见,那他自然就会信了。”竹月接着说道。
“墨菊,你这什么话都往外说的性子,是不是也该改一改了?在娘娘身边伺候,若是连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心里头都没个分寸,往后是会给娘娘惹出祸事的!”此时,墨兰忍不住训斥她。
“娘娘,奴......
“郡主今日打了十公主,骂了十三公主,弄坏了八公主的宫装,三位公主现如今被圣上禁足,她们的母妃则都挨了一顿训斥,要求她们好生约束几位公主,郡主住在宫中的这几日,莫要再放出来招惹郡主。”
翰林院里,赵德福站在一旁禀报宁宁进宫不到半日的“丰功伟绩”。
萧璲则坐在那里,一心二用地查看内阁呈上来的一份有关水利工程的文书。
只听赵德福顿了顿,又道:“圣上派人请了翰林院的编修齐淮清,同殿下、郡主一道用完膳。”
闻言,萧璲唇角原本不自觉勾起的一抹笑意,立即沉了下去。
半晌过去。
就在赵德福以为他对此态度漠然,并不关心,暗暗揣摩是否宁宁在他心中不过如此,打算退出去时。
却见萧璲忽地将手中不曾再翻过一页的文书,猛地往桌案上重重一砸。
“真不知好端端的,她又突然闹腾什么!
“还是这般肆意妄为,一身反骨难驯!”
萧璲冰冷沉郁的声音在殿内响起,吓得一旁伺候的宫人都忍不住浑身一抖。
赵德福也被他这突然的发作吓了一跳。
心里,默默地将宁宁在殿下心目中的位置,往上提了提。
傍晚很快来到。
萧璲抵达养心殿时,里面传出一阵欢声笑语。
宁宁惯会撒娇卖乖。
她想哄人的时候,嘴甜得不行。
皇帝不时哈哈大笑,似是许久没有这般高兴过了。
齐淮清坐在一旁。
吏部侍郎齐安忠的嫡子。
今岁春闱会试的一甲第三名,殿试第二,进士及第。
此时,他清润的眸子带着温柔的笑,不时默默地望向宁宁,目光中似有情愫流动。
宁宁察觉到,不由得也扭头看他,朝他娇俏地一笑。
萧璲一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才子佳人,脉脉含情。
极为刺眼。
“太子来了,那就传膳吧。”
皇帝一眼瞥见他眸中锐利冰冷的沉郁目光,不由得眉头一挑。
同为男人,又有过那么多女人,皇帝自然清楚太子这一眼中,对于宁宁那种不加掩饰的掠夺欲。
他心中微微惊讶。
没有想到,太子似乎并不如表现得那般对宁宁毫不在意。
不过也是。
宁宁这张脸,比她母亲当年容貌最盛之时还要惊艳夺目,是个男人都无法真正做到无视。
在意就好。
太子越是在意,他这台戏,就越是能唱好。
待太子入座后,一道道鲜美可口的御膳摆满桌案。
食不言寝不语。
几人默默地用膳,宁宁偶尔拿起公筷为皇帝布菜,也是安安静静的,规矩礼仪完美得挑不出错来。
不久后,晚膳用完。
宫人们秩序井然地将一道道膳食撤走。
宁宁搀扶着皇帝起身,去外面散步消食。
太子和齐淮清随侍左右。
“太子,你觉得齐淮清给宁宁做驸马如何?”皇帝突然问道。
“父皇,宁宁是郡主。”萧璲眉头微皱,不说如何,只声音有些沉冷地提醒道。
“朕打算册封宁宁为公主。”皇帝直接说道。
“那就要看看齐编修是否愿意为了宁宁,放弃自己的大好仕途了。”太子仍是不说他对这门亲事的意见,漠然得仿佛宁宁不是他的侍妾,与他从未有过任何肌肤之亲似的。
此时,他这般说着,瞥了齐淮清一眼。
似笑非笑,像是好心,又像是故意,“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齐编修是日后入内阁、成为朝中重臣的好苗子。
“若太子始终不肯主动,你就好好考虑朕之前说过的话。
“另说一门亲事。
“有朕在,没人敢对你说三道四。”
宁宁又陪着皇帝说了会儿话,见他面上露出几分疲态,嘱咐他休息,便懂事地先退下了。
皇帝命自己身边伺候的太监总管陈诚亲自带宁宁去往慈宁宫。
慈宁宫那边提前得了消息。
好在太后虽然不在,留守的宫人一向勤勉,再加上宁宁自小跟在太后身边,早几年跟太后关系亲密,时常来慈宁宫小住,宫人们对她也都比较熟悉。
是以,宁宁到慈宁宫时,她以前常住的偏殿已经被收拾妥当。
“这偏殿是太后娘娘专门给郡主空出来的,便是宫里的公主想要在此留宿也不许,为的就是郡主什么时候想进宫了,随时可以住下。”慈宁宫留守的掌事姑姑云如笑着说道。
只可惜,宁宁长大后因为雾昭的关系,与太后疏远,再没来小住过。
宁宁闻言,抚摸着殿内熟悉的各种物件。
甚至还发现了一些她小时候的玩意儿,眸子里顿时浮现出几许怀念。
“是我从前不懂事。”
她语气有些伤感地道。
同时内心中暗叹。
从前那个没有觉醒自我意识时的自己,实在是天真愚蠢又自我。
雾昭故意与太后亲近,摆明了是离间之计。
可她偏偏上当。
也不知太后该有多伤心。
难怪萧璲以前总是瞧不起她。
不过好在,太后还在世,一切都还有弥补的机会。
“那郡主先在慈宁宫好生歇着,奴才就先告退了。”一旁,陈诚适时地说道。
“今日有劳陈公公了。春娇。”宁宁朝他纯然一笑。
随后示意身边跟着的婢女看赏。
然而,春娇一对有些妩媚的眼招子却只顾着看殿内奢华的一应物件,压根没听见宁宁叫她。
直到宁宁又叫了她一声,她才慌忙应声。
可对着宁宁给她使的眼色,她却一脸木讷,不知所措地茫然愣在原地。
“把我之前给你的钱袋子拿给我。”
见此,宁宁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下去,直接说道。
“是,宁侍妾。”春娇连忙将钱袋子递给她。
宁宁亲自给了陈诚赏钱。
陈诚等在原地,倒不是真的贪这几个赏钱。
只是,皇帝有多宠爱宁宁,为什么如此宠爱宁宁,甚至胜过于对宫中的诸多公主,他这个跟在皇帝身边几十年的老人,可是比谁都清楚。
此时就瞧着这春娇长了一张妩媚的脸,身为郡主身边的婢女,却一点身为婢女的自觉都没有,且侧脸乍一看去,跟郡主的容貌还有几分相似,就不由得多了两分心眼。
“多谢郡主赏赐,老奴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陈诚一边接过赏赐,一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了句,“不知这位春娇姑娘,是怎么到郡主身边伺候的?”
“哦,奴婢是殿下安排伺候宁侍妾的。”春娇一听问到她,不等宁宁回答,便立即娇声抢先答道。
宁宁意味深长地瞧她一眼。
陈诚则和一旁的云如姑姑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
这婢女僭越了。
轻浮,又不懂规矩。
且称呼郡主为“宁侍妾”,分明内心中对郡主毫无敬畏。
然而殿下行事一向沉稳,有规有矩,分寸从来都把握得炉火纯青,怎么可能派这么一个跟郡主长得像、又不懂规矩的在郡主身边伺候?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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