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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回府后,另嫁高门享清福姜钰祁元鸿全章节小说

余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着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赵福全见他这个样子,眼眶都有些热了,他道:“楚国公,别想太多,好好保重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姜爱卿,”皇帝这时也道:“你孙女受了委屈,朕肯定会给她做主的。”楚国公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谢皇上,老臣年龄大了,惦念的事情多,眼泪也多,望皇上见谅。”皇帝想起了楚国公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心下感触颇多。他也五六十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说不定哪一天也跟楚国公一样了。“爱卿你坐,”皇上让赵福全扶楚国公坐下,然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苏贵妃说:“你可知,你家那得意的状元郎女婿,是楚国公失散多年的孙女的夫婿?”苏贵妃一脸震惊,她扭头看了眼病歪歪的楚国公,意识到这次估计她跪一跪是没办法把事情解决的。她心里恨青山伯不...

主角:姜钰祁元鸿   更新:2024-12-24 18: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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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钰祁元鸿的其他类型小说《千金回府后,另嫁高门享清福姜钰祁元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余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着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赵福全见他这个样子,眼眶都有些热了,他道:“楚国公,别想太多,好好保重身体,比什么都重要。”“姜爱卿,”皇帝这时也道:“你孙女受了委屈,朕肯定会给她做主的。”楚国公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谢皇上,老臣年龄大了,惦念的事情多,眼泪也多,望皇上见谅。”皇帝想起了楚国公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心下感触颇多。他也五六十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说不定哪一天也跟楚国公一样了。“爱卿你坐,”皇上让赵福全扶楚国公坐下,然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苏贵妃说:“你可知,你家那得意的状元郎女婿,是楚国公失散多年的孙女的夫婿?”苏贵妃一脸震惊,她扭头看了眼病歪歪的楚国公,意识到这次估计她跪一跪是没办法把事情解决的。她心里恨青山伯不...

《千金回府后,另嫁高门享清福姜钰祁元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说着他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赵福全见他这个样子,眼眶都有些热了,他道:“楚国公,别想太多,好好保重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姜爱卿,”皇帝这时也道:“你孙女受了委屈,朕肯定会给她做主的。”

楚国公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谢皇上,老臣年龄大了,惦念的事情多,眼泪也多,望皇上见谅。”

皇帝想起了楚国公年轻时的意气风发,再看看他现在的样子,心下感触颇多。他也五六十岁了,身体也大不如前,说不定哪一天也跟楚国公一样了。

“爱卿你坐,”皇上让赵福全扶楚国公坐下,然后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苏贵妃说:“你可知,你家那得意的状元郎女婿,是楚国公失散多年的孙女的夫婿?”

苏贵妃一脸震惊,她扭头看了眼病歪歪的楚国公,意识到这次估计她跪一跪是没办法把事情解决的。

她心里恨青山伯不会做事,但这个时候她必须为他们化解这场危机。她又伏地叩首,“都是臣妾的错,是臣妾疏于教导家人,请皇上责罚。”

皇帝看着她沉默,他在权衡利弊,这件事怎么解决才能让楚国公消气,又惩罚了青山伯府,但又不至于让青山伯府元气大伤。青山伯府还有用,而且还要顾念八皇子的脸面。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太监的声音:“太后娘娘到。”

皇帝一听,连忙起身走到门口,然后扶着七八十岁的太后走了进来,嘴里还说:“您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叫儿子过去就是了。”

太后虽然七十多了,但身体很是健康,她推开皇帝扶着自己的手说:“我能走能动的,想到哪儿就到哪儿。”

皇帝连忙说是,然后看着太后坐下。太后坐下后,楚国公就起身给她行礼,太后叹口气摆手道:“你快坐吧,你年龄还没我大,身体怎么就这样了?”

楚国公苦笑了下道:“老臣哪有太后的福气。”

太后又摆了下手,“我过来是为你家那丢了的小孙女,听说找到了?”

“是,”楚国公道:“老天保佑,终于把那孩子找到了。”

太后用帕子擦了下眼角,说:“当初那小丫头两三岁的时候,静蓉带她来过宫里,我还见过她,很是漂亮伶俐。”

楚国公夫人名叫唐静蓉,是太后闺中密友。

楚国公听太后提起过世的老妻,脸上更是动容,他道:“那孩子找到了,静蓉在地下也能安心了。”

“是,”太后又道:“那孩子的事情我听说了,算是万幸也算是不幸。”

没有流落在烟花之地,算是幸运的。但被嫁的夫君逼着和离,是不幸。

“皇帝,”太后看向皇帝道:“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处理啊?”

皇帝被问的头疼,楚国公夫人是太后闺中密友,太后又一向不喜欢苏贵妃,明显太后是向着楚国公的。

皇帝沉默,叹口气道:“不若这样吧,把当事人都叫来,我也想见见那抛弃糟糠的状元郎,还有放火杀人的苏家贵女。”

“臣有罪。”

“臣妾有罪。”

青山伯和苏贵妃连忙再次叩头,这事儿绝对不能简简单单过去了。

太后发了话,她身边的大太监连忙出去,招呼小太监出宫叫人。

.......

楚国公府

姜钰正在跟程云秀和姜明昌讲她让人看的宅子,“这个宅子不大,就两进,但是离楚国公府近,就隔了一条街。这个宅子宽大,里面的景致也好,就是离国公府远了些。”

姜明昌听后嘿嘿笑,“云秀你选就是。”


姜钰坐在楚国公对面,就听他道:“在御书房你太大胆了。”

姜钰身体坐的笔直,低着头,一副知道错了的样子,但她嘴里说:“孙女是看着时机好,就想赌一把。”

楚国公没有说话,苍老的目光深深的看着她。姜钰与他的目光对上,自信坚定,她道:

“您说过,当今是个能听进去话的皇帝。我到了御书房,见您在那儿坐着,青山伯他们在那儿跪着,太后对我的关心似乎没有做假,我就起了要赌一把的心思。”

“为何要赌?”楚国公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严厉,“今日的情况,你到了御书房就是什么都不用说,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皇上和太后都会站在我们这边,都会惩罚青山伯和祁元鸿。”

姜钰低着头沉默,过了一会儿说:“那不是我,不是我做事的风格。祖父,朝堂之上,有多少事情是可以十拿九稳呢?您在朝为官的时候,有没有像我今日这样赌过?”

楚国公靠在榻上,一只手臂支在小几上,目光沉沉的看着姜钰,很久很久。姜钰也没有紧张,目光坚定身体笔直的坐着,任他看。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楚国公叹息一声道:“还是太大胆了。”

“是。”姜钰认真的答:“孙女以后会注意的。”

楚国公又是一阵沉默,“按照你自己的想法做吧,我老了,胆子也小了。”

他在朝为官多年,何尝不知道想要攀升,很多时候就是得赌。不过是能力强者,人脉广者,是有依仗的赌罢了。

“这次我们算是彻底得罪了青山伯府,你以后打算如何?”楚国公问。

姜钰沉思了一会儿,说:“从青山伯府让苏月珍和祁元鸿订婚那一刻起,从您要我认祖归宗起,我们跟青山伯府就已经敌对了。

这件事,我们若是忍气吞声,会让上京人看笑话,会有更多的家族因为您的身体状况,来踩楚国公府两脚。与青山伯府敌对,是必然的。

而且,我觉得以后处于被动地位的并不是我们,而是青山伯府。他们有苏贵妃有八皇子不假,但他们应该想要的很大。

想要的大,面临的危险也就更多,一旦失败就是他们承受不起的结果。我们只要如常做我们该做的事就可以了,只是...八皇子绝对不能成功。”

八皇子不能成功什么,不用说他们祖孙二人都心知肚明。

“您觉得八皇子会成功吗?”姜钰问。

楚国公手指敲击着桌面,思索了好久道:“有机会,但难度不小。”

姜钰听后笑了笑说:“当今五十多岁,身体健康,可以说是春秋鼎盛,还有不短的时间呢。”

“是,还有不短的时间呢。”楚国公也笑了,然后摆手道:“你回去休息吧,今日劳费了不少心神。”

姜钰站起身,“好,祖父您也好好休息。”

楚国公又摆了下手,姜钰给他行了礼转身离开。等她出了院子,李忠进了书房。

楚国公摆手让他坐,然后叹息一声说:“现在看来,圆通大师说的不错啊!”

李忠身体笔直的坐着,笑着说:“那您该放心了。”

楚国公叹了一口气,久久没有说话....

.......

这边,姜钰出了楚国公的院子,往自己的云峰院走,半路遇到了亲生母亲陆怡芳和大嫂张湘灵,两人脸上都带着担忧。

姜钰上前见了礼,然后边走边大致跟他们讲了去皇宫的经过,不过她隐去了,给皇帝讲秦始皇故事的事情。


“天天的就知道给本宫找事情,去,看看皇上忙完了没有,忙完了就跟皇上说我心口疼。”

小宫女应了一声是,小跑着出去了,不一会儿又回来了,跪在贵妃跟前说:“奴婢到御书房的时候,皇上已经被皇后娘娘的人请走了。”

“废物。”贵妃一脚踢在小宫女的胸口,说:“去皇后那里请人,跟皇上说我心口疼的晕过去了。”

小宫女忍着胸口的疼痛,起身去皇后的坤宁宫。她刚走到坤宁宫门口,就见一台轿子停下,现下荣宠正盛的郭昭仪从轿子里出来了,然后被宫女扶着,弱柳扶风的进了坤宁宫。

贵妃的宫女想要上前跟坤宁宫守门的人说话,但刚开口就被顶了回去。又过了一会儿,皇帝牵着郭昭仪的手从坤宁宫出来了,再然后两人上了同一台轿子,离开。

贵妃的宫女想要上前跟皇上说,贵妃心口疼的晕过去了,但被皇后和郭昭仪的人给拦住了,她只能失望的回去。不知道回去后,会受到贵妃什么样的虐待呢。

坤宁宫的厅堂内,宫女脸色不甘的问皇后,“娘娘怎么把郭昭仪叫来了?白白丢失了机会。”

皇后歪在榻上,轻声说:“若是苏贵妃来找皇上,又说心口疼,我是拦不住的。但皇上现在的心头宝可就不一样了。”

宫女叹了一口气,皇后看了她一眼笑着说:“我都四五十岁了,还要跟那些小丫头争宠不成?只要我把皇后的位置坐的稳稳当当的,只要承恩侯府好好的,我管她们怎么斗。”

宫女脸上还有些不甘,皇后抬手,“扶我去洗漱休息吧。”

宫女弯腰扶着她进了浴室,这一夜皇后好眠,苏贵妃的承乾宫却是鸡飞狗跳,而皇上在郭昭仪的床上翻云覆雨......

翌日

卯时前一刻,青山伯走出府门,准备上轿子去上值。但他刚走到轿子边,一辆马车驶了过来,车上的标识是明晃晃的“楚”字。

在上京,也只有楚国公府的马车上,才会挂着刻有“楚”字的牌子。他正在疑惑,楚国公府的马车,怎会到他青山伯府来。

这时就见马车停下了,管家李忠从马上下来了。他没有朝青山伯行礼,而是撩开车帘子,从里面拽出一个看着已经没有声息的人,丢在了地上。

然后朝青山伯拱手道:“楚国公让小人把青山伯府的人给送回来。”

说完他翻身上了马车,鞭子啪的一声打在马屁股上,车子辘辘的疾驰而去。

青山伯站在那里,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青山伯府跟楚国公府,平日虽不是关系莫逆,但面子上也过得去,楚国公这是要做什么?

他心中恼怒,这两日没有一件事是顺心的,“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随从快步走过去,低头一看,脸色震惊了一瞬道:“伯爷,是杨天福。”

青山伯走过去,低头一看,果然是杨天福。他给随从一个眼色,随从蹲下身子伸出手探杨天福的鼻息,又摸了摸他脖颈上的动脉,然后道:“伯爷,人已经死了。”

青山伯低头看着杨天福的尸体沉默,杨天福死前肯定是受过刑的,但杨天福是去放火烧姜钰了,怎么跟楚国公府扯上关系了?

难道姜钰是与楚国公府勾结了?

但他青山伯府跟楚国公无冤无仇,楚国公为何要掺和呢?而且,楚国公身体不好,子孙又不成器,眼看着楚国公府就要败落了,楚国公不应该广结善缘吗?


可屋里的人都恨不得要他命,他们只想让他受更多的苦。

到后来,祁元鸿哀嚎的声音越来越小,后来没有了声音,姜钰跟陆怡芳说:“母亲,让她们停手吧,他现在还不能死。”

陆怡芳知道,皇上没有赐死祁元鸿,他就不能死在楚国公府。她摆手让几个婆子停手,李忠上前探了探瘫在地上的祁元鸿的鼻息,见还有呼吸默默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问姜钰怎么处置。

姜钰看着死狗一样的祁元鸿,沉默了一瞬道:“丢到青山伯府门口。”

祁元鸿和苏月珍的婚约还在,重伤的祁元鸿自然应该归青山伯府管。

李忠应了一声,摆手让几名护卫把祁元鸿拖走。看着人像死狗一样的被拖走,屋里的人再次觉得解气。

而这时程云秀手里还拎着她的鞋子,反应过来后,她看着陆怡芳尴尬的笑了下,然后就扶着姜明昌的肩膀,就要把鞋子穿上。

而姜明昌觉得她这样穿鞋子不舒服,索性从她手里拿过鞋子,弯腰给她穿上。这动作惊讶了在场除了姜钰的所有人。

程云秀看到众人的表情,更是尴尬,赶忙小声跟姜明昌说:“你快住手,我自己来。”

姜明昌这时才意识到,房间里还有这么多人呢,他的男子汉形象不保,脸腾的红了。他刚才真的是下意识的动作,都怪平时做惯了。

姜钰看着爹娘那尴尬的样子,想笑,但还是好心的憋住了,拉上程云秀和陆怡芳说话,缓解尴尬,姜明昌赶忙趁机会逃走了。

而陆怡芳看程云秀的表情,则多了些羡慕,她与姜承业成亲二十来年,姜承业别说给她穿鞋子了,连给她倒杯茶的时候都少之又少。

.........

这边,楚国公府的侍卫,把祁元鸿扔到马车上,然后一路往青山伯府而去。到了后,没等守门的小厮上前询问,就把祁元鸿扔了下来。

还丢下了一句话,“我们大小姐说了,让你们家四小姐看好她的人。”

说完,人就赶着马车一溜烟的走了。青山伯府的小厮,小跑着上前看,一看是祁元鸿,脸上就带了嫌弃。但还是有人小跑着去通报青山伯。

而青山伯的书房里,场面热闹的很。

苏月珍跪在地上哭,“祖父,明日我若是在菜市口被杖刑,先不说我能不能受得住三十杖,我们青山伯府和贵妃娘娘的脸面要丢尽了啊!”

“你还有脸说这话?”青山伯铁青着脸说:“若不是你做事情没有脑子,事情会到这个地步?祁元鸿与那姜钰都已经和离了,你为何还要去杀她?”

“她把宋玉书找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揭出我...我的丑事,那是把我的脸踩在地上羞辱啊!我怎能留她的命?”

“哼,那你下手干净些啊!”青山伯此刻恨不得扒开苏月珍的脑子,看里面装的是不是稻草。

他又道:“放火烧人的法子本就拙劣,结果还没有把人给烧死,还让人把杨天福给抓了,人证物证都有,老子想抵赖都不能!”

“蠢货,蠢货,蠢货!”

青山伯连骂了几句蠢货,也不能解他心头的恨。

“伯爷,”青山伯夫人坐在青山伯旁边,递给他一杯茶说:“事情已经这样了,您生气也没有用,还是想想事情该怎么解决吧。”

青山伯听了她的话,心口的火气小了一些,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说:“皇上都已经发话了,怎么解决?”


宋玉书的到来,让厅堂的气氛诡异了起来。

姜钰端着茶盏轻啄,苏月珍低着头一副情难自禁的样子,宋玉书则是眼观鼻的漠然样。

此刻被蒙在鼓里的只有祁元鸿一人。

“姜娘子这是什么意思?”婆子问姜钰。

姜钰把茶杯放到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没有回答婆子的话,而是道:“前些日子,家中仆从救了一人,询问之下,这人跟青山伯爵府的四小姐是旧识。

这可不就是巧了,我养了多年的夫君也跟苏四小姐关系匪浅,我就把人给请来了。都是熟人,坐下来聊一聊过往曾经,也可以期许下未来。”

.......

房间里一片安静,安静的诡异。

祁元鸿看看宋玉书,又看看低着头的苏月珍,此刻若是再不明白,他这么多年的书就是白读了。

手紧紧的握成拳头,他默默地深吸一口气,压下胸口翻腾的怒气。姜钰看着他几乎要憋成王八的样子,心里畅快了不少。

没办法,打脸来的就是这么快!

“宋公子是何时与苏小姐相识的?”姜钰问宋玉书。

宋玉书平静的脸上起了一些波澜,他看了眼苏月珍道:“在上京的时候,苏小姐经常请我去府里唱戏。”

“经常啊…”姜钰意味深长的说:“那二位可真是老相识了。”

宋玉书:“我与月珍可不是老相识那么简单...”

“够了!”苏月珍腾的站起来,她眼睛湿润的看着宋玉书道:“都过去的事情了,何必拿出来提?你我....”

“小姐。”婆子见要坏事,马上拉住苏月珍的胳膊要阻止,但被狠狠的甩开了。

苏月珍流着眼泪看宋玉书,“你我身份天上地下,注定没办法在一起,何必要纠缠?”

宋玉书似乎被她的话给气到了,他也站起了身,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月珍说:“你知道我们地位悬殊,为何要招惹我?是谁天天送我礼物?是谁说心悦我?又是谁拉我进帐子的?”

喔嚯!

玩的这么大吗?

姜钰喝了口茶,继续看戏。而祁元鸿的脸已经青紫了。

“你住口。”婆子挡在苏月珍跟前,愤怒的看着宋玉书说:“少在这儿血口喷人,我家小姐多请你唱了几次戏,你就动了歪心思,被我家老爷打了出来。现在竟然败坏我家小姐的名声,我看你的命是不想要了。”

这话威胁意味很浓,苏月珍此刻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她扭头看祁元鸿,见他脸色青紫,想要说些什么,但祁元鸿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姜钰见戏快完了,咳了一声说:“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误会说开就是,怎么还提要人命了?不值当。”

房间里的人都看她,姜钰摊手,表示自己只是看戏的。

“姜钰!”苏月珍似乎找到了发泄口,“你个市井小民,低贱的商妇,我一定要让你死。”

她目眦欲裂,脸上的肌肉都有些扭曲。

姜钰面色平淡、目光犀利的看着她,“我倒想知道,青山伯爵府的小姐,贵妃娘娘的亲侄女,要如何要我的命。”

“你....”

苏月珍抬手指向姜钰要继续放狠话,却被她身侧的婆子拦住了,就听婆子说:“姜娘子,我看你不是个糊涂人,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应该清楚。”

姜钰起身看着主仆二人,说:“我是市井小民不懂大道理,但我知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逼急了我可以命都不要,敢问你们青山伯府的名声要不要?贵妃娘娘的脸面要不要?”

.......

她的声音不大,却是带着鱼死网破的凶狠。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一会儿婆子问:“姜娘子想要怎么样?”

姜钰没有理她,而是看向祁元鸿,“和离可以,但把你这么多年用我姜家的钱还上。”

“凭什么?鸿郎,写休书给她。”苏月珍愤怒的几乎失去了理智。

她本是来耀武扬威的,没想到却是自己的脸面被踩在地上摩擦。现在姜钰说什么她都想怼回去。

“休书?”姜钰看白痴一样的看苏月珍,“七出之条我犯了哪条?”

苏月珍一时被问住了,她扭头看祁元鸿,见他依然青紫着脸不看自己,咬牙道:“三年无所出。”

“呵!”姜钰冷笑,“祁元鸿,三年前你我之所以成亲,是因为你父病重,想看到你成亲。我们成亲当天你父离世,我们开始守孝,至今没有圆房,何来三年无所出?”

苏月珍惊讶的扭头看祁元鸿,祁元鸿低头沉默。

姜钰又道:“有所取无所归者不去,与更三年丧者不去,前贫贱后富贵者不去,此乃休妻三不去。你父亲去世我披麻戴孝送他入葬,又给他守孝三年,此乃与更三年丧。你十岁时就开始由我家供养,现在你状元及第,高朋满座,我与你算是前贫贱后富贵吧。”

姜钰看着苏月珍和婆子问:“三不去我占了两个,敢问青山伯爵府的权势大的过法度吗?”

苏月珍和婆子都哑口无言,苏月珍就是再跋扈无脑,也知道有些话当众不能说。更何况,现在看来姜钰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钰娘。”祁元鸿抬头看着姜钰,“都是我的错,你要怎样便怎样吧。”

姜钰都要被整无语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吗?

“好,”姜钰道:“我要的简单,你我和离,这十三年来你用我家的银钱,连本带利还回来。”

祁元鸿想马上把事情解决了,就道:“好。”

姜钰伸手,丫鬟夏荷把算盘递给她。姜钰理了一下算盘道:“你在镇上学堂上学的时候,每年2两束脩,你上了三年,一共6两。”

祁元鸿认同的点头,姜钰噼里啪啦拨动算盘,然后道:“这笔钱到今天我算你用了10年,10成的利息,一共需要还15两560文。”

才15两银子,祁元鸿没有放在心上,点头说对。

姜钰:“后来你在县学府学里读书,每年的束脩八两。加上利息十年一共是127两500文。”

“每年笔墨纸砚的费用,平均下来每年5两不多吧。”

祁元鸿:“不多。”

姜钰:“每年5两,一共13年,算上利息一共是224两398文。”

姜钰:“我家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是富足,人参燕窝这类的补品你也没少吃,再加上你的伙食费,一个月5两银不多吧。”

祁元鸿:“....不多。”

姜钰:“一个月5两,一共13年,算上利息一共3065两170文。”

“你出外与人交往,这十三年里我给你的银钱不一,前几年是每月1两,后来是5两、10两,平均下来每月5两吧,一共13年,算上利息也是3065两170文。”

“你的衣物,每季3套,一年12套,13年间这些衣物的价格也不一样,我算你平均每年30两,一共13年,算上利息一共1346两390文。”

“你住我家,一个月我算你2两银子,13年你要还1226两7文。”

“还有我给你买的玉佩等礼物,你去上京赶考我给了你300两,这我不算利息了,一共500两。”

“我与我父母这些年对你的照顾,对我来说是无价的,但我今天给你说个价格....三千两如何?”

“好。”祁元鸿已经意识到这些钱加起来恐怕不少,但他现在不应也得应,这件事必须马上过去。

噼里啪啦又是一阵算盘的响声,然后就听姜钰道:“1万2千570两350文。”

房间里一片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祁元鸿。他此刻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目光凌迟,这是今天姜钰给他最大的羞辱。

顶着众人的目光沉默了一会儿,祁元鸿看向苏月珍说:“月珍,给钱。”

众人的目光又都看向了苏月珍,她此刻像吃了苍蝇一般的恶心。

她苏月珍,青山伯府的小姐,贵妃娘娘的亲侄女,要嫁给一个身无分文的穷酸也就罢了,现在还要给他还债。再看向宋玉书那张精致好看的脸,她更是不甘。

她坐在那里不动,祁元鸿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婆子轻轻推了推苏月珍,苏月珍狠狠的瞪了一眼姜钰,咬着牙说:“我怎么可能随身带一万多两银票?”

一万两千两银票,是可以在上京买一处大宅子的。

众人又都看向姜钰,就见她放下手中的茶盏,语气平淡的说:“那苏小姐和状元郎就在我这儿休息会儿,让你家仆从去筹钱。什么时候钱筹到了,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去办和离。”

她真的害怕苏月珍因为这一万多两银子不嫁祁元鸿了,那样的话,岂不是一坨屎要砸在自己手里了?

不行!

必须把祁元鸿跟苏月珍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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