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羽顾玄度的其他类型小说《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 番外》,由网络作家“一朵辛夷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霍羽被袁宝珠抱上岸后,徐氏立即给她裹上衣服,看着她嘴唇惨白,徐氏叫苦不迭,这下定要被婆婆骂了。而萧兰亭看清袁宝珠后,他表情十分古怪:“是你?”袁宝珠用衣袖遮住脸色:“不是不是!不是我!”“是你,就是你!”“不是不是,你认错了人!”在他们叫嚷声中,本就晕晕沉沉的霍羽不堪其扰,彻底晕了过去。徐氏将霍羽安置在客房后,平阳王妃脸色铁青,十分恼火。“这马蜂在园中有十几年了,它们不会主动伤人,除非有人惹它们。将袁氏姐妹扣下,事情查清后再放她们走。”徐氏犹豫道:“这合适吗?她们好歹也是......”“也是什么?这些下作的小手段,逃不过我的眼睛。”平阳王妃迅速排查,得知袁氏姐妹去过园中深处的大树下,蜂巢就在那棵树上。嬷嬷也从袁宝珠衣物上,发现涂有刺...
《夺权势掌天下,公主乖乖入府做新娘 番外》精彩片段
霍羽被袁宝珠抱上岸后,徐氏立即给她裹上衣服,看着她嘴唇惨白,徐氏叫苦不迭,这下定要被婆婆骂了。
而萧兰亭看清袁宝珠后,他表情十分古怪:“是你?”
袁宝珠用衣袖遮住脸色:“不是不是!不是我!”
“是你,就是你!”
“不是不是,你认错了人!”
在他们叫嚷声中,本就晕晕沉沉的霍羽不堪其扰,彻底晕了过去。
徐氏将霍羽安置在客房后,平阳王妃脸色铁青,十分恼火。
“这马蜂在园中有十几年了,它们不会主动伤人,除非有人惹它们。将袁氏姐妹扣下,事情查清后再放她们走。”
徐氏犹豫道:“这合适吗?她们好歹也是......”
“也是什么?这些下作的小手段,逃不过我的眼睛。”
平阳王妃迅速排查,得知袁氏姐妹去过园中深处的大树下,蜂巢就在那棵树上。
嬷嬷也从袁宝珠衣物上,发现涂有刺激马蜂的香料。
但两姐妹都是一问三不知,声称不知香料之事。
徐氏小心道:“婆婆,此事要如何处理?”
平阳王妃也在思量,要怎么处置这两姐妹?
仆人匆匆来报:“禀王妃,顾将军来了,他要见公主。”
婆媳二人一惊,此人不是向来不参加宴会吗?居然会为公主而来?
当看到昏睡的霍羽时,顾玄度心像是被攥住般,怎么才几天不见, 她又出事了?
霍羽在梦中正高兴呢。
梅花树下,她问顾玄度:“...你,你愿意做我的驸马吗?”
顾玄度似乎比她更紧张,“愿意,愿意!微臣愿意。”
他解下身上的玉环给她,“这是微臣父亲所赠,从小带在身上,送给公主。”
霍羽接过,握在手里。
顾玄度又道:北狄等部大举进攻幽州,城池接连失守,公主等我从幽州回来,回来后咱们就成亲。
霍羽眼前突然涌起血雾,再也看不清什么。
...
平阳王妃将袁氏姐妹带到,“顾将军,人都在这里了,交给将军处置。”
她正不知该如何处置呢,眼下可好,将烫手山芋丢给公主的未婚夫,合情合理吧?
袁明珠被马蜂得鼻青脸肿,虽然涂了药,但没多大用,疼得半死。
得知榻边的男子是顾玄度时,她吓软了腿,满是绝望,这可是传说中的活阎王!
袁宝珠倒不怕,只恨不能抽死袁明珠,这事肯定是她干的!她想害自己嫁不成贺如竹,可惜啊,贺如竹就是个烂东西!她还当成宝贝!
顾玄度扫她们一眼,“说吧,但凡谁有半句虚言—”
袁明珠本有一肚子狡辩之言,此时却不敢再说谎。
哆哆嗦嗦半天后,全招了。
她讨厌自己的长姐,便在袁宝珠衣服上涂上香料,引她到大树下,待差不多时,她借口溜走,哪知被袁宝珠追上,扯着不让她走,马蜂才追过来。
至于徐氏与公主的出现,是她完全没有料想到的,头一次害人,没比验验啊!
“求将军饶命,公主饶命!我,我真没想过害公主!”
平阳王妃厉声道:“你谋害亲姐,委实歹毒!还连累公主受惊,你罪过大了!”,她骂完,转脸问顾玄度:“顾将军,你看此事——”
顾玄度道:“将她们送回家,告诉袁侍郎,他家次女,以后别再出现在京城,否则后果自负。”
平阳王妃暗道,袁明珠以后怕是完了,恭敬道:“好,就依将军之言。”
霍羽睁开眼后,看到的就是顾玄度。
“......嗯?你怎么在这里?”
“是萧兰亭,他让他的侍从通知我前来。”
霍羽艰难道:“....你,可能真克妻。”
梁王不放心霍羽,骑马在城中溜了一圈后,来顾家找妹妹,却被告知,顾玄度不在顾家主宅,他便来到将军府。
“晋阳公主呢?是不是被你们带回来了?”
淮安与淮宁面面相觑,这,这该怎么说呢?
将军把公主带回来后,就一直待在客房里,两个多时辰没出来。
“梁王殿下,我们无可奉告,一切问我家将军吧。”
梁王拿着扇子,在他们头每人敲一下:“放肆!还不快让顾玄度出来见本王?光天化日之下,他还敢强抢公主入府?”
客房里燃着香,顾玄度平静道:“公主,你冷静些,微臣是脏,是配不上你,但不是你在陛下面前说,一定要嫁给微臣吗?”
“哼,你还在父皇面前说,爱惨了我,非我不娶呢!”
顾玄度道:“微臣确实非公主不娶。”
霍羽美目微微睁大:“.....你说什么?难道你还真喜欢我?不会暗恋我已久吧?”
顾玄度抬手:“公主莫要自作多情,若日后公主有心爱之人,微臣亦可成全公主,绝不留恋,绝不纠缠,不但如此,微臣还会祝福公主。”
就让这个为爱发疯的公主,去祸祸别人吧,他只想完成父亲遗愿,护住家族。
霍羽揉揉鼻子:“看不出来,你这人还挺大方的。”
她飞快盘算着,与顾玄度成亲也不错,可以日日见他,养好身体。
小心道:“那咱们成亲后,不圆房,你愿意吗?”
顾玄度冷笑:“公主,请容微臣再说一遍,方才那般,是公主要求的,微臣没有趁人之危。”
霍羽拼命摇头,不可能,她怎么不记得了?肯定是这王八蛋胡说八道。
看到她乌黑的头发摇得乱糟糟,略带狼狈的样子,顾玄度心情莫名有些好,眼中笑意淡淡。
想到那些疯狗一样的政敌,道:“公主,此事裴氏一手谋划,他们为扳倒微臣,不惜伤害公主,若他们拿此事攻击微臣,公主知道该怎么做吗?目前,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霍羽余怒未消:“不知道,知道我也不配合你!”
淮安抗不住梁王的叫骂,来找顾玄度。
“将军,梁王殿下来了!”
顾玄度捻了捻手指,又来一位龙子凤孙。
他带霍羽来到厅中,梁王本来对着淮安淮安骂骂咧咧,一见他出来,马上闭嘴。
换上一副笑脸:“这不是顾将军吗?本王仰慕你已久,对了,本王妹妹没给你添麻烦吧?”
顾玄度看一眼霍羽,别有意味道:“添了,公主给微臣添了大麻烦。”
为公主之事,他还不知会遭到多少朝臣攻击呢,实在麻烦。
梁王笑容僵住,顾玄度这个狗,别给脸不要脸啊!
霍羽想起某些不堪回首的画面,抬手扇顾玄度一耳光,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狗男人!
清脆的巴掌声过后,厅中之人都震住。
淮安与淮宁张张嘴,赶紧低下头,没看见,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梁王干笑几声,展开扇子拼命摇着,嘴角咧开,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看他跟个大傻子似的,霍羽扯住他:“三哥,我们回宫。”
顾玄度愣了一会儿,他摸摸嘴角,愉悦一笑:“微臣送二位。”
霍羽只觉诡异,这人笑得好渗人啊。
她咬咬牙:“怎么,本宫这一巴掌,让你觉得很销魂是吗?”
顾玄度不由分说,打横抱起她:“公主别闹了,微臣送你上马车。”
一听马车,霍羽联想到还剩一口气的追月,适时闭了嘴。
梁王赶紧屁颠颠跟上来。
顾玄度将霍羽放到马车上,侧头在她耳畔轻声道:“......微臣是销魂,但更销魂的是公主,你当时可是...”
霍羽:“......”
她跳下马车,追着顾玄度厮打:“你个登徒子,本宫要杀了你,本宫要让父皇杀了你!”
看着状若疯兔的妹妹,梁王掩面而泣,这两个人,他谁都得罪不起。
回到宫里后,霍羽立即沐浴,拼命搓洗着身体,嫌弃得不行,又不能找太医看,一国公主,若真染上花柳病,皇室的脸要被她丢尽了。
一些细节涌上脑海,好像...好像真是她主动的...
她抱住顾玄度想亲他,却被他躲开,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人就耳鬓厮磨,最后就......
沐浴完,她叫来芒种:“追月怎么样?”
芒种垂头丧气:“回公主,追月还那样,一动不动,半死不活。”
霍羽叹口气,提笔给顾玄度写信:你也是,只顾沉迷于本宫的美色,都不问问追月怎么样?它贪图美色,兽医说它彻底废了,这马随主人啊,所以...你今日废了吗?
顾玄度手里拿着一个丑陋的香囊把玩,床榻已经收拾过,上面似乎还有余香。
淮安与淮宁面面相觑。
将军把他们叫过来议事,却有有些心浮气燥。
他都与公主折腾了两个多时辰,怎么还是这副样子?难道头回都这样?
胡思乱想间,仆人递来霍羽的信。
顾玄度带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迫切,折信来看。
他胸口生疼,公主对追月做了什么?它怎么就不行了?
气极败坏,给霍羽回信:公主,你该不会以为,我们做了夫妻之事吧?没有,根本没有!
当时,他剥开霍羽的衣物,女子身躯柔软曼妙,无比美好,他几乎不敢直视。
纠结间,霍羽突然抱住他,说他好香,好喜欢他,还要亲他。
他便将锦盒丢了,自己帮她。
写完信后又撕碎,何必解释?就公主这么认为吧,让她难受着,谁也别想轻松!
次日朝堂,不出顾玄度所料,裴氏一派疯狂弹劾他,说他私设公堂,滥杀无辜,还找歹人给公主下药,奸污公主。
顾玄度一派哪会坐以待毙,两派人士争执起来,几乎吵翻天。
皇帝捂着胸口,亲娘呐,他心疾要犯了,这些朝臣实在讨厌!真想全杀了!
寝宫里的霍羽品着茶,一边掉眼泪,一边问候顾氏与裴氏祖宗。
裴氏为打压顾玄度,不惜伤害自己,是害她的罪魁祸首,虽然证据被销毁,但也绝不能让他们如意。
至于顾玄度,他是该死,但如果他死了,她的心疾怎么办?不能毁了药吧?
据她所知,顾家非常富有,目前京中就裴家与萧家可与之匹敌。
霍羽看看自己的肚子,忽然有了主意。
问白露:“你说啊,我如果怀了顾将军的孩子,他是不是得给我安胎费?”
他定定神,“最近可有人出入宫禁?我指的是女眷。”
“有,是定远候夫人,她见了淑妃。”
顾玄度闭上眼,胡乱躺在小榻上,定远候夫人这个蠢货,她大概是见霍羽不撒手,才找上淑妃告密。
陛下派太医令给他诊脉,又派人去姑苏,应该是淑妃向他告了密,目前他们知道多少?
霍羽一夜未眠,征得皇帝同意后,次日她召来太医令。
“你详细说说,顾将军体内为何会有素?他平时应该很注意的。”
“回公主,据微臣据知,他曾长期服用一种丹药,是药三分毒,久而久之,会损害人的神智。”
“那...那他知道这事吗?”
“他应该知道,而且在清毒,不然早就神智错乱了,但此毒也不容易清除,需要时间。”
霍羽心突然有些痛。
“你可有办法帮他?医好他的身体?”
太医令有些为难,“公主,如果要制解药,微臣得常去给顾将军诊脉,但这需得陛下准许。”
太医令只能给皇帝一人看病,对皇帝的身体负全责,如果他私自出诊,是为重罪。
霍羽道:“这个你放心,我会说服父皇。”
她派去宫外打听消息的人也回来了。
“公主,最近白氏被袁侍郎禁足在府里。还有定远侯府,贺夫人将杨柳儿母子安置在偏院,没有为难他们。但贺公子还在外流连不归,贺夫人没少生气。”
霍羽沉思,贺夫人前几日进宫找过淑妃,大概是想让淑妃管管她吧,可淑妃哪有资格管她?
见她呆呆的,芒种道:“公主,咱们明日要不要去天衣阁看看?”
霍羽精神一震:“行啊,我画了些图纸样,刚好送过去。”
天衣阁如今姓霍,她心情大为不同。
掌柜与伙计都是原来的人手,已被霍羽耳提面命过。
核心意思就是,老实做事,本分做人,该给他们的不会少,不会是他们的,也别瞎说。
其实就凭霍羽的身份,他们也不敢乱来。
次日,她带人去天衣阁,将画好的图册交给掌柜,“照我画的去裁制,每样先做一套,若喜欢的人多,再多裁几套。”
掌柜展开:“哟,主人,不是我拍马屁啊,这些衣服可漂亮。”
深衣,襦裙,披帛......配色漂亮不说,每件都还有特别的设计,独一无二。
霍羽笑笑,她困于深宫里,除了看书外,就是爱臭美,什么漂亮的衣服,漂亮发式,她没少琢磨,如今派上用场了。
天衣阁已经来了不少客人,霍羽发现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薜家大小姐。
她礼貌的打了招呼,薜青青颇有些意外,下意识的捂紧自己的荷包。
“薜小姐近来可好?你家人可好?”
薜青青咬咬唇,“......好,他们挺好的。不过我表哥与我姨母吵架了,吵得很厉害。”
霍羽一时没反应过来,她表哥与自己有何关系?
哦对,她表哥难道指的是顾玄度?
薜青青又道:“公主,你给我一点反应啊,不问问我为什么?”
“哦哦,为什么?难道是你姨母想给你表哥纳小,你表哥宁死不从,为我守身如玉?”
薜青青讶然,该说公主猜对了,还是猜错了?
霍羽将她请到后院厅中,端上冰饮,“薜妹妹,咱们慢慢说。”
薜青青告诉她,之前姨母曾给表哥挑过不少美貌女子,但表哥要么将人处死,要么让淮安拿银子打发她们走,姨母觉得表哥不听话,没少生气。
今早表哥回家后,同姨母大吵,姨母让表哥滚出去,说他冷酷无情,不孝母亲。
他刚要解释,霍羽又道:“但我与你相处数月,没发现你有这些毛病。除了年纪大些,脾气臭些,也没什么缺点。”
“......我年纪大?”
“与柳三娘那些十七八岁的男子相比,你是有些老。不过梁王哥哥说你又大又好,老点就老点。我琢磨着吧,太年轻的男人,哪有你的雷霆手段?我不能这也要,那也要。”
她差点把喜欢有钱有势的老男人写在脸上。
顾玄度:“......”
公主说荤话时,怎么做到神色自若的?
霍羽觉得自己非常懂,年纪大,家世好,有钱有势,是少年人比不了的,那些个公子哥都是花架子,没有实权。
“好啦,我先回去了。”
她光滑如水的头发离开顾玄度的胸口,后者下意识去抓,又堪堪忍住。
下一刻,霍羽又埋首在他脖子里深嗅,“....你好香啊,我喜欢靠近你。”
顾玄度手指僵住,或许...或许,公主有一点点喜欢他?不然如何解释,她喜欢亲近他?
回到寝宫后,霍羽蹬了鞋,脱去外衫,倚在美人榻上。
袁宝珠与柳三娘也被芒种接了回来。
袁宝珠心有余悸,“公主,北狄王子真不是个东西,他敢打你的主意,只要公主发话,我立即杀了他。”
柳三娘花容一变,失声道:“宝珠妹妹,你别冲动!”
霍羽也道:“宝珠别激动,他不是打我的主意,他是在试探父皇的底线,此人高大健壮,是北狄第一勇士,你打不过他。”
柳三娘松口气,没错!阿鲁特王子那腰力,那肩膀......多带劲儿啊。
如果在榻上,他肯定比那些小白脸强得多,而且人家还是王子,多有魅力的男人!简直是极品小倌。
霍羽又道:“其实挑个宫女,封为公主嫁过去最好,我们扶持阿鲁特做汗王,让公主做可敦,他们的儿子做下任汗王。但哪个汉女肯嫁?罢了,打仗就打仗吧,马革裹尸,是男儿的荣光,不能总牺牲女子。”
柳三娘心怦怦跳,可敦?那就是王后啊!
晚间,皇帝来看霍羽。
霍羽迎出来,“天色这么晚了,父皇前来何事?”
皇帝叹道:“羽儿,顾玄度,他...约莫真有病。”
霍羽大惊,“不会吧?他有花柳病?”
天呐,他们曾经有过夫妻之事,那,那.....
立即揪着皇帝衣袖,“父皇救我!我不要得花柳病!快传太医!”
皇帝拍拍她,“他没花柳病,这方面倒干净。但太医令说,他体内的余毒会影响神智,阿鲁特说他有疯病,会也没说错。”
霍羽怔住,顾玄度的疯症,居然是毒引起的?可他体内怎会有毒?
这人不是一向很小心吗?吃穿用度无一不精,还养了那么多府医。
回到将军府,顾玄度思考今日发生的事情。
阿鲁特为何拿他发疯说事?此人信誓旦旦的要请医官来证实,所以他不是信口开河,而是知道些什么,是谁告诉他的?
剑眉一凝,叫来淮宁,“姑苏那边可有异动?”
“正要告诉将军呢,二公子此前见不得光,只在暗室里活动,如今能在厅中走动。据那大夫说,下个月,二公子就能站在太阳底下了。”
顾玄度一惊,那个游医居然如此厉害?多年的顽疾都能医治?
淮宁压低声音:“还有,陛下派了人去姑苏,像是要查什么。而且陛下前几日让太医令给你诊脉.....这其中会不会有联系?”
顾玄度的心慢慢沉下。
他确实会偶尔发疯,但那不是病,而是母亲为了让他沉睡,在饭菜里给他下的药。
这种药服多了,会残留毒素,虽然不致命,但会让人情绪失控,府医说这种毒素要慢慢排出,想必太医令那日也诊出来了,回报给陛下知晓。
顾玄度没注意到她的异常,带她进屋,“公主请看吧。”
霍羽欢呼,将梦境丢到脑后,以顾玄度来不及阻及的速度,她飞身扑在榻上,打了个滚。
她还没有脱鞋。
顾玄度向来爱洁,藏在袖子里的手指捏紧:“公主快下来!”
霍羽蹬蹬腿:“我才不下来!你上来啊!咱们一块打个盹。”
顾玄度捏着她后脖颈,“公主知点羞吧。”
“什么羞不羞的?咱们又不是没上过榻,真虚伪!”
顾玄度刚要说什么,淮宁在外面道:“将军,外头出事了,需得你出面处理。”
“什么事?”
“事关萧公子,他在更衣室被人摸偷窥摸屁股,那大胆登徒女,将他敲晕后跑了!”
霍羽大笑,用拳头捶打顾玄度的胸口,她的小夫这么遭人惦记吗?
顾玄度按住她作乱的手,朝外面道:“封锁宅子,抓人就是,找我做什么?”
“萧公子非让你出面,他说他身子脏了,没脸活了。”
顾玄度嘴角微抽:“好个三贞九烈的萧公子!那就让他去死吧。”
霍羽捂住他的嘴:“你热乎乎的人,怎么能吐出如此冰冷无情的话来?我猜他是为我守身如玉,你告诉他,被摸了屁股没关系,我不嫌弃他。”
顾玄度被她捂住的唇瓣有些发烫,赶紧挣开。
“公主别乱跑,我去去就来。”
走到门口,他吩咐淮安淮宁:“你们俩看好公主,别让她乱跑,更别让她受伤。”
淮安淮宁兴奋道:“是,将军请放心。”
霍羽起身,打量屋子,别说,这里布置比她寝屋都精美。
她推开门,淮安淮宁忙道:“公主!”
霍羽笑了笑,亲切道:“你们跟着将军多久了?”
“回公主,我们十岁左右就跟着将军。”
霍羽点头,原来是青梅竹马的通房小厮。
“你们有多少兄弟姐妹?本宫的意思是,像你们这般在榻上服侍将军的,有多少个?”
淮安拼命摆手,“不不,公主别误会!”,
淮宁十分激动,他们被人误会多年,终于有解释的对象了!
“公主,我们将军就像小葱拦豆腐,一清二白,绝对没有那些破事,全是外头瞎传。属下如果说谎,就天打五雷轰,下辈子做龟公!”
他们家将军,除了公主,连别人的头发丝都没有碰过。
霍羽坐在台阶,托着下巴啧啧:“誓言倒是够狠,可本宫亲眼所见,你们从他寝里出来。”
淮宁将手拢在嘴边,悄声道:“我们俩在寝屋暗室里处理事情,我们不从上将军的榻。”
霍羽一惊,顾玄度有密室?密室有什么宝贝?
她换上笑脸,与两人套起近乎来。
淮安淮宁本就有讨好她之意,她的近乎套得十分顺利。
“安安,宁宁,本宫想去园子赏赏花,不跑远,行吗?”
淮宁喜不自胜:“当然行!属下陪着公主。”
外头天有些热,淮安给她撑伞,淮宁给她扇扇子,生怕把她给晒着。
走到花园墙角时,发现有人在钻狗洞,她嘘一声,示意淮安淮宁躲一边去。
那人拱了一会儿,终于出来了。
是个约摸十六七岁的女子,穿着花里胡哨的衣裙,她拍拍身上的土,又从地上捡起油纸包。
霍羽用团扇遮面,假装没看到她,从她面前经过。
女子叫住她:“这位姑娘,你是...”
霍羽柔声道:“我是顾家家主的暖床婢,你是谁?”
女子脆声道:“我叫宝珠!是袁侍郎的女儿,刚从益州回京城。”
她杏眼圆润,十分可爱。
“原来是袁小姐,你为何要钻墙洞?”
宝珠擦把汗,大吐苦水:“谁让顾家的茅房,建得跟宫殿一样漂亮!”
她今日来赴宴,听说顾家景致美丽,便四处瞎逛,见一处屋子漂亮,便进去看。
里面有位在提裤子的男人,两人面面相觑,男子刚要叫人,她一把握住男人的嘴,顺手给他提上裤子。
再将人敲晕,匆匆而逃,却迷了路,见墙角有洞,就使劲钻了进来。
霍羽:“......” 原来是摸了萧兰亭屁股的登徒女。
宝珠觑着她神色:“姑娘你是好人吧?不会叫人来抓我吧?”
霍羽轻咳:“这样吧,我让人送你出去,他们会给我薄面。”
宝珠大喜:“多谢姑娘,对了,你怎会做了人家暖床婢?好可怜喔。”
霍羽将团扇移开,宝珠眼前一花,手上的油纸包掉在地上。
亲娘呐,怎会有这么美的人?
她咽口唾沫:“他对你好吗?你,你想离开他吗?”
“不想!他每个月给我二十万两,不然我早跑了。”
宝珠的声音都变了:“...多,多,多少?”
她告诉霍羽,在她老家,一大家子整年的用度,不过十几两银子,她被父亲接到京中后,月钱是五两。
霍羽恍然,怪不得顾玄度听到每月二十万两后,会是那种神色。
另一边,萧兰亭气急败坏。
“怎会找不到人?她衣服花花绿绿,活像只鹦鹉,十分打眼!”
“你别激动,公主让我转告你,她不嫌弃你,你小夫的位置,稳得很。”
萧兰亭羞愤:“我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大亏。”
“你能吃什么亏?人家是姑娘,想必当时也很慌乱。”
萧兰亭头顶都在冒火,见顾玄度一副看热闹的样子,不由道:“你有些不对劲啊,在马车上还阴着脸,这会儿怎么不阴了?对了,公主呢?要不要我去陪她?”
顾玄度刚要答话,淮宁跑过来,对他耳语几句,他点头:“行,就依公主的意思。”
说完拍拍萧兰亭,回到院中后,推开寝屋门,闻到一股浓郁的酱香味,顿觉不妙。
榻上放着小案几,散开油纸包。
公主正捧着猪肘子,啃得满嘴流油,不亦乐乎。
他只觉得浑身发痒,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爬,怎么能在榻上吃东西!
见他来了,霍羽擦擦嘴,“你回来了,这是肘子是袁宝珠回报给我的,她担心在你家吃不饱饭,从自己家带了吃食,好香啊。”
顾玄度无语之极,猪肘子这类粗陋的食物,不可能出现在他餐桌上。再说公主心脏不好,哪能这般大荤油腻之物?
不不,问题不是这些。
“公主快起来,别在榻上吃东西,会招蟑螂的。”
“我不起来!你的榻很舒服,我就要在上面吃东西。”
顾玄度忍无可忍,将霍羽抱离床榻:“别吃这些了,去吃点清淡的。”
霍羽惊呼一声,怕自己摔下来,忙抱住他脖子。
“对了,你那二十万两,何时给我?”
“明日给公主送过去。”
霍羽笑眯了眼,揉揉他的脸:“虽然这是我应得的,但我还是想报答你!要不我亲亲你,作为报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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