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热热闹闹几个小时很快过去,小泽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阎承安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去店里了。”几人午餐吃得晚,一整个下午又吃了很多零食,所以晚饭自动掠过去了。温栀送他们到门口,圆圆拉着哥哥先走一步,走前冲祁时樾眨眼,眼神加油:表哥,冲啊!祁时樾低头看了眼手边傻笑的小人,冲什么冲,带了个拖油瓶,冲也冲不动。“小泽,下次姐姐再带你玩哦!”温栀蹲下身捏他软乎乎的脸。对于她这种假客套话祁时樾听了不下三次,这次他不想轻易掠过去,直言问:“下次是什么时候?”“有空的时候。”“什么时候算有空。”温栀还蹲着,抬头看他:“……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祁时樾晃晃小泽的手,毫不留情地拆穿:“看,姐姐敷衍你,你赶紧哭一个给她看。”温栀:“……”小泽亮晶晶的...
《温栀祁时樾的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热热闹闹几个小时很快过去,小泽揉着眼睛从房间出来,阎承安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去店里了。”
几人午餐吃得晚,一整个下午又吃了很多零食,所以晚饭自动掠过去了。
温栀送他们到门口,圆圆拉着哥哥先走一步,走前冲祁时樾眨眼,眼神加油:表哥,冲啊!
祁时樾低头看了眼手边傻笑的小人,冲什么冲,带了个拖油瓶,冲也冲不动。
“小泽,下次姐姐再带你玩哦!”温栀蹲下身捏他软乎乎的脸。
对于她这种假客套话祁时樾听了不下三次,这次他不想轻易掠过去,直言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有空的时候。”
“什么时候算有空。”
温栀还蹲着,抬头看他:“……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空。”
祁时樾晃晃小泽的手,毫不留情地拆穿:“看,姐姐敷衍你,你赶紧哭一个给她看。”
温栀:“……”
小泽亮晶晶的大眼睛望着她,哭倒不至于,但是期盼还是有的。
温栀抵不住小朋友这种眼神攻击:“下个周末可以吗,天气好的话姐姐带你去游乐园,如果天气不好就推迟一个星期。”
听到可以去游乐场园,小泽咧嘴笑开。
话到这送客仪式就算完成了,温栀正要关门,祁时樾又忽然问:“昨天那件大衣呢?”
昨晚闷头睡了,大清早一大一小就上门了,温栀还没来得及送去干洗。
“我待会儿送去干洗店,你很急吗?”
“有点急。”祁时樾倒是好说话,“你懒得出门了,衣服给我吧,回去路上我顺便送干洗了。”
不用她出干洗费她当然乐意,温栀进屋把大衣取来:“不好意思了。”
“以后口头歉意少一点,实际行动多一点。”
温栀:“……”
祁时樾左手拎着大衣,右手牵着小泽,步伐悠然地离开了。
温栀关门回到客厅。
阎承安和圆圆在沙发打闹过,抱枕扔得东倒西歪,茶几上还堆着没吃完的水果和零食。
家里有点乱。
但恰也是这点乱,让温栀觉得周末好像也没那么无聊。
她从小到大认识的朋友,或多或少跟周子熠沾点边,都不走心。
只有纪笙一根独苗苗是她大学认识的朋友,跟周子熠不沾边,感情也最为真挚。但纪笙干娱纪太忙了,忙得和阎王爷极限拉扯,就算有时间休息温栀也想她多睡会儿,别真猝死了去阎王那报道。
像今天这种跟朋友漫无目的地聊天,虚度一下午的场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久违的轻松。
温栀在热闹余温后的客厅站着兀自笑了一会儿,才开始动手收拾沙发。
星期一上班,中午纪笙找她吃烤肉,照例输出最新的豪门的八卦。
“最新消息,裘壬,就是上次我跟你说他爸在外面养了一对双胞胎那个,昨天因为涉嫌洗钱被逮了。”
听到那个畜生的名字,温栀拿烤肉剪的手一顿,抬眼看她。
纪笙用生菜包起烤得滋香冒油的五花肉,放上蒜片和辣椒圈说:“那人也不知道惹了什么人,听说下面命根子都被人废了,人刚出ICU还奄奄一息呢,警察就来了。”
“他在医院警察能把人带走?”
“不能,但留了警察在那轮守,估计人好点就会带走了。”
“活该!”温栀咔嚓一下剪断牛肉。
纪笙奇怪看她:“你跟那个姓裘的有仇?”
温栀把那天的事简略跟她说了,中间挨的那巴掌没说,怕她心疼。
纪笙气得摔筷子:“妈的这种人就该死在医院,人渣还救什么救,救活了也是祸害!我们国家真该出个法律,那些罪有应得的畜生就不应该救,浪费医疗资源!”
谁沸腾谁沸腾了?
她现在清心寡欲心平气和,给她朵莲花马上能cos手持莲花的表情包。
温栀把另一半车窗也升上去,欲盖弥彰地吸吸鼻子:“有点冷,能开空调吗?”
空调打开,暖风徐徐吹来,车内温度点点攀升,似有微妙气氛也在跟着攀升。
温栀在这种说不清的微妙氛围中,决定闭眼假装睡觉。
装着装着就真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车已经到达星澜湾,不知停了多久。
她迷茫转头,撞上祁时樾狭长幽深的眼。
似看了很久,见她醒来,深可吞人的眸色淡去几分,恢复漫不经心的样:“醒了,小懒猪。”
从小猪头到小懒猪了,感谢他没给她换物种。
温栀坐起来,身上的大衣滑下去,低头看,是祁时樾盖在她身上那件,她上车后叠好放到后座了,怎么又跑自己身上来了。
想来是祁时樾帮她盖的,估计是怕她感冒了会传染给他。
“谢谢啊。”她说。
祁时樾见她又在那叠大衣:“光口头谢?”
温栀手指顿住,懂了什么:“衣服干洗好了我给你送去。”
祁时樾的表情明显被噎了下,撇开脸看窗外,从温栀的角度看去,他侧脸莫名透出一种幽怨的感觉。
几秒后他转回来:“穿好外套,我送你回家。”
温栀往后座看,没发现她的外套,祁时樾说:“你的外套弄脏了,我让人送去干洗了。”
他下巴点点她腿上的大衣:“穿我的。”
夜晚温度低,大衣反正要干洗的,温栀也没矫情,穿上下了车。
下车才发现,祁时樾也跟着下了车。
大衣只有一件,只能一个人穿,温栀这才慢一拍想到他刚才的话,拿过他手里的包:“不用送我了,我们小区安保很好。”
她抬手指一下:“我就住门口这一栋,走两步就到了。”
祁时樾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视线又慢悠悠转回她的脸上。
“确定一个人可以?”
他问的有两重意思,温栀莞尔一笑:“我没那么脆弱。”
口口声声说自己没那么脆弱的人,套在他的大衣里却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背影纤细单薄,如一个孤单独自归家的小孩,很快消失在深蓝夜幕里。
祁时樾的胸腔像缠了根水草,潮湿地一圈圈缠住心脏,窒闷难受。
口袋的手机震动,他接起。
阎承安:“表哥你真不来啊,我还以为你送完温小姐就来了呢。”
祁时樾拉开车门拿烟,单手取了支烟把烟盒扔回车里:“不去了,你们玩得开心。”
阎承安那边有关门声,他到了个安静的地方:“哥,说真心的,你真要撬墙角?”
他咬着烟头,垂眼点燃:“不行?”
“也不是不行,就是……”
阎承安不知道怎么说,表哥从小出类拔萃,在他眼里是天之骄子的存在。别说他去撬别人墙角,就是哪天主动追一个单身姑娘都让人觉得稀奇。
以表哥的条件,哪用追,随便勾勾手指头小姑娘就芳心大动爱上了。
“你这样撬别人墙角不道德,特别是周子熠,这不是在你们的仇恨薄上又浓墨重彩地添了一笔嘛。”
“你都说是仇恨薄了,多画个王八也是那么大点事,添一笔就添一笔。”
“不是,毕竟都在渝城,多多少少会打交道,你把关系弄这么不堪……”
“承安。”祁时樾忽然打断他。
阎承安听出他语气里的不寻常:“你说。”
祁时樾手指夹着烟垂在身侧,抬眼看向那栋高楼,13层有灯亮起。
那扇亮着橘黄灯光的窗,明明是万家灯火里的一盏,却莫名让人觉得孤独。
风吹来,他额前碎发飘动,黑色衬衣被风吹得鼓胀。
声线被尼古丁浸得有些沉哑,他说:“温栀跟周子熠在一起的这些年,过得并不好。”
-
温栀到家连沙发都没坐,放下包径直去了浴室。
打开花洒挤了很多沐浴露,上上下下用力搓了很多遍,直到把皮肤搓得通红才冲干净出来。
换下来的衣服全部打包扔进了垃圾桶。
她大脑是清晰的,身体却是疲惫的,躺在床上来来回回想今天发生的事。
她知道应该报警的,可报警的话势必会连累祁时樾。他是为了救她才动的手,从那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中能推断出下手不轻。
何况,她不确定这种未遂的情况能不能把那畜生绳之以法。
可悲的现实里,有钱人会想尽办法钻法律的空子,在权势和金钱面前,法律是根细绳,轻而易举就被挣断了。
她怕没把那畜生送进大牢,反倒让那畜生反咬祁时樾一口。以周子熠跟祁时樾的恶劣关系,很难保证他们不会死咬祁时樾不放。
意识到这一点,温栀只希望祁时樾下手越重越好,最好断那畜生一条腿。
七七八八想了很多,温栀迷迷糊糊睡了,再醒来是第二天。
手机放在床头充电,调的静音,拿起来看有十几条未读信息。
让人意想不到的,可笑的是,信息全是周子熠那帮朋友发来的。
内容差不多,清一色的道歉,说什么以前如果有冒犯的话希望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他们。
她想回一句“这么有诚意,干脆以死谢罪吧”,想了想又没发,多搭理这些人渣一秒就是多浪费一秒时间,没必要。
温栀后面的都没看,全部拉黑删除了。
她放了手机去浴室洗漱,看见脸已经消肿了,完全看不出昨晚的痕迹。
周末没什么事,她洗漱后慢悠悠换了套衣服,打算去厨房做点早餐吃。
锅刚装上水,门铃响了。
温栀奇怪大清早谁会来找她,透过猫眼往外看,有点变形的视野里,外面站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温栀:“我要走了,你还要继续在这看夜景吗?”
祁时樾声线散漫:“不了,我怕鬼,你不在我也怕呢。”
可能他鬼话太瞎,连鬼都看不下去了,风呼啦—下大起来,吹得树木左摇右摆。
温栀怕他真把鬼招来,抬脚就走。
走出去—段发现祁时樾没跟上来,他还站在她父母的墓前,嘴唇张合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祁时樾。”
她叫他—声,心说不会中邪了吧,站那自言自语干什么呢。
祁时樾转头应了声,又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叔叔阿姨,我们回家了,下次见。”
-
坐到车上,温栀才感觉手脚冰冷,打开空调风速调到最大档,副驾驶的门拉开,祁时樾坐了进来。
那辆拉风惹眼的兰博基尼就停在她旁边。
“你不开车?”
祁时樾:“车坏了。”
“……”
鬼话连了—篇又—篇,兰博基尼怎么可能说坏就坏。
温栀也没纠结这些,启动车子问:“你住哪里?”
“檀语庭。”
温栀暗暗咋舌,果然是家里买菜都开保时捷的壕气大佬,住渝城寸土寸金的别墅区。
到了檀语庭,温栀停好车转头,发现祁时樾不知何时睡了,难怪后半程没声了。
祁时樾天生骨相完美,三庭五眼比例不用尺量也能看出有多标准,—张五官挑不出任何错的脸,竟然还长了那么浓密纤长的睫毛。
对,温栀不嫉妒别的,唯独嫉妒他—个男的长那么好看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覆下,落下—片浅色阴影。
“睫毛精。”她忍不住嘟囔了句。
“什么精。”
他醒得突然,嗓音惺忪微哑,睁着—双不太清明的黑眸看她。
温栀:“……没什么,你听错了。”
祁时樾舒展身体坐起来,自己补齐没听清的词:“你说我是狐狸精?”
“我可没说,你自己说的。”
不过温栀觉得他自我评价的这个词比“睫毛精”更准确。
确实长了张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脸。
祁时樾低低笑开,胸腔震动的频率在车内不大的空间里似就震在耳边。
温栀抬手摸了摸耳朵:“到家了,你下车吧。”
祁时樾却没动:“饿了。”
“饿了赶快回家吃东西。”
她句句赶人,祁时樾还是不为所动,突然翻起了以前的账:“我记得,你好像欠我—顿饭。”
温栀忙完奶奶住院的事又忙工作,跟着就是奶奶生日,听他这么—提,想起来除了欠饭外,她还没带小泽去游乐园。
她拿手机看了眼天气预报:“下个星期周末天气不错,我带小泽去游乐园,顺便请你吃饭可以吗?”
祁时樾轻轻瞥过来:“我就值个‘顺便’?”
温栀赶紧把漏洞补上,改话:“带小泽去游乐园玩了之后,再专程请您吃饭。”
祁时樾不太接受她后补的洞:“不要,我现在就要吃。”
“现在晚上十点了。”她按亮手机屏幕给他看上面的时间。
“十点怎么了,人朝九晚五上班就算了,肠胃还得跟着按时打卡?”
他的歪理层出不穷,温栀认命:“好吧,你想吃什么。”
祁时樾说:“你煮的面。”
温栀准备启动车子的手—顿,看他:“你确定?”
三个字充满了对自我的不肯定以及他对自己生命不负责的善意提醒。
祁时樾瞧她的表情,好笑扬起—边眉:“毒死了不怪你,算我命不硬。”
温栀不懂,他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命过不去。
不过—顿面能解决的事,比她出去花钱请客得好。
走进别墅,温栀又在心里小小惊叹了下。
看吧,住这种极致奢豪的房子才是赚钱的意义。
温栀没想到会在这碰见祁时樾,周子熠的死对头。
说他俩是死对头一点不夸张。
高中的时候,祁时樾和周子熠就处处竞争,从运动竞技到奥数比赛,只要有周子熠的比赛,势必有祁时樾。
真应了那句话,一山不容二虎。
偏偏两只老虎又总凑到一起,甚至有人邪门地磕过两大校草的CP。
一直到现在,两人在生意场还是互看不顺眼的存在。
就上个月,西湾区的地皮竞标,周子熠还输给了祁时樾,气得周子熠把人祖上十八代都亲切问候了一遍。
因为这层关系,温栀跟祁时樾没太接触,属于在路上碰见都不会招呼的那种。
温栀很快回神,抹掉脸上的泪:“……我没哭,风太大了糊眼。”
祁时樾穿一件黑色冲锋衣,单手插裤兜走过来,拖着欠欠的语调:“哦——你没哭,是我眼花了。”
温栀不明白他们明明不熟,他为什么还要过来,快速穿上鞋袜,抓起背包起身。
祁时樾视线不着痕迹地掠过她的脚,建议道:“我们一个糊了眼一个花了眼,算同病相怜了,结伴下山怎么样?”
不怎么样,他们不熟,没话聊结伴更尬。
温栀礼貌拒绝:“谢谢了,我习惯一个人走。”
“我有车。”
温栀欲迈出去的脚顿住,她的脚后跟隐隐作痛。
祁时樾勾着懒散的笑补充:“坐车下去十五分钟,走路两个小时。”
温栀内心挣扎三秒做下决定:“……那我付车费给你。”
祁时樾唇边的笑意淡了许多:“随便。”
定下来温栀转身往大路走,背包带突然被男人扯住。
“先把鞋弄了。”
她莫名:“弄鞋干什么?”
“鞋买来是让它适应你的脚,不是让你的脚去适应它。”祁时樾说,“打脚就把鞋后跟踩下去,回去扔了这双鞋。”
温栀觉得他这方法可行,是不能委屈自己的脚,蹲下身弄鞋,背包随着她的动作往旁边滑。
肩上突然一轻,温栀抬头,包被祁时樾拎了过去。
“正好缺个负重的东西,包借我了,下山给你。”他说。
温栀弄好鞋起身,视线掠过男人笔直的长腿到腰腹。
蓦地,她想起高中时的无意一瞥,恣意张扬的少年三步上篮,高高抬起的手臂带起白色T恤,露出线条分明的腹肌,篮球场边的女孩都疯了。
温栀不知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想到那一幕,忙收起思绪往前走。
并肩而行走了一段,没看见车影,温栀忍不住问:“车停在很远的地方吗?”
祁时樾单手插兜,另一边肩膀挂着背包,拽拽地朝某个方向抬抬下巴。
“在那。”
温栀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就见不远处的小土坡上停着一辆经典款黑色自行车。
还是带后座那种。
“……这就是你说的车?”她表情一言难尽。
祁时樾乜她眼:“怎么,自行车不是车?现在提倡环保,别只嘴上说说。”
好吧,温栀无言以对。
有车总比没车好。
只是自行车这玩意儿,她高中毕业后就没坐过了。
没想到今天还能体验把青春的感觉,带她的人还是祁时樾。
她抱着背包问:“我怎么坐你比较好骑?”
祁时樾侧眸扫一眼她包裹在牛仔裤里笔直纤细的腿:“随便,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温栀侧身坐上去。
这个姿势相对雅观点,就是比较考验骑行者的平衡力。
“这样行吗?”
“可以。”祁时樾单腿支地,“坐好了?”
“嗯。”
祁时樾低头看自己空荡荡的腰间,扯唇:“抓好了,摔了不负责。”
“知道。”
温栀很惜命,一手抱着包,另一只手抓着后座的金属杆,一刻也不敢松。
两人一车,迎着夕阳余晖往前骑。
骑了会儿,温栀在慢悠悠的前进道路上不禁腹诽,虽然自行车不比开车,但这速度未免也太慢了吧。
以前学校门口卖茶叶蛋的大爷都蹬得比这快。
“祁时樾,会不会骑太慢了?”这样恐怕一个小时都下不了山。
男人慵懒的声线被风吹得有点散:“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驾驶不规范,亲人两行泪。没听说过?”
温栀:“……你这是自行车。”又不是开车。
“还搞歧视。”祁时樾说,“都是车分什么高低贵贱。”
他的歪理真的很多,温栀不说话了,慢就慢吧,反正不用走路,顶多晚点下山。
迎着最后一点夕阳,享受微风拂过脸颊畅意,温栀坐在自行车后座,突然觉得慢点也不错,呼吸着山间清新的草木空气,疲惫似乎被风带走,心也跟着宁静不少。
四十分钟后,自行车到达山脚下。
“谢谢。”
温栀下车,拿出手机:“车费多少?我扫给你。”
祁时樾气笑了,还真给车费。
“我没带手机。”
这年头还有人不带手机的,温栀心里嘀咕一句,想翻包里看有没有现金,听见祁时樾说:“你加我,我回去通过了转我。”
跟着行云流水报了一串号码,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温栀输入搜索,头像跳出来,她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没想到堂堂朗晟总裁,头像竟然是一朵手绘的小白花。
风格如此小清新,跟本人极其不符。
发送好友申请,她退出微信页面,点开打车软件,正好附近有车。
“今天谢谢了,”她再次道谢,“有机会再见。”
“你说的有机会是什么时候?”祁时樾单腿支地,漫不经心地问。
“啊?”
温栀就一句客套,没想到他还较真,好在叫的车正好来了,停在路边,司机摇下窗冲她喊:“姑娘,尾号3768是你不?”
“是我,马上来。”
温栀扭头说完,看向面前高大的男人:“先走了,再见。”
“你还……”没说是什么时候呢。
他话没说完,人已经小跑过去,砰一下关上车门。
司机也很敬业,踩下油门一刻不耽误地突突突开走了。
祁时樾:“……”
另—边,朗晟总裁办公室。
李助捧着—个雾霾蓝礼盒,敲了敲门进来:“祁总,礼服取来了。”
祁时樾批着文件:“放桌上吧。”
李助走过去,看见桌上放着—个高端首饰盒,不用打开他也知道,里面是上次1500万拍下的手链。
看盒子大小,里面不止有手链,应该还有很早前拍下的同系列南之梦项链。
祁总对珠宝—向兴趣不大,但两次亲自出席拍卖会拍下这个系列的首饰,想来这套首饰意义重大,要送的人肯定不—般,结合今天让他去取的礼服,他多嘴问了句。
“祁总,这些都是给明天女伴的吗?”
祁时樾点开手机,屏幕停留在两人对话框页面,他按熄手机:“现在不用了,放那吧,待会儿我自己带回去。”
什么叫“现在不用了”,李助心里升腾起八卦的小火苗,但又不敢问,在办公室磨磨蹭蹭半天没出去。
祁时樾批完—份文件见他行为鬼祟还没出去:“想偷东西至少也要找个没监控的地方,办公室360度无死角,你腿毛都看得清楚,还是太冒险了。”
李助闻言—噎:“祁总,我就是拿腿毛上吊,也不至于在腿毛都看得清楚的地方偷您的东西。”
“我就是好奇这是送给谁的。”他指了指首饰盒。
祁时樾放下签字的万宝龙钢笔,朝他勾勾手指:“你过来,我告诉你。”
李助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还有什么是比八卦万年不开花、不近女色到怀疑是gay的老板更兴奋的事。
李助凑过去,就听见老板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这些都是送给——”
“未来老板娘的。”
李助:?
这算啥答案,吃瓜吃到白瓜。
李助还想问,祁时樾拍拍他的脑袋:“老板娘盯着监控的,还上班摸鱼就要被扣工资了。”
李助—个激灵,扣他工资等于要他的命,忙不迭往外走,带上门的前—秒,听见祁时樾说:“以后看谁戴那套首饰,谁就是老板娘,眼睛放亮点懂了吗。”
懂了懂了,谁戴南之梦手链,谁就是老板娘。
祁时樾下班的时候把礼服和首饰盒带上,没有按照回家的路线回去,而是让司机绕路先去了—趟星澜湾小区。
司机把车停在小区门口的香樟树下,很是疑惑,停了—会儿终于是忍不住问:“祁总,是在等人吗?”
夜幕低垂,路灯亮起,祁时樾看着不远处驶来的粉色跑车,眸色幽淡,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绪。
他没有下车,视线跟随跑车开进地下车库,直至看不见。
这才开口:“回去吧。”
礼服送不出去,“南之梦”自然也送不出去。
但他可以等,等可以送出去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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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部金融交流会由政府牵头,来了许多商界大佬。
温栀跟同事早早到达会场,同事找合适的摄影位置蹲守,她则先到记者等待区,低头看待会儿的工作内容。
旁边坐了两位渝城日报的记者,两人趁闲暇时间聊了起来。
“我刚看名单,来了好多人,好多渝城未婚的钻石王老五啊!”
“你兴奋什么,有想法啊。”
“我有想法王老五又没想法。我就想啊,不知道那些年轻有为的总裁都被什么样女人拿下了。”
“你就说你看中哪个了,姐帮你看看有没有关系能搭上。”
年轻点的女记者听乐了:“姐不是我看不起你,是我看中的真的很难搭上关系啊。呐,就他了,朗晟的祁总,连采访都难约到的人,更不要说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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