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盖正紧贴着我的大腿外侧。
“跟注。”
我推出全部筹码,袖口的镜面纽扣折射出曼卿的底牌。
她的脚踝突然发力,鞋跟暗格里的刀片刺破我裤管:“何先生的眼睛,该挖出来泡酒。”
第四张牌发到时,赌厅大门轰然洞开。
林雪扮成清洁工闯入,拖把桶“哐当”撞翻在镶金门框上。
“晦气!”
金牙辉的雪茄砸在林雪后背,烫得她浑身一颤。
曼卿突然掀翻牌桌,筹码暴雨般砸向水晶吊灯:“这局脏了,换桌!”
我回更衣室换衣服时,误入了藏在更衣室里的密道。
在密道的门口,我捡到了一把黄铜钥匙。
金库的铁门在赌场地下三层泛着幽光。
我插入钥匙的瞬间,鬼手七的骰子声从通风管传来。
三短一长,是撤退的暗号。
账本堆里突然滑出本牛皮日记,扉页贴着张泛黄照片:二十岁的金牙辉搂着穿警服的女人,两人胸口别着同样的校徽。
“我母亲的日记,好看吗?”
曼卿的呼吸喷在我后颈。
她一把夺过日记本。
“他当年为了上位,亲自把我妈送上越南帮的赌船。”
我突然按住她颤抖的手腕,日记本夹层里掉出半张船票。
1994.7.1,三号码头,乘船人的姓名被血渍糊成团。
赌场警铃炸响的刹那,曼卿将我推进金库的暗格。
铁门“轰隆”闭合时,她的口红印在钢化玻璃上:“何天阳,我要你活着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