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赌桌。
穿和服的胖子正在擦汗,他面前堆着半尺高的金色筹码。
金牙辉搂着个旗袍女人坐在主位,金牙咬着的雪茄正对着胖子后颈。
“三井先生,该开牌了。”
鬼手七的尾音像毒蛇吐信。
穿和服的胖子哆嗦着掀开底牌,黑桃A的尖角刺破他指尖血珠。
金牙辉突然大笑,镶金烟嘴戳在赌桌绒布上烧出个焦圈:“二十一点通杀,七哥好手段!”
我端着冰威士忌走近时,正撞见鬼手七的袖口闪过银光。
那是特制牌靴的反光,上一世他在这张桌上连赢十八局,逼得日本客商当场切腹。
但这次,我要让这场戏换个唱法。
“您的酒。”
我故意打翻冰桶,冰块“哗啦”泼在三井先生的裤裆上。
他尖叫跳起时,鬼手七藏在袖口的备用牌滑进冰碴里。
“八嘎!”
三井的巴掌裹着风声扇来。
我缩脖蹲下,后脑勺擦过他镶玉的腰带扣,顺势用抹布卷走湿透的扑克。
金牙辉的雪茄灰簌簌落在我的后颈,烫得皮肉生疼。
鬼手七突然按住我的肩膀,力道大得像要捏碎骨头:“辉叔,新人毛手毛脚,不如让他赔三井先生玩两局?”
赌桌霎时死寂。
三井眯起浮肿的眼泡,金牙辉吐着烟圈冷笑:“拿什么赔?他老豆的命都不值一个筹码。”
我攥着抹布的手指发白。
上一世这局我被迫上桌,被鬼手七当众揭穿出千,差点被剁手。
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