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热的其他类型小说《被拐进深山后我火化全村全局》,由网络作家“雨御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有三层楼高,金黄的稻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是绝佳的引火点。我拖着煤油罐挪向谷垛时,听见祠堂飘来的诵经声。神婆沙哑的嗓子唱着“月娘赐福”,混着男人们酒碗相碰的脆响。“赐福?”我咬开煤油罐的红布封口,黏稠的液体汩汩浇在稻草上。刺鼻的气味惊醒了谷垛里的田鼠,灰影嗖地窜向黑暗。祠堂屋檐下的铜铃突然无风自动,叮铃声中,我摸出灶房偷来的火柴——磷头擦过砖墙的瞬间,幽蓝火苗映亮了我嘴角凝固的血痂。火舌蹿起的速度超乎想象。沾了煤油的稻草轰然爆燃,火龙顺着谷垛盘旋而上,顷刻间吞没了整个晒谷场。热浪掀飞了我裹头的绿巾,散乱的长发在火光中狂舞,像无数条嘶嘶吐信的黑蛇。“走水啦!!!”最先发现火情的是祠堂守夜的瘸腿老汉。他敲着铜盆踉跄奔出时,我正蹲在村口...
《被拐进深山后我火化全村全局》精彩片段
有三层楼高,金黄的稻草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是绝佳的引火点。
我拖着煤油罐挪向谷垛时,听见祠堂飘来的诵经声。
神婆沙哑的嗓子唱着“月娘赐福”,混着男人们酒碗相碰的脆响。
“赐福?”
我咬开煤油罐的红布封口,黏稠的液体汩汩浇在稻草上。
刺鼻的气味惊醒了谷垛里的田鼠,灰影嗖地窜向黑暗。
祠堂屋檐下的铜铃突然无风自动,叮铃声中,我摸出灶房偷来的火柴——磷头擦过砖墙的瞬间,幽蓝火苗映亮了我嘴角凝固的血痂。
火舌蹿起的速度超乎想象。
沾了煤油的稻草轰然爆燃,火龙顺着谷垛盘旋而上,顷刻间吞没了整个晒谷场。
热浪掀飞了我裹头的绿巾,散乱的长发在火光中狂舞,像无数条嘶嘶吐信的黑蛇。
“走水啦!!!”
最先发现火情的是祠堂守夜的瘸腿老汉。
他敲着铜盆踉跄奔出时,我正蹲在村口的老槐树下。
树洞深处埋着三罐煤油,这是我连续五夜假装疯癫,趁夜偷藏的。
火把从祠堂涌向晒谷场的人群中,我看见刘大山举着粪叉跑在最前面,独眼上的脏布条被热浪吹得猎猎作响。
火柴划过树皮,老槐树的根系发出爆裂的哀鸣。
百年古树瞬间化作冲天火柱,火星随风扑向茅草屋顶。
不知是谁家的猪圈最先烧起来,牲畜的惨叫混着村民的哭嚎,将望月祭变成了人间炼狱。
“妖女!
是那个妖女放的火!”
绿头巾妇人满脸血污地从地窖爬出,手指颤抖着指向火场中的身影。
我转身的刹那,燃烧的房梁轰然倒塌,将我苍白的脸庞映得宛如修罗。
混乱中,我冲向祠堂后的马厩。
这里拴着村民准备祭祖的十二匹骡马,此刻正惊恐地尥蹶子。
我挥斧砍断缰绳,受惊的畜群立刻冲向火场,撞翻了试图救火的村民。
“抓住我!
抓活的!”
刘大山的咆哮从火墙后传来。
我翻身跃上最后一匹黑马,马鞍上挂着的酒囊被我咬开塞子,烈酒浇在灼伤的掌心时,疼痛反而让我更加清醒。
马蹄踏过燃烧的篱笆,我伏低身子冲向村外。
身后飞来一支箭矢,擦着耳畔钉入前方的焦土。
盘山公路近在咫尺,却见山道上亮起数十支火把——是邻村赶来救火的青壮年。
前有堵截,后有追兵。
我勒马转向断崖方
村民祭祖的吆喝声。
我猛地睁开眼,指尖抠进草席缝隙——昨夜磨断的草绳还在,被体温焐得发潮。
我将绳子缠在肿胀的腕骨上,粗砺的麻纤维摩擦伤口时,疼痛反而让混沌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生锈的钉子就挂在窗台边沿,铜制烟袋在晨光里泛着油光。
我伸长脖颈咬住烟锅,铁链哗啦啦绷直,锁孔距离嘴唇不过三寸。
铜腥味在齿间蔓延,烟锅边缘的凹槽卡进锁眼时,我听见心脏撞击胸腔的闷响。
“咔嗒。”
第一道锁弹开的瞬间,檐角惊飞的麻雀扑棱棱掠过窗口。
我僵在原地,直到远处传来野狗的吠叫,才继续用牙齿转动第二把铜锁。
汗水顺着鼻尖滴在锁头上,烟锅突然打滑,金属刮擦声尖锐得刺耳。
我死死咬住烟杆,指甲掐进掌心,直到铁锈味在口腔炸开。
当第三声“咔嗒”响起时,我几乎要哭出声。
脚踝上的铁链蛇一般褪落,在炕沿蜷成冰冷的圈。
我赤脚踩上泥地,被撕碎的衬衫下摆扫过胸口的烫伤,结痂的皮肉撕裂渗出血珠。
窗台上晒着的干辣椒红得刺目,我抓了一把塞进口袋,又摸走灶台边劈柴的短斧。
后院的土墙塌了半边,疯长的野蒿草淹没墙根。
我记得昨夜刘大山醉酒时说过,翻过这道墙就是通往山外的野枣林。
我踩着猪圈的矮墙翻上墙头,断裂的指甲在夯土上拖出暗红血痕。
远处山坡飘着祭祖的纸灰,村民们抬着猪头的剪影正在山腰蠕动。
野枣林的枯枝划破脚掌时,我竟觉得痛快。
腐叶下的山泉在石缝间叮咚作响,我跪下来拼命吞咽,冷水冲淡喉间的血腥味。
裤袋里的干辣椒被捏碎抹在腿根,火辣辣的刺痛盖过伤口——这是我生物课上学来的,猎犬讨厌刺激性气味。
日头西斜时,我望见了盘山公路的护栏。
柏油路面反射着夕阳,像一条黑色的河。
我踉跄着扑向护栏,脚踝却突然被荆棘缠住。
我摸出短斧劈砍藤蔓,斧刃卡进树根的瞬间,身后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跑得挺快啊?”
沙哑的男声带着黏腻的笑意。
“老刘昨天没给你下安眠药?
这是心疼新小媳妇呢?”
我浑身血液凝固。
穿褪色蓝布衫的干瘦男人从树后转出来,手里抛接着三把铜锁,锁链碰撞声像毒蛇吐信。
他身
向,那里有片被雷劈过的枯木林。
三天前我假装疯癫时,曾在林中发现个隐秘的山洞。
黑马在崎岖山路上狂奔,箭矢不断从身侧掠过,有支铁箭射穿了我的右肩,剧痛让我险些栽下马背。
枯木林在月光下泛着白骨般的光泽。
我滚鞍下马,用最后的力气挥斧劈向马尾。
受惊的黑马嘶鸣着冲向追兵,我趁机钻进藤蔓遮蔽的洞口。
洞壁上的苔藓蹭过伤口,脓血与冷汗浸透了破碎的衣衫。
追捕声渐渐逼近,刘大山的咒骂混着犬吠在林中回荡。
我摸向怀中,那里藏着从灶台偷来的火折子,以及最后半罐煤油。
我将煤油倒在洞口藤蔓上,火苗腾起的瞬间,整片枯木林都成了最好的燃料。
“一起死吧。”
我望着洞外冲天火光,笑得呛出血沫。
窜起的火墙吞没了最先冲进来的两个村民,惨叫声中,我贴着岩壁向洞穴深处爬去。
鲜血在身后拖出蜿蜒的红线,像一条不肯干涸的恨意。
洞穴尽头竟有微光闪烁。
我扒开碎石,发现是条隐秘的地下暗河。
水声潺潺中,我看见河滩上搁着个褪色的登山包——帆布上印着某户外俱乐部的标志,拉链里还夹着半张2018年的景区门票。
求生的本能让我扑向背包。
急救包里居然有抗生素和绷带,防水夹层里甚至藏着把瑞士军刀。
当洞外传来爆炸声时(可能是燃烧的枯树引燃了村民自制的土炸药),我已经用酒精烧红刀刃,硬生生剜出了肩头的箭镞。
暗河通向山腹,我将煤油罐捆在浮木上,点燃的布条扔进油罐。
燃烧的木筏顺流而下,在错综复杂的水道中化作游动的火蛇。
我不知道这些火焰最终会流向哪里,但听见岩洞深处传来闷雷般的回响时,竟有种报复的快意。
三日后,当搜救队找到昏迷在河滩的我时,我怀里还死死攥着个烧变形的铜烟锅。
而百里外的新闻正在播报:某偏远山区因不明山火整体塌方,一个自然村被掩埋在泥石流下,无人生还。
病床上的少女在高烧中呓语,护士只听清反复的“烧干净了”。
我不知道,我梦中总看见祠堂那幅“贞洁流芳”的匾额在火中扭曲,蜘蛛与飞蛾同归于尽,而黑蜘蛛腹部的花纹,赫然是刘大山那只蒙着白翳的眼睛。
山用祠堂香炉烫出的“贞”字。
老鼠啃咬脚趾的刺痛早已麻木,我摸索着挪向墙角的煤油罐。
封口的红布被血水浸透,指尖触到冰凉的陶壁时,喉间涌起一阵腥甜。
三天前,我亲眼看见村民用这些煤油焚烧“不洁”的寡妇,焦黑的骨架在火堆里噼啪作响,像极了除夕夜的爆竹。
这个村子对被拐卖进来的女孩习以为常,不知道有多少人家都参与了拐卖妇女这条链。
他们报团监督被拐卖的女孩不让他们逃出深山直至被活活折磨致死。
“够烧半个村子了......”我舔了舔干裂的唇,指甲抠进陶罐缝隙。
地窖外传来零星的犬吠,今夜是望日祭,全村男人都在祠堂守夜。
女人们会带着米酒和艾草团子去后山“请月神”,这是我偷听村里的老女人闲聊记下的。
铁链的响动突然从头顶传来。
我迅速缩回阴影,将撕碎的衣摆盖在挪动过的煤油罐上。
地窖门“吱呀”开启,绿头巾妇人端着豁口陶碗走下石阶,浑浊的玉米糊里飘着几片烂菜叶。
“吃!”
陶碗砸在污水里,菜汤溅湿了我结痂的膝盖。
妇人腰间那串铜钥匙随着动作叮当作响,钥匙圈上还挂着半截断齿——正是刘大山锁地窖的那把。
我垂头吞咽,舌尖尝出熟悉的苦味。
安眠药剂量比往日更重,这群畜生怕我死在祭月夜触怒神灵。
当妇人弯腰捡碗时,我突然暴起,用藏在袖口的碎陶片抵住对方咽喉。
“别动。”
陶片割破油亮的皮肤,血珠顺着皱纹滚落,“钥匙。”
绿头巾妇人浑身发抖,浑浊的眼珠盯着我胸前的烙痕:“你逃不掉的...祠堂有祖宗看着...是吗?”
我将锋利的陶片又推进半寸,附在妇人耳边轻笑,“那就让祖宗看看,他们的子孙是怎么被天火烧死的。”
绿头巾妇人的脖子一歪,往墙边倒去。
钥匙串落入污水时,祠堂方向传来悠长的号角声。
望月祭开始了。
夜风卷着纸钱灰扑进地窖,我扯下妇人染血的绿头巾裹住口鼻。
铜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铁门锈蚀的铰链发出呻吟,像垂死之人的叹息。
我赤脚踩上石阶,腐肉剥离脚掌的剧痛让眼前发黑,却不敢停留半步。
晒谷场空无一人,石磙上还沾着我的血迹。
东南角的谷垛堆得
样——五十岁上下,左眼蒙着白翳,右眼布满血丝,指甲缝里嵌着黑泥的手正撕扯我的衬衫纽扣。
女人们发出吃吃的笑,有个包着绿头巾的妇人端着搪瓷盆过来,浑浊的热水泼在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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