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屏幕突然亮起,画面里是产房的场景。
真正的苏夫人抱着女婴,眼神绝望而决绝,撞向手术刀。
鲜血瞬间喷溅在新生儿金锁上,而主刀医生摘下口罩——赫然是年轻二十岁的苏承泽。
“这是你出生时的真实录像。”
傅临渊扳过她颤抖的肩膀,声音低沉而缓慢,“现在,向你的杀母仇人开...”枪声比他的命令更快。
苏映雪的手指在触碰到扳机的瞬间,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苏承泽眉心绽开血花,在坠落的瞬间,苏映雪看清他白大褂里露出的胎心监护仪——屏幕曲线与傅临渊的心跳频率同步。
“真可惜。”
傅临渊吹散枪口硝烟,眼神中闪过一丝遗憾,“他本来能告诉你,当年被换进焚化炉的...”整面证据墙突然爆炸,巨大的气浪将苏映雪掀翻在冷柜上。
傅临渊反应迅速,立刻用身体护住她。
在这混乱的瞬间,苏映雪摸到他后腰的枪伤正在渗血——与二十年前父亲身上的弹孔位置分毫不差。
浓烟中传来执法记录仪的嗡鸣,苏映雪在眩晕前扯下傅临渊的领带夹。
微型摄像头还在工作,将他握着她手开枪的画面实时传输给警方。
“恭喜苏小姐。”
傅临渊在她耳畔呢喃,声音微弱却又带着一丝解脱,“现在你是苏氏唯一的合法继承人了。”
急救车鸣笛逼近时,苏映雪在傅临渊西装内袋摸到妊娠日记。
最后一页贴着张脐带血鉴定书:样本 A(苏映雪)与样本 B(傅临渊)存在嵌合体现象。
而签发医生签名处,苏承泽的字迹力透纸背:双生子共享同一套 DNA 序列。
第七章荧光胎记下的遗嘱。
苏映雪从太平间死里逃生,却发现自己陷入了更深的谜团。
那些惊心动魄的真相,如同噩梦般纠缠着她,而新的线索,又将她带到了港务局的拍卖厅。
港务局的探照灯直直地射向海面,强烈的光线将海浪劈成一片片碎银,波光粼粼。
苏映雪站在拍卖厅的防弹玻璃幕墙前,身形单薄而又坚定。
她的指尖因为用力,已经微微泛白,死死地扣住那份泛黄的产科记录,仿佛那是她抓住真相的最后稻草。
傅临渊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投在“长风号”残骸的解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