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血的手无力地握住苏映雪的脚踝,气息微弱地说:“琴凳...暗格...”苏映雪连忙掀开褪色的天鹅绒坐垫,暗格里躺着两支解毒剂。
玻璃安瓿上印着苏承泽诊所的标识,但标签却是手写的:B 型血专用。
她突然想起产科记录上,自己分明是 A 型血,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注射完...去港务局...”傅临渊的瞳孔开始逐渐扩散,眼神变得空洞,“找七月十五日的海关扣押单...”火场的热浪越来越汹涌,掀翻了钢琴盖,童年练琴用的节拍器在烈焰中轰然炸开。
苏映雪咬着牙,抱起傅临渊,奋力跳向逃生梯。
在火光的映照下,她看见他后颈胎记泛出金粉,那是母亲化妆盒里特有的荧光颜料,这又意味着什么?
港务局档案室里弥漫着刺鼻的霉味,呛得人几乎窒息。
苏映雪用傅临渊的虹膜打开三重加密保险库,终于找到了 2003 年 7 月 15 日的扣押单。
上面显示,长风号货舱运载的根本不是走私品,而是二十七具印着傅氏徽标的松木棺材。
“特殊货物”栏用红笔醒目地标注:新生儿遗体,编号 B-0723手机突然再次震动,银行发来预警——苏氏账户正被巨额转出。
转账授权书的电子签名,是她昏迷时被傅临渊按下的指纹。
暴雨依旧猛烈地砸在防弹玻璃上,苏映雪满脸怒容地看着病床上的傅临渊接通视频会议。
屏幕那端,苏承泽正得意洋洋地将股权书递给傅氏律师,他缺失的小指上,戴着苏家祖传的翡翠扳指。
“游戏该结束了。”
傅临渊忽然睁眼,目光清明,哪有半点中毒的迹象,“苏小姐的演技,比你母亲当年差远了。”
心电监护仪的红外摄像头突然翻转,投影出整面证据墙:从阁楼暗格到港务局文件,所有“发现”都是他亲手布置的戏码。
“现在全世界都看到你谋杀亲兄未遂……”他晃了晃藏着微型摄像头的领带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猜猜明天头条会怎么写?
《武替演员为夺家产毒杀兄长》?”
苏映雪又惊又怒,下意识地摸向腰间暗藏的录音笔,却触到一枚冰冷的 U 盘——那是昨夜傅临渊昏迷时,她从他西装内衬夹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