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疤藏在她盘发下,随翻阅文件的动作若隐若现。
凌晨三点,彭悦突然摔了咖啡杯。
她盯着的屏幕上,某离岸公司正在抛售楚氏债券,交易IP竟显示在楚桓办公室。
“我需要你的生物识别数据。”
她扯过楚桓衣领刷开虹膜验证,“林瑶上个月是不是碰过你的手机?”
加密文件夹弹开的瞬间,两人同时屏住呼吸。
二十七个伪造的电子签名正在自动生成担保函,而进度条显示操作已持续十三天。
楚桓一拳砸在键盘上。
他这才想起林瑶最近总抱着他的西装去干洗,袖扣每天都被重新系过。
雨停了。
彭悦站在碎纸机前,将楚桓的备用密钥卡掰成两半。
碎屑纷扬中,她手机亮起加密通知——某海外分析师刚发来标着“陈峰”的压缩包。
彭悦的指甲在键盘上敲出火星。
凌晨三点的办公室只剩应急灯亮着,屏幕上区块链代码瀑布般倾泻,倒映出她眼底血丝。
“找到了。”
她突然扯下蓝牙耳机,“陈峰用暗网货币洗钱的通道。”
楚桓的西装压在她椅背上,还带着雪松香水味。
他正盯着监控里被拷走的商业间谍,闻言转身时碰翻咖啡杯,褐渍在彭悦的米兰时装周邀请函上洇开。
“三天后董事会......够他们死十次。”
彭悦甩过来U盘,里面是陈峰操控股价的语音识别图谱,“让你法务部准备好,境外取证我找了大摩的人。”
楚桓的拇指擦过她眼下乌青:“你睡过觉吗?”
玻璃幕墙外忽然炸响惊雷。
彭悦拍开他的手,耳垂的染血珍珠跟着晃:“林瑶昨晚见了四个原料商。”
她在投影仪上调出酒店监控,“其中两个,上个月刚拒绝我的收购提案。”
楚桓的瞳孔在数据流中收缩。
他看见彭悦的古驰手包露出半截药盒,胃药标签被磨得发白——那是他们分手后他寄到公司的国际快递。
董事会的发难比预期早六小时。
“楚总该引咎辞职!”
秃顶男人拍着彭悦带来的证据,“谁知道这些是不是伪造......”彭悦的高跟鞋碾过碎纸机残渣。
她当众拨通视频电话,新加坡分析师的脸出现在大屏幕:“陈峰控制的离岸账户近三月......”楚桓忽然按住她发抖的指尖。
中央空调出风口飘落银杏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