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吻别冬季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还剩one条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解和安认识在一个冬日。彼时我刚刚离职,走出公司时,天空压了一层浓雾。冷空气南下,最近降温降得厉害。我很早就想辞职了。起辞职念头的原因只是单纯的无法习惯职场,而且生活从不叫人好过。为了省钱而租在离公司有超一个半小时车程的居民区,年轻气盛的毕业生曾天真地认为通勤路途中的运动有益身心健康。直到碰上了需要熬夜到凌晨的企划案。那种身心俱疲被榨干后还要拖着失去灵魂的身体打车一个半小时的感觉。那种熬夜加班后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又要在六点半钟起床挤地铁的感觉。那种明明不爱搞职场社交却被迫要学着在下班后强撑着笑脸跟领导同事一起喝酒聚餐的感觉。第一年,我觉得是自己刚出社会,还没有适应职场生活。第三年,我觉得企划案都快做完了,升职在望,就这么辞职有点亏。...
《吻别冬季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与解和安认识在一个冬日。
彼时我刚刚离职,走出公司时,天空压了一层浓雾。
冷空气南下,最近降温降得厉害。
我很早就想辞职了。
起辞职念头的原因只是单纯的无法习惯职场,而且生活从不叫人好过。
为了省钱而租在离公司有超一个半小时车程的居民区,年轻气盛的毕业生曾天真地认为通勤路途中的运动有益身心健康。
直到碰上了需要熬夜到凌晨的企划案。
那种身心俱疲被榨干后还要拖着失去灵魂的身体打车一个半小时的感觉。
那种熬夜加班后睡了不到三个小时又要在六点半钟起床挤地铁的感觉。
那种明明不爱搞职场社交却被迫要学着在下班后强撑着笑脸跟领导同事一起喝酒聚餐的感觉。
第一年,我觉得是自己刚出社会,还没有适应职场生活。
第三年,我觉得企划案都快做完了,升职在望,就这么辞职有点亏。
第五年,我觉得要是再继续这么过下去,那我其实只要活到三十岁就够了。
好消息,比我先熬不下去的是公司。
在发短信告知好友们‘我们公司好像要完蛋了’的次月,我就作为第二批被裁员工,领到一笔数额不菲的补偿金。
离开时已经是傍晚。
到底是呆超过五年的公司,工位上零零碎碎的东西不少。
清理掉桌面边角的灰尘,我拔下最喜欢的键盘放进纸箱,把抽屉里没用的私人物品全部收拾进垃圾桶里。
冬季的夜晚总是来得很早,六点钟不到,天色已经是灰蒙蒙一片。
晚饭时间引出不少本该在室内的人,街上逐渐热闹起来。
我将纸箱扔进汽车后备箱里,走出一条街道拐进便利店,熟门熟路地在货架上拿下一包女士香烟。
排队结账,迈出便利店大门,我回到车旁,拆开香烟包装抽出一根叼在嘴里。
直到手伸进大衣口袋里却没摸到打火机时,才记起惯用的那个打火机被自己遗漏在了公司里。
我推推眼镜,意识到这是个小失误。
不过回去拿是不可能的,就当是给公司的离别礼物了。
这么想着,我转身想回到便利店再买个打火机,却在目光扫过前方某处时突然停顿下来。
又是他。
01.我说的是那个站在画廊橱窗外的高个子年轻外国男孩。
已经是连续四天在同一个时间段同一个地点
见到他了——甚至是在同一幅画前,用同样的姿势仔细盯着那幅橱窗里的油画。
我有在上午通勤路过时看过那幅画,以我稀薄的艺术鉴赏水平来看,那上面就是一片普通的小海湾和一幢普通的木屋。
我从没有跟陌生男人搭讪的习惯,甚至对方还是个外国人,但这次,鬼使神差地,我开了口:“如果很喜欢的话,你也可以把他买下来。”
男孩闻言转头看了我一眼,摇摇头:“我没有钱。
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的正脸。
他似乎才处在二十岁出头的年纪,棕色发丝微卷,英俊又带点漂亮的脸庞上有着白人特有的棱角分明,深邃的眼窝里,蜜糖色的眸子清澈,没有一丁点职场人的气质。
一个单纯的小外国人。
回话出乎意料地是中文,我有些惊讶:“留学生?”
“是混血,我爸爸是中国人。”
男孩很好脾气地解释着。
嘴上说没钱,眼里却看不出窘迫。
他说:“我在旅游,资金并没有高到在支撑我完成所有旅游计划的同时还能买一幅画的程度。”
于是我在心里把对男孩的印象又更新了一番,这是一个单纯又自由的小外国人。
很有自控力啊,我叼着烟点点头,与男孩的聊天使我不得不停下脚步站定在对方身前。
对方也没移开目光,而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直视着我,那目光就仿佛我才是那幅油画一样。
接着他低下头,把手伸进了口袋。
02.‘扑哧’打火机燃起的火焰照亮了他的面庞。
天色已经很暗了,路灯却还没亮起。
我隔着火光看向男孩的脸,见那簇火苗逐渐靠近自己,最终停在烟头的位置。
“怎么了?”
察觉到我的注视,男孩稍稍抬起眼,映着火光的瞳孔投递出柔和的视线。
我叼着烟,说起话来含糊不清:“在奇怪出国旅游的人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打火机……”男孩听罢一本正经地收回手:“下飞机后买的,以防我落入野外,火焰可以驱赶野兽。”
说完他又顿了顿,手上动作一转,把打火机塞进了我手里:“但我暂时没有去荒郊野岭游玩的计划,应该是用不上这个了,送你了。”
温热的手指强硬地钻进我的手掌,又迅速抽出,留下的些许暖意转瞬即逝。
打火机上还留着男孩手心的温度。
白色的烟雾自嘴
吗?
我头痛欲裂,还以为现在是第二天清晨,低头看了眼日期才发现,我已经睡了三十多个小时。
感谢这栋楼还算不错的隔音,这中间我居然一次都没有被吵醒。
扬声器里清晰地传来咀嚼吞咽的声音,我饿得不行,起床在房子里游荡了两圈,没找到什么吃的。
我问他:“你现在在哪?”
他说:不知道啊,我逛了一天了,没注意路线,饿的时候看见路边有火锅店就进来吃饭了。
我沉默了,无语地掐掉电话,没过一会儿手机又再次震动起来,别这样,姐,阿绿,你睡了整整一天,也该出来吃饭了——然后顺便接一下我。
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洗牙刷,第二次后悔自己接下了这个小麻烦。
我无奈道:“那你总得把火锅店的名字给我吧?”
他不说话了,大约是跑去门外看店铺的招牌。
我也没告诉他,一般菜单上就会印有店名,让他多跑一趟以示报复。
他很快重新开口,报了个名字。
等我终于赶到,就见坐在窗户边的解和安正隔着玻璃窗向我招手。
进店坐下,他立马向我递来菜单,笑得很开心:“冬天吃火锅真的太棒了,我昨天吃的也是这个,可比美国的饭菜要好吃多了。”
我接过菜单,没接过话。
我不敢告诉他,在我看来美国菜甚至不存在。
吃饭时,解和安跟我分享旅行的趣事。
他跟我讲塞特港的海,托斯卡纳的艳阳,穆龙达瓦的猴面包树和费瓦湖上的丁达尔。
我听得入迷,忘记锅里还在煮着土豆片,等终于想起捞出时已经变成了碎土豆。
只能将就吃了,我边嚼边问:“没遇到过什么惊险的事情吗?”
于是他又跟我讲了他在内罗毕贫民窟差点被人打劫的事情。
他像个经验丰富的说书人,把每一个故事都叙得有声有色。
我很喜欢听这些,就着他的故事多吃了两盘千层肚。
等结束光盘行动,我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吃撑了,坐了好久才缓过劲来。
05.这顿火锅让我与解和安的关系突飞猛进,饭桌果然是最适合的社交场所。
但我偶尔也会后悔跟他熟得太快了。
解和安出门喜欢拉上我,美其名曰‘导游就要发挥导游的作用’。
奈何我对这座城市的了解也着实有限,所以大部分时间还是他带
手接过,还顺带拿走了我怀里的纸箱。
我对来自年轻人的关怀来之不拒,拎着手提包率先走进电梯。
打开门,房间里很暗,厚重的窗帘遮挡住窗外的灯光,我脱下大衣挂在玄关的衣架上,走进客厅。
解和安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学着我脱下外套,穿上鞋柜拿下来的室内拖鞋。
行李箱扔在门口,小外国人扛着纸箱在窄小的客厅里转了两圈,把客厅的陈设收入眼底。
他应该是满意这里的环境的,放下纸箱后啪一下就把自己摔进柔软的沙发里,抬手摁上我放在沙发旁的电子琴。
没有声音。
他不甚在意地收回手,又眼含期待看我:“我们明天去哪?”
“明天睡觉。”
我边打哈欠边打开玄关的灯。
我不太喜欢让屋子太亮堂,玄关上的灯就能很好地照亮我的世界,“我这两天都睡觉,没醒就当我死了,整个房子都是你的,你要是觉得无聊可以自己在附近逛逛——然后别迷路,我不会去接你。”
长时间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后,疲倦就如同潮水袭来。
仅剩的一点理智支撑着我教会解和安使用热水器,又给了他这边的外卖地址。
接着我拿上衣服草草洗了澡,锁门爬上床,很快失去意识。
04.再次醒来已经是白天。
亮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屋外,仅有一团模糊的光晕透过布料染在布料背面。
床头的手机疯狂震动,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拿起。
开始还以为是没关的闹钟,到手一看屏幕才发现是有电话打来。
陌生号码。
我本不打算接。
上班五年,个人信息早就泄露得差不多了,陌生号码的主人总是各种各样的产品推销员。
奈何电话那头极其有毅力,上一个电话停了不过十几秒,又一个电话打来。
“你好?”
不得已接起,我的态度称不上有多好,刚起床的嗓子很痛,说起话来有点像破锣。
意外地,电话那头传来令我略感熟悉的声音:姐,你醒啦。
我痛苦地抹了把脸:“要是没醒也不会接你的电话,话说你哪来的我的手机号码?”
解和安哈哈笑了几声,似乎很开心:对不起啊,吵醒你了,你的电话号码是你连着外卖地址一起发给我的啊。
你睡得也太久啦,我怕你出意外,所以打电话看你是不是还健在。
很久了
见过除通勤路线以外的风景。
偶尔和几个朋友一起聚会,大都也是在出租屋里度过。
我最喜欢待的地方是家里的床上,电脑前,还有离家不到100米的公园里,那儿有个小湖,平时没什么人去。
我思索着开口:“你要不查查搜索引擎?”
“我看过了,网上大多是网红景点,或者是人特别多的商业街推荐,我想看一些鲜少有人挖掘的风景。”
“所以,”男孩忽然又笑起来,表情带着点恶作剧前的狡黠:“我叫Dylan,中文名字解和安,我想请你当我的导游。”
03.就当我是疯了吧。
后备箱里多了一个行李箱,我刚刚开车带人去酒店里收拾行李办理退房。
现在解和安正在副驾驶上抱着背包把玩着我的名片——难为我口袋里居然还放了名片这种东西——边念出名片上的字:“项祈绿,技术工程事业中心技术研发部第二小组副经理......”脚踩油门超过一辆车,我一边开车边漫不经心地纠正:“看名字就好了,后面那行请直接作废。”
“我要叫你项经理吗?”
“请务必不要。”
什么癖好?
我分出神来奇怪地斜他一眼:“我今年28岁,不出意外的话你应该要喊我一声姐。”
“姐。”
在这方面解和安还是听话得出奇,大概在十分努力地遵循着最基本的入乡随俗道理,“我今年20。”
八岁。
差了八岁。
我瞬间捏紧方向盘,只觉得更头疼了。
四次擦身而过积攒的好奇心结下了鬼迷心窍这颗果子,我承认自己确实在某一个瞬间产生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想法,但一切念头在得到这个年龄差之后就随着风一起消散。
“不该找你搭话的。”
“后悔也没用啦,我还蛮期待在新朋友家过夜的。”
解和安心情不错地晃了晃脑袋,说这句话时还加重了‘新朋友’这个词的发音,就仿佛我们两人新发展出来的是什么校园高中生友谊。
从酒店到出租屋开了两个半小时——这其中要感谢相反方向的酒店和下班晚高峰时期的路况,解和安已经在车上沉沉地睡了一觉,直到快要到达目的地时才慢慢醒来,一脸茫然地盯着车窗外的街道。
车辆缓缓驶入地下车库。
下车后,我帮忙把他的行李箱从后备箱里提出来。
他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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