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昭棠裴妍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二后,被女主强制爱了昭棠裴妍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绝望的丈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穿书了,身份是个恶毒女二。但我选择苟住。可是为什么,女主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儿我穿书了,身份是个恶毒女二。这是一本标准的女强升级流爽文,女主昭棠出身微寒,却靠着一身谋略与狠厉的手段,一路从泥沼中爬起,最终权倾朝野,立于万人之巅。她智计无双,杀伐果断,手撕贵族,脚踢朝堂,硬生生在男人掌控的庙堂上撕开一道口子,连当今皇帝都要对她忌惮三分。而我,裴妍,是个作死的恶毒女配。按照剧情,我生于勋贵世家,身份尊贵,自小锦衣玉食,性格却跋扈狭隘,目中无人。书里,我对女主怀有深深的敌意,从言语羞辱到明里暗里使绊子,甚至妄图让她永远消失。可惜,女主是爽文女主,我的那些小伎俩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反而一次次让自己成为她成长路上的垫脚石,最后落得个家族被抄...
《穿成恶毒女二后,被女主强制爱了昭棠裴妍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穿书了,身份是个恶毒女二。
但我选择苟住。
可是为什么,女主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儿我穿书了,身份是个恶毒女二。
这是一本标准的女强升级流爽文,女主昭棠出身微寒,却靠着一身谋略与狠厉的手段,一路从泥沼中爬起,最终权倾朝野,立于万人之巅。
她智计无双,杀伐果断,手撕贵族,脚踢朝堂,硬生生在男人掌控的庙堂上撕开一道口子,连当今皇帝都要对她忌惮三分。
而我,裴妍,是个作死的恶毒女配。
按照剧情,我生于勋贵世家,身份尊贵,自小锦衣玉食,性格却跋扈狭隘,目中无人。
书里,我对女主怀有深深的敌意,从言语羞辱到明里暗里使绊子,甚至妄图让她永远消失。
可惜,女主是爽文女主,我的那些小伎俩在她眼里不值一提,反而一次次让自己成为她成长路上的垫脚石,最后落得个家族被抄,流放边疆,孤苦一生的下场。
——这么一个送人头的反派角色,我有病才会去走剧情。
所以从穿书的第一天起,我就果断选择苟住。
这一天,是皇城一年一度的宫宴,满朝文武、世家贵族齐聚宫中,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按照剧情,我该在这场宫宴上对昭棠出手。
当时的昭棠还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六品官之女,因才学出众,被皇后召入宫宴,原书中,我不屑于让她在贵女之间抬头,故意端着酒盏上前,扬手就要将酒水泼在她身上,借此羞辱她。
但穿越过来的我,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看着端坐在角落里的昭棠,手里的酒杯半天没动。
——我要是真敢泼过去,恐怕下一秒就会成为她的第一个试刀对象。
所以,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我手一滑,酒水直接洒了自己一身。
满座皆惊。
昭棠也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平静,甚至带着点意外。
我也很意外,意外到心跳都快停止了。
好在皇后只是皱了皱眉,并未多言,只让宫人带我去更衣。
其他人虽然奇怪,但毕竟只是个小插曲,很快便不再关注这件事。
成功躲过作死第一关,我在心里长舒一口气。
但事情远没有结束。
剧情里的每一个恶毒点,我都得想办法避开。
比如,几日后的一场诗会,我原本应该讥讽昭棠出身低微,在众贵女面前让
:“查清楚了?”
她微微点头,嗓音低哑:“是他。”
“我曾经的副将。”
“他投靠了别的人。”
我没问她“为什么”,因为答案显而易见——她在朝堂上杀伐果决,锋芒太盛,不可能没有敌人。
但我仍然觉得难受。
她曾经信任过的副将,亲手背叛了她,甚至想要她的命。
她到底经历过多少次这样的背叛,才能让她变成如今这样,习惯用最极端的方式把想要的人牢牢锁住?
她抬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半晌才低声道:“如果是以前...”她顿了顿,嗓音很轻:“我不会放过他。”
我看着她,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她的指尖缓缓摩挲着杯沿,像是在迟疑,像是在试探。
最终,她还是抬眼看向我,缓慢地说道:“但这次...我放过他。”
我心头猛地一震,睁大眼睛看着她。
她笑了一下,语气低沉:“你觉得我疯。”
“觉得我控制欲太强,不讲道理。”
她的目光沉静,像是要看进我的心底:“可我只是怕你走。”
“你不属于这里。”
“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而我...”她没再继续往下说。
但她的眼神已经透露了一切。
她不会离开。
哪怕所有人都走了,她仍然只能留在这里,无法挣脱她自己建立的牢笼。
所以,她才会害怕,才会不择手段地把我困住,才会一遍遍地试探我是否真的愿意留下。
她其实早就知道,我不该属于这里,也不该属于她。
可她仍然试图抓住我。
我沉默了一瞬,忽然开口:“你想让我走?”
她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一紧,半晌,才低声道:“我不想。”
“但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走。”
“所以这次,我不逼你了。”
“我给你选择的机会。”
她抬起眼,认真地看着我:“如果你想走,就走。”
“如果你想留下...”她的嗓音有些沙哑:“那就留下。”
我怔怔地看着她,心里说不清是什么感觉。
她终于不再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我留下了。
她终于选择了放手。
可我却没有松一口气的感觉,反而有些——难受。
外面的雨还在下。
我望着窗外的雨幕,半晌,才轻声道:“我本来就没打算走。”
她的手指猛地一顿,猛然抬头看我。
她的眼神里有震惊,有难以置信,甚至...带着
然后接过空碗,伸手给她掖好被角。
她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像是在认真观察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低声道:“你很会照顾人。”
我没抬头,只是随口道:“也不是天生就会。”
她的手指轻轻扣了扣床沿,嗓音带着些嘶哑:“你以前...这样照顾过谁?”
我一愣,才反应过来她在问什么。
这语气...怎么有点像是在试探?
我没忍住,偏头看她,挑眉道:“你这是在吃醋?”
她没否认,也没承认,只是垂眸盯着被子,神色晦暗不明。
但我忽然明白了。
她是害怕的。
怕她这次的病好了,我就会离开,像那些曾经背叛她的人一样。
我心里一阵复杂,最终,还是轻轻叹了口气,放软了语气:“没有。”
“我没有照顾过谁。”
她缓缓抬眼看我,眼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在涌动。
我顿了顿,低声道:“你是第一个。”
她的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像是终于放心了一点。
我看着她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难受。
她明明是这世上最锋利、最危险的人,可她的脆弱,却连表达都不会,只能用这种隐晦的方式试探我。
她不是不怕失去,而是已经习惯了所有人都会离开。
所以,她不敢相信有人会留下。
我抿了抿唇,忽然伸手覆上她的指尖,声音低而坚定:“这次,我不会走。”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
“但我说的,就是事实。”
她愣住了,半晌,才微微勾起唇角,嗓音低哑:“...好。”
她的伤养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她比之前沉默了许多,不再时刻盯着我,也不再用那些隐晦的手段去试探我的态度。
但她的目光仍然追随着我。
哪怕是最寻常的日常,比如我坐在窗边看书,她批阅公文,她的目光都会不经意地落在我身上,仿佛在确认我是否仍然在这里。
我看在眼里,却没有戳破,只是像往常一样照顾她,把她的伤养好。
一个月后,她彻底康复。
那天,天色微暗,屋外有细雨飘落,檐角低垂,雨水打湿了庭院里的青石板。
她坐在窗边,沉默地看着外面的雨,指尖轻敲桌面,似乎在思考什么。
我端着热茶走过去,随口道:“还在想那晚的事?”
她抬眼看我,没否认。
我坐下,把茶杯推到她面前,语气平静
连着喝了好几壶酒,最后甚至直接倒在了榻上,神色疲倦得不像平日里那个杀伐果断的女人。
我在门口站了很久,心跳得厉害。
她喝醉了,身边没有侍卫,连门都没有关好——如果现在不走,我就真的再没有机会了。
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就跑。
可我才刚迈出两步,身后就传来她模糊的声音:“...去哪?”
我猛地停下,心里一片冰凉。
她明明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可只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就立刻醒了。
她哪怕再放松警惕,也始终是那个掌控一切的昭棠。
我没有回头,嗓音发紧:“我要走了。”
她没有回答,屋里一片寂静。
良久,她轻笑了一声,声音带着一丝疲惫:“走吧。”
...我愣住了。
她这次,居然真的放我走?
可下一秒,她又慢慢开口:“但你最好想清楚——你现在走了,以后就不要再回来。”
我咬紧牙关,握住门框的手指微微泛白。
她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意味:“你要赌吗?”
“赌你走出去之后,还有没有人能保护你。”
“赌这个世界,到底有多残忍。”
我没有回头,只是闭上了眼睛,心脏跳得剧烈。
然后,我迈出了门。
我走了整整三天。
没有带银子,没有坐马车,甚至连换洗的衣物都没有,狼狈得像个逃荒的难民。
途中有劫匪盯上我,我拼尽全力才逃掉,身上也挨了几下鞭子。
住的地方更是简陋,有时候只能睡在破庙里,被冻得彻夜难眠。
可我告诉自己——这比待在她身边好。
可是...真的好吗?
在踏出京城的那一刻,我站在荒郊野外,望着远方的一片荒凉,忽然生出了一丝茫然。
我逃了。
可接下来呢?
我能去哪里?
她早就说过,除了她,这世间不会再有人护着我。
难道我要这样流浪一辈子吗?
就在这时,一阵马蹄声从身后传来。
我猛地回头,看到几名黑衣人策马而来,手里明晃晃的刀在夜色下泛着冷光。
我的心瞬间沉了下去。
劫匪?
还是...她的人?
可不管是哪一种,我都毫无胜算。
我转身就跑,可才跑出几步,脚下猛地一空,摔倒在地。
身后的黑衣人已经追了上来,刀光闪烁,带着浓烈的杀意。
我闭上了眼睛。
可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一阵破
一丝狼狈的期待。
我迎着她的目光,慢慢地说:“我留下,不是因为你困住了我。”
“而是因为,我想留下。”
她的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低低笑了一下,起身走到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但没有躲开。
我靠近她,嗓音很轻:“这次,不是你锁住我。”
“是我自己,想要留下。”
她看着我,目光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缓缓握紧了我的手,嗓音低哑:“...好。”
这次,她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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